第114頁
書迷正在閱讀:筆下的慘死反派來討債了、失憶后喜提一百億、男配上位記、鏡像(nph)、重生之國公寵妻日常、變嬌軟后她靠品味當(dāng)反派、海王小師妹就是墜吊的、郡主她黑化了、重生九零學(xué)霸辣妻、不稱職的保鏢先生
“你看,連平時她身邊的侍衛(wèi),都被趕了出來。” 沈郁抬眼這才注意到,站在孫丞相身邊的侍衛(wèi)是平時習(xí)慣站在孫綰綰左側(cè)的那個侍衛(wèi),因為眉眼桀驁帶有戾氣,所以顯得格外兇。 也是,被野豬拱傷,聽說傷了小腿以后會留下殘疾,這事對于女人來說屬實打擊自尊,脾氣暴躁之余不想見人也很正常。 沈郁點頭,“那我便在這兒等一會兒?!?/br> 可能之前在時府上過一回當(dāng),這次沈郁就站在人多的地方不亂走動,格外謹(jǐn)慎。 但孫丞相果真是取了硯臺給他。 看款式正是沈郁喜歡的那款。 沈郁松了口氣,應(yīng)該是他太過于謹(jǐn)慎了。 他父親跟孫丞相的夫郎是手帕交,兩家關(guān)系一直極好,伯母對他猶如親生兒子,怎會害他。 “喜歡便好,”孫丞相手里還有個禮盒,“這個不知道能否麻煩你幫忙交給時清的夫郎云執(zhí)?” “黎黎之前跟他在街上發(fā)生口角,屬實是黎黎沖動莽撞了,因為這事時清還連參我?guī)妆?,昨晚在宴會上我本想說和,解了黎黎的禁足,奈何對方并不愿意。” 孫丞相嘆息,露出一個母親的辛酸不易,“綰綰受傷,黎黎還被禁足,至今不知道他jiejie的事情。我也是沒辦法,兩個孩子,總該有一個是好好的?!?/br> 沈郁頓時感覺手中的這個硯臺,份量顯得格外重。 “時清對我有成見,我一個女人也不好直接見她夫郎,就想請你過去說個情,” 孫丞相朝沈郁作揖,“伯母知道你性子淡不愛管閑事,但就當(dāng)是為了黎黎,算是伯母求你了。” 沈郁哪能真受了她這個禮,最后沒有辦法,只得硬著頭皮接過禮盒。 孫丞相送的應(yīng)該是男子用的東西,透著股淡淡的胭脂水粉的香味,味道清淡好聞,應(yīng)該價格不菲,想來是誠心求和。 “我只能試試,”沈郁皺眉,“畢竟我與時清跟她夫郎的關(guān)系也并不是多好?!?/br> 沈郁其實對云執(zhí)印象挺好的,對方在春日宴時幫他抬菱角,后來時清成親當(dāng)晚還救過他一次。 這樣的人,氣質(zhì)灑脫清爽,心胸開闊如天地,不會真的跟孫黎黎計較。 應(yīng)該是時清護短,氣孫黎黎惹了云執(zhí),這才參了孫丞相兩本。 沈郁不愛管閑事,但是又推脫不掉。 他帶著禮盒先回了趟營帳,奈何父親跟母親都不在。 父親應(yīng)該是在貴君那里,母親定是陪皇上下棋去了。 沈郁猶豫一會兒,只得讓下人捧著禮盒往時清的營帳那邊走。 時清雖然沒去狩獵,但人并不在營帳里。 “小主子出去了,應(yīng)該很快會回來?!泵酆咸私鈺r清了,就她那個耐性,最多騎一刻鐘的馬就會回來。 “那我等她一會兒?”沈郁略有遲疑。 這樣會顯得誠意更足一些。 不然他來回反復(fù)朝時清這邊來,被外人看見又該傳閑話。 蜜合也不能說不,“那您坐著,我去給您沏壺茶。” 她往外走。 沈郁讓下人把禮盒擱下,坐在桌子邊安靜耐心的等待。 沒一會兒,有個身形還算健碩的侍衛(wèi)進來,低頭說,“蜜合姐有點事情,就讓我給您送茶?!?/br> 她說的比較文雅不是那么詳細(xì),但沈郁聽懂了。 應(yīng)該是蜜合去如廁,臨時讓侍衛(wèi)給他把茶送來。 “上好的茶葉,平時我家小主子可舍不得拿給外人喝,您嘗嘗?!?/br> 沈郁來了興趣,能是多好的茶葉。 他端起茶盞輕輕嗅,茶香四溢。 連他身邊的小侍都說,“聞著好生清雅,當(dāng)真是好茶。” 沈郁點頭,“今年剛到的春茶,應(yīng)該是第一茬。” 怪不得時清那個摳門精不舍得拿出來。 沈郁連茶都沒喝,只是嗅了嗅味道,但還是覺得不對勁。 茶香跟禮盒的胭脂香味撞在一起,聞久了竟有點暈眩無力。 沈郁先趴在桌子上的,他身邊的小侍一驚,見喊不醒他,立馬朝外走去喊人。 他剛邁出去兩步,就覺得頭腦發(fā)暈,身體一軟栽倒在了營帳門內(nèi)旁邊,失去了意識。 端茶進來的那個侍衛(wèi)等在門口,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進去將禮盒收走,只留下茶壺。 蜜合被她從背后敲暈拖著藏在不顯眼的地方,這會兒她就是時府的侍衛(wèi)。 這人檢查了一下臉上的假皮,見完好無損毫無破綻便朝錢燦燦的營帳走過去。 她跟錢燦燦說,“小主子有請?!?/br> “說是獵了只兔子,給您看看?!?/br> 錢燦燦輕嗤一聲,“出息。獵了只兔子就敢過來顯擺?!?/br> 她雖是這么說,卻是朝時清的營帳走過去。 侍衛(wèi)只留在門口,見錢燦燦進去后沒再出來,便拐到角落將臉上的那層面皮揭掉,露出那張眉眼兇煞略帶戾氣的眼睛。 此人正是站在孫綰綰左側(cè)那個會使暗鏢的侍衛(wèi)。 她回去復(fù)命。 戲臺子已經(jīng)搭好,角兒也已經(jīng)到位,就等時清回來后開唱了。 時清跟云執(zhí)這會兒正在山林跟草原的交界處捉兔子。 被錢燦燦刺激一頓,時清非要捉只兔子給她看! “你之前不是不愿意娶沈郁嗎?”云執(zhí)拔了根草在手里晃來晃去,慢悠悠的跟在時清身邊,問她,“那你找他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