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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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容僵了僵,攥緊把手想關(guān)門。 沉均晗動作快半拍,牛津皮鞋率先卡入門縫,肘部一抻擠進來。月季朝左邊躲,反手就被牢牢禁錮在他臂彎中。 兩人幾乎臉貼著臉對峙。 “那個——”周禮張嘴,唇邊冒出顆泡泡。 繃直的肩線彰顯他不耐情緒,沉均晗冷聲截斷:“你出去?!?/br> 周禮識時務,呵呵干笑兩聲往門外走,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我走,你們好好說,別吵架?!?/br> 門鎖啪嗒落下,屋內(nèi)陷入沉寂,氛圍尷尬。 月季別過頭:“讓開?!?/br> “不裝了?”他嘲弄地咧開嘴角,“我沒認錯人吧?” 月季眉梢抽了下,不滿地推他,少了些劍拔弩張的氣勢,沉均晗稍稍后退兩步,拉開距離。 她努力克制表情,僅僅是鼻尖泛起絲波紋:“為什么還來摩納哥?” 沉均晗扭身坐進對面的沙發(fā),交迭雙腿,西服隨意擱在扶手邊。他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收斂好情緒,琉璃色眼瞳微不可見地閃了閃,吐出月季未曾料想的話:“你過得好嗎?” 她試想過幾次重逢的場景,甚至思考該怎么做,才能在沉均晗面前挺直腰桿,不顯得那么狼狽。卻從沒料到,他會這般云淡風輕地詢問她過得好不好,好似老友間的關(guān)懷。 這太奇怪。 “……和你無關(guān)?!彼荒芙┯驳鼗貜?。 沉均晗失笑,屈指頂了頂鏡框,指甲修剪得過分平整,骨節(jié)分明地搭在膝頭:“過來坐。” “你還沒回答我。”她咬唇,轉(zhuǎn)念不肯認慫,慢吞吞挪過去。 甫一靠近,便被拽過手心,月季重心一歪,倒在他懷中。 滾熱體溫隔著衣料熨帖肌膚,他掐住月季腰肢,湊到耳廓邊:“因為…我要找到你?!?/br> 一字一頓,惹她戰(zhàn)栗。 話說得繾綣,飽含情欲,又沒有半點曖昧字眼。 “要抓我回去坐牢?”月季頓滯幾秒,揚了揚下巴,佯作沒聽出他別樣情緒,“別忘了你是同謀,我一定供你出來。” 鏡片后狹長淺眸浮現(xiàn)狎昵的笑意,手掌控住月季后腦勺,嘴唇貼近光滑粉頰,輕輕吐氣:“對,我們是同謀,苦海慈航,至死方休?!?/br> 她整個人好似劇烈搖晃后的汽水瓶,胸腔泛起一陣陣酸,氣泡游魚般往上竄,連帶心底的警戒一同決堤。 實在寂寞太久了,月季磨動唇瓣,聲調(diào)囫圇地重復問:“……為什么要找我?” “你說呢?!?/br> 真狡猾。 他不肯松口,她不愿承認。 掌心順著平坦小腹游到聳立的乳峰,輕而易舉點燃她消沉已久的欲望。 目光熾熱,毫不留情地熔盡她身上的布料,月季像顆剝了皮的軟桃,蓄滿甜蜜汁水的桃rou在空氣里微顫。 嫩白乳rou上掛了兩粒硬挺的紅豆,有紅有白煞是可愛。 他舌尖貪婪舔過細膩皮膚,一點點往下移動,右手也沒閑著,捻弄圓潤的奶頭,兩顆小東西不經(jīng)逗,興奮挺翹著。 宛如臺宕機的老電視,被人拍了幾下,霧白色雪花點逐層褪去。 她身下早就淌出黏膩水液,口中輕喘:“你…怎么想起來……嗯……去墓園……” 腿根時而蹭到冰冷的皮帶扣,并不能找回絲毫理智,反倒勾緊腳尖,有意無意碰他鼓脹的胯間。 來回廝磨幾下,他受不住,窸窸窣窣脫褲子。 “我打聽到鄭雨葬在那里……”兩根手指并攏,在濕熱的xue口打著圈兒,動作跟隨語句有節(jié)奏地頓了頓,“老天都幫我,讓我遇到你。” 月季睜眼,睨他胸前錯落的疤痕,熱氣愈濃,模糊了面孔與思緒。 rou根guntang堅硬,他扶著上下舞了舞,鈴口的腺液涂抹到花xue邊的軟rou,粼粼發(fā)光。guitou漲著獨眼,迫不及待頂開xiaoxue,剛進去小半截,便被泥濘的甬道絞緊嘬吮。 沉均晗兩側(cè)的太陽xue突突直跳,電流從尾椎骨一路攀爬至全身。 豆大汗珠自額角滑落到羊毛地毯,不知為何,竟無端想起北芒山二樓的會客間,那條進口的綠孔雀毯,還有在其上不為人知的低語纏綿。 荒唐。 碩大性器緊挨rou壁蹭磨,勾出一汪汪粘稠透明的香液,仿若花壺內(nèi)有取之不盡的寶藏,yin糜水漬聲回蕩在窄小客廳。 月季抓他的背,腮頰透著桃粉色。 “你更敏感了,好多水……”沉均晗叼住她軟嫩耳垂,細密地吻。 她撩起眼簾:“…因為…很久沒做了……” 沉均晗聞言悶笑,手指探到她腿心揉捻,rou核驀地漲圓,xue道層層粉rou驟縮,她尖叫一聲,xiele身子。 他更為得意:“你看,不是因為很久沒做,是因為對象是我?!?/br> 粗長rou鞭沒有退出,堵在花xue里緩慢轉(zhuǎn)圈,只偶爾在抽送的縫隙間漏出湯水,沿著他的性器滴滴答答往下淌。 他猛一揮手,月季腰肢瞬間騰空,rou莖貫穿到甬道深處,guitou撞開盡頭小小的花口,一下又一下。 “啊…太深了……”淚水混雜汗水,濡濕肩背的長發(fā)。 他低語:“記住我,永遠記住我……” 快感是燎原的烈火,任由青紅火苗舔舐皮囊,將兩人拖進深淵。 苦海慈航,至死方休。 —— 馬上回長京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