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頁
書迷正在閱讀:鏡像(nph)、重生之國公寵妻日常、變嬌軟后她靠品味當(dāng)反派、海王小師妹就是墜吊的、郡主她黑化了、重生九零學(xué)霸辣妻、不稱職的保鏢先生、捕獲(NPH)、Puppet(病嬌1v1)、奶油味(1v1 h)
他一直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一來因為他比常人多了十幾年的閱歷和經(jīng)驗,二來因為此時的寧臻情感經(jīng)歷一片空白,又對他帶著厚重的戀愛濾鏡。所以,江君惟從來不擔(dān)心寧臻會看穿他那點小心思。 事實也是如此,寧臻的反應(yīng)始終在他的預(yù)料和可控范圍內(nèi),甚至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貌似做得過了,寧臻那兒依然是正面反饋。 時間長了,江君惟徹底放下心來,只當(dāng)寧臻是個戀愛腦的傻白甜,還暗自驕傲過他的魅力讓對方的雙商動不動就下線。 在這樣的前提下,可想而知寧臻說的在江君惟心里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 難道是有人多嘴點醒了她? 不,不可能,寧臻身邊又不是沒有不喜歡他的人比如她的哥哥寧致她要是聽得進(jìn)旁人的勸,早五百年就沒他什么事了。 既然不是別人教的,那么只剩下一種江君惟最抗拒的解釋寧臻一早就知道他在試圖pua她,卻隱忍不發(fā)到現(xiàn)在。 江君惟的后背先是涌過一陣涼意,隨后就被深深的恥辱感所取代了。過去的寧臻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看他在那兒賣弄心機,用胡蘿卜加大棒的方式試圖馴服她? 她每次給出教科書級別的回應(yīng)時,心里是不是都在鄙視他的無恥手段?他在洋洋自得孤芳自賞的時候,她是不是也在不遠(yuǎn)的地方嘲笑他的愚蠢和自負(fù)? 光是想到這些可能性,江君惟就已經(jīng)恨得無地自容,仿佛是被剝?nèi)チ巳恳律?,在朗朗青天下任人肆意評論。 第110章 已修 重來一次, 江君惟沒料到自己依舊搞不懂寧臻的腦回路。 按照他的推測,寧臻顯然早就清楚他在玩什么,但她非但沒有直接攤牌, 甚至還好心地配合他把戲唱下去,為什么? 江君惟的思考陷入了僵局,將心比心,他自是怎么都猜不到寧臻把這些都當(dāng)成了情趣, 絞盡腦汁后只能得出對方大概就是貪玩, 把整場女追男都看作是一場游戲。 這個結(jié)論同樣令他很受傷, 本以為寧臻對自己情根深種, 誰知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沒那么上心 他不禁想起上輩子她對言清書糾纏不休的五年, 只是做戲的話壓根維持不了那么久吧?對自己不就是才一年就厭倦了嗎? 可見寧臻對言清書是真愛難道他終究比不過后者? 不, 他不能長他人志氣, 滅自己威風(fēng), 是時候把視線從言清書這個心魔身上移開了, 江君惟暗暗告誡自己,上輩子最后成功的又不是言清書,他完全沒必要什么都和對方攀比。 認(rèn)認(rèn)真真搞定寧臻, 把寧氏收歸己有才是他眼下最需要cao心的事。 寧臻,其實你誤會我了。我這人有個不好的習(xí)慣,在開啟一段新戀情前總會瞻前顧后、深思熟慮許久, 因為一旦開始我就會抱著有始有終的態(tài)度全力以赴。可能從某些角度看來這是優(yōu)柔寡斷,甚至算是欲擒故縱, 但捫心自問,我真的沒想過吊著你不放,我只是對我們的將來顧慮太多,所以才一直沒有正面答應(yīng)你 江君惟的口氣可謂是掏心掏肺了, 神色也是極度認(rèn)真,不見一絲玩笑和心虛。 寧臻不得不承認(rèn),他解釋得挺在理,換作過去的她,十有八九要買賬。可惜錯過了時機,現(xiàn)在的她再聽這些話,只覺得膩味。 好,我知道了。她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既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江君惟心里沒底,一邊覷著她的臉色,一邊如釋重負(fù)地說道:那太好了,謝謝你相信我,寧臻,我就知道只有你能理解我。 寧臻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她聽出江君惟話術(shù)里的小心機,猶豫了一下,到底沒有開口懟回去。 算了,過了今晚以后再見估計就難了,到底是曾經(jīng)的心上人,她也不想鬧得倆人最后老死不相往來。 不說那么多了,我現(xiàn)在是真得走了。寧臻打定主意速戰(zhàn)速決,不愿再花多余的精力跟對方瞎扯。 江君惟下意識就想攔住她,可張開嘴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連個留下她的正當(dāng)理由都編不出來。 該問的他都問了,該解釋該表白的也都說清了;寧臻那邊,愿意回答的都答了,其它不想說的他就是再問上十遍也沒用。 看起來他們仿佛把一切都談明白了,但其實倆人的關(guān)系并沒有發(fā)生任何實質(zhì)性的變化。 到了這個份上,江君惟再也不敢像來之前那樣托大,覺得自己只要開口,搞定寧臻就是分分鐘的事?,F(xiàn)在的他在寧臻接二連三丟出的巨大刺激下,已經(jīng)不敢再抱有過高的幻想。 他不求她馬上接受自己,只希望對方能給他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娠@然寧臻對此并不樂意,要么裝傻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要么就再三重復(fù)自己心有所屬來間接拒絕。 江君惟方才悲哀地意識到這個他以為再簡單不過的要求竟然成了奢望,他茫然無措地看著寧臻,不明白她怎么就能突然對自己殘忍至斯。 寧臻見他眼神渙散,似乎在盯著自己,又似乎在透過空氣發(fā)呆,心中百味陳雜,卻沒有再多說什么,默默拿好東西離開包廂。 她能感覺到江君惟的視線在隨著自己移動,但直到她徹底脫離包廂的可視范圍,他也不曾出聲挽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