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頁
書迷正在閱讀:桃花色、黑心天子朱砂痣、女公子、快穿之女主很佛(np)、家養(yǎng)小王妃、縱火者(劇情 np)、掌控欲(SM 1V1)、相府情事(古言純rouNPH)、總裁,請原地投降、氪金大佬的生存游戲
只好強(qiáng)作鎮(zhèn)定苦笑了下:“我出不了王府,要你的玉牌有什么用?” 重潤閉了閉眼,鄭重道:“承熹,我助你脫身?!?/br> “我只求你一事?!?/br> 作者有話說: 明天就能見到江面首啦,久別重逢唯有開車~~~~咳,樹林play所以口味稍稍有一點(diǎn)重,口味清淡者慎慎慎?。?! ☆、樹林 這日夜里不知怎的來了一陣東風(fēng),有些涼,承熹加了一件披風(fēng)才覺得暖和些。 聽到外頭嘈雜的聲音便忍俊不禁,知道定是西面又著火了,承熹卻不像最初幾回那樣激動了,反倒不疾不徐地泡了一壺解暑的金銀花茶。她也不知江儼在搞什么名堂,也不知哪日才能脫身,只好耐著性子等。 等到茶涼了,院子里卻還是靜悄悄的。 承熹心生詫異,這回是西院第六回著火了,前幾回容元綸都會帶著幾十個侍衛(wèi)把整個院子圍得滴水不露,沒有一回例外。連他的妻子都會進(jìn)屋來坐上一會兒,這茶便是特意泡給她的。 怎的今日卻沒人來? 承熹出了房門細(xì)細(xì)瞧了瞧,門口守著兩個丫鬟兩個嬤嬤,院子里空蕩蕩的,再沒有別人了。 那丫鬟冷著個臉,出語不敬道:“外頭不安寧,公主莫要亂走動了,還是早點(diǎn)歇下吧?!?/br> 承熹沒作聲,不欲與她分辨。朝著西面看了看,卻覺得今夜的火勢比之前幾回都要大,那片天空都被映紅了,嗆人的濃煙隨著東風(fēng)吹來,嗆得她掩著口咳嗽了兩聲。 似乎是因為夜里的這陣東風(fēng),火已經(jīng)燒到正院去了。裕親王府太大了,遠(yuǎn)遠(yuǎn)的喧囂傳到此處,都隨著夜風(fēng)散了。 而此時院子里竟沒有一個守衛(wèi),除了嬤嬤丫鬟,再沒旁的人了,前幾夜容元綸率侍衛(wèi)守在她這里,如今竟通通撤了走,大約是斷定縱火的刺客不是來救她,這才撤走了守衛(wèi)。 承熹回了屋合上房門,當(dāng)下心中一陣歡騰。掐著掌心強(qiáng)自穩(wěn)了穩(wěn)心神,忙把自己的衣裳收拾了兩件,一時竟想不到還有什么能做的。 今日晌午的時候,重潤說會在自己脫身的時候把許清鑒送出府,也沒說何時在何處會合。承熹知道她自有安排,不好多問。 她把重潤給她的那枚小小的玉牌拴了一根長些的繩子,掛上脖頸收好在里衣,冰涼的玉牌慢慢被體溫暖熱,覺得心中底氣更足了。忽的又想起先前絮晚交給自己的那張地圖,忙去里屋找了出來藏在袖中。 正當(dāng)此時,卻聽到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了開,承熹心中一陣狂跳,抑制不住臉上笑意正要轉(zhuǎn)身:“江儼?” 滿臉笑意卻驀地僵住,來人竟是那個世子容元臻。 他似笑非笑地走近,笑問:“堂|妹怎的還沒歇息?” 承熹一時顧不上想他為何會在這里,忙把方才收拾好的小包袱丟遠(yuǎn)了些,心中慌亂,轉(zhuǎn)過身來冷聲問:“世子不告而入是何意?這就是王府的待客之道?” 容元臻離她只有一步距離,風(fēng)馳電掣般伸出手來,他動作太快了,承熹只覺眼前一花,這人的手在她啞xue拂過,承熹再張口,竟說不出話了。 承熹心道不好,忙后退兩步,在尖銳的桌角上撞到了腰眼,登時疼得臉色發(fā)白。這么一瞬功夫,卻被容元臻死死攥著手臂拽進(jìn)懷里,還振振有詞說:“我大哥和meimei守得太嚴(yán)實,也只有如此時候,才能一親芳澤?!?/br> 承熹怒目而視,想要喊人卻喊不出聲,雙手被他緊緊扣在身后,用盡全身氣力踢了他兩腳仍沒作用。 容元臻被她掙得惱了,冷笑道:“堂|妹還是早些謀算得好,等到了明年成了孤苦無依的可憐人,可就不值錢了?!?/br> 承熹卻忽然摸|到了一物,略一扭身從他的鉗制中脫出一手,抄起手中燭臺朝他劈頭砸下。容元眥目欲裂,驀地偏頭一躲,面堂沒受傷,喉中仍是溢出一聲慘叫。 燭臺上的尖釘刺透了他的耳廓,連帶著半只耳朵都被扯了下來。短短兩息功夫,鮮血便染紅了半張臉,瞧著極是可怖。 容元臻勃然大怒,扯過承熹在她面上狠狠摑了一掌,本想扭斷她的胳膊,瞧見美人薄唇緊抿,瞪著他的一雙眸子里霧氣濛濛,便是她眼中入骨的恨意,瞧著都比旁的女子鮮活。 一時沒忍心下狠手,略一思索,點(diǎn)了她肩頭大|xue,承熹雙臂軟軟地失了氣力,恨恨地盯著他,雙腿死命掙扎著,清亮的眸中滿是血絲。 …… 承熹眼中幾乎滲出|血來,眸中濕意滑落眼眶,流入長鬢,慢慢閉上了眼。 腦海中飛快地閃過江儼的臉,閃過皓兒的臉……千番舊景都成了昨日,在剎那間仿佛無數(shù)細(xì)微光點(diǎn)般散去。牙齒慢慢咬上舌間,承熹心中一陣悲涼的哀楚,一時間除了咬舌自盡這法子,竟想不到別的。 舌尖方感受到腥甜之氣,正要用力合上的齒間卻被人狠狠捏住了。承熹絕望地睜眼看去,卻見面前是個黑衣人。雖這人帶著面罩只能瞧見眉目冷峻,承熹仍一眼瞧得出,這正是江儼! 他眸光陰沉沉的,面上竟有猙獰之意,捏著她的下頷竟沒了分寸,直把承熹捏得下頷生疼。承熹卻丁點(diǎn)不覺得委屈,只覺得歡喜,方才還含在眼中的淚撲簌簌往下落。 淚珠掉在他手上,江儼深深看她一眼,略松了松手,粗糲的指尖在她光潔的下頷上輕輕滑過。她頰上通紅的掌印如同無數(shù)鋼針一般深深刺進(jìn)他的眼里,仿佛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成冰,一時眸中血紅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