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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清打算給云執(zhí)帶一碗嘗嘗,就是得背著李氏,畢竟她爹還以為云執(zhí)懷有身孕呢,看見兩人吃涼的定要輕聲細語的說落。 她提著食盒回到府里的時候,云執(zhí)正坐在屋中桌子邊,無師自通的修劍鞘上的寶石。 “我厲不厲害?”瞧見時清回來,云執(zhí)眉眼驕傲,眼神透著股小得意。 他站起來將劍鞘挽了個劍花給時清看,“自己修好了,幫你省銀子。” 云執(zhí)今天穿的是件偏粉的夏衫,里面白色錦袍打底,腰上系著白色腰帶,勁瘦的腰肢一束,身形筆直挺拔,說不出的清雋好看。 尤其是挽劍花的時候,滿臉的少年意氣,清爽干凈,雖然穿的是粉色,但身上沒有半分脂粉的黏膩氣息。 跟昨天夜里痛苦壓抑的他幾乎不是一個人。 云執(zhí)之前不愛穿這種顏色,都是清一色的藍色青色,還是時清故意提了一句,“曹臻雖然長得不行,但衣服顏色還挺好看,就他穿的那個粉色……” 說到這兒的時候,云執(zhí)刮過來的眼神已經(jīng)跟刀子差不多了。 第二天早上他就換了這身,還不好意思的摸著鼻子說,“鴉青說這身穿著有精神?!?/br> 他磨磨蹭蹭的問時清,“怎么樣?還行嗎?” 直到聽見她說好看,云執(zhí)才矜持的嘚瑟,“我就是不愛穿而已?!?/br> “……”她差點就信了。 時清看著遞到面前的劍鞘,夸張配合的說,“好厲害!云少俠這手藝可以去巴寶閣討生活了?!?/br> “為了慶祝你這么厲害,我給你買了份冰碗?!?/br> 時清把食盒擱在桌子上,端出兩碗。 云執(zhí)撩起衣擺大大咧咧的坐下來,沒有半點男子的嬌羞端莊。 他把劍鞘擱在一邊,好奇的伸手去端其中一碗,“這么涼,能吃嗎?” “嫌棄你就別吃,都是我的?!睍r清作勢伸手去搶,云執(zhí)反應(yīng)極快的轉(zhuǎn)身躲過。 他一手攔住時清,一手端著碗抵在嘴邊,“我嘗嘗?!?/br> 冰碗里面放的是當季水果,配上碎冰跟糖,味道冰爽舒服,如果是盛夏時節(jié)喝,應(yīng)該更有感覺。 云執(zhí)沒喝過這個,還挺稀罕。 時清笑他,“出息?!?/br> 云執(zhí)不理她,仰頭喝完,打了個嗝。 時清沒忍住笑出聲。 云執(zhí)紅著耳廓,佯裝不在意,豪爽地一抹嘴巴,將碗放下,“好喝?!?/br> 見他是真的喜歡,時清就把自己那碗也端給他,“這東西涼,你要是吃壞肚子可不能怪我?!?/br> 時清就這么多嘴說一句,畢竟云執(zhí)身體好,別說吃冰碗了,就是喝涼水云少俠都能扛得住。 兩人收拾了一下,晚上去跟時鞠和李氏共用晚飯。 時清跟云執(zhí)遇刺的時候,時鞠讓府里人瞞著李氏沒告訴他,今天見著兩個孩子平安無事才提了一嘴,怕他以后從別處聽見要多想擔(dān)心。 兩個孩子一走就是兩三個月,李氏本就想念,何況知道昨夜兇險后,眼淚更是直接掉下來。 “爹你別哭啊,我跟云執(zhí)不是沒事嗎?!睍r清掏出巾帕給他擦眼淚。 云執(zhí)跟著附和,“真沒受傷,您別擔(dān)心?!?/br> 李氏一手拉住一個孩子,將時清跟云執(zhí)的手疊在一起,握在掌心里輕輕拍了拍,“好在平安回來了?!?/br> 等情緒平復(fù)下來,李氏沒忍住又看向云執(zhí)的肚子。 下午他就有些疑惑,畢竟他是懷過孩子的,云執(zhí)即便再瘦,也不該遲遲不顯懷吧? 云執(zhí)被李氏盯得后背發(fā)毛,屁股在凳子上動來動去,隱隱覺得小肚子都有點不舒服。 李氏也沒說什么,只是笑著拿起公筷給兩個孩子又布了些菜,“我瞧著你們都餓瘦了,多吃些?!?/br> 吃罷飯,云執(zhí)先回房,時清跟時鞠去了趟書房。 有很多事情是書信里說不清楚的。 “五皇女跟錢家沒太多走動,至少明面上她連自己的宮門都沒出過?!?/br> 時鞠眉頭微皺,“曹縣令的事情皇上交給皇女們辦理,是想讓她們慢慢參政,借機培養(yǎng)。” 時清一直覺得曹縣令跟李蕓慶想刺殺她的事情估計是錢母一手所為,時鞠卻給出不同意見。 “或許有人從中插了一手。” 時清看她。 李蕓慶任職禮部,而禮部則受長皇子的妻主沈媛這個禮部尚書所掌控。 時鞠擔(dān)心的是,刺殺一事中,有人渾水摸魚亦或是想故意把水徹底攪渾。 時鞠捏了捏眉心,“先不想這些,暫且等著看查出來的結(jié)果吧?!?/br> 朝上很明顯是四皇女跟六皇女在爭,兩人總有一個能查出真相。 “這次當真沒受傷?”說完正事,時鞠皺眉看向時清,將她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時清擺手,“晚上沒哄我爹開心,是真沒受什么傷,御林軍跟云執(zhí)都在呢。” “娘,提起錢大人,錢家還有沒有別的女兒?。俊睍r清轉(zhuǎn)移話題,好奇的問。 這是老一輩的事情了,而且還是世勇侯府內(nèi)的事情,時清還真不了解。 她就只知道錢母明面上是錢家嫡女,還有一個嫡親的弟弟是當朝貴君,至于錢家別的人,好像都不是很顯眼。 時鞠疑惑地看過來,“你問這個做什么?” 時清也不能直接告訴她結(jié)論,就迂回了一下,“錢大人這么嫌棄錢燦燦的庶女身份,有沒有可能跟她自己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