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大逃殺(26-30)
書迷正在閱讀:惡狼嘴里的小白兔(冤家斗冤家之一)、狡狐心里的野蠻熊(冤家斗冤家之二)、粉蝶手中的紙老虎(冤家斗冤家之三)、冷獅爪下的小野貓(冤家斗冤家之四)、獵鷹懷里的水芙蓉(冤家斗冤家之五)、誤入陷阱的小茉莉(冤家斗冤家之六)、悍龍禁錮的小野鳳(冤家斗冤家之七)、野獸眷戀的百合香(冤家斗冤家之八)、暴君的流氓小櫻桃(冤家斗冤家之九)、浪子禁臠的野玫瑰(冤家斗冤家之十)
2022年1月5日 第26章 “嗚嗚嗚!” 被戴上眼罩的夏盈什么也看不到,任由李秋月推著,小心翼翼的前進。 大腿環(huán)限制,加之被遮擋的視線,讓她舉步維艱,稍不留神就有被甩倒的可能。 喉嚨直到此刻依舊無法適應(yīng)異物的進入,不斷的干嘔把夏盈折磨得夠嗆,可卻根本吐不出來塞入口中的褻物,倒是把眼淚嗆出來不少,在黑色皮革眼罩下化作兩道淚痕,惹人憐惜。 實際上,她現(xiàn)在所發(fā)出的嗚咽聲,根本無法分辨究竟是哀求還是啜泣,又或者只是單純干嘔所發(fā)出的聲響。 可惜沒人關(guān)心這一切,田靜看著踉踉蹌蹌,淚水盈盈不斷扭捏著想要擺脫困境的夏盈,沒由來打了個冷顫。 托夏盈的福,此刻她身上的拘束道具幾乎完全被去處,包括口球,眼罩,以及捆住上身和襠部的絲襪,只留下了箍住腳踝的腳銬,以及讓她又愛又恨的震動栓。 震動栓在李秋月的cao作下已經(jīng)停止了工作,可那種被塞滿的充實感卻依舊存在,給她帶來一種非同尋常的滿足,由此讓她回憶起了被玩弄時那種無法忘卻的快樂。 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兩條修長的大腿摩挲間觸動到栓子,帶來隱隱約約的,讓她有些貪戀,很快她發(fā)現(xiàn)自己扭捏的做派似乎與夏盈并沒有太多的差別。 難道人真的可以在被那樣虐待的過程中,產(chǎn)生嗎? 望著身姿愈發(fā)嬈嬈的夏盈,田靜竟有些癡了。 李秋月將夏盈帶到了一棵樹下,不是什么特殊的樹,整片樹林中幾乎隨處可見。 田靜卻知道李秋月不會做無用功,她把夏盈帶到那里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會是什么呢? 心中隱隱有些期待,便聽李秋月對夏盈道:“站好別動。” 夏盈當(dāng)然不敢動。 戴著耳塞的她只能聽到李秋月的聲音,眼前又一片黑暗,看不見也聽不到,李秋月將她松開的那一刻,就如同切斷了她與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 即便李秋月不說話,她也會在害怕的情緒中一動也不敢動。 夏盈扭頭四顧,似乎想要尋找李秋月的蹤跡,那是她在這無邊的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依靠,也是唯一能幫助她解除困境的人,可惜那注定是徒勞的。 她看不到李秋月攜帶著綁成一條的絲襪敏捷的攀上了身旁的大樹,更不知道李秋月接下來會有怎樣的舉動。 李秋月對她懲罰,仿佛永遠沒有盡頭一樣。 一開始她以為嚴密的堵嘴就已經(jīng)是李秋月對她的懲戒了,然而事實證明那只是個開始。 此刻李秋月幾乎把眼下?lián)碛械木惺叨加迷诹怂砩蠀s仍然覺得不夠,在黑暗中不知籌劃著什么,這讓夏盈愈發(fā)忐忑。 李秋月上樹后,田靜終于明白了這棵樹的獨特之處。 主干往上沒沒多高便橫向長出一條枝干,李秋月順著枝干一路來到了夏盈的頭頂,然后理了理手中的絲襪,將其系在了腳下的枝干上,系好后剩余部分順勢拋下,正好打在了夏盈身上。 絲襪本是輕柔之物,打在人身上別說不疼不癢,說是被一陣風(fēng)輕拂過都不算過分,夏盈“嗚嗚”的叫了出來,焦急的原地轉(zhuǎn)了起來。 被屏蔽部分感官讓她變得更加敏感,周圍任何一點異樣都足夠給她帶來驚嚇,可是苦于身上的各種禁錮,她根本無力逃跑,只能徒勞的轉(zhuǎn)圈圈,不知是無奈,還是單純的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從而獲得解救。 可惜周圍的一切反饋她都無法感知,也無法得知自己做的這一切究竟有沒有意義,只能無助的在黑暗中忐忑的等待,那無疑是一種漫長的煎熬,直到一陣香風(fēng)撲面而來。 李秋月從樹上一躍而下,穩(wěn)穩(wěn)的落在夏盈面前。 夏盈手足無措的模樣讓她覺得很有意思,于是抱著戲弄的心理,朝夏盈臉上吹了口氣。 這自然又把夏盈嚇得夠嗆,急得直跺腳,眼罩下涌出的淚水也都同一時間洶涌了不少。 “盈奴現(xiàn)在的樣子,真是可愛呢?!?/br> 李秋月的聲音柔弱無骨,媚態(tài)橫生,挑逗的意味十足。 夏盈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過激,弄了個大臉紅,有些嗔怪的叫了幾聲。 不過因為被塞住了嘴只能發(fā)出嗚咽聲,加上身體被束縛只能做小幅度的抗議,看起來反而像是在撒嬌。 李秋月心滿意足的哈哈大笑,用手指勾了勾夏盈的下巴道:“我才離開了幾分鐘,盈奴就開始想念我了嗎?” “嗚嗚嗚?。ú艣]有?。?/br> 夏盈氣急,她現(xiàn)在被嘟著嘴,塞嘴物直接頂?shù)缴ぷ友?,還被帶上了眼罩耳塞看不見聽不到,手腳也被嚴密限制著活動,活脫脫像是個廢人。 若非如此,她又怎么可能被一些風(fēng)吹草動整得像驚弓之鳥一樣。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李秋月。 可現(xiàn)在,她卻像是個沒事的人一樣,看自己的笑話不說,還要挖苦挑逗自己。 然而夏盈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自己的確挺想念李秋月的,哪怕她做了這么多折磨自己的事。 那種無邊寂靜與黑暗下的孤獨,那種對未知的恐懼與不安,不斷摧殘著夏盈脆弱的心靈,因此只要 能讓自己稍稍好受一些,即便是讓她陷入如今境地的罪魁禍首,夏盈也潛意識中把她當(dāng)成了某種心靈上的依靠。 對于自己這種近似于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不爭氣反應(yīng),夏盈有些愧疚的低下了腦袋,順勢躲過了李秋月指尖的挑逗,臉上緋紅一片。 夏盈躲開的舉動讓李秋月一愣,她原以為此刻夏盈為了免受懲罰,應(yīng)該會放下自尊心與羞恥心,想盡辦法的討好她才對。 端著手指看了一陣,李秋月冷哼一聲,關(guān)閉了夏盈的耳塞。 從現(xiàn)在開始,夏盈將一點聲音也聽不到,一切都將在黑暗與寂靜中進行。 那聲冷哼也成為夏盈聽到的最后一個聲音,這讓她惶恐不已,自己羞澀中作出的無心之舉,竟然激怒了李秋月。 這下子,她真的要與這個世界徹底隔絕了。 可接下來,李秋月肯定還會對她做些什么,她卻一丁點也無法得知對方要做什么,這讓她非常不安。 “嗚嗚!” 夏盈當(dāng)即服軟,哀求起來。 什么自尊心羞恥心,那根本不是她現(xiàn)在的處境和身份該考慮的事情。 服從與討好,才是她唯一能做的正確的事。 耳塞里,卻始終沒有傳來夏盈想要的回應(yīng)。 夏盈顧不上喉嚨里的不適,用最柔弱的嗚咽聲拼命的叫了起來,希望李秋月能回心轉(zhuǎn)意。 黑暗中依舊靜悄悄的。 恐慌的的情緒逐漸在黑暗中蔓延,夏盈害怕得直發(fā)抖。 突然,她感覺自己被反綁在身后的雙手被人提了起來。 “嗚嗚?!?/br> 動作有些粗暴,提拉的過程讓她肩膀生疼,可那抓著她手腕的手掌中分明傳來了些許溫度,那是無邊黑暗與寂靜中唯一的溫暖了。 可惜夏盈充滿希冀的柔弱呼喚,并沒有換來對方的溫柔對待。 她只覺得自己在背后合攏的雙手被不斷提高,很快到了一個她無法承受地步,劇痛襲來,在黑暗中更是放大了無數(shù)倍。 夏盈疼得直接大叫了起來。 然而經(jīng)過重重塞口物的阻擋,最終傳出的依舊是無比微弱的嗚咽聲,仿佛她所有的情緒,不管是柔和的還是激烈的,都被無情的封印在了黑暗中,無法像外界傳達。 不管是痛苦,難受還是絕望,都只能獨自承受。 “嗚嗚嗚!” 夏盈慘叫著,試圖讓對方明白自己受不了了。 人體的關(guān)節(jié)構(gòu)造決定了肩膀只適合向前運動,甚至舉上天都沒事,而雙手在背后被反向提拉,無疑是一種反關(guān)節(jié)的運動。 這樣的動作,別說舉上天,光是兩只手臂離開后背就足以疼得讓人大叫,仿佛再進一步就會脫臼一般。 現(xiàn)在,夏盈的手臂便被反向提拉,與后背差不多分開到三十度角的地步,她甚至能聽到自己雙肩的關(guān)節(jié)深處不斷傳出的“咔咔”的聲響。 那是一種關(guān)節(jié)超限才會發(fā)出的聲音。 要,要斷了! 眼罩之下,夏盈雙眼等得滾圓,淚水決堤般宣泄而出。 然而對方仿佛沒有聽到她的慘嚎與哀求一樣,根本沒有絲毫停下的打算,仍是在不斷的提高。 為了應(yīng)對這種劇痛,夏盈只能被迫彎下腰,防止自己脆弱的雙臂被生生擰斷。 與此同時,夏盈仍不放棄求饒,不停的搖著頭,將淚水甩得到處都是。 這兩天來,不管是落在田靜手中,還是在淪為李秋月的階下囚,雖然受到了不少的折磨,也有過疼痛難受,但過程中往往會伴隨著一些性刺激,給予一定的來平衡痛苦,卻從未有過想現(xiàn)在這樣如同被人生生掰斷的劇痛。 更別說這種劇痛中,還沒有一丁點聊以慰藉的快樂刺激了。 在疼痛的侵蝕下,出于保護機制,大腦竟鬼使神差的生出一種想要的念頭來。 夏盈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行動起來,試圖通過摩擦雙腿,獲得一點點可憐的刺激。 第27章 夏盈的動作自然瞞不過李秋月的雙眼,看著那原本掙扎的身影正在向渴求轉(zhuǎn)變,李秋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懲罰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是過程。 許多人在第一次接觸到圈子,見識到調(diào)教的種種手段后,第一反應(yīng)都會是:被那樣嚴密拘束著不會很難受嗎? 難受,當(dāng)然會很難受。 李秋月很清楚這一點,她對自己的手法有著絕對的自信。 既然難受,那為什么會有人新歡上那種被重重束縛的感覺呢。 這同樣是許多人圈外人士不解的地方。 李秋月也一樣知道答案。 正是因為難受,所以才有這么多人趨之若鶩,不可自拔的迷戀上了捆綁,束縛。 如果不難受,她們還不愿去嘗試呢,更別說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人性就是這么的復(fù)雜。 只不過,單單依靠這種獵奇的心理,還不足以讓人在癡迷束縛一途上越走越遠。 因為隨著束縛程度的增加,往往會伴隨更強的拘束感以及疼痛,而這些都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所以就需要一些額外的刺激,也就是性。 拘束大逃殺 進行的這兩天里,拘束儼然一成為了這些女孩們?nèi)粘I畹囊徊糠?,而在游戲的過程中,還會不時的給與各種各樣的性暗示,或者是更直接的性刺激,以此來激發(fā)她們的欲望,久而久之就會對她們的大腦形成一種拘束和快趕雙生并存的意識,于是當(dāng)遭受到更嚴厲的束縛的時候,她們就會下意識的想要通過獲得刺激來緩解拘束帶來的緊張,無助,難受,疼痛,甚至是絕望。 此時的夏盈,感官被封閉,肢體被限制,雙手被無情反擰,強烈的拘束感和痛苦無疑給大腦帶來了沉重的負擔(dān),大腦自然而然的就選擇了通過愉悅來緩解壓力。 然而李秋月明白,現(xiàn)在的她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 哪怕她拼了命的扭動那雙讓人直流口水的大白腿,也沒辦法讓兩條飽滿的大腿靠近哪怕一丁點,更別說什么摩擦獲得刺激了。 大腿環(huán)間的連接桿雖然只有短短幾厘米,卻像天塹一般徹底隔絕了欲望。 夏盈不斷擰動著雙腿,可卻無法獲得刺激,這讓她越來越焦躁,鼻尖的喘息變得越來越急促,而由于被內(nèi)褲頂?shù)搅松ぷ友?,對喉嚨造成了一定的壓迫,?dǎo)致進氣根本跟不上喘息的節(jié)奏,沒一會她就感受到了胸悶缺氧,難受至極。 這下子她再也不敢急躁了,只能盡可能放緩呼吸的節(jié)奏,可雙臂被長時間在身后固定在一個高位置上,越來越疼,喉嚨里的異物感也因為剛才的喘息變得越來越強烈,加之體內(nèi)不知何故被挑起的欲望,各種負面的情緒一起向她涌來,她感覺自己都要被逼瘋了,然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盡可能的冷靜下來。 可這叫她怎么冷靜啊。 誰能來幫幫她啊。 只要一點刺激,一點點就好,就能讓她徹底忘卻這些煩惱,獲得解放。 “嗚嗚!” 夏盈無助的叫喊著,不斷的回首,雖然她看不到,但她很清楚李秋月就在她身后,她只希望那個兇惡的女人,能夠大發(fā)慈悲一下,幫她一把,將她徹底推向巔峰。 之前處置田靜的時候,李秋月不就是那么干的嗎? 她跟田靜不一樣,她已經(jīng)不在乎什么羞恥心了,現(xiàn)在她只想要通通快快的釋放,只想爽。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耳邊也沒有傳來一絲救贖的回響,等待在這樣一片寂靜的空間中被無限拉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煎熬。 “嗚嗚嗚……” 夏盈難過得哭了出來,淚水流淌不止,只是嘴巴被嚴密封堵,眼睛被厚重的皮革眼罩壓住,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第二個人能明白她在哭泣。 那些嗚咽聽起來似乎與先前無異,眼淚也仿佛緊緊是因為疼痛才會滑落。 忽然,夏盈感覺自己被攥緊的雙手被松開了,好似在絕望的世界中出現(xiàn)了一絲光明。 夏盈滿是期許的想要將手放下,臉上也帶上感恩以及喜悅的笑容。 要是能徹底解放,用手解決一下就好了。 一切似乎都在變好。 然而,雙手只是稍稍放下了一些便感受到了一股助理,興奮中有些不計后果的動作讓雙手在下墜的過程中狠狠的撞了一下,頓時便是一股專心的劇痛襲來。 “嗚!” 夏盈慘嚎一聲,本就肆意流淌的眼淚再次被擠出好幾滴來。 李秋月的確松開了夏盈的雙手,卻并非是要將她釋放,而是將上方樹枝垂下來的絲襪拴在了捆住夏盈手腕的絲襪上。 因為絲襪有彈性的原因,反擰的程度不會向之前那般嚴厲,但是回復(fù)的空間卻也有限。 被松開只是夏盈的錯覺,實際上她的被迫在身后抬起的雙臂根本沒放下多少就已經(jīng)達到了絲襪彈力的極限,她的雙手就這樣被反吊在了空中。 夏盈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掙扎著想要擺脫這種束縛。 雖然反擰的程度沒有李秋月那般心狠,但是依舊超過了她能承受的極限,痛苦非但沒有減輕,反而可能會因為時間的持續(xù)逐漸加深,最后非得把她疼瘋掉不可。 絲襪實際上算不得什么堅韌的東西,更何況吊著夏盈雙臂的絲襪是幾只絲襪拼接而成,承重力肯定不會太強,絕對不可能承受得住一個人的重量。 便是抱著這樣的心理,夏盈深吸口氣,屈膝下蹲。 只要扯斷了絲襪,一切的苦難都將徹底終結(jié)。 雖然在那之后肯定會遭到李秋月的責(zé)罰,但也好過經(jīng)受這樣的折磨。 雙手反吊,要是擱古代,都可以算是刑罰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遭得住這樣的痛苦。 夏盈也是鐵了心了,打算雙膝一彎到底,靠自身的重量將絲襪扯斷。 幾乎瞬間,原本就已經(jīng)被拉緊的絲襪再次被繃緊,那些駁接打結(jié)的部位更是出現(xiàn)了一些滑動的現(xiàn)象。 一切都如夏盈預(yù)想的一樣,然而…… “嗚!” 身體只是稍微往下墜了一下,原本就不堪重負的雙肩便傳來一陣鉆心的劇痛,幾乎將她的精神直接撕碎。 夏盈哪敢再繼續(xù)下去,挺直雙腿,大口喘息著,額頭上冷汗直冒,眼淚嘩嘩直流。 不遠處的田靜看到如此慘烈的一幕,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條臨時拼接起來的繩子或許的確不怎么堅韌,但是最好也別太高 看了人對痛苦的承受能力?!?/br> 李秋月像是早有所料一般,不急不緩的解釋道。 兩人此刻的內(nèi)心想法,早就被她摸得一清二楚。 夏盈肯定沒經(jīng)受過這樣非人的折磨,必然會反抗,可惜夏盈不明白一個道理,落入了她的手中,那就和砧板上的rou沒多大區(qū)別了。 在她手上,比夏盈難對付的女奴多了去了,最后哪一個不是服服帖帖,反吊雙手這種小兒科的捆綁,就足夠她喝一壺了。 至于田靜,看起來也是有底線,也很倔強,終究也只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普通女孩罷了,調(diào)教的手段千千萬,現(xiàn)在的場面存當(dāng)是敲打她了。 田靜心有余悸的點點頭,看向李秋月的目光多了幾分畏懼。 這個女人不僅心黑手狠,更精通各種折磨人的非人手段,得罪了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田靜自己是沒經(jīng)歷過被反吊的痛苦,但剛才聽到夏盈的哀嚎時她的雙手就已經(jīng)下意識的在身后試了試,她自認是絕對提不到夏盈現(xiàn)在的高度的。 真到那個地步,不得疼死才怪。 “主人,您準備把她,,把盈奴吊多久?!?/br> 田靜話語中不由自主的用上了敬語。 為了減少反吊帶來的痛苦,夏盈整個上身幾乎彎成九十度,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完全披散下來吊在空中,濕漉漉的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打濕,變成一條一條的,與此同時,依舊有大量的液體從發(fā)尖低落。 透過她劇烈起伏的上身,也明顯可以感受到她現(xiàn)在所承受的痛苦,透過發(fā)絲的縫隙,可以看到她原本酡紅的面頰已經(jīng)變得一片蒼白。 整個身體雖然仍在在掙扎,但是幅度已經(jīng)非常小了,似乎是害怕牽動到雙肩。 原本生機勃勃的活潑小姑娘,此刻儼然一副行將就木的病秧子。 太可怕了。 田靜很擔(dān)心夏盈現(xiàn)在的處境,不單單是因為兩人間曾有過的一段難解的緣分,也因為同為階下囚,不免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當(dāng)然,心中更多的是害怕。 “明早再把她放下來吧,也該讓她吃吃苦頭了,省得她不聽話。” “??!” 田靜掩嘴輕呼,心底一片冰涼。 李秋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儼然已經(jīng)決定了夏盈的命運,同時也給到了田靜足夠的警告。 第28章 “把東西拿出來吧?!?/br> “主人?” 田靜神色復(fù)雜的看著李秋月,她很清楚李秋月指的是什么。 可經(jīng)過一下午的漫長佩戴,進入身體的異物早就已經(jīng)被她溫暖,被濕潤,雖然仍舊有著明顯的異物感,但帶來的更多是一種親切的充滿與滿足,仿佛已經(jīng)與她融為一體。 而那東西,在漫長的時間中更是會時不時調(diào)皮幾下,給她帶來難以想象的復(fù)雜的感官體驗,刺激而又歡愉,身心上不知何時已然接受了它的存在,身體更是貪戀那一時的快趕。 如今,李秋月卻用不容置疑的聲音,命令她把東西拿出來,就仿佛是在剝奪她快樂,心中竟生出些許抵觸來。 “嗯…不愿意?看來是我誤會了靜奴,靜奴表面上看起來堅貞抗拒,內(nèi)心深處卻是個欲求不滿的yin亂女孩,其實很喜歡那種被玩弄的感覺對嗎?” 李秋月罕見的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種玩味的笑容。 “才不是…” 田靜慌張的側(cè)過頭,俏臉通紅的她根本不敢去看李秋月的目光,兩只終于得到解脫的雙手無處安放的擰捏著身前的小裙子,又像是在掩蓋些什么一樣。 她怎么會喜歡被玩弄,而且還是被一個冰冷的玩具玩弄,在那樣一種被迫的情況下。 田靜輕輕抿著嘴唇,李秋月的一番話明顯對她內(nèi)心造成了巨大的震動,震開了一些長久以來被深深隱藏的秘密。 身體變得好奇怪… 田靜想要否認什么,但是事實卻像一片巨大的陰影籠罩著她。 不想去思考那些事,可擺在面前的情況卻讓她避無可避,她唯一清楚的就是她不喜歡被人道破內(nèi)心的想法,更何況是這樣毫無遮掩的說出來。 這個所謂的主人,難道真的沒有禮義廉恥之心嗎? 看著她臉上的壞笑,田靜甚至覺得世俗的禁忌話題在她看來也不過是玩弄人心的手段罷了。 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到底要不要拿出來? 田靜仍在思考這個問題,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雙手早已出賣了她。 李秋月看著被田靜一雙纖手按得越來越深的裙擺,笑意更濃。 “如果靜奴真的喜歡的話,主人也是可以破例的哦。“ “不是的主人,是,是夏…盈奴已經(jīng)被那樣對待了,不要在折磨她了好不好?!?/br> 田靜愈發(fā)的局促,看著不遠處正維持著難受姿勢打顫的夏盈暗暗說了聲抱歉。 至于為什么不愿意呢,田靜其實說不上來。 大概是單純的不喜歡那種被人強迫,被剝奪物品的感覺吧。 找到了借口的田靜,一時變得心安理得了不少,只是低著頭不敢再去看身邊的兩人。 對李秋月是害怕那雙洞察一切的雙眼,對田靜則是源于幾分愧疚 。 只是田靜不愿面對,李秋月卻不會就此放過她、 李秋月踏著性感的腳步來到田靜的身邊,她本就高挑,再加上一雙足有十四公分的細跟高跟鞋,讓她的身姿更加的挺拔,比田靜高出大半個腦袋。 低著頭的田靜的視線好巧不巧的就落在了那被皮革抹胸裹住的巨物,深深的事業(yè)線惹人無限向往,皮革邊緣勒出rou塊給人一種rou眼可見的柔軟。 好大…… 那是一種同為女人都忍不住羨慕甚至嫉妒的尺寸,田靜忍不住深吸了口氣,震驚之余一陣香風(fēng)襲來,好不容易平靜的內(nèi)心又是一陣悸動。 “靜奴真的認為那是一種折磨,所以替盈奴求情嗎?” 在田靜驚訝之余,李秋月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探到了田靜的裙擺之下,輕輕一按。 久違的刺激突然降臨,本就敏感的rou體也瞬間被快趕激活。 “嗯~” 田靜渾身一顫,鼻間傳來一聲銷魂蝕骨的哼鳴,雙腿條件反射般的夾緊。 然而雙腿間卻不再只是單純的一道堅硬,還多了一種異樣的柔軟。 一個無意識的夾腿動作,夾住了那突然襲來的攪動欲望之手。 意識到一切的田靜小臉刷的一下通紅,張開腿踉踉蹌蹌的退開。 “對不起主人,我……” 田靜窘迫不已,心中的說辭到嘴邊愣是難以啟齒。 太丟人了,只是這么簡單一點刺激,她就享用得不行,還把李秋月的手給夾住了。 這下好了,她仿佛真成了李秋月口中那種欲求不滿的浪蕩女孩了。 田靜急得哭出來,人設(shè)崩塌讓她委屈得無地自容。 或許她還可以做些什么。 田靜閉上眼,雙手顫抖著向下探去。 都怪這個東西,是它讓自己鬼迷心竅。 剛才那些反應(yīng)根本不是她的本意,只要把震動栓拿出來,一切就都不辯自明了。 受到那樣的刺激,又有哪個女孩能堅持的住,夾腿完全是本能的反應(yīng)。 大概是因為思緒紛雜的緣故,拔出的過程異常順利,直到“波”的一聲輕響,液體達到張力的極限轟然破裂冷風(fēng)倒灌而入,田靜才恍然驚覺。 冰冷讓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強烈的空虛感。 兩只大腿根部不斷蔓延的熱流清楚的告訴著她那里正發(fā)生這怎樣yin靡的一幕,失落感根本無法因為內(nèi)心羞恥而又絲毫退卻。 田靜呆呆的望著手中沾滿液體的震動栓,一時有些癡了。 震動栓停止工作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直到最后一刻也沒能在讓她享受一次,唯一的溫存大概也就是李秋月最后恰到好處的一次按壓了吧。 李秋月靜悄悄的從田靜手中拿過震動栓。 期間田靜一直都是失魂落破的狀態(tài),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李秋月很清楚這種狀態(tài),沒有人能抵擋那種源于本能的誘惑,從而選擇屈從,然而多年的社會生活養(yǎng)成的榮辱觀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破除的。 田靜顯然正在經(jīng)歷一場身心上的洗禮,最終她或許會歸于平靜,理智看待這一切,但觀念一旦出現(xiàn)裂痕便很難在修復(fù),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rou欲之歡的身體也會不斷將她拉入深淵,淪陷只是時間問題。 李秋月很享受那種讓人墮落的過程,卻也不急在一時,拿著仍帶著田靜溫度的玩具來到夏盈跟前。 夏盈被眼罩遮住雙眼,耳塞也進入了靜音模式,根本沒有察覺到李秋月的到來。 她彎著腰,踮著腳尖,盡量抬高被反吊的手臂緩解肩膀承受的壓力,可超過關(guān)節(jié)韌性極限的反吊,仍是讓她肩膀疼痛不已,好似隨時會崩斷一般。 向前彎下的腰部因為處于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快速的消耗著她的體力,短短幾分鐘已然是酸脹難忍。 單純的靠腳尖支撐身體的重量也讓小腿不堪重負,此刻腿肚子已經(jīng)開始打顫,好像隨時可能抽筋一般。 想著要放松一下,不管直起身體還是繼續(xù)往下彎又都會牽動絲襪,將手臂吊得更高,進一步壓迫肩膀,落下腳跟也是同樣如此。 肩膀被反擰劇痛顯然遠超長時間彎腰和踮腳尖帶來的酸脹感的,所以夏盈只能用盡力氣的維持著彎腰,踮腳尖這樣一種進退不得的姿勢。 隨著時間的推移,夏盈的體力被迅速消耗著,全身上下都被一層細密的汗珠所覆蓋,看起來性感而又誘人,被汗水和淚水浸濕的長發(fā)下覆蓋的俏臉卻又分明是狼狽不堪,被層層織物塞滿的小嘴中發(fā)出的呻吟,難辨痛苦還是歡愉。 一切都給人一種異樣的誘惑。 這種狼狽與性感,痛苦與快樂并處的狀態(tài),既讓人心生憐惜,又讓人忍不住釋放心中的惡魔想要狠狠的凌辱她。 一邊給與嚴厲的折磨,一邊給與最極致的愛,或許才是此刻這個女孩最需要的禮物。 夏盈現(xiàn)在很難受,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被反吊著的雙手近乎麻木,疼痛,困倦如潮水般逐漸將她淹沒,口中層層塞滿的織物也讓她真的有了一種溺水般的感覺,空氣越來越少,腦袋一片混沌,唯一能做的就是發(fā)出若 有若無的哀嚎,祈禱能換來一絲憐憫。 只是眼下被封閉視線和聽覺,黑暗中一切的期望都變得遙遙無期,時間的流逝無跡可尋,漫長的折磨也不知何時才是盡頭。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夏盈感覺自己的頭發(fā)似乎被撥弄了一下,只是那種感覺很輕盈,有些不真實,迷迷糊糊的意識更是難以分辨那種細微的動作。 因為無力維持,她懸在空中的腦袋也跟著一陣晃動,這種晃動很快傳遍全身。 “嗚嗚!” 直到感覺有人扶了扶她的面頰,夏盈才深切意識到真的有人,用僅剩的力氣叫了起來。 已經(jīng)夠了。 被折磨了這么久,她已經(jīng)知道錯了,只要現(xiàn)在能把她放下來,她什么都愿意做。 第29章 堵住的嘴沒辦法傳遞信息,夏盈只能盡可能的晃動身體,發(fā)出足夠大的聲音以及流出更多的眼淚,來表達自己的認錯態(tài)度。 隨著身體的動作,肩膀傳來一陣拉扯感,劇痛如期而至,可她管不了許多了,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她感覺那雙手很輕,耐心的幫她將粘在臉上的發(fā)絲一縷縷撥開,溫柔的拭去模糊了她面容的淚水和汗水,最后在她嘴唇上停住。 與此同時,沉寂已久的耳畔也終于響起了久違的聲音。 “這么多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了嗎?流這么多口水,看來盈奴很享受呢?!?/br> 哪里享受了! 夏盈眼罩下的雙眼懵的瞪圓,又委屈又震驚。 這樣一個羸弱的少女,被以這樣痛苦而又嚴密的方式吊著,任何一個人看到都會于心不忍吧,她怎么能說出享受這樣的話來。 流口水什么的,完全是因為彎腰低頭的緣故,口水根本止不住,嘴巴被那樣堵著又無法吞咽,可不就只能流出來嗎? 這女人簡直太可惡了! 心中把李秋月罵了個遍,不堪重負的身體卻只能老老實實的搖頭否認,連聲求饒。 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嗚嗚嗚?!?/br> “才過去這么幾分鐘,盈奴就已經(jīng)寂寞難耐了,不過別擔(dān)心,很快你就能解脫了?!?/br> 才幾分鐘? 夏盈人幾乎都要暈掉了,短短的幾分鐘里她感覺自己好像把這輩子所有的苦難都給經(jīng)歷了一遍,如同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可事實是短短幾分鐘她就已經(jīng)被折磨得狼狽不堪,丟盔卸甲。 不過總算是要解脫了,夏盈仿佛看到了一絲解脫的曙光,連忙點頭不停的發(fā)出嗚咽聲表示感謝。 受此動作影響全身也都被牽動起來,全身上下又疼又麻,不過馬上就能解開束縛,現(xiàn)在這點小痛小癢根本不算什么。 被眼罩遮住視線的夏盈,顯然沒有看到說出那句話后,李秋月臉上閃過的一絲詭異的笑容。 很顯然,夏盈誤會了。 她只感覺停在嘴唇的手指開始滑動,順著她的肌膚一路向下,有些尖銳的指甲刮擦著皮膚帶來一些輕微的刺痛,不過比起肩膀處的疼痛幾乎可以當(dāng)做不存在,反而給人一種奇怪的酥麻感,好似有輕微的電流劃過。 突然,一陣強烈的刺激襲來,李秋月的指尖劃過她的胸部,于峰頂之上頓住,好巧不巧的停在了那不知何種原因無故聳立的rou粒之上。 “嗯~” 充血過后嫉妒敏感的部位根本承受不住這等銳物的按壓,夏盈渾身繃緊,從被壓抑的喉嚨里發(fā)出一道銷魂的呻吟。 然而還沒來得及享受那極致的快樂,便有一陣強烈的刺痛灌入腦海。 原來身體繃緊之下,夏盈不但放下了踮起的腳尖,還無意的挺起了腰桿,被絲襪掉在身后的雙臂立時被抬高了一截,給肩膀帶來極大的壓力和痛處。 夏盈感覺自己的雙肩都要被扯斷了,額頭直冒冷汗,才發(fā)出的呻吟也變成了痛苦的悲鳴,無奈她只能繼續(xù)踮起腳尖,俯下上身,繼續(xù)維持那個讓她相對舒服的難受姿勢。 快樂就在眼前,她卻只能選擇退卻,一時間又懊惱又委屈。 她不敢,實在太疼了,那僅有的一點歡愉,根本不足以平息飽受疼痛折磨的rou體。 或許她可以小心一點,只要不作出太動作,不扯到手臂,就可以稍微享受那么一下下了? 夏盈不得不承認,雖然那一點刺激還不足以讓她達到徹底釋放的地步,但也足夠她在這苦難地域中獲得絲慰藉了。 李秋月都指尖靜靜的停在夏盈的胸前,看著她一副躍躍欲試卻又小心謹慎的一點點挺起胸脯,臉上笑意更濃,每當(dāng)夏盈的胸部向前一些,她就悄然將手指收回一些,始終保持在一個安全距離內(nèi),讓夏盈得不到刺激。 她看得出來,在經(jīng)歷足夠多的折磨后,夏盈對于性刺激已經(jīng)沒了之前那種可笑的抗拒和排斥,甚至開始做出主動迎合的舉動來。 不過這個時候嘛,是絕對不可能滿足她的,這才能讓她深深明白自己的處境,認識到自己的地位,她的一切,都被掌控在自己這個主人手中。 夏盈看不到東西,只能憑著記憶一點點向前摸索,很快就已經(jīng)達到了胸部探索的極限,再進一步又會牽扯到肩膀了,實際上那股專心的刺痛又開始作祟,疼得她直冒冷汗。 明明剛才就在這個位置的。 夏盈懊惱不已,腦海中憑借記憶一點點的尋找,可浮現(xiàn)腦海的卻全是剛才那悄然而逝愉悅,這讓她內(nèi)心變得更加的躁動。 沒一會,苦尋已久的夏盈開始變得焦躁,喉嚨里發(fā)出悲鳴,焦躁的繼續(xù)向前探索。 可惜她不明白的是,她恐怕沒辦法再得到剛才那種快樂。 一旁的田靜直看得脊背生寒,心懼于李秋月的手段,同時也暗暗思考痛苦與快樂的邊界。 被緊緊捆綁,塞入玩具強制玩弄是折磨,被若即若離的挑逗,卻得不到玩弄也是一種折磨,如果自己夏盈互換了角色,也會同她一樣為了尋求慰藉由抗拒而變得主動嗎? “嗚嗚!” 承受了難以想象的痛苦卻始終得不到那一點歡愉的刺激,夏盈愈發(fā)的煩躁,渾身不安的扭動著,不停的跺腳。 只是那踮著腳尖小心翼翼跺腳的模樣,看起來著實有些可愛。 她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生怕扯動被吊在身后的雙臂。 夏盈顯然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被戲弄了,無力的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還有一抹異樣的紅,雖然看不到東西,但她知道李秋月就在自己的面前。 嘴里被絲襪和內(nèi)褲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她卻仍不放棄的發(fā)出聲音示意李秋月將自己放下。 罰也罰了,戲弄也戲弄了,滿足了吧。 她被折磨的這么慘,心想著李秋月應(yīng)該氣也消了,況且李秋月剛才也答應(yīng)過會讓她解脫的。 心底有些生氣,夏盈就這么安靜的站著,也不鬧了。 李秋月卻笑出聲來,有些夸張的笑聲傳入夏盈耳中,卻怎么聽著都有種譏諷的意味。 “答應(yīng)讓你解脫,可沒說過要把你放下來呢?!?/br> 調(diào)笑的話語,讓夏盈瞬間明白過來,開始奮力掙扎。 “嗚嗚嗚(放開我)!” 短短的幾分鐘她就已經(jīng)有了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以李秋月那狠辣的性格,鬼知道要她要把自己吊到什么時候。 夏盈的叫聲越來越大,只是很可惜,這里不會有什么人跳出來拯救她。 掙扎中,她只覺得下邊一涼,裙擺被掀開,然后就有個帶著余溫有些堅硬的東西緩緩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被自己的液體充分潤滑的身體根本無法阻止那東西的侵入,龐大的尺寸也讓未經(jīng)人事的夏盈感到輕微的撕裂疼痛。 “嗚!” 夏盈悲鳴一聲,猛地夾緊雙腿,想要阻止那東西的侵入。 然而大腿根處腿環(huán)間的金屬桿卻牢牢的抵住了她的豐潤的雙腿,阻止它們靠近,于是,夏盈就只能這么徒勞的抵抗著,任由那東西一點點侵入自己的身體,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眼淚無聲的掉了下來。 被如此嚴密的禁錮著,連夾腿這么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做到,唯一能做的,就只能靜靜的保持墊腳彎腰這種難受的支持,張開著腿好似在等待異物的侵入一般。 無力,屈辱,絕望。 夏盈渾身顫抖著,她知道那是什么,實際上震動栓并非第一次被塞到她體內(nèi),只是先前是在沉睡中發(fā)生,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既定事實,震動栓帶來的異物感帶給她的更多是一種羞辱。 現(xiàn)在,卻是被強迫的,關(guān)鍵她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只能安靜的等待著那東西越陷越深。 然而讓她絕望的是,身體根本不受她的控制,賣力的包裹著那棒子,似乎想要將其吞沒,這無疑讓夏盈感到愈發(fā)的屈辱。 更讓夏盈難以接受的是,隨著一切塵埃落定,她的內(nèi)心深處,對于異物的排斥感竟然開始迅速的降低,身體里更有無數(shù)異樣的感覺悄然滋生,名為快樂。 腰胯不知何時開始扭動起來,那種感覺也更加的強烈,有些混沌的腦海中,似乎逐漸被一個詞所占據(jù)。 摩擦。 好舒服。 快樂果然是痛苦最好的解藥。 雖然雙腿無法夾緊,但是借助腰胯的扭動,仍是可以讓震動栓在體內(nèi)產(chǎn)生一些旋轉(zhuǎn),帶來一絲歡愉。 “看來小奴隸已經(jīng)開始享受了,那么,晚安?!?/br> 整個世界再次安靜了下來。 嗡~ 震動栓開始發(fā)起沖擊,強有力的震動帶著無盡的快樂席卷全身。 夏盈已經(jīng)聽不到李秋月最后說的話了。 “嗚嗚,嗯,嗯啊……” 第30章 這一夜對夏盈來說無疑是個漫長的夜晚。 長時間保持墊腳姿勢,如今整個前腳掌幾近發(fā)麻,十只嬌小可人的腳指頭蜷在一起,卻也無法緩解陣陣襲來的刺痛。 小腿肚子在持續(xù)發(fā)力的過程中,也是又酸又脹,沒有一刻不在顫抖,隨時都有抽筋的可能。 因妥協(xié)而保持的彎腰姿勢對體力的消耗同樣巨大,腰腹兩側(cè)一陣酸楚,整個后腰感覺要斷掉一般。 在如此入不敷出的體力支出面前,夏盈早已疲憊不堪,渾身上下都密布著一層細密的香汗,徹底打濕了身上的一切衣著,整個人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在微涼的夜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 當(dāng)然,讓她顫抖不止的遠不止那有些蕭瑟的寒意以及 rou體上的疲憊,在震動栓進入身體后,時不時發(fā)起的進攻可以說是夏盈面臨的最大挑戰(zhàn)。 那大的有些嚇人的塞子,牢牢塞滿了每一寸空間,在軟rou的包裹下即使不用固定也根本掉不出來,不停的給夏盈帶來脹滿感,而在其每一次突然襲擊的過程中,強有力的震動更給夏盈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快樂刺激。 且不說她現(xiàn)在疲憊不堪的狀態(tài),即便是精神飽滿的情況下,她也沒有半點信心能夠無法抵擋那生命最原始的歡愉,那種如同靈魂飛升般的快趕,如同鐫刻在基因中一般,每一次爆發(fā),都讓這欲壑難填rou體一陣顫栗,貪婪著享受著那無盡痛苦與疲倦中僅有的養(yǎng)分。 在這樣的滋養(yǎng)中,欲望卻沒有得到滿足和釋放,反而愈演愈烈,燒得夏盈全身一片guntang,腦海中對于性的渴望也迅速增長,達到了幾乎能與rou體上遭受的折磨相抗衡的地步,讓夏盈一時對同對于痛苦和疲憊的抵抗竟變強了許多,這對飽受這兩者摧殘的夏盈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如李秋月說的一般,她給夏盈帶來的是解脫,一種心靈上的解脫。 可事情卻遠沒有這么簡單,隨著震動栓的每一次攻勢,貪圖享樂的rou體都舒服得一陣酥麻,兩只顫抖的大長腿也在那一刻變得酸軟無力,根本無法維持踮腳的姿勢,腳一松,身體也會跟著下墜,上下所有的壓力便回到了被反吊在身后的手臂上,給雙肩帶來難以想象的劇痛。 每一次劇痛的爆發(fā),都強烈到足以將夏盈從快樂的天堂直接拖入地獄,讓她回想起那些被遺忘的折磨與殘虐,為了緩解這種痛苦,夏盈只能繼續(xù)收緊幾乎已經(jīng)沒有力氣的小腿,顫顫巍巍的踮起腳尖,在一輪又一輪的快趕沖擊下,艱難的將身體維持著在一個讓肩膀相對舒服的難受姿勢中。 一邊要強忍全身上下無處不在的困頓與酸痛,一邊又要抵御波濤洶涌的快趕沖擊,夏盈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懸崖邊上走鋼絲,無論向那一刻傾斜,最終都會墜入無法承受的痛苦煉獄。 她抗議過,掙扎過,但所有的舉動除了讓沉重不堪的肩關(guān)節(jié)吱吱作響帶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外,看不到一點脫困的希望,唯一能做的只有苦苦咬牙堅持。 這種脆弱的堅持,將會持續(xù)一整晚,這無疑是耳塞徹底安靜下來錢,李秋月給她帶來的最絕望的信息。 只是,看不到聽不到的她,根本無法得知那個可以讓她解放的黎明,何時才會到來。 震動栓的工作周期,或許是一個比較不錯的橫量時間的參考。 夏盈記得,之前震動栓戴在田靜身上的時候,是每五分鐘工作一次,持續(xù)一分鐘,也就是六分鐘一個循環(huán),一小時循環(huán)十次。 只要能記下震動栓發(fā)動襲擊的次數(shù),就能準確的記錄時間。 人最怕的,就是漫無目的的等待著遙遙無期的期盼。 能感知到時間的流逝,便能大致知道什么時候能夠脫困,雖然夏盈根本不覺得自己的身體能堅持到那個時間,但總歸是有希望的,于是,記錄這樣一個讓人有些羞恥的數(shù)據(jù),成了這個滿是苦難的夜晚里,夏盈脆弱堅持中唯一的動力。 嗡嗡嗡~ “嗯…” 震動栓又一次發(fā)起了進攻,夏盈渾身一緊,軟弱無力的呻吟脫口而出。 汗珠密布的大腿條件反射的夾緊卻被腿環(huán)間的短桿牢牢阻隔著,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酸軟無力,打顫的小腿肚子登時潰敗放松,沒有了支持的腳跟迅速向地面滑落。 身體下墜的距離分毫不差的傳遞到吊著手腕的絲襪上,雙臂被迫上提,幾乎被生生掰斷的雙肩也不受控制的向后合攏,關(guān)節(jié)里吱吱作響。 “嗚!” 喉頭深處猛然爆發(fā)的悲鳴響徹夜空。 劇痛將夏盈從快樂的海洋中粗暴的拽了出來,滿頭大汗之余,夏盈劇烈喘息著一點點穩(wěn)住了腳跟,隨著小腿肚子一點點繃緊,顫抖也變得越來越強烈,逐漸向抽搐轉(zhuǎn)變。 很顯然,兩塊承受了全身重量的小腿肌rou在漫長的堅持中已經(jīng)到達了輸出力量極限,緊接著,隨著小腿肚子猛然繃緊,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由下而上迅速占領(lǐng)了夏盈的整個意識空間。 抽,抽筋了! 夏盈倒吸一口涼氣,眼罩下被遮蔽的朦朧雙目猛地瞪圓,好似永遠流不盡的淚珠瘋狂涌出。 “嗚嗚嗚~” 夏盈直接哭了出來。 這次被李秋月懲罰,處于這樣的艱難的困境中,夏盈也曾流過淚,但那更多的是一種委屈,是對自己無法違抗的命運悲哀。 而這一次,則是因為難以想象的疼痛和絕望。 在此之前,夏盈也經(jīng)歷過抽筋,那是她貪嘴拿筷子的手指頭因為長時間維持蜷曲的姿勢結(jié)果導(dǎo)致了抽筋,當(dāng)時就疼得她淚珠直冒。 如今,卻是兩塊小腿肌rou一起抽筋,這種大塊肌rou抽筋所帶來的痛苦比手指抽筋那點痛苦要強烈上無數(shù)倍,生生把夏盈疼哭了,更讓她難過的,卻是面臨著肌rou抽筋的巨大痛苦時,她卻沒有任何緩解的手段。 雙手被狠狠的反吊在身后,自身難保,根本沒法去揉捏撫慰那飽受抽筋折磨的小腿,唯一能緩解小腿肌rou緊張的途徑就是放松肌rou,可那卻是個兩難的抉擇。 小腿一旦放松,必然導(dǎo)致身體下墜,雙臂因此被反向提拉帶來的肩關(guān)節(jié)劇痛同 樣是她無法承受的。 這種滿是沖突與矛盾的抉擇,幾乎把夏盈折磨瘋了。 無論作出怎樣的選擇,帶來的都是難以想象的劇痛。 這已經(jīng)不是先前被震動栓刺激,選擇貪歡一時然后承受痛苦,還是堅持到底,既不沉淪同時也可免受疼痛折磨,而是不管怎么選,結(jié)果都是無法承受的劇痛。 唯一可以權(quán)衡的,無非是二者所帶來的疼痛究竟那一種更甚了。 “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 黑夜里,夏盈并不知道自己的悲鳴與痛哭帶來了多大的響動。 隔著微弱的燈光,田靜不知何時從夢中驚醒,擔(dān)憂的看著那個搖搖欲墜的身影,眼中透著nongnong的恐懼。 說話的卻是睡在田靜身側(cè)的李秋月,她依舊仰面躺著,雙目緊閉的模樣仿佛剛才那縹緲的話不過是夢中囈語。 是沒睡嗎? 田靜心中閃過一絲明悟,有些害怕的的偷偷看了李秋月一眼。 也許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狠辣。 鬼使神差的,田靜再一次求其了請。 “主人,要不還是把盈奴放了吧,我看她應(yīng)該也知道錯了?!?/br> “人類的關(guān)節(jié)并沒有那么脆弱,相反,有時候如果不狠心一點,你永遠不知道它的極限究竟在哪,睡吧,她不會有事的?!?/br> 李秋月還是沒有睜開眼,好像周圍發(fā)生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一樣,如果不是她紅唇微動,田靜甚至都不確定那些聲音是從她身上發(fā)出來的。 “可,可……” 李秋月的冰冷,再一次給田靜幼小的心靈帶來巨大震動,很顯然她早就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這一切,卻不加阻止,而她口中所謂的狠心,究竟又指的是什么呢? 田靜求情的聲音終究還是憋了回去,只是有些心疼的看著渾身巨顫,苦苦哀嚎的夏盈。 她的小腿顫抖得尤為厲害,如同觸電一般劇烈的抽搐著。 是抽筋了嗎? 一定很疼吧。 抽筋的劇痛,凡經(jīng)歷過的人無不刻骨銘心,只是那種大塊肌rou群抽筋的痛苦田靜并沒有經(jīng)歷過,但見夏盈如今這番模樣便已然讓她心顫,眼角忍不住流出幾滴眼淚來。 真么能如此對待一個毫無反抗的柔弱少女呢。 被喚起了同理心的田靜,正猶豫著是否要違背李秋月的意愿前去幫忙,讓那個飽受痛苦的女孩能稍微得到一絲緩解,突然看到那抽搐著的小腿開始緩緩落下。 隨著高高抬起的腳跟一點點的向地面靠近,被蹦出好看形狀的小腿開始一點點松弛下來,那種抽搐似乎也已rou眼可見的速度緩和下來,田靜的心似乎也跟著一點落地。 抽筋只是一時的,只要放松下來,總會過去。 然而,隨著腳跟落下,不斷傳來的陣陣被嚴密壓制卻依舊可聞撕心裂肺的哼鳴,卻讓田靜的心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可以預(yù)見的是,為了緩解小腿上的壓力和疼痛,夏盈必定在承受這些什么。 目光上移,被絲襪掉在半空的手腕紋絲不動,而隨著整個身體的下墜,手臂也一點點與后背奮力,二者的角度也越來越大,看起來就好像雙臂在身后被一點一點的反擰抬高一樣。 肩膀處的疼痛顯然并不比小腿抽筋要來的輕松,隨著手臂被越抬越高,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關(guān)節(jié)韌性的提高,通常往往需要漫長經(jīng)過的訓(xùn)練,而這種通過反吊,以近乎拔苗助長的方式來強行增強肩關(guān)節(jié)韌性的手法顯然是極其殘忍的。 而更殘忍的是,將選擇的權(quán)利,留給了當(dāng)事人。 田靜這才明白,李秋月所說的狠心,不是指別人,而是夏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