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千里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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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運完氣的安傾冉已經(jīng)到達玄師一級,短短一個月她已經(jīng)從玄士一級,跳了九小級升為玄師,而武力也達到了二階四段,在世人眼里,這修煉的速度應屬逆天了吧。 安傾冉爬上屋頂,雙手枕在頭下,看著天上的星辰,一守就趴在她的身側(cè),“一守,這天上真的住著我前世的父母嗎?!?/br> 一守抬起腦袋,看著天上,其實也不是天上,只是在這個位面的另一個位面。 許久才說到,“我沉睡了太久了,并不知道此時上位面已經(jīng)變成了何等模樣。” 天帝的弟弟,天啟是否已經(jīng)得償所愿的扳倒了天帝呢。 天帝痛失愛女是否和天母再生子嗣了,哪個幸運兒得到了那個天女的神格。 沉睡了數(shù)千年近萬年的時光,它沒能有能力回到那個地方,也不知如今是何模樣。 管他呢,反正現(xiàn)在她是沒有前世的記憶,如果真照一守所說的,天帝如果知曉自己的孩子還在人世,是不會讓自己的還在在凡間呆太久的,那就等他們發(fā)現(xiàn)了的時候再說吧。 其實在神格被打散的那個時候,她在天帝那的命牌就已經(jīng)碎了。 神不是凡人,神格就是神的命,神格不在,靈魂煙消云散,天帝豈知她還在世。 只是不曾想到過,有人會以自己的神格,冒著神行俱毀的風險,只為保住她的魂魄不消失在這個天地之間。 這個時候安傾冉又想起在巷口看到的那個男子。 只是他的臉好模糊,她努力回憶卻是怎么也看不清。 她再勾勒不起他的輪廓,記不得他擁有怎樣的一副天人之姿。 更記不得他有一雙多么深邃的眼睛,記得住的也不過是那看起來應該是活物的紅傘,和那朵朵艷紅如血的曼珠沙華。 難道這就是神么,神留給人的記憶。 雖然這身體還只是小孩子,但思想好歹也已經(jīng)超過二十了,想太多也是正常的吧?是吧? 安傾冉厚顏無恥的自我安慰。 翌日,得到駱府通知,駱振雄醒了,而且恢復的還不錯。 安傾冉就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就走了。 去尋找他的便宜老爹,至于安府里的那一窩子母女,就讓她們多蹦跶幾年,只要不惹她,一切好說。 她沒有一定要魏琴這一家子人死,是體諒那一家子安傾顏和安傾城也是便宜老爹的孩子。 也體諒魏琴是安清河的生母,至于原來安傾冉的死。 如果一守說的她的死是她的回歸,那一切都是必然。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魏琴的做法反而助成了她的回歸。 這身子的母親,沒多大的感情自是沒多大的仇恨,只不過該報的仇她還是會報一下的,畢竟十月懷胎,已是不易。 說她冷血,她也承認,在這個有世間輪回的世界里。 她能做的,只是在這一世,找到葉菁的轉(zhuǎn)世,以報她上一世的恩情。 在安傾冉原主的記憶里,安定邦沒什么回到府里。 她出生的那一年醉月國與蘭陵國就不斷sao擾我國(曦陽)邊境。 戰(zhàn)火就是那時候燃起的,雖然中間也有幾次休戰(zhàn)。 但是間隔很短,就像是在逗弄家貓一樣,看它在睡覺,逗弄它一下,等它昏昏欲睡,再逗它一下。 于是到后來的兩年,安定邦已經(jīng)再沒離開過邊境。 二打一的戰(zhàn)爭,哪怕自己的實力強大一點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在兩年的時間里,安定邦能一直捍衛(wèi)曦陽領(lǐng)地已經(jīng)實屬不易。 所以在安傾冉的眼里,他這個便宜老爹并沒有犯很大的錯誤。 雖然本主的死亡跟他有那么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但是就原主那種情況,被那窩母子弄死是遲早的事。 一路上,走走停停,收集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當然還有很多值錢的東西。 許是被那幾個月窮怕了,安傾冉現(xiàn)在對任何值錢的東西那是來者不拒啊。 美名其曰給小虎賺奶粉錢,其實,根本就只是個幌子。 等安傾冉到達邊境已是半個月后的事了。 景城,幾年戰(zhàn)役里留下的只有一種死寂的荒涼,雖然城內(nèi)還是有許多人。 只是看不到以往的繁華了,以前的景城是何種景象,作為三國交界之處的景城,每日都是酒樓座無虛席,客??蜐M為患。 可如今,來這里的,只有一些路過的俠客和商隊,已無往日的熱鬧。 可景城依舊是三國交界商隊必行的城,安傾冉坐在悠雪的身上,享受不用自己走路的方便。 “這小女孩是誰啊,她身下的那個是魔獸吧?!币贿M城安傾冉就引來一些老百姓的目光。 “挺可愛的一個小女孩,怎么只有她一個人,這大人也太不負責任了?!?/br> 還是有好心的人擔心安傾冉只是一個小孩子的安危。 老百姓是善良的,恩,安傾冉是這么覺得的。 畢竟安傾冉的出場方式太高調(diào)了,騎在一只巨大的老虎身上進城,眾人不想看到都難好嗎。 安傾冉走進一家客棧,正是用餐的時辰,客棧里雖不算人多。 但也不少,隨意挑了一個位置比較寬的地方,很大氣的坐在椅子上,“小二?!?/br> “有什么招牌菜全給我上一份?!庇绣X的安傾冉挺起胸脯,豪情萬丈的點菜。 “好勒?!毙《彩怯醒哿Φ?,能騎著大白虎,招搖過市的來這里吃飯,必是哪家有錢人的小孩,錢斷是不會少的,一點都不擔心她吃霸王餐。 一守跳上桌子,舔了舔自己的小爪子,很優(yōu)雅的拖過一個小碟子放在安傾冉的旁邊,準備吃飯。 “主子,吃完飯后就進軍營嗎?!边@晃晃悠悠都半個多月了,才到這個地方,應該要辦正事了吧。 “恩,便宜老爹太慢了?!贝轿⒚?,雖如此卻隱隱有些期待見面時的樣子。 沒有體會過有家人的感覺,在這一世,她不想留有遺憾。 等飯菜上齊了以后,安傾冉將一些菜夾進一守的小碟子。 一守和安傾冉便開始進餐,不知何時,大廳內(nèi)變的嘈雜起來,而安傾冉也已經(jīng)捏著小帕子優(yōu)雅的擦拭嘴角。 “你小子真能跑,連著被你跑掉那么多次,這次看你怎么跑?!?/br> 青衣男子說著就拔出了腰間的劍刺向一個坐在廳中吃飯的男子。 突如其來的變故,廳內(nèi)就餐的人紛紛散開,一片混亂,給他們留出了打斗的空間。 正在吃飯的白衣男子貼著桌邊一閃,掌心一團玄氣就朝著青衣男子而去。 青衣男子左手一揮,那團玄氣便輕易的化解了,手中的劍揮的更快。 白衣男子一個側(cè)身又躲過一次攻擊,幾個跳躍便想逃出客棧,青衣男子哪會給他這個機會,手中的劍拋向白衣男子,腳下輕點便跟了出去。 “想走,沒那么簡單?!?/br> 白衣男子感知危險襲來,一個翻身,劍貼著他的身子擦身而過,而等他想再逃走的時候,青衣男子已經(jīng)抓住了他的衣袍。 “兄弟,不就偷了你家的一個玉嘛,至于追我?guī)滋鞄滓孤铮 卑滓履凶幼灾用摬涣?,咬牙切齒的對著青衣男子說。 “那玉是我宮家家主耗費十幾年心思尋來的,豈容你輕易盜走。” “宮夫人不是已經(jīng)好了嘛,反正留著也沒用啊?!?/br> 真是小氣的緊,他不過是借來玩幾天,指不定哪天高興他就給送回去了呢。 而且宮家,家大業(yè)大,丟個寶貝也沒什么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