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梅芙 fdňōsんō.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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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再普通平凡不過的夜晚,“G’Cock”酒吧。 梅芙不太記得自己上次來這里是什么時候——萊恩先生不太愿意讓她流連在這樣的地方,總覺得不太安全。 可這里是梅芙在L市最喜歡的酒吧,沒有之一——當然不僅僅是因為店長在店名上跟大家開了一個低俗的玩笑。梅芙喜歡這里主要是因為總有看到些有趣的人物光顧,除了梅芙這種看起來底子干凈人畜無害的普通客人以外,榜上有名的職業(yè)殺手、公海走私大亨、商會會長,前國會議員甚至被彈劾下臺的州長都會頻繁出現(xiàn)在這里,大家心照不宣,沒有人會因為在這里看見了個通緝犯而驚詫。 “G’Cock”的后臺背景據(jù)說比較復雜,黑道白道混雜著,且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有些勢力盤踞著。來這里光顧的人似乎都并不那么避諱自己在這里的所作所為被不相干的人看到——畢竟百分之八十以上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底子都不干凈,來這里找事無異于送死。 片區(qū)的警察也不愿意管得太多,除了一些例行檢查,其他事情都鮮有過問——要是里面真發(fā)生了什么流血傷亡事件,也多半由其內(nèi)部自行解決。畢竟是個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像梅芙這種單純只想來喝個酒的不速之客,雖是少數(shù),但保安也不至于把她轟出去——萬一真惹著事兒了,責任自負就好。 梅芙像興致勃勃的看戲群眾,坐在第一排的VIP專座。她點了一杯血腥瑪麗,任憑那濃重的番茄味往鼻子里鉆。 她看那些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在昏暗萎靡的燈光下或推杯換盞或者打得頭破血流——兩萬刀一瓶的28年庫克香檳被敲碎成只剩玻璃殘片,成為那些前來討說法的情婦們威脅自殺的工具;挽著手一起進來的姐妹去廁所補個妝的功夫就成了敵人,相互撕扯假發(fā)禮服,只恨不得將對方挫骨揚灰;前一秒兩個黑幫頭子剛握手言和,下一秒又血rou四濺打得不可開交……kànděs?ú.?o?(kandeshu.) 嘖嘖嘖,這不比那些八點檔狗血電視劇有趣多了? 梅芙一如既往,找了個靠近吧臺的位置坐下,輕呡了一口自己的酒,隨機便開始觀察周圍的人——這幾乎算是她閑暇時最喜歡的休閑活動了。 舞臺上的男人女人們,伴著悠揚又魅惑的音樂,把鋼管舞跳成了脫衣舞,肆意和臺下調(diào)情,毫不避諱地拋著眉眼。 那微弱又讓人足夠察覺的荷爾蒙撩撥著整個酒吧的客人——男士或者女士們,每個人都興奮不已,將鮮花、珠寶和鈔票大把大把地扔上臺子,或是直接塞進舞者的貼身衣褲。 沒過多久,臺上的可人兒們身上就脫光而只剩下被蓋住的幾個小點,他們盡情搔首弄姿,波濤洶涌的豪乳或是輪廓分明的腹肌上涂滿了蜜油,每個人在燈光下都顯得極盡誘人——脫衣舞會再一次變成了拍賣會,大家開始出高價買一刻春宵,畢竟誰都想跟這些嬌滴滴可人們睡一覺——近乎完美的身體、無與倫比的臣服性還有勝過春藥床上功夫都值得那么高的價格。 據(jù)說“G’Cock”每天晚上的拍賣所得有一大部分會被抽去交成稅款,因此這個酒吧在某種意義上甚至算是個模范商戶。 復雜的酒氣、各種調(diào)子的香水味混著和男人或是女人身體散發(fā)出的荷爾蒙時刻沖擊著梅芙的鼻腔,幸而她已經(jīng)完全習慣這些了。 那邊的拍賣會進入白熱化,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被牽上了臺,臺下,一個矮小的男人和一個富態(tài)的女人在相互叫著高價,起拍價兩千,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叫到了四萬六——又搞這種把戲,梅芙在心里悄悄譴責了一下這種行為。 她知道那個女人本來就是“G’Cock”的內(nèi)部人員——唔甚至可以說是個老鴇啦,這種把戲她見過很多次了。那個女人挑釁的眼神故意想給另一個有點禿頂又看起來絕對有錢的矮小男人難堪,臺上的男人又刻意用一副委屈又人畜無害的眼神看著那個禿頭,求他能買走自己。 周圍人在大聲起哄尖叫,給雙方打氣叫好。在對手、競拍品、周圍環(huán)境和觀眾的起哄聲中,禿頭終于花了七萬塊——“贏得了”和臺上那個男人睡一覺的機會——或許他早已經(jīng)不是雛兒了,或許他已經(jīng)被玩過很多次了。所以至于到底值不值得這個價格,希望那個禿頭男人明天起來以后不要太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