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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興朝駙馬須知在線閱讀 - 第267頁

第267頁

    不一會兒,卻聽他在喊“公主”,聲音低沉撩人,承熹忙應(yīng)聲。等了一會兒,江儼卻不說話,雙眼闔著,大約是夢中囈語,不知夢到了什么。

    承熹瞧著好笑,卻見他一腦門的汗,后頸上也濕漉一片,摸著都覺燙手。承熹忙起身探探他額上的溫度,并沒有發(fā)熱,這才安心。

    沒一會兒他又說口渴,承熹只好喊醒他,喊了好幾聲,江儼渾渾噩噩睜開眼喝了兩口水,攬她在懷,湊上前來胡亂親了幾口,鼻中g(shù)untang的熱氣呼在她面上,眸底像被火撩了似的。

    承熹只好哄著他上床去睡,可江儼明明腦子都不清醒了,手卻還不安分,伸進(jìn)她的小衣中摩挲。嘴里不知絮叨著什么,聲音低不可聞,承熹也沒聽清。

    他先前便是趴著睡的,此時挪一挪身子就壓在承熹身上。到底是男子,這么重的分量,承熹被他快要壓得喘不過氣,只能扭來扭去,撩♂撥得江儼火更盛了。

    偏偏往日清醒之時他還會怕公主冷臉,此時半夢半醒之間,微微闔著眼睛,倒是無所畏懼了。

    承熹輕輕掙了兩下,如何能掙得脫?怎么喊他都喊不醒,又怕扯到他的傷口不敢動作太大,只好半推半就地被他壓在身上為所欲為,被他又親又摸了個遍。

    江儼閉著眼睛解了她的衣裳,通身愈發(fā)火熱,guntang的呼吸呼在承熹臉上潮紅一片。

    待承熹被他撩♂撥得起了興致,只能勉強(qiáng)規(guī)律喘息之時,江儼自己疼醒了。瞧見此情此景,眼中一片茫然。給承熹攏好衣裳,翻身繼續(xù)趴在床另一端,眨眼就打起了輕輕的呼嚕聲,明顯是睡過去了。

    在這緊要關(guān)頭睡過去了,承熹恨不得踢他下床——明明一身傷,還敢做這樣荒誕的夢!夢一半還給停了!

    承熹口干舌燥,只想下床喝口水,偏偏一只鐵臂還緊緊攬?jiān)谒?,怎么掙都掙不開,還在她耳畔啞聲囈語:“……公主喜不喜歡?”

    ——喜歡個屁!

    承熹冷眼細(xì)細(xì)瞧他,江儼閉著眼,呼吸均勻地睡著,明顯方才是做了個春夢。

    偶然在丫鬟太監(jiān)口中聽過的粗話都在承熹腦子里繞啊繞的,她也想罵人了。

    *

    江儼在床上趴了五天,筋骨都軟了,還不敢抻個腰,只能憋屈地躺著。

    其實(shí)他的傷口已經(jīng)收口,若非劇烈動作,是不會再裂開的。江儼卻裝作傷重不能起身的可憐樣,公主給他上藥的時候,還時不時地哼唧兩聲,扮作疼痛難忍的樣子。

    公主這兩日異常好說話,她本來耳根子就軟,遇上江儼更軟,此時瞧他如此可憐模樣,真真是百依百順。哪怕江儼不知廉恥地說想親她,佯裝要起身的模樣,公主怕他的傷口裂開,也會紅著臉湊上前來,閉著眼睛任他索吻。

    她哪知道自己偶爾離開片刻,江儼出恭都是自己下床去的,傷口也沒裂開。鐵骨錚錚的硬漢,哪有表現(xiàn)出的這般嬌弱?

    承熹每日就坐在江儼床邊看書,看到有趣的地方還給江儼講講。江儼文才不成,以往都是死讀書的,答不出什么有新意的見解。承熹怕他聽得無趣,便換成各地的游記趣聞,天天念給他聽。

    還時不時眸光溫憐地看著他,等江儼轉(zhuǎn)過視線的時候,立馬挪回書上。

    啊,真是可愛死啦。江儼默默地想。

    如今五月天,正是最熱的時候??晒魃碜犹?,江儼又是傷患,屋子里不能放太多冰。公主熱得雙頰潮紅一片,江儼趴著養(yǎng)傷,雙手和肩膀卻能動作自如,拿一把小蒲扇給她扇風(fēng),公主便湊過臉來吹涼,也拿一把小扇給他扇風(fēng)。

    她外衫最上頭的一顆扣子是解開的,露出一小片細(xì)膩的雪頸。人前不會這樣,只有在他這里呆得最舒坦。早晚各沐浴一回,她擦頭發(fā)只擦到半干,一綹一綹的濕發(fā)垂落,衣領(lǐng)上沾著的細(xì)小水珠也美。

    時不時還問他:“江儼你熱不熱?餓不餓?渴不渴?”照顧得無微不至。

    江儼一點(diǎn)不嫌她煩,聽到她再正經(jīng)不過的聲音,聲音嬌軟,江儼也能想到那夜她的低吟聲,還有忘情時喊他名字時的撩人模樣。

    從她姣好的容顏看向雪膩的脖頸,沿著凹凸有致,沿著纖細(xì)的不盈一握的腰肢一路看下來,眸子里仿佛有火燎原。

    他活了二十九年,以往清心寡欲,過著苦行僧一般的清冷生活,乍一開竅食髓知味,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只覺得以前那么多年都白活了。

    江儼趕緊默念靜心經(jīng),可怎么也靜不下心。卻發(fā)覺自己是趴著養(yǎng)傷的,起了什么反應(yīng)公主也瞧不到,反倒更肆無忌憚了,先前看過的春宮冊子都在腦子里轉(zhuǎn)啊轉(zhuǎn),身下濕濡一片。

    這正是大夏天的,屋子里雖放了冰,可礙著江儼受傷,沒敢放太多。承熹都熱出一身汗,更別說江儼了。

    因怕他長了褥瘡,每隔半日給他換衣裳換床褥兼帶擦身的承熹,如何能發(fā)現(xiàn)不了?快要被他氣死了,恨不得一桶涼水給他照頭潑下消消火,卻還得冷著臉給這個假裝不能動彈的傷患換褻褲。

    若不是自己喜歡他,早把這個下流胚送到凈身房去了。

    江儼原本尷尬得要命,瞧見公主忍著羞澀給他換褻褲,反倒不覺尷尬了,簡直開心地要飛起來。

    不料第二日,老太醫(yī)例行診脈,瞧著江儼的面堂看了半晌,顰著眉說:“相火三焦,寄于肝臟,不易養(yǎng)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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