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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瓦向自己透露這些真實目的是什么?總不可能是幫實驗團隊打預防針。 回到家,陳書禮第一時間像刑嵐說明了這些。沒想到對方沒有露出絲毫驚訝的表情。 不知道她是早有預料,還是已經心知肚明。 刑嵐只是平靜的向陳書禮確認:“他還說了些什么?!?/br> 陳書禮:“他說你就算體內產生了特殊的變異也不具有代表性,這個道理他明白,其他人自然也懂,可是有人想要通過你異常引發(fā)爭論,制造一個爭端的開始?!?/br> 刑嵐笑了笑:“如果一切都搬到明面上,那還算什么陰謀詭計。阿爾瓦只是一個外來者,他并不了解情況?!?/br> 陳書禮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可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真的不擔心這些嗎?畢竟你是真的………”陳書禮欲言又止,他不確定對方是否會在意提起過去的事。 刑嵐:“過去的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xiàn)在的樣子?!?/br> 她拉起對方的手,輕輕覆蓋在面頰上。 刑嵐的皮膚并不是很細膩,但同樣光滑柔軟。陳書禮的指尖觸碰到一片溫潤,下意識微微收攏,順著對方的力道在刑嵐的面頰上輕輕摩挲。 這一招美色.誘惑果然起到了效果,陳書禮當場神魂顛倒兩眼發(fā)直。 “你一點都不擔心么?!标悤Y喃喃道。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刑嵐貼近陳書禮在他耳邊,溫柔語調的恍若呢喃,“我有一個緊急任務,可能要出去幾天,今天你要好好陪著我。” 刑嵐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的身體已經條件反射,戰(zhàn)栗的感覺從心底蔓延向每一束神經末梢。 柔軟的嘴唇貼在他的臉上,一點點向下移動,留下一片潮濕的痕跡。 她像是故意在撩撥他,手腳也不肯老實,在他身上不停的作祟。 陳書禮像是有些醉了,醉倒在信息素迷人的香氣里,本能的回應著對方的索取,興致盎然時還要上演一出反客為主的拉扯。 他像是進入了一個漫長的夢境,夢里有微風拂面,有鳥語花香,有年幼時在巨大投影上看到的瑰麗景色,甚至還有體型縮小了十分之一的閃電,它看來就像是一只可愛的小白狗,蜷縮在他的腳邊,將自己腦袋枕在尾巴上安穩(wěn)的的打著呼嚕。 那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一切都那么簡單而溫柔,卻又遙遠的不可思議。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一塊巴掌大的光斑斜斜的照射在陳書禮的臉上。 他睜開眼睛,屋子里已經沒有了刑嵐的蹤影。他一下子如同彈簧般從床上坐起,雙手撐住自己的額頭,似乎在強迫喚回神志。 “可惡……”從指縫中露出眼睛里充滿了茫然,他口中自言自語,“你說過不會這么做的……” 刑嵐答應過陳書禮,不會對他使用信息素壓制。 然而她卻食言了。 陳書禮的肩膀微微顫抖,一種難以形容的恐懼感突然席卷席卷他。 這一次不是害怕失去自我,這份恐懼源自于刑嵐溫柔的欺騙。 陳書禮滿腦子都是危險的念頭:她想要瞞著自己去做什么?為什么要獨自解決。難道在她眼里,自己就這么靠不?。窟€是說她要獨自面對危險。 安德魯回到公寓的時候,看見昏暗的樓道里站著一個高挑的人影。 雖然沒怎么見過面,但他一眼就認出對方是誰。 大概是因為和刑嵐不對付,安德魯打心里覺得陳書禮也十分討厭。 自從回到基地,他們兩人之間再無交集,偶爾在路上碰見,安德魯從來都是裝作沒有看見。 他掏出鑰匙,打算繼續(xù)視而不見,結果陳書禮卻一閃身攔住了他的去路。 安德魯冷笑著看著他,覺得眼前這個小白臉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你以為有刑嵐護著你很了不起?”安德魯只要一提起刑嵐,語氣就是一如既往的刻薄。 陳書禮沒有理會對方的挖苦:“我沒有進入你們部門的權限,也沒辦法見到麗塔中校,所以只能來找你?!?/br> 安德魯皺了皺眉頭:“你給我讓開?!?/br> 說話間他伸手一撥,試圖將陳書禮推開。沒想到對方看似單薄,倒也挺有分量,這一推就沒推動。 安德魯愣了一下,胳膊上暗暗較起了勁。 結果對方依舊是紋絲不動。 安德魯有些出乎意料,撣并不會承認對對方刮目相看,只是十分不耐煩的問了一句:“你來干什么?” 陳書禮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刑嵐人呢。” 安德魯露出一副“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關我什么事?給老子讓開!” 陳書禮又是一堵,將安德魯的大門擋的密不透風。 安德魯火了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打算來點真格的。 原本料想著對方會知難而退,沒想到陳書禮居然順勢而上,扣住他的手腕向外一翻,打算來個硬碰硬。 陳書禮的力氣比安德魯預想的要強的多,安德魯全力甩開陳書禮的手,一拳揮了過去。這一下子帶著他心里的邪火,如果打中,估計起碼能干掉陳書禮幾顆牙齒。 陳書禮柔韌又靈活,側身加后仰,腳底步伐飛快,靈活的就像是一只蜜蜂。 安德魯一擊不中更加火大,覺得對方存心來找自己的茬。于是緊跟著一記直拳往陳書禮腹部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