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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孩子真的挺好看的,比例優(yōu)越,臉很小,非常上鏡。 梁一默臉色淡了,回,“沒有?!彼坪煟袷窍氲搅耸裁?,看她的目光很奇怪,欲言又止。 貝嚀怕他胡思亂想,忙問,“怎么啦?”問完又解釋,“先說好,我問那個只是好奇,不是不信任你哦?!?/br> 他淡淡嗯了聲,問,“你最近沒有登過游戲嗎?” “?。俊必悋撚悬c愣,她忍不住抱怨,“沒有,我最近好忙,你的女朋友已經(jīng)是一條被榨干的咸魚了?!?/br> 梁一默立刻嚴肅了臉色,一張臉寒冰一樣,不斷釋放冷氣,貝嚀在他譴責的目光下,想起一件不太美妙的事情,她是一條神奇的有過勞史的咸魚…… “其實……”她捏起大拇指和食指,比了個很短的距離,說,“我夸張了,是有這么一點點累?!?/br> 他露出無奈的神色,說,“照顧好自己?!?/br> 貝嚀乖巧地點點頭,過了會兒,又問,“所以,漂亮小jiejie跟你說什么啦?” “……” 冰山消融,整個基地的氛圍頓時步入春暖花開,只有原和一個人仍然活在冰川世紀,想起臨上樓前梁一默冰冷的眼刀,他咬緊了被子,欲哭無淚。 他當時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妄想給隊霸穿小鞋。 戰(zhàn)戰(zhàn)兢兢想著,房間門突然被叩響。三聲長短一致的聲響,帶著濃重的個人特色,原和立即鉆進被子里,裝鴕鳥。 過了會兒,門鎖轉(zhuǎn)動,伴隨著秦恩沒心沒肺的嚷叫,“沒事兒鎖門干嘛?當這屋就你一個人住呢?!?/br> 不,這屋馬上就只剩你一個人住了,原和心想,房門關上,房間里靜悄悄的,被子里的氧氣很快渾濁,他終于受不了了,掀開被子,一張臉悶到通紅,喘著粗氣,擺出破罐子破摔的姿態(tài),沖好整以暇斜靠在門上的青年吼道,“伸頭一刀縮頭一刀,來吧,我準備好了!” 梁一默輕嗤,“我對你沒有興趣?!?/br> “……” “什么時候拍的?” 他身量修長,此時腳抵著地板,斜斜靠著門,也很有氣勢,眼神深邃淡漠,把原和框在里面,不敢造次。 原和不說話,這套路他在電視劇里見過,招供了就死了。 梁一默直起身,看著大半個身子都藏在被子里的少年,說,“今天開始加練,下來打游戲?!?/br> 直到房間里沒人了,原和都沒反應過來,這是……輕輕放下了?隨即心頭一喜,不愧是枕邊風的力量,奧利給! 忙戳開貝嚀的聊天框,甜甜的道謝。 和神想要紅:狗命保住了,感恩!人美心善的小仙女~ 不就是加練嘛,反正每天不是打訓練賽,就是開直播沖國服沖全區(qū)排名,加練?完全小意思! 自覺逃過一劫的原和麻溜的從床上爬起來,蹬蹬蹬下樓,梁一默已經(jīng)坐在座位上了,身上的低氣壓已經(jīng)消散,垂著眼,仍然是冷淡的樣子,電腦沒開,看樣子是不直播,他也沒開直播。 打開游戲,準備點單排按鈕,身側(cè)卻有一道難以忽視的視線,他轉(zhuǎn)頭,對上那雙狹長的桃花眼,猶猶豫豫地問,“默神……雙排嗎?” 梁一默頂了頂后槽牙,笑了,“雙排?!?/br> “……” 一路連跪,向下俯沖,每個英雄的英雄戰(zhàn)力都在掉,每輸一把,原和的心都在滴血,默默算了算,再這樣掉下去,下個月別說保住國服了,能不能省一做兄弟都是懸念,曜日戰(zhàn)隊有個規(guī)定,每個月沒有打上規(guī)定的全區(qū)排名,完成對應的國服任務,直接扣工資,原和仿佛正看著鈔票長著翅膀離他而去。 又輸了一把,原和直接把手機扔在桌子上,說,“我不打了,你不如殺了我吧,反正我除了這條命什么也沒有了!” 原和有點守財奴的屬性,想到扣掉的工資就生無可戀。 梁一默甩了甩手,退出了房間,正好,他也演累了。原和掉的分卡在一個很微妙的位置,努力肝就有保住國服的希望,但是條件非常苛刻。 這就是他的報復,就像農(nóng)場主在推磨的驢眼底吊一根胡蘿卜,他也在原和眼底吊了一根胡蘿卜。 晚上有訓練賽,梁一默起身,去健身房的按摩椅上放松肌rou,原和苦兮兮的坐在座位上,這么低的容錯率,單排是做不到的,他環(huán)視一周,滑著椅子朝正坐在座位上津津有味的看女團選秀節(jié)目的單君然奔去。 “哥!然哥!江湖救急!我只有你了,嚶嚶嚶嚶嚶……” “滾!惡心?!?/br> 健身房的按摩椅上已經(jīng)躺了一個人了,梁一默在另一個按摩椅上躺下,按了啟動,身下很快震動起來,秦恩怕癢,每次躺在按摩椅上,叫聲都跟搞什么少兒不宜的運動一樣,他怕別人笑話,偷偷一個人來按摩。 聽到隔壁的按摩椅啟動的聲響,他從手機里抬頭,看見梁一默沒什么表情的臉。 正巧,按摩椅這時加大了力度,酥癢的感覺順著脊柱爬上來,秦恩忍不住叫了幾聲,“啊~嗯~” “……” 梁一默睜開眼睛,秦恩羞恥的用手機擋住臉,他一眼看見的就是那個印了“已有女友,勿擾”的手機殼。 秦恩一只手舉著手機擋臉,另一只手忙腳亂去找按摩椅的開關,等按摩椅停止震動,他漲紅著臉,跟冷漠的隊長打商量,“默神……能不能,當沒聽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