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不能談戀愛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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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哭了嗎? 剛想抬起手抹淚,張雪齊快她一秒,雙掌托住她的臉,左瞧右瞅,隱隱有笑。像此景難見,要把這一刻印在眼底:“有什么好哭的,這不是來找你了嗎?” “你沒告訴我。”她抽泣,一張小臉浸在淚水里,濕漉漉的。 “我來看看溫室小花枯萎了沒有?!彼掏痰卣f著,指腹揉拭她的臉頰,一片潮濕,“要不今晚一起洗澡,心情會不會好一點(diǎn)?” “色情狂,各洗各的。”蔣星抓住他的手掌,胡亂在臉上抹了一把,擦干淚后,扔下他的手,又張臂去抱他的腰,左臉蹭完右臉蹭。然后,安靜了。 行如流水的一連貫動作。 張雪齊沉默一霎。 他瞟了眼自己濕潤的掌心,慢慢按在她的背上,狀似撫摸,實(shí)則摩擦:“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知道你想看,我給你看。” 蔣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衣服上擦手?!?/br> 張雪齊:“你不也用我的手擦臉嗎?” 蔣星:“我的眼淚很珍貴,它是為你而流?!?/br> 張雪齊:“我的手也很珍貴,它要服務(wù)你。” 她一定會仰頭。 果然,此番話落,埋在他胸前的小腦袋,倏地抬起,露出一雙被淚水洗得愈發(fā)黑亮的眼眸。幾乎是她瞪來的那一剎,張雪齊直接俯身吻上去,堵住那張又想叨叨個(gè)沒完的小嘴。 毫不夸張地說,這一吻,兩人都發(fā)出輕輕的嘆息聲。情侶之間適當(dāng)小別幾日,確實(shí)挺怡情。 深吻之后。 蔣星別扭的小情緒完全被親吻治愈,抱著他不撒手。 “是誰前兩天跟我說,出差特別好玩?!睆堁R半垂眼簾,“我還以你樂不思蜀了?!?/br> “不思蜀,只思你?!彼恼Z氣羞嗒嗒,接話卻毫不遲疑。 他被噎了下,咳嗽忍笑:“那就別哭了,今晚都陪你?!?/br> “只有今晚?” “嗯?!?/br> 蔣星抱他更緊,悶悶不樂:“那我今晚不想睡了……” “哪次不是你先睡著?”張雪齊的手指從她脖后揉入發(fā)根,低聲逗她,“不對,你是暈過去的?!?/br> “我還沒吃晚飯呢?!笔Y星輕拍他,小聲嘀咕,“現(xiàn)在做,我才會暈過去?!?/br> 末了,她又補(bǔ)了句:“是體力透支,餓暈的。” 屋內(nèi)沉寂。 張雪齊欲言又止地看著她,抿了抿嘴角,掌心撫額,搖頭笑起來。 “是叫外賣,出去吃,還是先吃點(diǎn)蛋糕?” 他越過那個(gè)不著邊際的話題,牽著她往沙發(fā)走。 蔣星望著那走向長桌的背影:“你還買了蛋糕?” “在附近看到一家店,挺多人打卡拍照,就隨便買了點(diǎn)?!?/br> 一份份蛋糕擺到她手邊的小茶幾上。 這哪里是一點(diǎn)……蔣星錯(cuò)愕,店里招牌幾樣應(yīng)該都被他買了吧。 張雪齊道:“挑幾個(gè)你喜歡的吃,其余的可以帶給你同事?!?/br> 蔣星拿過離她最近的抹茶口味,邊吃邊盯著其它小蛋糕看,發(fā)現(xiàn)里面的口味都是她平常會買的,并且擺在手邊的位置,也是按照她素來購買次數(shù)從高到低,由近及遠(yuǎn)排列。 背脊突然發(fā)緊。 是巧合?還是用心? 如果是真的,那未免太心細(xì)了。 “你晚餐想吃什么?”蔣星興沖沖地問,“你隨便挑,我請客?!?/br> “這么大方?!彼托此?。 她頷首,思忖兩秒,又道:“你別說吃我就行,天還沒黑呢,等吃完飯?jiān)僬f?!?/br> 張雪齊沒任何情緒起伏:“我沒想說?!?/br> 足足五天沒當(dāng)面戲弄張雪齊,好緊張,好興奮。蔣星面不改色,淡淡地哦了聲:“以防萬一,我先提個(gè)醒。” 他靜了一瞬,氣運(yùn)丹田似地深吸口氣,捏了捏眉心:“蔣星,你給我矜持點(diǎn)?!?/br> 蔣星邊吃邊望天,刻意避開那道意味不明盯著她的視線。 …… 從餐廳里出來,正對門口的大榕樹下,蹲坐著一只白毛靚麗的薩摩耶。 牽引繩拴在單車上,脖子上掛著一塊小牌,上面寫著:我的主人離開一小會兒,可以輕輕摸摸我哦。 蔣星對毛絨寵物毫無抵抗力,一臉喜愛地走過去,薩摩耶沖她搖起尾巴。 同樣是養(yǎng)狗人士,她熟練掌握摸狗技巧,那條小尾巴搖得更歡。 “我也想我家狗子了?!笔Y星彎下腰,揉著薩摩耶的腦袋,嘆氣道。 張雪齊在身側(cè)說:“那是我家的?!?/br> 她不理會,自顧自小聲道:“我家有一只乖狗和一只壞狗。” “你說什么?”他好似沒聽清。 “我說,我家有一只邊牧,還有一只藍(lán)金漸層?!笔Y星直起腰,挽住張雪齊的手臂,用腦袋蹭了蹭,“當(dāng)然啦,我最想念的還是養(yǎng)貓養(yǎng)狗的那個(gè)人。” 他似笑非笑:“是嗎?” 她重重點(diǎn)頭:“我一定會對你好的,你不要負(fù)我?!?/br> 今日有太多一言難盡的時(shí)刻。 “八點(diǎn),回去吧?!彼懔耍P(guān)上門再收拾這個(gè)小壞蛋。 “嗯!那我今晚洗完澡過來找你?!?/br> “不是說好一起洗嗎?” “不要,在浴室你會好久?!?/br> “……” “張雪齊,我想到一個(gè)可以天天見你的辦法?!?/br> “什么?” “我去你公司上班怎么樣?你缺秘書嗎?我給你當(dāng)秘書好不好?” “不怎么樣,不缺,不好。” “為什么要對心上人這么冷漠?” “我生活里要養(yǎng)一個(gè)壞蛋,工作上還要多養(yǎng)一個(gè)狗蛋?” “不想跟你好了?!?/br> “不行?!?/br> “哼?!?/br> “怎樣才肯跟我好?” “看你表現(xiàn)?!?/br> “今晚讓你在上面?” “張雪齊!” …… 一窗之外,是大都市流光溢彩的夜世界,長橋延伸,車水馬龍,人聲鼎沸的盛況。窗內(nèi),是一張床,一盞燈,一對戀人,共筑的微光世界。秋夜微寒,燃高的溫度,隱隱伴著熏香的氣息,在寂靜的空氣中爆裂。燈在晃,影在晃,連那大幅深藍(lán)色壁畫,也蕩出海的波紋。 蔣星怔怔盯著張雪齊發(fā)梢上的那顆汗珠,緊接著,脖頸一涼,有它滑落的痕跡。 他在凝視她,她望進(jìn)那沉郁的黑色里。 還是得說話。 不說話,心里那股勁過不去。 “今天罵我什么?”他把她困在眼底。 “沒有……”心虛別開臉,被他掐住,扳回來。 “一只乖狗和一只壞狗。”他與她咬耳朵,“壞狗是誰?” “你還說我是狗蛋呢?!?/br> 他不正經(jīng)地笑:“壞狗的寶貝,不就是狗蛋嗎?!?/br> 她臉紅得滴血:“你在說什么呀?!?/br> 張雪齊微瞇眸,忽地低頭吻她,含糊著問:“培訓(xùn)還順利嗎?” 蔣星被堵住唇,說不出話,喉嚨里低低地嗯一聲。 “沒遇上什么麻煩事?”他慢慢松開唇瓣,笑道,“你一旦外出,不制造點(diǎn)麻煩,能回來么。” “我們很團(tuán)結(jié)的?!彼扛粢粫?,才能輕輕說一句,“而且,男士也會照顧女士?!?/br> “你很開心?” “開心?!?/br> “什么時(shí)候最開心?” “你來的時(shí)候?!?/br> “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嗎?” 她張了張唇,眼神泛空,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