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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穿書女她姐重生了 第7節(jié)

    “對了,你是流星哥的meimei,那我也叫你一聲meimei吧,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噗哈哈哈快點(diǎn)餐,meimei?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白冰冰你快點(diǎn)給我點(diǎn)餐,吃完咱走人?!?/br>
    沒想到一向以老實嘴笨出名的白冰冰還能面不改色的騙人,宋流星兩只手抱在胸前,一只拳頭放在嘴邊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樂出了聲。

    等女同志跺腳瞪了她一眼下去后,白冰冰這才覺著有些不大好意思,不過她也想反問一下宋流星,他在外面到底招惹了多少個meimei。

    心里這么問,白冰冰轉(zhuǎn)頭朝對面仍舊滿臉笑意的宋流星看去,剛想開口,一雙水光蕩漾笑得能把人迷暈的桃花眼撞進(jìn)她眼底,令人始料不及。

    白冰冰烏溜溜的眼珠子盯在他臉上咋樣動都忘了,心里吶喊:就沖這雙勾人的眼,不看別的,就現(xiàn)在要是有一百個人站她面前說想要做宋流星的好meimei,她白冰冰都不覺得奇怪了。

    那小姑娘雖生氣,但也不能餓著她流星哥啊,不一會兒他們這桌的菜就上齊全了。一桌子四個菜,奶油鯽魚、清炒大玉、麻辣豆腐,再就是芋頭悶rou。

    “吃啊,你還看著我干嘛?我臉上開花了,比這桌子飯菜還香?。俊彼瘟餍且姲妆騽偛牌鹁蛺灺暡徽f話,時不時往他臉上瞅兩眼,以為她還惦記著沒錢吃飯這事兒。

    于是他無奈嘆一聲,緊接著就像每回里擱他媽面前一樣,伸手從褲兜口袋里甩出幾張飯票,其中居然還有一張大團(tuán)結(jié)!

    白冰冰兩眼發(fā)光!

    “你、你哪來的這么多飯票?這錢夠了夠了,夠咱吃好幾天芋頭燉rou了。”

    宋流星失笑,見她表情好轉(zhuǎn),又解釋道:“這回請你吃飯不為別的,是要謝謝你上次的提醒,我爸他知道那個好消息后,最近心情和身體都好上不少。”

    白冰冰這下子沒有了負(fù)擔(dān),舉起筷子夾起一塊色香味俱全的奶油鯽魚送進(jìn)嘴里。又聽到宋流星說起今天請吃飯的原因,她不以為意道:“你不用謝我,我說了,我對宋老有欽佩之情,他是國.家棟梁,早晚有一天國.家會親自接他回家。”

    宋流星見她臉上一派真誠,言語之間待他爸的敬意和關(guān)懷表現(xiàn)的比他這個當(dāng)兒子的還要深刻,不禁讓他收起臉上的笑意,認(rèn)真道:“好,那就借你吉言?!?/br>
    “不過,你今天怎么下來公社了?”

    “我???”白冰冰眨了眨眼,臉上突然就笑開了,一股子的喜氣。

    “我找到工作了,明天開始我就要在供銷社當(dāng)售貨員。宋流星,今天是個好日子,你替我一起開心開心。”

    宋流星還挺吃驚的,被她臉上的歡悅感染,跟著笑,“嗯,今天是個好日子,看來小爺這頓飯請對了,多吃點(diǎn),下次你就沒那么幸運(yùn)能讓小爺我再請你吃大餐了?!?/br>
    “不用你請,下個月就能發(fā)工資,到時我請你來國營飯店搓一頓,怎么樣你賞個面兒唄?”

    白冰冰真心實意的想要回請宋流星一頓,完全沒有旁的意思??陕犜谒瘟餍沁@痞氣人兒耳朵里就成了另一個味道了。

    所以,白冰冰話一落下,就見對面宋流星意味不明地勾著嘴角挑著眉毛斜著眼睛,流里流氣笑道:“我請你,你請我,完了我再請你……一男一女請來請去哥哥meimei,白冰冰你是不是想跟我搞對象?”

    “你!宋流星我好好的沒別的意思,你——”

    眼見白冰冰要生氣,宋流星及時打住,“好了逗你玩呢,小爺我現(xiàn)在可不急著找啥對象,搞對象多沒意思啊?!?/br>
    “哼,說的好像你搞過一樣?!?/br>
    “你!”這又是在瞧不起人是吧?宋流星筷子在碗上敲了下,“吃飯吃飯,白冰冰你別說話你悶頭吃,完了咱分頭走誰都不認(rèn)識誰?!?/br>
    半個小時后,倆人出了國營飯店,白冰冰扭頭對走在前面反方向的宋流星喊,“真生氣了啊,還能為了跟我生氣連家都不回?!?/br>
    揣兜走在前面的宋流星停下來,停了好一會兒,就在白冰冰納悶時,突然板正臉色轉(zhuǎn)頭看她,“白冰冰你跟男人說話都這樣嗎?什么生氣連家都不回,你跟誰撒嬌呢?說這話真不怕人誤會啊?”

    “啊我?我沒有……”白冰冰懵了,她說啥了,啥時候撒嬌了?

    “得了得了別又這副模樣看著老子,老子爺們兒一個生你氣做什么,我有事你先自己回去,反正你二隊,我一隊,又不是同一個村的,走了走了?!?/br>
    其實宋流星還真觀察挺仔細(xì)。

    他老早就覺得白冰冰對待他怪怪的,好像認(rèn)識好多年的熟人,有時候不經(jīng)意間看他眼神說不出的一絲溫柔,跟他媽看他一個樣兒。

    明明他們在被人抓jian之前都沒有講過什么話,他認(rèn)識她還是因為知道她很會念書,以及偶爾一兩次在她雙胞胎meimei那里聽到過她的名字。

    對了,好像白清清也挺奇怪啊,學(xué)校那會兒就給他塞情詩,長大了三不五時的糾纏他,還散播他喜歡她的謠言,可打從七月那晚壩子上帶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后,這人再沒在他面前晃蕩過,上次聽白冰冰說是看上他們大隊的知青了?

    宋流星偶爾想到白冰冰姐倆兒,就一想法:這對長的不像雙胞胎的雙胞胎姐妹是病了吧?是吧?

    這會兒走在回村路上的白冰冰可不知道宋流星在背后這樣想她,反而她還想不通宋二流子咋那樣說她呢?

    什么叫和其他男人也這樣說話,除了隊里的幾個叔伯、隊長、嬸子家的幾個堂哥,她壓根兒就不認(rèn)識什么其他男人,村里的人從來沒講過她說話不得體。

    兩輩子了,她都不知道撒嬌兩個字咋寫,她哪來的撒嬌……她不過就是待他比別人親近了些而已,好歹是打算這輩子繼續(xù)和他做夫妻的。

    難道宋流星討厭她?

    就這樣,白冰冰糾著眉頭,一路胡思亂想的回到家里。

    “你上午去哪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你妹她中午回來沒看到你,還跟我生氣,問你去哪了。”

    一進(jìn)院門,白冰冰就見到姚水仙坐在院子里和中午就從娘家趕回來的大嫂,正一起剁豬草,旁邊白強(qiáng)白壯兄弟倆在地上堆沙子玩兒。

    “我去了一趟公社,媽、大嫂,我先進(jìn)去換身衣服再來幫你們?!?/br>
    “去公社?大熱天這個時候跑啥公社,廚房柴火不見你上山去撿幾捆,骨頭又閑又懶的。”姚水仙剁豬草的動作沒停,嘴里習(xí)慣性的要說叨大女兒幾句。

    白冰冰本來還預(yù)備著等他們問起去公社干啥了,就把供銷社售貨員這個工作的事兒告訴他們,結(jié)果姚水仙張口就是一頓叨叨責(zé)罵。

    心里冷笑一聲,白冰冰沒接話,走回屋子打算去換身舊衣服來干活兒,又想起自己早上曬的那些書,該收回去裝好了。

    下一刻,她轉(zhuǎn)頭往墻角柴火堆上面看去,臉色大驚,書呢?她曬在上面的課本呢,怎么一本都沒了?

    白冰冰臉色驀地黑下來,像是潑了一盆墨水在上面。

    她握著拳頭走到姚水仙和王麗娜面前,壓著怒意問她們,“我的書呢?我曬在院子里的書你們誰拿走了?”

    10.  第10章   一對狗男女

    “你個死丫頭,跟誰說話呢,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瘋瘋癲癲的吵吵嚷嚷,誰拿你那幾本子破書了,還不快給我滾過來干活!”

    姚水仙對著雙手握拳沖到她面前的大女兒,嘴巴里嘿呦一聲,張口就罵。

    白冰冰急得臉上都是汗,稍微放軟了聲音求她,“就是我那些課本啊,早上出門的時候我都放院子柴堆上曬,媽、大嫂你們到底看沒看見?這對我很重要,不能沒了啊,我求你們了!”

    見白冰冰急紅了眼,姚水仙張了張口,往院子柴堆上看過去,“那幾本破書誰會拿你的?你曬的你自己不看好怪誰,娘沒看見有誰拿了。”

    王麗娜菜刀扔一邊,起身拿簸箕裝豬草,跟著道:“中午進(jìn)門的時候好像瞄到一眼,是看到上面曬著幾本書,這……這什么時候沒了咱也沒注意啊。你在這里跟我們急,說不定小姑給你收進(jìn)去了吶?!?/br>
    白冰冰心想,白清清連自己的臟內(nèi)衣都不洗的人,咋會幫她收課本。不過,她還是轉(zhuǎn)身進(jìn)屋了,可是里里外外找半天,就連廚房土灶里都找了一遍,最后連張紙都沒找到。

    難道是早上她出門離開后,家里遭賊了?但這年頭當(dāng)賊的偷啥不好,要偷幾張紙?

    就在白冰冰心里難受得慌,不知道要咋辦的時候,外頭院子里白清清興高采烈的回來了。

    “媽、大嫂你們都在啊,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被選上隊里的廣播員啦!”

    “真的?哎呦媽的乖幺幺你出息了,真給咱白家掙面兒?!币λ煞畔率掷锏幕?,幾步走到白清清身前,拉著她的手,拍著她小臉,滿是皺紋的臉上笑的一橫一道的好像蓋了一層老樹皮在上面。

    王麗娜也笑瞇了眼,跟上前拔高聲音的夸白清清,恨不得整個屯的人都能聽見,“小姑真棒,可不就被我說中了,娘,咱那天吃飯我不就說了嘛,這生產(chǎn)隊的廣播員啊就數(shù)咱小姑最合適,瞧見了沒,小姑以后可就是拿工資的人了,一個月有九塊錢吶!”

    “嗨呀大嫂,快停下來,別夸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呀……”白清清抱住姚水仙的手臂,雖這么說,但一雙細(xì)長的眼睛笑的都快看不見,簡直就是要從臉上飛出去了。

    “啊、姐你也在啊,可是聽到我的好消息了?”白清清放開姚水仙,扭頭便看見從廚房出來,遠(yuǎn)遠(yuǎn)站在院子里的白冰冰。

    她等著白冰冰來夸她,好好奉承她幾句。

    另一邊,白冰冰自看見她出現(xiàn)在院子里,不知為何突然就聯(lián)想到了她那些消失不見的課本。

    她記得,很久以前白清清幾次想要把她的課本賣了去換頭繩,還是后來她藏的好,又答應(yīng)她剪掉留了十余年的長發(fā)賣錢給她買頭花戴,她才歇下這個心思。

    廚房門口,白冰冰手指摸上自己短到耳邊,再也不愿留唱長的頭發(fā),她咬咬牙朝白清清走過去。

    “白清清,我的書是不是你拿走了?”

    白清清臉上的笑僵住,幾秒后才恢復(fù),轉(zhuǎn)頭就對一邊的姚水仙告狀,“媽你看看我姐,這我好不容易當(dāng)上個廣播員她不說恭喜我夸夸我,反而一上來就說我拿走了她那堆破書?!?/br>
    “哼,媽你說我姐是不是越來越怪了,她以前可不這樣的啊,你快說說她,成天就盡知道欺負(fù)我。哦,對了,早上她衣服只洗自己的,我的還扔在屋里呢,真沒她這樣當(dāng)姐的!”

    白清清這模樣她可真是太熟悉了,她猜的沒錯,那些課本和幾套試卷就是她拿走的!

    “說,到底是不是你扔了我的書?”

    白冰冰這個樣子實在是和往常太不一樣了,白清清在她陰沉帶著寒意的目光下,身子禁不住往姚水仙身邊靠去,拉著她的手撒嬌,“媽你看看她,她這是什么眼神,冤枉我?!?/br>
    姚水仙拉著臉上怯怯又委屈的小女兒站她身后去,走上前抬手指著白冰冰瞪眼道:“我看你今天是吃錯藥了,一回來就跟我和你大嫂鬧了一通,現(xiàn)在你妹也不放過,你說你早上咋連件衣服都不給你妹洗,你順手洗了是要爛你的手還是要斷你的腰啊,賴鬼一個咱白家從來沒你這樣的?!?/br>
    “就是!媽你說的對,咱家就沒她這么又壞又懶的女兒。”白清清躲她身后對著氣的臉色紅成一片的白冰冰惡意地挑了挑眉。

    一旁正趕兩個孩子去外頭玩的王麗娜悄悄抬眼看了一記死死掐住拳頭的大姑子,又瞟了眼對面胡說八道,說虛話不怕夜里打雷劈到她倆的婆母和小姑,心里止不住地罵。

    賴的連飯都恨不得要人喂到嘴邊的人居然說別人又壞又懶,真的是出鬼了!這婆母愛偏心誰她們做媳婦的真不好說,可小姑子十八了啊,姑娘家的怎么一天天的跟個舊地主家的少奶奶一樣。

    不,她比少奶奶還會使喚人呢,把親姐當(dāng)丫鬟呢,連衣服都理所當(dāng)然的扔給人洗,這要是以后誰家娶回去了,那他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王麗娜咕嚕嚕的眼睛往下一耷,算了,還是等她家男人晚上回來好好和他說說,這以后啊不用再過分捧著小姑了,別說等她出嫁能幫襯他們幾下,這性子怕是嫁出去都是個難題。

    另一邊白冰冰見她怎樣都不肯說出課本和卷子哪去了,她也不想再問下去,直接陰著臉卷起兩只袖子,打算要沖上去跟白清清干一架。

    反正她的好meimei厚顏無恥鬼話連篇不要臉,那她也不用顧及啥了,今天她就要上去撕了白清清那張騙人的嘴臉!

    “羞羞羞不要臉,小姑姑是大人了還要大姑幫她洗衣服哈哈哈不要臉。”

    一邊,從他媽手里躥出來今年正好滿五歲的白壯冷不丁嘻嘻哈哈的跑到白清清面前,一手捂嘴,一手指著她唱起來,“小姑姑晚上睡覺會尿床,褲子又sao又臭就要大姑幫她洗嘻嘻嘻嘻,我要去跟臭根他們說,他昨天尿床還被他媽揍屁股了哈哈哈哈?!?/br>
    “白壯!你住嘴,再給我亂說話我打死你丫!”白清清臉騰得一下又紅又青的,氣得兩條眉毛都要豎起來,就要追著白壯打。

    搞的擼著袖子正要來撕她的白冰冰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不該上了。

    “哇啊啊啊媽、奶,小姑她打我嗚嗚嗚,我好疼嗚嗚我不喜歡她?!?/br>
    “哎呦清清你怎么下這么重的手,快松手,他還小你個大人怎么跟他發(fā)火?!?/br>
    王麗娜丟下大兒子,趕忙去拽院子里壓著小兒子揍屁股的白清清,后頭姚水仙晚了一步,等聽到白壯嚎的隔壁兩家院子里的人都出來看了,才忙追上去。

    白冰冰束手站在原地皺了皺眉,看著院子里這一幕眼里盡是冷漠和譏諷。

    正打算走遠(yuǎn)點(diǎn)眼不見為凈時,她身邊站院子里的大侄子,猛然間張口嚎叫著往白清清背上撲過去。

    一邊揮動兩條胖胳膊往白清清身上掄,一邊喊,“不許欺負(fù)我弟弟,你不許欺負(fù)小孩,我打死你,你沒有大姑姑好,我和弟弟都討厭你?!?/br>
    “哎呦我的天老爺啊,你又來添什么亂,冰冰,快把你大侄子拉走?!蓖觖惸纫粋€沒拉開,大兒子又撲過來了,真是要死了。

    白冰冰只當(dāng)沒聽見,轉(zhuǎn)身就要往屋子里去。

    姚水仙可是紅了眼顧不上白冰冰,做多了活,又粗又干的大手拽住白強(qiáng)的手腕子,罵道:“瞧瞧你教出來的好兒子,連親姑姑都敢動手,一個兩個都是不省心的!老大媳婦你還磨磨蹭蹭干嘛,沒見白強(qiáng)鐵球大的拳頭砸清清身上吶,要她出事了,等下老娘剝了你的皮!”

    說著,姚水仙手上用了力,要把白強(qiáng)從白清清身上拉走。

    姚水仙可是打從學(xué)會走路就開始干活的人,手上那把子力氣大的很,這一拉可不就把才十歲的白強(qiáng)疼哭了嘛。

    下一刻,一道比白壯還要刺耳的嚎叫聲哐當(dāng)砸響在姚水仙耳邊,她耳朵嗡嗡兩下近乎要聾了。

    “媽救命我的手要斷了,奶打我,奶和小姑一起打我和弟弟,嗚嗚嗚嗚奶對大姑姑不好,現(xiàn)在對我也不好,她心里只記得小姑嗚嗚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