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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之中盡是復(fù)雜之色。 兩邊伺候的丫鬟看到來人,各個忙不迭的跪地行禮。 皇上只是掃了一眼,緊接著將眼神投向身后的玉樹。 懂得主子心思的玉樹立馬上前出聲道。 “都跟著雜家出去吧,皇上這會兒想看看娘娘?!?/br> 眾人面面相覷之后,慢慢的涌向門口,乖乖的跟著玉樹走了出去。 等到屋里只剩下兩人之時,陳逸這才將目光看向了床上之人。 原本就有些病態(tài)的女子,此時未施粉黛的躺在床上,看起來比平日里更加的蒼白。 但是眼神卻是清明的,帶著一起忐忑望著自己。 “咳咳咳~皇上能來探望臣妾,臣妾感激不盡……恕臣妾無法起身為皇上行禮了??瓤瓤取?/br> 說這話時,香妃一邊低低悶咳,一邊小心的注意著門口那人的表情。 只見皇上眉眼低垂,但一雙鳳眸之中卻透著一股顯而易見的冰冷。 她的心頓時便涼了下來。 似乎是破罐破摔一般,躺在床上的香妃,突然露出一個嘲諷似的笑容。 “皇上既然已經(jīng)知曉,那么還來看臣妾做何?” “做做樣子罷了?!?/br> 陳逸回答的十分光棍,沒有絲毫愧疚的模樣讓香妃頓時心如刀絞,差點被打擊的嘔出血來。 但是依舊不死心的她,咬著牙問到。 “皇上這般討厭臣妾,難道就看不到我的心嗎?!” 激動之下,香妃已經(jīng)忘了自稱,只管盯著那人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眼前這個女子,從他還是皇子的少年時期,便想法設(shè)法的吸引他的注意。 更是在他登基之后,叫她父親聯(lián)合大臣,在朝堂之上施壓。 硬是讓自己納了她,還有那些個不相干的女子。 想到這兒,陳逸的眼神一陣微閃之后,定定的看著香妃,口中說道。 “香妃這是何話,當(dāng)年你的心思整個金京人盡皆知,朕又怎會不知呢。 只不過最后,想做皇后的你,卻沒能夠如愿,僅僅成了個妃子罷了…… 但你如今這般質(zhì)問于朕,難不成香妃娘娘是后悔了不成。” 果不其然,在床上躺著的香妃聽完這話,表情立馬變得咬牙切齒起來,絲毫沒有了平日里的文雅端莊。 整個人仿佛化身怨婦,眼睛恨恨的瞪著他,似乎要用眼神將他盯出一個洞來。 而陳逸卻仿佛沒看見對方的怒視一般,緊接著笑道。 “朕可是依稀的記著,香妃頭一次侍寢時候的場景,那可真是讓朕永生難忘……” 聽聞這話,香妃原本憤恨的神色突然一僵,臉色由白轉(zhuǎn)紅,最后變成清灰…… 力量也仿佛瞬間被抽走了一般,無力的癱在床上。 “如今居然再次用毒,也說明了一句話:死性難改吧?!?/br> 看著床上那人面如死灰的模樣,陳逸的心里只覺得的快慰。 當(dāng)年那記猛藥,害的他泡了一夜的冷水,受了嚴(yán)重的風(fēng)寒不說,還甚至讓他差點變成一個不能人道的廢人! 每每想到此事,他總是氣的要抓狂,原本還留有的一絲同情,也立馬消失不見,整個人瞬間變得冷酷起來。 只能說,這是她罪有應(yīng)得…… 躺在床上的香妃,失神許久之后回過神來。 這時的她,已經(jīng)沒有了方才的倔強,整個人似乎都更加虛弱了。 “若臣妾說,當(dāng)年下藥之事臣妾一概不知……皇上相信么?” “若是不知道,你以為你可以活到現(xiàn)在。” 眼神中最后的希冀消失了,香妃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是啊,知道又能怎么樣? 自己在明知道皇上中毒的情況下,依舊故意脫衣勾引,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倒是自己這么多年,還異想天開的以為,總有一天能夠用真心打動皇上,等到對方愛上自己。 怕是著實異想天開了,是該醒醒啦…… 見著床上之人突然閉眼沒了聲音。 陳逸毫不猶豫的轉(zhuǎn)過身離開。 就在他走到門口之時,身后突然傳來聲音。 “皇上,你愛她嗎?” 陳逸腳步一頓,幽幽的答道。 “這不是你應(yīng)該知道的問題。 你所中的毒不至于沒命,明日朕便讓人回宮?!?/br> 說完這話之后,他直接推開房門,沒有一絲留戀的離開了。 玉樹看著主子從屋里出來,忙忙迎了上去。 月妃同徐常在也趕緊起身,面上露出擔(dān)憂之色。 “皇上?!?/br> 陳逸看了一眼二人,十分直接的開口道。 “香妃的身體需要靜養(yǎng),明日朕便讓人將香妃送回宮中。 你們二人既然如此關(guān)心她,可要陪同一起?” 沒想到對方會說這話,月妃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 倒是一邊的徐常在,神態(tài)表情都十分的自然,只見她不慌不忙的徐徐說道。 “臣妾同月妃jiejie本就是因著陪駕而來,到底還是伺候皇上要緊?!?/br> 月妃聽聞此話,也忙忙出聲附和。 陳逸盯著低眉順眼的徐常在看了一會兒,突然又嗅到空氣中的那似有似無的馨香。 他的微微皺眉,不動聲色的向后退了半步,接著抬腳向門口走去,同時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