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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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箏洗完澡走出浴室,家里還是和往常一樣的寂靜,從小就是這樣,他們只會無休止的賺錢,很少花時間來陪她,自己的初潮還是和溫傾出去玩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從七歲第一次遇見溫傾,她就默默喜歡上了那個十五歲的哥哥,一步一步逼著自己成為他那樣的學(xué)霸,還選了他上過的高中。光榮榜上的照片換了一茬又一茬,但最珍貴的那張照片她已經(jīng)偷偷剪下來自己存著了。 她想,只要能離他近一點,距離小一點,她是不是就能和他在一起了? 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心中陡然萌生出一個荒謬的想法。 睡了他的話,是不是就代表著愿望成真? 身體負距離,那心靈負距離還會遠嗎? 一想到可能會看到他為自己情動的樣子,秦箏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直往頭頂沖去,眼前閃過一幀幀男歡女愛的場面,心跳聲也在無限放大,快要到失控的邊緣。 手機叮咚一聲喚回了她的思緒,一條消息彈出來,是溫傾發(fā)的,讓她來吃飯。 自下定決心后,秦箏拋棄了本來直接穿著睡衣去的想法,在自己衣柜里挑挑揀揀選了性感的一身,還跑去mama房間涂了點口紅,粉嫩的唇彩襯得她整個人嬌俏又不失性感。 站在他家門口,秦箏忐忑地伸出胳膊敲了敲門,聽到門響,屋里響起走動的聲音,逐漸逼近門口,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心里密密麻麻出了一層汗,整個人緊張又興奮。 咔噠一聲,門開了。秦箏能感覺到男人的視線在一點一點上下打量,身子僵硬著,手腳也不知該怎么擺。 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溫傾側(cè)開身子喊她進去,一切看似正常,卻又不太正常。 等秦箏走進屋內(nèi),溫傾關(guān)上了門。 封閉的屋子就像是打造的囚籠,專門等待獵物上門。 他轉(zhuǎn)過身一手解開襯衫最頂端的兩顆扣子,露出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蛇類的豎瞳,緊盯著“闖入”自己地盤的美麗少女,蛇信子嘶嘶,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 秦箏像是故意一般,走了一截兩腳不知為何絆在一起摔倒在地,裙擺飛起露出光裸的下身,正好對著溫傾那個方向。 柔柔弱弱喊了一聲,不緊不慢從地上爬起,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摔上去并沒有疼痛的感覺。只是被身后熱辣的眼神直視著,秦箏感覺甬道里在慢慢涌出yin水,xue口還縮了縮。 溫傾看她這般作態(tài),已經(jīng)知道了她要干什么。 勾引他?那他很期待她接下來會做些什么事情。 緩慢踱步走了過去,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溫傾夾起一顆丸子放在她面前的盤子里,溫柔地說道,“阿箏,你最喜歡的糖醋丸子?!?/br> 秦箏抬起筷子夾住丸子送到嘴里,嘴里慢慢咀嚼著,粉嫩的唇瓣上染上了一層紅色的醬汁,更顯的鮮嫩可口。 溫傾喉頭滾了滾,身下不覺間已經(jīng)撐起小帳篷。 對面的女孩嘴上說著道謝的話,表情純真可愛,身下的腳卻不安分爬上了他的大腿,一點一點挪向中間地帶。 溫傾像是沒察覺到一樣,端過一旁的牛奶放在她面前,秦箏端起杯子小口小口慢慢喝著,嘴周沾了些白色的奶沫,喝完后放下杯子,又重新拾起筷子夾了菜放進溫傾的盤子里,腳也蹭上了男人的那處,不輕不重緩慢碾磨,感受著那物什在腳下一點一點漲大,嘴角綻開一抹明媚的笑意,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玉足猝不及防被大手抓住,對面的男人撩起頭發(fā)露出額頭,卸下了鼻梁上的眼鏡,一雙黑眸緊緊攫住對面的女孩,一字一頓開口,“阿箏,這是在勾引哥哥嗎?” 被抓住了罪證,秦箏非但沒有心慌反而越來越興奮,看著喜歡的男人因為自己的碰觸出現(xiàn)生理欲望,也同樣一字一頓看著對面的人開口,“哥哥不喜歡嗎?” “喜歡啊,不過,阿箏喜歡這樣的哥哥嗎?”溫傾突然幻化成一條大蛇,長長的蛇信子嘶嘶吐著,銅鈴般的豎瞳看著眼前的女孩。 秦箏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一下子跌落在地,一雙眸子驚恐地看向眼前的大蛇,手腳并用朝著門口爬去,用力地擰了擰門把手,發(fā)現(xiàn)根本打不開。 耳邊突然吹進一股熱氣,緊接著溫傾的聲音傳來,“要逃走嗎?可是晚了哦,阿箏……” 話音剛落,秦箏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模糊中看到一雙拖鞋,緊接著身子被抱了起來,然后意識就陷入無邊的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