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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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嗎?”段北封默了半晌,嗓子里溢出笑聲。 月季垂眸掃了眼沙拉,撿起筷子撥動兩下:“正在吃呢?!?/br> “下午有空嗎?陪我去打高爾夫?!?/br> “好啊?!?/br> “行,我過兩個小時去接你。” 月季撳斷電話,翻了翻日程表,用圓珠筆劃掉下午的安排:“周禮,下午的應(yīng)酬都幫我推了。” “段北封找你?”周禮摸出煙盒,在桌角敲了根出來,調(diào)侃道“真是個合格的女朋友?!?/br> “現(xiàn)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我用的著他?!彼?jǐn)Q眉心。 周禮淬亮煙頭,斜斜睨了月季一眼,緘默良久才開口:“月季,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嗎?” “懂得克制欲望才是取得勝利的至上法則,你要保守你的心?!?/br> “……” 城郊高爾夫球場。 后勤小姐領(lǐng)著他們往俱樂部中心去,段北封換了件運(yùn)動T恤,藍(lán)色領(lǐng)口朝外翻。下午烈日當(dāng)頭,大廳四壁的落地窗簾子半掩,冷氣開得足。 月季捧了瓶運(yùn)動飲料,踮腳掀開窗簾。烈陽甫一照進(jìn)來,就刺得她閉了閉眼,半天才適應(yīng)光線。她眺望起遠(yuǎn)處的果嶺,草木修剪平整,高爾夫球快速滾過草坪,精準(zhǔn)入洞。 好球。 四處張望了會,她這才安心坐到段北封身邊,段北封擰開瓶蓋仰頭咽了口飲料:“你找過小雪了?” 看來這對兄妹已經(jīng)通過氣。 “段雪jiejie和你說了?” “嗯,怎么不提前和我說一聲?”段北封食指壓住唇角,“我跟小雪打個招呼,這次時裝展就用你們辛西婭吧?!?/br> 月季連忙攀住他胳膊,嘟唇撒嬌:“不要,我想憑自己的本事爭取到這次機(jī)會,老是靠你算什么呀?!?/br> “你確定?萬一拿不下怎么辦?”段北封無奈笑笑。 “拿不下就算了唄,難不成全世界就一個盛華風(fēng)物嗎?” 月季沖他俏皮地眨眨眼,段北封屈指刮了刮她鼻尖:“好,你加油?!?/br> 兩人在沙發(fā)上膩歪了沒一會,門外傳來清脆笑聲,金千巧捻著裙角大步邁進(jìn)來,瞧見他們眉骨彎了彎:“北封哥,rose,你們可算來了?!?/br> 月季略感詫異,抬眸瞥了段北封一眼。 段北封含笑解釋道:“今天是千源組的局,硬是要我?guī)夏??!?/br> “北封哥你快過去吧,他們都開了好幾場了?!苯鹎墒终粕戎滹L(fēng),連連喘氣,挾了股熱氣坐到月季對面,看樣子累得不輕。 段北封偏頭示意月季,她勾唇:“你去吧,我不太會打高爾夫,再坐一會?!?/br> 金千巧從小包里掏出只藍(lán)色小瓶,晃動幾下,朝掌心擠出一灘白色乳液,緊接著合掌搓了搓,把乳液均勻涂抹到胳膊上。 “你和段北封進(jìn)展蠻好的?” 月季眉梢微挑,金千巧好幾次旁敲側(cè)擊打聽她和段北封的感情,月季心知這是在幫姜朝做僚機(jī),頓感不快。 “還行吧?!睖\淺回應(yīng)過,月季靠著沙發(fā)扶手單手支起腦袋,還在苦惱時裝展的事。 “有心事?” 金千巧善于察言觀色,她擰緊防曬霜放回包中。月季本不欲多言,卻猛然想起金千巧和段雪也是有幾分交情的。 于是,月季摸摸耳垂:“盛華最近不是有個時裝展嘛,我挺想和他們合作的?!?/br> “段雪拒絕你了?”金千巧挑唇笑,輕輕揚(yáng)起半邊眉毛。 月季長嘆一聲:“嗯?!?/br> “不意外。” “你有辦法說服她嗎?”月季抿唇問。 “我哪有那么大面子?!苯鹎陕N起腿,腳尖上下點(diǎn)了點(diǎn),右手隨意搭在膝蓋上,半晌又浮出笑意,“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你或許能試試?!?/br> 月季聞言挺直后腰:“什么辦法?” “你知道敬愛會吧?”金千巧不緊不慢地點(diǎn)燃一根煙,夾在指間。 “聽說過,長京唯一一個女性慈善會,會長是文媛?!?/br> 她叼住煙嘴吞吸兩口,吐出絮狀煙團(tuán),眼眸低垂:“敬愛會經(jīng)手的大小慈善工作不計其數(shù),形象正面,但是對會員的篩選極其嚴(yán)苛,不少上流的名媛都投路無門。” “段雪也不例外?!?/br> 金千巧說完撣了撣煙灰,月季食指捻著下巴若有所思。 “她想加入敬愛會?” “嗯,聽說敬愛會里每個會員都有一次舉薦的機(jī)會,成功的幾率會比較大?!?/br> 月季磕了下眼皮,想起謝蕓曇,上次她沒幫到月季,總歸是欠了個人情。看來這件事真的有轉(zhuǎn)機(jī),月季輕松不少。 她真摯地說:“千巧,謝謝你。” 金千巧挑眉,煙霧順著眉眼攀附到發(fā)梢:“害,沒事。” 話音剛落,金千巧視線越過月季,下意識捻滅煙頭,伸手撩了撩發(fā)尾。 月季還沒回神,身側(cè)的沙發(fā)就凹陷下一塊,有人坐了過來。 沉均晗沒戴眼鏡,額前綁著一圈黑色發(fā)帶,發(fā)帶上碎發(fā)黏膩,下巴處還掛著幾滴汗珠,搖搖欲墜,忽而隨著他偏頭的動作掉落到短褲上,剎那間不見蹤跡。 剛運(yùn)動過,他瑩白色臉頰氤氳出紅印,領(lǐng)口早就被汗水打濕,渾身散出熱意。棕褐色琉璃目沒有眼鏡的遮擋,亮得恍若星辰。 “怎么都在這坐著,不去玩兩局?”沉均晗凝著月季,伸手奪過她手里的飲料,見瓶口還沒開便擰了擰揭開瓶蓋,仰頭大口吞咽。 “我都玩了好一會了,月季說她不太會?!苯鹎梢暰€赤裸地打量著沉均晗。 他避開目光,沖月季挑挑眉:“走吧,我教你?!?/br> 日頭毒辣,開球區(qū)幾個男人相談甚歡。 樸世榮勾手搭著一個面生男人的肩頭,兩人有說有笑。段北封進(jìn)了球道舉桿追著小白球,在遠(yuǎn)處已經(jīng)立了兩桿。 “好球!”樸世榮歡呼打趣。 沉均晗歪頭向月季介紹:“樸世榮旁邊的是千巧的哥哥,金千源?!?/br> 金千源,通源集團(tuán)的大少爺,金家未來的掌權(quán)人。月季禮貌朝他點(diǎn)頭問好,金千源拈著毛巾擦汗,只睇了她一眼不作聲,顯然也不把這位認(rèn)祖歸宗的樸家小公主放在眼里。 “月季,你看看你未婚夫高爾夫打得真不錯,剛才就險勝過我?!睒闶罉s調(diào)笑。 月季低頭佯作羞澀。 “你們玩吧,我?guī)г录救ツ沁厡W(xué)一學(xué)基本動作?!背辆险f著帶月季去了一邊。 月季把玩著手里的高爾夫球桿,有模有樣做了個動作。 沉均晗搖頭湊近她,指節(jié)分明的右手?jǐn)堊≡录炯珙^:“不要握得太緊,肩頭扭動的幅度決定了力量的大小?!?/br> 她立刻松了松手心,他粗糲的掌心順著月季胳膊向下探去,動作遲緩又曖昧。 察覺到不對勁,月季側(cè)目過去,果然見他眼底溢滿了戲謔。沉均晗朝她貼緊幾分,鼻腔里涌進(jìn)熟悉的苦香和煙草氣息。 他薄唇微啟:“你好像挺受用未婚夫這個稱謂的?嗯?” 濕滑的鼻息竄進(jìn)耳朵里,月季臉紅了紅。 ———— 多投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