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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禮一路上都在擔心自己的小命,害怕自己才脫虎口又入狼窩,不過預想中的危險卻沒有到來。等兩人找到另一個“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并沒有看見恐怖血腥的聚餐場景,只有一個渾身血跡斑斑的男人。 那人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之中,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幾乎就像是幾塊掛在身上的破布。邢嵐上前一步查看對方狀況,卻在看清之后,緊緊皺起了眉頭。 陳書禮為了跟上她已經(jīng)累得不行,此時正上氣不接的用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 “死了?”看見邢嵐眉頭緊鎖,陳書禮還以為他們是來遲了一步。 結(jié)果對方卻搖了搖頭。 陳書禮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心中大為好奇,連忙上前看看這個命大的家伙到底長什么樣。 只見那人渾身浴血,淺淺的亞麻灰色長發(fā)和血污糾結(jié)在了一起,黏糊糊的沾了滿臉,看上去給人一種身受重傷的感覺??勺屑氁豢从植浑y發(fā)現(xiàn),透過對方身上斑駁的布條,他的身上并沒有明顯的傷痕??梢娔羌t色的玩兒意沒有一滴是他自己的。 之前明明有變異獸的嘶吼聲傳來,現(xiàn)在確是連影子都見不著了,難道說是地上這個男人大殺四方,把變異獸干的落荒而逃。這么牛逼的嗎……那為什么現(xiàn)在又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呢。 但無論是什么原因,眼下對方的確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除了胸口因短促的呼吸而明顯的起伏著,看上去跟死了沒什么區(qū)別。他的身體看似完好無損,臉上卻滿是病態(tài)的潮紅,光看臉色就知道這燒40度往上,這樣的狀態(tài)別說大發(fā)神威,就連保持清醒都是不可能的。 雖然不他自己都不信,但陳書禮能想到的唯一解釋就是:莫非那群變異獸吃不下了,就把這家伙隨手當垃圾似的扔了。 陳書禮感到奇怪,同時又十分慶幸。因為人找到了,邢嵐就不會繼續(xù)發(fā)瘋追蹤什么變異獸了吧。 他扭頭看向邢嵐,發(fā)現(xiàn)她神情凝重,緊抿著的嘴角掩飾不住濃重的失望。 失望?陳書禮懷疑自己是眼花看錯了。 “你……你怎么了?”眼看著對方的表情rou眼可見的陰沉,陳書禮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生怕會有什么大的危險等著他們。 “能量波動居然消失了……”邢嵐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詢問,眼中滿是思索的自言自語。 能量波動……難道她是感應到了變異獸的能量波動,所以才能如此精準的找到這里嗎。結(jié)合邢嵐看見幸存者一副無動于衷的表情,反而對沒有找到變異獸蹤跡而大失所望。陳書禮突然覺得那些關于她的傳聞,果然不都是空xue來風。 可是普通異能者雖然也能感應強大的異能波動,但感應的范圍十分有限。那么遠距離且精準的接受和定位,恐怕只有精神系的異能者才能做到。陳書禮忍不住再一次打量起邢嵐,對方的身材修長線條流暢,被一身黑色的作戰(zhàn)服緊緊包裹,完全看不出身體能爆發(fā)出多大的能量。他突然想到,這個女人似乎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表現(xiàn)過半分戰(zhàn)斗系異能的天賦。 到了現(xiàn)在,陳書禮充分懷疑邢嵐就是個精神系的異能者。但令他不理解的是,對方是憑什么能如此自信追尋著變異獸能量波進行狩獵的。他的視線落又在對方的右臂上,雖然沒有繼續(xù)用繃帶吊著胳膊,但仍然綁著夾板,而且也不見邢嵐使用右手,看來傷筋動骨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復原的。而且她身上的裝備一目了然,并沒有攜帶任何的重型武器。 陳書禮不由感到后怕,同時又忍不住好奇——之前刑嵐那么肯定的追了過來,總不可能只是憑借著一腔孤勇吧,她手上到底擁有什么樣的底牌呢。鼎鼎大名chaser,這么多年叱咤獵獸圈,沒有兩把刷子誰信呢。 “是誰!”就在陳書禮費勁琢磨刑嵐是名副其實還是徒有虛名的時候,刑嵐突然扭頭看向身后的樹林,她目光如炬,準確的聚焦在一點,陳書禮只覺得面前閃過一道黑光,只聽“呯”的一聲,一直黑色的□□如離弦之箭飛向樹叢背后。 金屬破空的特殊銳響將陳樹立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等他反應過來,只見那柄黑色的□□已經(jīng)深深的釘在了樹干上。伴隨著震動的軍刺發(fā)出嗡鳴,另一個熟悉的聲響同時響起。 “饒命饒命!手下留情??!”一個皮膚顏色斑駁女人連滾帶爬的冒了出來,剛穩(wěn)住身體就雙手舉國頭頂,來了個世界通用的投降手勢?!拔抑皇锹愤^,別誤傷好人??!” 那個女人一身灰褐色的迷彩,裸露的皮膚布滿了了和布料差不多的顏色斑塊,可就在說話間,她的皮膚rou眼可見的發(fā)生了蛻變,不到三十秒的功夫就恢復了正常人的樣子。 “玫瑰?”陳書禮認出對方竟然是基地老大的“女朋友”,就在昨天還口口聲聲問他要不要考慮和自己結(jié)盟的玫瑰。 玫瑰舉手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剛才她差點被刑嵐扎了個對穿,可看她的樣子倒是不見驚惶,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刑嵐看了陳書禮一眼:“你們認識?” 陳書禮點了點頭:“她是基地的……呃女首領。” 玫瑰連忙開口:“是的沒錯,chaser你還記得我嗎?昨天我們才見過面,當時我還跟你正面交談過,你忘記嗎?!?/br> 刑嵐面無表情,并沒有回答她,似乎在確定對方不是變異獸和偷襲者之后,就徹底失去了興趣。她重新回到地上昏迷的男人面前,伸手抹開對方沾滿了血痂的長發(fā),在看清對方的臉之后,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