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穿書女她姐重生了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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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男人都不在家,出來的是幾個女人,白樹生和白冠文兩人自詡是個大男人,不好上去跟婦人講什么,反正有白清清沖在前面打頭陣,他們就在后面等著就是了。 但沒想到上回宋家母女還開門請他們進(jìn)去喝茶,這次來竟也跟白冰冰一樣攔著不讓進(jìn)了,這是真的欺人太甚啊。 白樹生握著煙斗在一邊的墻上敲了兩下,沖白冠文一點下巴,意思是“你趕緊上去幫你meimei,咱今天必須進(jìn)門,不然聘金怎么辦”。 上次在宋家打起來讓左近的人看了個大笑話,他這兩天走在村里都有人調(diào)侃他,說他出息了,會打媳婦兒了,他們隊里這么多年,雖然有幾個混人,但是從來沒聽見過誰家男人打女人。 這上次在宋家鬧了一場都能那么快的傳到村里去,這次要是他再一激動干出點啥,不又得傳回村里被那些人指著臉取笑。 因此,白冠文故意轉(zhuǎn)過頭去,往后面退開兩步,就當(dāng)看不見他爸的暗示。 見大兒子這么怕死沒出息,白樹生黑著臉又往另一邊看去,他看肖揚(yáng)那個好女婿呢。 結(jié)果,一扭頭只見好女婿跟失了心魂似的,一雙眼直愣愣的看著前面宋家院門口,說不清楚是在看白清清,還是在看站在院門邊上的白冰冰。 白樹生嘆氣,靠不住,啥人都靠不住,還是得他黑著一張老臉上。 “親家,這兩天誰家不大掃除啊,都是鄉(xiāng)下人家我們不嫌棄你家臟,今兒我小閨女和女婿特地說要來看看她姐,想知道她姐嫁過去過的好不好,親家姑子把我門攔在外面到底是個啥意思?。俊?/br> “走走、這會兒人太多,我們兩家上次沒說完的話今兒咱們進(jìn)去再好好商量著說完?!闭f罷,白樹生一揮手就要走進(jìn)去。 “還以為爸和清清今天真是一番好意來看我的,原來還是為了上次的事情啊?!卑妆笫稚斐鋈フ脵M在白樹生面前,擋住他的路。 白樹生停下來,垮著臉看她,“冰冰,你這是要干啥?真要攔我?老子是你爹!” “就算你是我爹,那也不能一次兩次的上們來我婆家要聘禮?!?/br> 白冰冰很強(qiáng)硬,手?jǐn)r著就是不放下,下一刻扭頭沖堵在院門口的張秋娥說道:“媽,是我對不起你們,我爸他們今天又要來找你們要聘禮,辛苦媽走一趟去公社把主任還有書記同志都叫過來,咱今天就當(dāng)著大家伙兒的面把所有事情都說開解決了?!?/br> 張秋娥一愣,對上白冰冰堅定的眼神,突然就高聲回了聲,“好,媽這就去,你嫁過來就是我宋家的人了,誰也別想欺負(fù)你,冰冰等著,媽這就去帶人過來。” “嬸子,不行啊,都是小事犯不著去叫人,咱好好說話。” 白冠文本來還在下面躲著,一聽白冰冰要讓張秋娥去公社喊人,一下子就想起來上次書記跟他們說的那些話,書記說要是再有下次去宋家鬧事,保不齊就要把他和他爸送進(jìn)派出所,說到做到。 可不能再讓她去找書記,白冠文立即上去攔住張秋娥,不讓她走。 白清清還站在那里呢,看到白冰冰要去搬救兵,她懵了更氣了,“白冰冰你要鬧啥?” 她都還沒開始鬧呢,白冰冰那邊就要找人了,怎么可以! 白樹生也知道事情嚴(yán)重性,不敢叫張秋娥跑了,跟白冠文一起攔人。張秋娥沒辦法,這外面都是看熱鬧的人把路給占了,她身前還有兩個人攔著她,張秋娥根本就出不去。 院門口那里宋美華用身子死死守著,白冰冰面前還擋著一個白清清,挪動一步都不行。 眼看是沒辦法去公社找人了,突然巷子人群里有兩個嬸子喊了聲兒,“秋娥啊,白家上門鬧事你別怕,我們?nèi)湍惆褧浐斑^來?!?/br> 那兩個嬸子上次白家來要聘禮的時候,她們也在場,對白家人不要臉的行為那是看的真真切切,半點不冤枉他們。 都是一條巷子里面的鄰居,雖說人宋家搬過來不久,但張秋娥她們?nèi)撕冒?,和氣大方,兒子結(jié)婚那天還上門給她們發(fā)喜糖呢,不就是去公社喊人嗎,這么簡單的事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咋、咋辦啊爸?” 兩個半路殺出來的嬸子跑的飛快,想去追人都追不上,白冠文后背生出一層汗,問他爸咋辦。 白樹生也怕被關(guān)進(jìn)派出所,抱著腦袋蹲地上,“我咋知道怎么辦,今天就不該和你meimei過來宋家拍門,你大妹是鐵了心要跟我們斷的干干凈凈,三番兩次的想把自己親爹和親大哥送進(jìn)派出所?!?/br> “這畜生,我白家咋出了這么一個孽障啊,養(yǎng)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供她上大學(xué),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跟男人跑了,別說什么三轉(zhuǎn)一響,就是該給的聘金一分都沒見著,娘家人上們還能關(guān)著門攔在外面,她真要這么向著婆家,那以后就再也別想回咱白家?!?/br> 這是第二次了,白樹生這個一家之主被自己大閨女當(dāng)著這么多外人的面,半點親情都不顧,把他的臉踩到地上,他再這么窩囊下去,傳回村里那幾個老不死的耳朵里,該是都要笑話死他了。 越想心底就越憤怒,越憤怒說起話來就失了理智。 “白眼狼胳膊肘往外拐,打從今天開始我們白家再沒有這個孽障,我白樹生就當(dāng)沒有生過這個女兒,你也從來沒有她這個大妹,等回去隊里我就去找隊長寫個說明,咱白家要跟這個孽障斷絕關(guān)系?!?/br> “真的?” 頭頂響起一道聲音,白樹生身子一頓,抬頭就看見白冰冰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他面前來了,看著他說話的時候,臉上隱隱露出笑意。 他站起來,正要說話,白冰冰那邊搶先說了。 真好,斷絕關(guān)系啊,她等著白家人這句話很久了。 “爸,你剛才說的斷絕關(guān)系是真的嗎?你真的不要我這個女兒了嗎?” 白冰冰再一開口說話,原先臉上的那抹笑意就不見了,反而變成了傷心和震驚,白樹生手指蹭了蹭眼睛,以為剛才是自己眼花,“你?你剛剛……” 白冰冰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她轉(zhuǎn)了個身讓外面那些人能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對著有些發(fā)傻的白樹生道:“就因為我結(jié)婚的時候沒有把聘禮搬回娘家,爸你就要跟我斷絕父女關(guān)系?可是聘禮本來就是要跟著新嫁娘一起回婆家的啊,爸你們?yōu)槭裁催€要逼我把東西搬回娘家,上次你們還當(dāng)著我的面說這些聘禮要留給大哥的兩個孩子以后娶媳婦?!?/br> “爸,你和媽還有大哥大嫂你們心里從來就沒有我這個女兒?!?/br> “天啦,真是沒想到白家人竟然壞的這么不要臉!還以為是白家老兩口糊涂了想要留著閨女的聘禮以后養(yǎng)老,沒想到真正貪圖宋家兒媳聘禮的是白家的長子,你們說說咱公社哪家有這樣的大哥?這要是白家的事傳到外面去了,別的公社大隊是不是以為咱這里都是白家這種人家,以后還有誰敢娶咱公社的閨女?。 ?/br>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咱公社的名聲就是被白家這些人搞臭了。” “大姐你說的對,依我看啊白家人一家子沒一個好的,瞧,就那站在墻根底下黑著一張臉悶不吭聲的女婿都是個爛人,當(dāng)初啊不就是他把白家小閨女的肚子搞大了嗎?還是城里下來的知青,考大學(xué)呢,你們說說要是他的那個大學(xué)知道他搞大黃花閨女的肚子還不把他開除了?!?/br> “嘖嘖,爛人都湊一堆去了,還好宋家媳婦是個拎的清的,我看啊,就今天待會兒等公社書記過來了,一起把證明開了,早點跟她娘家人斷干凈了才好?!?/br> “你說的有道理,宋家媳婦哭的多傷心啊,人都要站不住了。” 周圍一開始還是窸窸窣窣的小聲議論,這會兒已經(jīng)嘰嘰喳喳的你擠我,我挨他的一起朝門口的白家人伸出手指罵起來了,說什么的都有,聲音大到白家人想不聽都不行。 張秋娥扶著哭得慘兮兮的白冰冰,“冰冰啊,你別哭了,媽心疼。娘家不要你,你還有我們呢,我們對你好,咱就聽街坊鄰居的,待會兒書記來了跟他要一份證明,你爸他唉,你爸真是狠啊?!?/br> 咋就變成這樣了,白樹生站在原地傻眼,腦子漲漲的只能聽到別人罵他的聲音,和白冰冰剛才哭著說要跟他斷絕父女關(guān)系。 “你、冰冰啊,爸也沒有說一定要斷絕關(guān)系……” 真要斷絕關(guān)系,跟宋家這個親家不走動,那以后他還怎么去跟別人吹牛批說他能握到大領(lǐng)導(dǎo)的手,說他養(yǎng)出來他們鎮(zhèn)上第一個女大學(xué)生。 “斷!斷的死死的。” 白冰冰靠在張秋娥身上只知道哭,白樹生說的話都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正要去拉她的時候,后面白清清跑了上來,抓著白樹生的手惡狠狠道:“爸你還留著她干嘛,趕緊跟她斷絕父女關(guān)系,以后我們宋家就我一個親閨女,白冰冰她就是一個賤人,對你和媽沒有半點良心,還老是背著人欺負(fù)我,這種人你留她干嘛,早幾年前就該把她趕出家門了。” “清清你說啥呢?”白樹生還在掙扎。 面前本來還在哭的白冰冰卻抬起頭,抹掉臉上的眼淚,看向一聽到她要被趕出白家渾身上下都滿是興奮激動的白清清。 “你說什么,賤人,誰是賤人?” “十幾年來我處處讓你護(hù)著你,吃的穿的用的但凡是最好的都先給你,我對你哪里不好,到頭來得你一聲賤人?!?/br> 白冰冰說這話的時候,看著白清清的一雙眼像是飛出了兩把刀子,帶著戾氣和寒意扎在眼前的白清清身上,令她收在腿邊的手不由握緊,眼睛里的兩顆眼珠子顫啊顫,不敢對上白冰冰壓迫的視線。 “你自己對我怎么樣你心里清楚,咋的,你想干嘛?賤人罵的就是你怎么了,你還想打我不成?” 白清清咽下一口唾沫,聲音拉地高高的,明明虛得很,卻故意強(qiáng)裝鎮(zhèn)定。 啪一聲響,白清清臉上落了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巴掌印子,臉都打歪了,白冰冰打的。 因為白冰冰是背對著他們站的,巷子里的人只聽見白清清先罵的她,態(tài)度囂張耀武揚(yáng)威不是個好的,而這會兒本該一直在他們面前表現(xiàn)的柔軟老實吃虧上當(dāng)?shù)陌妆?,她臉上冷冰冰的表情,外面巷子里的人都看不到啊?/br> 這些人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聽到前面響起了一個巴掌聲,太響了,把她們都嚇了一跳。 再伸長脖子看過去,才知道剛才那一巴掌是宋家媳婦兒打的。 也是,這白家小女兒太欺負(fù)人了,再怎樣也不能張口閉口的喊自己親jiejie賤人啊,而且剛才還在攛掇白樹生趕緊把親jiejie趕出家門,都是一個爹娘生的,還是同一天一個時辰?jīng)]差幾分鐘生下來的雙胞胎。 白家小閨女咋這么瘋,咋這么毒。 “你打我?你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什么人了嗎?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被你抓頭發(fā)剪衣服的白清清了,你今天還敢打我?白冰冰我打死你。” 臉上被打的那塊rou刺辣辣的疼,不用照鏡子都知道已經(jīng)腫起來了,重點是白冰冰打她,她爸、她大哥、她男人肖揚(yáng)! 站在她身邊都跟死了一樣,沒一個來護(hù)她! 白清清暴怒,兩顆鼻孔里冒出粗氣,喉嚨里呼哧呼哧響,目眥欲裂掄起胳膊就要朝白冰冰臉上甩回去。 “白清清你這個瘋女人,還敢來欺負(fù)我媳婦兒!” 斜地里沖出來一個剛從縣里回來的宋流星,長腿一跨擋在白冰冰身前,同一時間大掌握住白清清揮下來的手臂往旁邊一扔,圍在外面的人群頓時嗡嗡一陣呼聲,就見白清清一個踉蹌,圓胖圓胖的身體栽倒在地,像是滾雪球一樣順著宋家院門口的小斜坡往巷子的臭水溝里滾過去。 站在水溝附近的那些人哄得一窩蜂的炸開,紛紛給白清清讓路。 再回頭看的時候,白清清已經(jīng)臉朝下,整個人都磕在臭水溝里,又臟又黑的臭水溝把她整張臉染的跟個鬼一樣,臉上五官擠在一起看都看不見了。 “哎呀,白家小女兒沒站穩(wěn),自己滾進(jìn)臭水溝了,可不能賴別人。” 不知道人群堆里是誰先說的這句話。 “就是,她自己要滾進(jìn)去的,我們剛才站那好好的,白家的你們可別賴我們頭上來?!?/br> 一個人說了,后面說話的就越來越多,一個接一個,還有大半的人連嘴巴都不捂緊,直接就是笑出聲兒來,生生讓白家?guī)讉€人又氣又臊,丟大臉啊連地都沒得鉆。 群眾的力量就是大,都不用白冰冰他們出手。 “媳婦兒你還好嗎,那個瘋女人有沒有傷到你?”宋流星手握在白冰冰肩上,兩只眼睛上上下下不放過她身上一寸地方,生怕白清清傷了她。 張秋娥和宋美華也嚇得不清,趕忙拉住她,擔(dān)心道:“冰冰啊,那個白清清古古怪怪的,我看她是得了瘋病,以后見到她千萬躲著點,你別跟她對上啊,媽真是擔(dān)心她什么都做的出來。” “媽,你別擔(dān)心,我不怕她,她在我眼里跟一個上躥下跳的不長腦子的大螞蚱沒啥區(qū)別,這會兒就是流星沒回來攔下她,我也不會讓她碰到我一根頭發(fā)絲?!?/br>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 白冰冰被宋家人圍著,還有幾個相熟的鄰居也過來安慰她,另一邊白清清尖利的聲音又響起。 “肖揚(yáng)嗚嗚嗚我臟了,我是不是臟了嗚嗚嗚,白冰冰那個賤人,還有宋流星那個痞子都是他們害我嗚嗚嗚,你去打他,你去幫我撕了白冰冰,我恨死她了!” 肖揚(yáng)恨死她了,滿眼的嫌惡,“你住嘴,還不嫌丟人。” 說完,閉緊呼吸趕忙往白家父子身后躲,唯恐被白樹生父子兩個捂緊鼻子撈起來的白清清要往他身上撲過來,那氣味呵呵…… 他這輩子不想再聞第二次。 “爸、大哥你們要幫我,白冰冰她剛剛還打我你們都看到了,她跟宋流星都不是好東西,爸你快把她趕出去,我嫁的這么好以后有啥好東西都會孝敬你跟媽嗚嗚嗚,咱家就我一個親閨女不好嗎,我好恨她??!” 白清清臉上頭上,整個身上都是臟污的臭水,連衣服里面都濕了,又臭又臟,可憐白家父子兩個好不容易上去把人撈起來了,白清清還要又哭又喊的,蹭了不少臭水在他們手上。 白樹生還好一點,老農(nóng)民經(jīng)常下地干活兒澆了六十幾年的大糞,那味道跟白清清身上的差不多,捏住鼻子還能忍,才澆了三十幾年的白冠文就不行了,看著被白清清蹭到身上的臭水,喉嚨里犯惡心,差點兒就吐了。 “嘔,小妹你這一身,趕緊先回家去換一換——” “你閉嘴!我要你們跟她斷絕關(guān)系,把她趕出白家嗚嗚嗚。” “白樹生,聽說你要跟你家大閨女?dāng)嘟^父女關(guān)系啊?” 人群堆里,來了有一會兒的公社書記突然就說話了,他身邊還站著剛從縣里回來的宋老,以及送他和宋流星回來的縣里的一個同志。 白樹生一聽書記的聲音,整個后背就麻了,慢吞吞回頭,“書、書記您真來了?我,我這……” “別你啊我的,去把手搓干凈了過來把斷絕父女關(guān)系的證明簽了吧,以后啊,你們白家一家子就別再三天兩頭的鬧到人宋家來了,你們一家子就放過你大閨女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