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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輕飄飄的“過去”,葉云安眸底倏*然一絲暗光劃過,他頓了頓,最后走回自己的座位。 連喝了三杯烈酒,只有燒入喉嚨的痛,才能體會到當年那個女子閉著眼睛一句話不曾留下的淡然離去的心情。 那是他的原配妻子,他終究是負了。 葉云安一下去,更多的人上前投花。上去的人太多,葉歡瞅得眼睛發(fā)澀,覺得無聊,打了個哈哈。 輸了也沒關系,反正她盡力了。 嘴巴張成一個大O狀,隨即就被青霜橫了一眼。被剮了一刀的葉歡,趕緊擺出賢淑溫婉的模樣,把后背挺的筆直。 感覺到有人在看她,葉歡用余光回了過去,正是方才與她比試的少年。 葉歡回了一個“你瞅啥”的眼神,卻只見他唇角微微勾了一下,便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不知是否是錯覺,葉歡總覺得這人有些無來由的熟悉,似乎不是今日才剛接觸,但是她又想不起來。 這時,臺上兩邊的籃子都投完了。葉歡看了看她的那只籃子,還挺多的,與少年那只籃子不分伯仲,不會是個平局吧? 現(xiàn)場人有多少她可沒數(shù)過。 葉尋末讓人清數(shù)了一下,都是一樣的數(shù),同為二十五枝。 登時,現(xiàn)場一片噤聲。 平局嗎? 不僅葉尋末不相信,就連只顧著和美人玩的蕭決也詫異了下。為了絕對公平,葉尋末讓數(shù)數(shù)的小太監(jiān)再重新數(shù),數(shù)一枝,報一個數(shù)。 于是小太監(jiān)清了清嗓子,先從離國那只籃子數(shù),一朵一朵地拿,“一,二,三,四……十七,十八……二十五。” 數(shù)空了,還把籃子倒過來讓眾人瞧仔細了,是真的二十五枝。 隨后,小太監(jiān)數(shù)起無憂國那只籃子來,同樣的報數(shù),每報一聲,眾人的耳朵就張得異外緊張。再一次一聲聲數(shù)過去了,最后也是二十五枝到頭,把籃子蓋翻了都沒半張葉子了。 然后眾人交頭接地議論起來。 “竟然真的是平局!這到底該算誰贏?” “就是,這好像真沒法分?!?/br> “看國主怎么說吧?!?/br> 于是,齊刷刷地目光朝向了葉尋末,葉尋末輕咳一聲,然后征求蕭決的意見,“孤想看下蕭太傅的意思。是要加人繼續(xù)投,還是就按平局算?” 頭是蕭決起的。 若是離國真想分個高低的話,葉尋末說啥都沒用,不如讓蕭決自己來說。 蕭決把手從嬌美娘的腰上離開,先是想了一下,而后笑了。 對葉尋末以及眾臣道?!捌骄侄嗪?,咱們兩國如今正在結(jié)秦晉之好,平局可是個好預兆,這不更證明了咱們兩國以后的的關系更好嗎?” 葉尋末及眾臣都覺得他此話在理。 葉尋末連道三聲“好”字,隨即讓人準備筆墨,在宣紙上寫了一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和。 命人掛在他的御書房內(nèi)。 之后,葉尋末想起太子選妃的事來,先是打趣問了蕭決一句,“蕭太傅,您看看孤這孩子如何,如今已至婚嫁之齡,借今日中秋佳節(jié),孤想幫他挑個好姑娘做太*子妃。 您看看這臺下,哪家姑娘看上去比較合適?” 被點名的葉佑天,先是頓了一下,后有些憤怒地喝了一杯酒,朝葉歡看了一眼。 明顯的恨意,那眼刀剮得葉歡嘴角抽搐了下,裝作沒看到地別過目光去。 這葉佑天果然把葉泠無法進宮的事怪她身上了。 怪就怪,我就是故意的。葉泠她想要出風頭,我偏不讓她如意。前世她給我下了一食盒的巴豆,害我拉了三天。 真不懂白蓮花一樣的人,葉佑天有啥可喜歡的。就因為長得讓男人有保護欲?她冷笑了聲,全身公主毛病的人,就算葉佑天娶了,最后估計也得崩潰。 那廂,蕭決擺手婉拒?!巴獬家粋€七八十的老頭子,都老眼昏花了,肯定選不出好的啊。還是國主和國后娘娘來看比較好?!?/br> 一副,我不摻和的模樣。 本就只是客氣話,葉尋末倒不生氣,哈哈一笑而過,然后朝下方各自坐得端正不敢有所假色的眾臣看了一眼。 這眼神誰不懂,太子妃花落誰家,得看你們的表現(xiàn)了。 太子妃這位置誰不想要,于是都擠眉弄眼地朝自家閨女使眼色,表現(xiàn)好的,說不定就入了太子的青睞了,或者博得國主國后的喜歡。 會一兩門才藝的貴女們皆是躍躍欲試,心里盤算著怎樣博得太子喜歡。 一時間爭著上才藝,獻舞的獻舞,彈琴的彈琴,對月作詩作畫也有。 葉歡全程吃瓜,偷瞄葉佑天那難看又嫌棄的眼神從那群貴女身上移開。 不由得嘆,葉泠確實有本事,讓太子對著眾才藝雙全的美人們視若無睹。 不過一群美人獻藝,也算賞心悅目,葉歡樂在其中,多看了一眼。 至于葉佑天那刮人的眼刀,她統(tǒng)統(tǒng)忽略了去。葉佑天雖然憤怒,但不能拿自己奈何。 她就喜歡這種,別人想干掉她又沒有辦法的樣子。 不過,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葉佑天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人,一個令她恨入骨髓,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的人。 國師,沈君然。 兩人交頭接耳地說了幾句,時不時朝她這邊看了幾眼。尤其是沈君然那饒有興趣卻更如鉤子的毒辣目光,釘在她身上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