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頁
書迷正在閱讀:筆下的慘死反派來討債了、失憶后喜提一百億、男配上位記、鏡像(nph)、重生之國公寵妻日常、變嬌軟后她靠品味當反派、海王小師妹就是墜吊的、郡主她黑化了、重生九零學(xué)霸辣妻、不稱職的保鏢先生
他提起青劍,風似的從前面躍出去。 時清掀開車簾跳下馬車跟在后面。 鴉青負責駕車跟上,蜜合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一根狼牙棒跟著時清。 “……” 時清眼尾抽動,沉默地看著蜜合手里的武器,“怎么這么眼熟?” 蜜合笑,“跟主君要的,萬一路上有危險,我還能保護您?!?/br> 說著揮舞兩下,兵器劃過空氣,帶著風聲。 時清了然,她說怎么這么眼熟呢。 蜜合別的不行,但力氣大,揮這玩意跟揮木棍一樣。 再說剛才離開的兩個劫匪,邊往前走邊擦著額頭上的汗,這回是真的被問出一身虛汗。 面相忠厚老實的那個露出本來嘴臉,朝旁邊啐了一口,滿臉晦氣模樣,“她爹的,還真不好糊弄?!?/br> “再不好糊弄,一碗湯水下去也只能睡的跟死豬一樣。” 旁邊那個催促道,“趕緊通知客棧,讓二當家她們早點準備,這單肯定是個大生意,光那馬都能賣不少錢?!?/br> 忠厚老實的嗤笑著說,“還不信咱倆,再不信又如何?不管她住不住客棧,這幾個山頭都是咱們的,踏進來的那一刻就別想走了?!?/br> 兩人蹲在地上,正要掏東西放信號,就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忠厚的那個語氣不耐煩,“你拍我干什么?” 另一個語氣茫然,“誰拍你了?” 兩人對視一眼,右眼皮重重一跳,不約而同的扭頭朝后看。 就看見一個容貌清雋氣質(zhì)清爽的少年站在背后抱劍俯視她們。 他微微揚眉,“剛才你在罵誰?” 忠厚臉的那個還想裝傻,邊伸手拿自己腳邊的鋤頭邊說,“郎君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 她笑,“郎君是自己一個人,還是跟人結(jié)伴同行?要不要我護你過山頭啊?!?/br> 說著跟身邊同伙對視一眼,便跳起來同時朝云執(zhí)揮起鋤頭。 “這么好看的郎君,可不得帶回去慢慢看~” 眼神和言語中流露出來的猥瑣跟下流之意怎么都藏不住。 云執(zhí)臉色有些黑,表情說不出的一言難盡。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一個男的,竟然被人冒犯了…… 這天下還有人劫色劫到小爺他頭上? 云執(zhí)躲過鋤頭,飛起一腳踹過去,根本沒留力氣。 不到三招就將兩人踢翻在地爬不起來。 時清趕到的時候,云執(zhí)正嫌棄的在草地上蹭腳底。 時清狐疑的看他,云執(zhí)一般不會下這么重的手,打的對方連爬起來都做不到。 見時清盯著自己,云執(zhí)眸光閃爍,別扭地看著鞋尖,聲音不自然,“她倆說要把我?guī)Щ厝ヂ矗覜]忍住?!?/br> 怎么個慢慢看法,不言而喻。 時清挑眉,笑了,“慢慢看是吧?” 她緩慢點頭朝兩人走過去。 蜜合本來提著狼牙棒站在旁邊防止人跑了,這會兒瞧見時清這個微笑的表情,立馬機靈的雙手捧著棒子遞過去。 您請。 時清掂著狼牙棒,一棒抽在對方手臂上,“慢、慢、看?你想怎么慢慢看啊?” “認他當?shù)鶔煸谀慵艺龑﹂T的墻上,一天三次香天天看如何?” “老娘的人,也是你們能惦記的!” 劫匪疼的嗷叫起來,求饒說不敢了。 云執(zhí)單手抱臂站在旁邊,另只手摸鼻子,眼睛沒往時清身上看,只是抿起來的嘴角往上挑了點弧度。 “怎么不敢了?你們不是渾身是膽嗎?” 時清狼牙棒往地上重重一杵,嚇得兩個劫匪一陣哆嗦,生怕她拿這個敲斷兩人的腿。 時清冷笑道: “你說你倆,干什么不好干劫匪,劫誰不好你劫我,是嫌棄命太長,還是家里做棺材生意的支持自家買賣?” 云執(zhí)剛才就想問了,“你是怎么看出來她倆是劫匪的?” 時清這也是頭一回出京啊,怎么像個江湖“慣犯”。 時清示意云執(zhí)瞧兩人鞋底,“都是浮灰,一看就沒下過地。手上也沒勞作的痕跡,最重要的是,鋤頭里頭連點泥都沒有,就這還好意思跟我演戲。” 她無情嘲笑,“我池子里養(yǎng)的王八,裝死的演技都比你倆不知道好上多少倍?!?/br> “出來謀生,連只鱉都不如!” 兩個劫匪被罵的頭都不敢抬起來,跑又不敢跑,只能縮坐在地上不吭聲。 時清示意蜜合,“把兩人捆上帶著,不是說前面還有個客棧嗎?” 她笑,“來都來了,不去家里看看怎么能行。” 她這幅表情可不像只是看看。 兩個劫匪瑟瑟發(fā)抖,一時間竟然分不清到底誰才是干這行的。 蜜合掏出繩子,將兩人捆了個豬蹄扣,像極了行家。 時清把后面箱子里的行李拎出來放在車廂中,騰出來一個空箱子把兩人塞進去,可見箱子多大。 怕悶死,還留了點縫隙通風。 時清問過了,說這兒的山頭是被兩姐妹承包下來,二當家的就是她們所說的客棧掌柜,大當家的在山上。 平時路過的肥羊,聽勸住客棧的都被二當家收拾了,不聽勸的走到山腳時都被大當家的攔下。 只要被她們遇上,橫豎是出不去這片山林。 “那當?shù)乜h令怎么不管呢?”時清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