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好的(h/洗手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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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的車停在公館門口,月季和姜朝在墻角探頭出來看了看,很快兩人又相視一笑。 “這樣好像偷情啊?!痹录敬蛉?。 哪知道姜朝聽了這話微微低頭,收斂起了笑意:“我們沒有血緣的……” 月季明白他介意他們這樣偷偷摸摸的關(guān)系,她握住姜朝的手:“不是說要帶我出去玩嗎?去哪???” “去游樂園!”姜朝立刻提起興致,笑得露出兔子牙。 月季從來沒有去過游樂園,小時候在孤兒院連出門都很少,后來到巴黎她一直忙于學業(yè),直到她一貧如洗流落到摩納哥,更沒有閑情逸致去那種地方。 今天長京游樂園沒有多少人,姜朝牽著她從旋轉(zhuǎn)茶杯玩到激流勇進,兩人衣服都被水流打濕,一身狼狽,還沒心沒肺的大笑。月季的白色襯衫被水浸濕后有些透明,隱隱露出內(nèi)衣的形狀,姜朝一時間看得有些失神,月季沒發(fā)覺,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 姜朝輕咳一聲,脫下外套披到月季身上:“咳咳,小心著涼?!?/br> “可以去洗手間,把衣服烘干。”月季說著轉(zhuǎn)身往洗手間跑,姜朝跟了上去。 剛到洗手間門口,姜朝抓住她的手腕,濕潤的眼睛含著笑意:“跟我走。” 月季被他拽進了男洗手間,洗手間里沒有人,姜朝把大門反鎖。他脫光了上衣,領(lǐng)口不小心蹭到頭發(fā),把頭發(fā)弄亂,像只調(diào)皮的小狗。 姜朝把衣服放在烘干機旁邊,然后背過身不去看她:“你也脫吧。” 月季怔了怔,慢慢脫下姜朝的外套和自己的襯衫長裙。月季抬眸看到姜朝的耳朵紅紅的,這才注意到對面角落里還有一張小小的鏡子,能看到月季。月季暗笑,這個壞小子。 月季走過去從背后抱住姜朝,他挺拔的后背蹭到月季胸前的柔軟,臉色更紅了。月季雙手摸了摸他飽滿的腹?。骸澳悴皇嵌伎吹搅耍俊?/br> 姜朝吞吞吐吐:“我…我剛開始…沒發(fā)現(xiàn)那邊有鏡子……” 月季放開雙手調(diào)皮的走到他面前,少女潔白的身體十分扎眼,姜朝順其自然的摟住她。兩人情不自禁的親吻,姜朝把她放到整個人托起來,放到洗手臺邊。 “你真壞。”月季勾住他的脖子。 姜朝伸手到她后背,解開她的胸衣,月季胸前的兩只小白兔就露了出來,姜朝本能的撫摸起兩團雪白:“我想親親它,可以嗎?” 月季臉一紅:“可以。” 姜朝把她的乳尖含在嘴里,舌尖不停地挑逗那顆紅豆,月季咬著下唇,挺直了后腰。姜朝吮吸夠了,用牙齒輕輕的磨了磨乳尖,月季覺得又癢又脹:“嗯……” 姜朝一抬手把月季從洗手臺上抱了下來,月季癱軟在他懷里,小腹蹭到姜朝下身的一片炙熱。兩人迅速褪去了最后一件衣物,姜朝抬起她的右腿,一手摟住她的背,挺身進入月季。 月季依偎在他懷里,隨著姜朝的擺動沉浸在情欲里,月季感到他的堅硬和guntang。少年人食髓知味,不知節(jié)制。 幾番抽動后,月季抱緊姜朝,下體溢出了很多香甜的花蜜,順著大腿根慢慢流淌下來。姜朝低頭咬住月季的肩頭,健壯的身子顫抖了兩下,射出來。 “我好喜歡你?!苯念~頭抵住月季。 月季親了親他:“我知道。” 結(jié)束后兩人清理干凈,衣服也剛好烘干。走出洗手間,天色已經(jīng)晚了,游樂園開始夜間活動。 廣場上有一座座南瓜馬車,車子上都掛上了明晃晃的星星燈,七點鐘廣場開始飄起人造雪。雪花落在姜朝的頭發(fā)上,不會融化,他笑著握緊月季的手:“過幾天陪我去芬蘭好不好?” “芬蘭?我記得你年前好像提過?!?/br> 姜朝眼睛亮亮的,他點頭:“嗯,那時候就想讓你陪我了,可我不知道怎么開口?!?/br> “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你是我的?!彼Z氣幼稚,像個拿到玩具的小孩子。 “好啊?!痹录究康剿膽牙?。 月季有幾分晃神,心間竟然有和這個人白頭到老的荒唐念頭。 “你傻了?”周禮大叫。 月季和周禮盤腿坐在屋里,一旁的鐵架上放了幾串熱氣騰騰的牛rou。他開了一罐啤酒,咕咚咚往嘴里灌。 月季正往嘴里塞rou,疑惑的發(fā)出聲音:“嗯?” “他是你表哥,你們是親戚,還白頭到老,你不怕身份被拆穿?。俊敝芏Y恨鐵不成鋼。 “我就是想想而已……”月季咽下嘴里的rou。 周禮放下啤酒:“你該不會想放棄吧?” “不可能?!痹录纠潇o下來。 “那不就成了,男人嘛……”周禮還沒說完,衛(wèi)生間的大門被人豁得一下打開,一個男人圍著浴巾靠在門邊朝周禮挑眉。 “……”月季愣住。 “怎么了寶貝?”周禮立刻換了副表情問。 男人笑笑:“沐浴露用完了?!?/br> “乖,你去幫我買瓶新的,我和我朋友吃飯?!敝芏Y朝他拋了個媚眼。 “OK”男人說完隨意披了件浴袍,慢悠悠走了出去。 “你不是吧,剛回國就……”月季以前在摩納哥見慣了周禮釣男人。 “男人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敝芏Y把剛才的話說完。 月季搖搖頭,抬手打開電視機,正在播放晚間新聞。女主播字正腔圓,周禮低頭烤rou,他對新聞沒興趣。 月季打開一罐啤酒,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屏幕,新聞里正播報前段時間吳辰綁架自己的那件事。 “前些日子警方破獲了一起綁架案,嫌疑人是長恒建設(shè)的小公子吳某,日前已經(jīng)被立案起訴……” 聽到新聞的后半段,酒水卡在她的喉頭,月季劇烈咳嗽起來。 “同時,警方在涉案人吳某的車上,找到了一份文件。文件中有大量長恒建設(shè)和財政大臣蔣介成私相授受的行賄證據(jù)。秉持著執(zhí)法清廉,立法公正的執(zhí)政態(tài)度,警方已經(jīng)把這份文件提交給檢察院……” 月季看到新聞中出現(xiàn)的文件照片,被牛皮紙包著,用紅色的火漆封口,十分眼熟,正是那天樸憫讓她送的文件。她腦子里嗡得一聲響,這段時間的事情在腦海里不斷滾動。 難怪…… 難怪樸憫突然讓她送文件,難怪樸憫說文件丟了也沒事,難怪吳辰會剛好在那個時候綁架她…… 這一切都是那條毒蛇算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