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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wèi)見此,便立刻上前抓起罪犯要拖下去。 “大人!大人饒命??!小人什么都說了!真的是定北王讓小人行刺大人,求大人饒命啊!” 那人見自己要被處死掙扎著想要朝前爬去抓住那人的衣角,卻被錦衣衛(wèi)一刀砍斷了手掌。 “?。。。。?!” 鮮血噴涌而出,一旁的小廝早在刀落之時便從容的脫下披風(fēng)朝罪犯丟去,將他整個人裹住,鮮血絲毫沒有濺射到白衣男子點滴。 瞧著這小廝的技術(shù),看來也是個練家子。 就在那人被拖下去的一刻,眾人聽到一道清亮的聲音。 “等一下?!?/br> 抬眼望去,只見一個清瘦的身影立于樓上,是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那少女目光平淡,似乎對眼前的血淋淋的一切沒有絲毫畏懼。 她像是并未注意到眾人的審視,自顧自的提起裙擺一步一步緩緩走下樓,將手中的燭燈不緊不慢的放在桌上。 “本郡主有一事想要詢問這犯人,不只大人可否......” 她抬眼望向主座,目光觸及到男子面容的那一刻,聲音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頓,似乎連呼吸都停滯了。 她也算是見過不少美人,各色皆有。 可眼前這位,五官精致無可挑剔,長發(fā)如墨,原本就白皙的皮膚,在燭光之下襯得更是瑩瑩如玉。 眉峰入鬢,明明是一雙含情脈脈桃花眼,然而他的眼眸深黑且大,猶如一潭深淵,讓人不受控制的沉淪。 他如今隨意的斜靠在小葉紫檀雕花長椅上,只瞥向沈乾的眼眸微動,便是攝人心魄四字也不足以形容。 雌雄莫辨,通身矜貴和邪氣的強(qiáng)烈矛盾,在昏暗的燭光之下更具震撼。 但只一瞬,她旋即垂下眼簾,穩(wěn)落道:“行個方便?!?/br> 那人似乎審視她良久,最終頭頂傳來一陣輕笑,像是在勾人心尖,酥酥麻麻的,又帶著戲謔和玩味。 “可?!?/br> 第2章 . 剝皮閻王(二) 酷刑加身,剝皮揎草…… 聽到這話,沈乾舒了口氣,望向斷掌的罪犯柔聲道:“你方才說,是定北王派你行刺?” 那人疼得渾身抽搐,聽到這話卻死死點頭:“是,就是他!” 沈乾接著問道:“有信物嗎?” “沒有,此次行動絕密,為了謹(jǐn)慎起見,都是口頭相授?!?/br> 沈乾接著追問:“誰人相授?” “是,是定北王親自所授。” “何時,何地?” “臘月二十八子時,在定北王府?!?/br> 聽到這話,沈乾輕笑一聲。 “撒謊。臘月二十八定北王同王妃一直在鐘鳴寺求福,直到第二日清晨才會回城。這是王府慣例,帝都人盡皆知。 再者,便是王爺故意在這日掩人耳目召見你,也應(yīng)當(dāng)在城外守衛(wèi)相比更加松懈的鐘鳴寺,而不是在錦衣衛(wèi)管轄最為森嚴(yán)的帝都之中。你當(dāng)定北王是傻的嗎?” 那人一愣,旋即辯解道:“我當(dāng)時是被人蒙住雙眼帶入房間,那房間富麗堂皇,不似尋常人家,我便以為是在王府之中,原來是在鐘鳴寺。是了是了,當(dāng)時我有聽到梵音誦經(jīng)之聲?!?/br> “應(yīng)當(dāng)不止有誦經(jīng)之聲,你是不是還聽到敲鐘聲?” 那人連忙點頭:“對,的確有鐘聲?!?/br> 沈乾若有所思道:“這么看來好像的確是定北王所為?!?/br> 那人聽到這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掙扎著說道:“真的是定北王派小人來的,小的沒有撒謊!小的什么都招了,只求大人放過我,求求大人了!” 這時卻聽沈乾又道:“可我還有一事不解?!?/br> 她娓娓道來,“你既然是被蒙住雙眼帶入房間,那看起來對方應(yīng)該并不想讓你知曉自己的身份,你為何就那么確定是定北王所為呢?” 那人一頓:“因為,因為一直聯(lián)系我的人就是定北王的親信府上總管韓文昌?!?/br> “真是奇了怪了,韓文昌早就在去年十月因病離世。再者,就算真是他聯(lián)系你,那直接下命就好。為何定北王還要冒天大風(fēng)險同你相見?” 沈乾的聲音平靜溫柔,可這一連串的問題砸下來,讓那男子也有些發(fā)懵。 “這,這小人也不知道?。⌒∪酥皇欠蠲惺?,其他的小人也不清楚??!” 他又朝向白衣男子哭求,“大人,小人真的只知道雇主是定北王,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啊!小人不敢撒謊!求大人饒我一命吧,小人做牛做馬為大人效勞!” 沈乾見他咬死定北王不放,嘆了口氣:“你這嘴里真是一句真話都沒有?!?/br> 那人連忙道:“小人所說句句屬實!” 沈乾搖搖頭,緩緩起身,望著他的目光帶著一絲冷漠和憐憫。 “可方才的話都是我編的呀?!?/br> 她不再看已經(jīng)呆滯的犯人,轉(zhuǎn)身望向安坐于長椅上看戲的男人。 “大人,該問的話我都問了。想來大人心里也有了定斷,本郡主就先回房休息了。還望大人處置時輕點聲,莫吵著他人入睡?!?/br> 說罷便要轉(zhuǎn)身離去。 錦衣衛(wèi)不是擺設(shè),這罪犯嘴硬得很,腦袋卻不太靈光,說話破綻百出,稍稍引導(dǎo)就被人帶著跑,可見先前并沒有對定北王府之事有詳細(xì)的了解。應(yīng)當(dāng)不是密謀已久的刺殺行動。 沈乾自然知曉刺殺這事不可能是她那便宜爹爹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