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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卞X母斬釘截鐵地攔下話茬,“跟你仕途比,她無關(guān)輕重,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 錢煥煥定定地看著錢母面無表情的臉,在上面找不到半分母親該有的神色。 壓在腿面上緊攥地手指緩慢放開,她淡聲道:“女兒懂了。” 她這次是真的懂了,她跟燦燦在母親眼里都是工具罷了,只是分能用與不能用。 錢煥煥徹底失望。 心頭對母親最后的那丁點期待被她今早兩句話擊碎,半分奢望都沒了。 錢母重新閉上眼睛,沒聽出錢煥煥語氣的變化,或是根本不在意,“你最好是真的懂,往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前她的事情,我聽著心煩?!?/br> 從上次錢燦燦有目的招惹長皇子起,錢母就沒拿錢燦燦當(dāng)成親女兒,若不是錢父攔著,她都想隨便找個理由把錢燦燦送回老家,永遠(yuǎn)不要回京。 母女兩人在宮門口分開,一個往戶部眾人走去,一個往禮部眾人走去。 君后生辰,禮部安排的節(jié)目是錢煥煥負(fù)責(zé),她跟禮部尚書沈媛見過禮后便將這事提了一下。 沈媛年齡跟錢母差不多,面容姣好長得很是好看。哪怕這個年齡了,笑起來依舊很有儒雅韻味,身上帶著股淡淡的書卷氣。 要不是這身突出的氣質(zhì)跟長相,當(dāng)年也不會被長皇子直接相中。 沈媛倒是好說話,“新戲好啊,那些老掉牙的戲君后也不一定會喜歡。你做事成熟穩(wěn)重,既然決定換新戲那定是有新意?!?/br> 錢煥煥拱手行禮,“謝大人信任?!?/br> 沈媛笑著拍拍她的肩膀,“再辛苦些日子,等君后生辰過去,便能休息?!?/br> “是?!?/br> 跟禮部相比,反觀戶部就有些緊張了。 “大人,時清今日過來,我們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 戶部侍郎提前請教錢母。 畢竟時清是時鞠的女兒,又是督察院出身空降戶部,不像下面慢慢提拔上來的自己人。 錢母本來平靜的心緒再次被攪亂,隱隱覺得頭腦脹疼。 “不過是個次五品郎中,該如何對待還需要我教你嗎?”她皺眉反問。 戶部侍郎的注意力放在這個“次五品”上,頓時了然,“是,下官明白該如何做了。” 戶部尚書是正三品,她這個戶部侍郎是四品,時清不過是個五品,又是時鞠的女兒。就算她有通天的本事,如今來到戶部也只能任由她們?nèi)啻辍?/br> 受不了才好呢,受不了剛會自請離開。 宮門口的事情跟時清無關(guān),她今日不需要早朝,只要在點卯之前到戶部就行。 以往她出門都是蹭時鞠的馬車,今天時鞠提前走了,時清只能讓蜜合重新套輛馬車自己去。 她整理官服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云執(zhí)正在庭院里練劍。 天色微亮下,云執(zhí)的青劍泛著清冷光澤,從空中揮過時帶著劃破風(fēng)的聲響。 時清朝他看去。 云執(zhí)今日穿著簡單的素白夏衫,衣擺因行云流水的動作顯得格外輕盈飄逸。 滿頭長發(fā)則簡單地束成高馬尾,用一根藍(lán)色發(fā)帶綁著,額前鬢角的碎發(fā)散落,因為出汗有些發(fā)絲黏在臉上。 他薄唇輕抿,神色認(rèn)真,說不出的帥氣瀟灑,一舉一動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帶來一陣輕微悸動。 認(rèn)真練劍的云執(zhí)像個江湖俠客,身上帶著股說不出的瀟灑肆意,又隱隱藏著肅殺之意。 快、準(zhǔn)、狠。 從京城外出前,云執(zhí)的劍意里沒有這股“狠”勁。 好像是上回在驛館做了場夢醒來,云執(zhí)的劍氣中就多了股成熟的殺意,出招平白穩(wěn)重很多。 直到時清走過去,鼓掌喝彩,“少俠帥氣!” 云執(zhí)聽見聲音結(jié)束動作,將劍往后一背收起來,身上殺氣淡去,那股少年獨有的干凈清爽浮出來。 他看過來,眼里帶出清亮笑意,故意當(dāng)著時清的面,又給她挽了個花里胡哨的劍花,沖她微微挑眉。 少年氣十足。 又帶著股唯有面對時清時才有的小得意,像是問她帥不帥? 時清沒忍住快步走過去,伸手?jǐn)堉牟弊觼砹藗€深吻,“好看死了!” 只是兩人分開的時候,云執(zhí)紅著耳廓反手撓著后脖頸,垂眸朝下看了眼。 “……” 少年人,果然經(jīng)不得撩。 他月事還沒結(jié)束,時清睡覺前也不逗他,今天早上這一吻只能說是個意外。 云執(zhí)眼睛清亮地看著時清,比起之前的害羞現(xiàn)在臉皮越來越厚了,對于這方面的事情坦誠又有癮。 時清挑眉,魔鬼低語一般悠悠開口,“孩子~” 云執(zhí)眼睛睜大,抽了口涼氣,瞬間冷靜下來,什么念頭都沒了。 他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劍跟時清說,“你快去點卯,我再練上一個時辰。” 無處安放的精力只能用在練劍上。 時清有點想笑,又忍住了,勸他,“逃避沒有用,趁早接受現(xiàn)實?!?/br> 云執(zhí)開始捂耳朵,仰頭看天,裝作聽不見。 “傻子?!睍r清見蜜合過來,笑著嗔他一句,便朝府外走。 早飯是來不及吃了,但路上可以買點包子湊合。 時清去之前就知道戶部跟督察院不同,但萬萬沒想到,這個不同體現(xiàn)在這份壕氣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