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小鎮(zhèn)千金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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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姑娘也感覺有些頭暈,但還能撐得住,“沈jiejie,咱們再喝,醉了也不要緊,就歇在明月jiejie這里。還是說沈jiejie看不起我,只愿意跟明月jiejie喝?!?/br> 沈珍珠笑著端起酒杯,“好,咱們繼續(xù),我非得把你灌倒不可?!?/br> 豪言壯語剛出口,沈珍珠手里的酒杯吧嗒一聲掉到了桌上,然后咕咚一聲趴在了桌子上。 旁邊杜鵑一直清醒的,連忙扶起王明月,“姑娘,我扶您到床上歇歇。” 王明月清醒了一點,推了推沈珍珠,“珍珠meimei,到我床上歇歇吧。” 沈珍珠迷迷糊糊嗯了一聲,茫然地抬起頭,“天亮啦?哦,這是明月jiejie家里啊。我該回去了,今日叨擾了jiejie了,過幾日我請jiejie。” 說完,沈珍珠強撐著起身,搖搖晃晃往前走。 王明月雖然迷糊,最基本的待客之道還記得,“杜鵑,你送珍珠meimei回家。” 王二姑娘放下手里的酒杯,“杜鵑,你守著jiejie,我去送沈jiejie?!?/br> 說完,王二姑娘扶著沈珍珠就往外面走。走著走著,沈珍珠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不是出大門的方向。 沈珍珠這會子真感覺有些頭暈了,她強忍著沒有拔腿就跑,“王二meimei,咱們這是去哪里?” 王二姑娘笑道,“大門外來了客,我?guī)騤iejie走小門?!?/br> 沈珍珠知道這里面有鬼,想跑,又怕她后面還有別的招,且這會子她也想知道這王招娣到底在打什么壞主意,今天如果不中招,她這樣熱切地貼了過來,說不定后面還會有套路。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沈珍珠順著她的意思一起走到了一處小偏院。這院子看起來有些荒涼,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柴房。 沈珍珠停下腳步,“王二meimei,小門在哪里呀?” 王二姑娘也有些撐不住,自己扶著墻,“沈jiejie,我實在不行了,這屋里有兩張凳子,咱們進去先歇歇?!?/br> 沈珍珠嗯了一聲,然后咕嘟一聲躺到了地上,一醉不起。 王二姑娘擦了擦嘴角,冷哼一聲,“我還以為你千杯不倒呢。” 她走了過來,很粗魯?shù)匕焉蛘渲閺牡厣蠐破饋?。沈珍珠身子輕盈,王二姑娘家里磨豆腐的,她日常跟著幫忙,身上有把子力氣,故而很輕松地把沈珍珠背到了背上。 王二姑娘自己也有些頭暈,她搖搖晃晃地背著沈珍珠到了屋里,扔在了那張破舊的床上。那床一看就是王家下人睡的,十分簡陋。 她摸了摸沈珍珠的臉,狠狠掐了一把,“讓你得意!” 說完這句話,她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準備離開這屋里。沈珍珠從眼縫里見她背對著自己,忽然暴起,抄起手邊的一個燭臺飛速砸到王二姑娘頭上。 王二姑娘咕咚一聲倒在了床沿上。 沈珍珠坐了起來仔細打量,屋里到處堆的都是柴火,只有一個特別小的窗戶。門一關(guān),屋里黑的很。 沈珍珠正在想怎么應(yīng)對,忽然,遠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她立刻警覺,王招娣肯定有同伙。以她對我的痛恨,無非就是想毀了我…… 沈珍珠伸手就開始扒王二姑娘的衣裳,很快給二人換了棉襖,然后把她側(cè)身放,臉朝里面。 做完這些,外面的腳步聲已經(jīng)到了門外,敲門聲響起,“二meimei?” 沈珍珠立刻把王二姑娘的頭發(fā)打散,還把自己的簪子插在她的發(fā)中。 就在門推開的那一刻,沈珍珠人已經(jīng)鉆到了床底下。來人推開了門之后立刻反手栓上,屋里又陷入了黑暗。 透過剛才的亮光,沈珍珠看到一襲藍色的衣角,還有一雙普通百姓根本穿不起的鞋。 那腳步越來越近,到了床邊,鞋的主人輕笑一聲,“沈姑娘?!?/br> 床上的人毫無動靜,沈珍珠卻聽了出來,此人正是王三郎! 沈珍珠感覺心里有一團火在燒,這兩個禽獸! 王三郎就著窗戶里傳來的微弱的光芒,看到王二姑娘身上的素絨繡花襖裙,和腰間的紅梅帕子。 他伸手悄悄扯掉那張帕子仔細看了看,“這帕子是郭懷旭送你的吧?沒關(guān)系,以后他再也不會送東西給你了?!?/br> 他坐到床沿上,伸手拔掉了王二姑娘頭上的簪子放在手里把玩,“你家里真是疼你,以后我們做了夫妻,你的就是我的了。你放心,我以后定會讓你鳳冠霞帔。” 沈珍珠在床底下痛罵,禽獸、王八蛋、黑心爛肺的東西…… 那頭,王明月因為醉酒陷入了沉睡之中,而杜鵑卻坐立不安。 在屋里踱步半天后,她實在忍不住強行推醒了王明月,“姑娘,姑娘你醒醒,出大事了!” 王明月悠悠轉(zhuǎn)醒,迷迷糊糊地看著杜鵑,“怎么了?” 杜鵑悄悄道,“才剛我看到二姑娘扶著沈姑娘往柴房那邊去了。” 王明月頓時清醒,她以前是縣丞老爺家的孫女,見過了各家的齷齪情況,柴房從來就不是個干凈的地方。 她掀起被子就要起身,杜鵑攔住了她,“姑娘,您不能去!” 王明月急了,“珍珠meimei要是在咱們家里出了事,我吃罪不起?!?/br> 杜鵑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立刻跪下來道,“姑娘,不是奴婢挑撥離間。這些日子,奴婢時常看見二姑娘與三公子一起嘀嘀咕咕。今日一大早,一向勤奮的三公子居然請假沒去學堂,還主動從外面買了一些點心放到廚房里?!?/br> 王明月大怒,“你在胡說什么!” 杜鵑連奴婢都說出了口,可見她意識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聽見王明月發(fā)怒,她咚咚磕了兩個頭,“姑娘,這事兒您不能摻和進去,不然到時候老爺太太豈不是要說姑娘胳膊肘超外拐。依奴婢之見,我們?nèi)フ埻馊藖戆?。?/br> 王明月愣在當場,她當然知道,父母雖然心疼自己,但哥哥弟弟才是家里最金貴的。如果弟弟真的有什么計劃,結(jié)果被自己戳穿,說不定父母頭一個會怪罪自己。 杜鵑見到她的遲疑,又磕了一個頭,“姑娘,事不宜遲,奴婢去外頭找人吧。沈太太,郭家大奶奶,不拘哪個都行。” 王明月忽然背對著她道,“那你去吧?!?/br> 杜鵑起身就跑了,到了大門外她忽然有些茫然,我該去找誰?沐公子?不,沐公子是我們姑娘的。郭家人?郭家人要是上門,會不會直接把王家大門拆了?那一家子都是莽漢,可不好惹。 杜鵑想了好久,最終選擇了胡家。 她一路奔跑,很快到了胡家大門口,好巧,正好胡少言剛從屋里出來。 杜鵑連忙喊道,“胡二公子?!?/br> 胡少言納悶,“姑娘是誰?” 杜鵑急忙道,“胡二公子,沈姑娘遇到危險,讓我來請您去。您快跟我走,不然沈姑娘危險了?!?/br> 胡少言大驚,“表妹在哪里?” 杜鵑轉(zhuǎn)身就走,“胡二公子跟我來?!?/br> 胡少言沒有多想,拔腿就跟著杜鵑往北街跑。 那頭,沈珍珠在床底下眼睜睜看著王三郎的外衫、棉袍都掉到了地上…… 第48章 痛罵 沈珍珠心里著急起來, 這可不行,他們是還沒出五服的堂兄妹。她想沖出來阻止王三郎,可一旦自己出去, 王三郎這個畜生發(fā)現(xiàn)認錯了人,王招娣現(xiàn)在又暈著,說不定會對自己來硬的。 沈珍珠生生忍住了, 心里不停地念阿彌陀佛,快點來人吧, 快點來人吧。 王三郎把床上唯一的一床被子蓋在了王二姑娘身上, 自己也鉆了進去。 見里面的人睡得香, 他從后面摟住里面人的腰, 輕聲笑道, “姑娘近來倒是圓潤了一些?!彼职淹醵媚锓^來平躺著,因著王二姑娘的頭發(fā)被沈珍珠打散,臉都被蓋住了。 屋里太黑暗,王三郎居然沒認出來。他抬手就去解棉襖的扣子, 等扣子全部解開, 他顫抖著手繼續(xù), “沈姑娘, 你別怕, 我以后會對你好的。” 沈珍珠內(nèi)心的良知還是壓倒了一切, 雖然王招娣這死丫頭心黑討人嫌, 我還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這禽獸糟蹋, 更別說她們還是堂兄妹。 沈珍珠緊了緊身上的棉襖, 準備從床底下沖出去喊人。 她剛撐起一只手,外面忽然傳來大喊聲,“表妹, 表妹你在哪里,表妹,我來救你了!” 沈珍珠仔細一聽,心里大喜,是胡少言這個夯貨!仔細一聽,好像還有別的腳步聲。 沈珍珠又躺到了床底下,這床底下還有兩雙鞋,看樣子是王家哪個下人的,還是糙漢子穿的鞋,鞋里面散發(fā)出來的一股子臭味熏得沈珍珠又想吐了。 外頭有人勸,“胡二公子,這是柴房,怎么會有人?!甭犅曇羰峭跫蚁氯恕?/br> 胡少言聲音很沖,“表妹到你家里來就沒回去過,你們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那聲音繼續(xù)勸道,“胡二公子,沈姑娘這會子說不得還在我們姑娘那里呢,也有可能已經(jīng)回家去了,胡二公子不如先去沈家看一看?” 胡少言有些半信半疑,剛才那女子只說表妹被人帶走,別的也沒仔細說,回頭一看,那女子已經(jīng)不見了。 床上的王三郎也緊張起來,隨即又釋然,不管他得手沒得手,二人進了一個被窩,沈家只能把女兒嫁給他! 沈珍珠正擔心胡少言被人騙走,誰知這傻子居然精明起來,“剛才那個丫頭呢?她是不是你王家人?為何要騙我?你們騙我,肯定有鬼!” 他繼續(xù)大喊大叫,王家下人勸阻不停。 王三郎只來得及把王二姑娘的里衣扣子解開,胡少言一腳就踢開了大門! 看到床上的一幕,胡少言以為那是沈珍珠,頓時雙眼圓睜,沖過來一把將王三郎從床上拽了下來,“混賬王八羔子,老子打死你!” 沈珍珠在心里悄悄給胡少言點了個贊,這個媽寶男終于硬氣了一回,加油,沖吧少年! 王三郎還沒反應(yīng)過來,被胡少言拎著一頓痛揍,王家那下人立刻來攔,“胡二公子,胡二公子,快住手,快住手!” 胡少言一邊打一邊哭一遍罵,“你個混賬東西,我表妹也是你能惦記的,你個齷齪骯臟的東西!” 打完王三郎,胡少言轉(zhuǎn)頭看見床上的人連肚兜都漏了出來,立刻用被子把人蓋好。 蓋完后他又哭道,“表妹,我對不起,我沒有看好你。你放心,我不會在意這個的,明日我就跟二舅提親,你跟我吧?!?/br> 胡少言的叫罵聲驚醒了王家所有人,王大老爺、王大太太和王大奶奶都趕過來。 一看這情況,王大老爺立刻明白過來,抬腳踹了王三郎一腳,“你個不爭氣的東西!” 王大太太立刻哭道,“老爺,老爺先弄清楚事實,三郎一向懂禮又老實,怎么會干這種下作的事情。” 胡少言瞪著眼睛罵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你自己養(yǎng)了個混賬王八羔子干了混賬事,現(xiàn)在還要往別人頭上賴?你以為你兒子是個什么好東西,誰還會眼巴巴地往上湊!” 不得不說,胡少言雖然是個媽寶男,但從小看著親娘和繼祖母吵架,別的他不會,吵架罵人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好。 王大太太氣得胸口起伏,“這位小哥,在這平遠鎮(zhèn),我兒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配得上的。若是沒那意思,何必見天往我家里跑?!?/br> 胡少言一口唾沫吐到了王大太太臉上,“呸,你們王家拿洗腳水照一照,什么好人家不成!做了個縣丞,家里金的銀的就使不完,誰知道這錢干凈不干凈!一個寡婦成日家不好好守寡,不正經(jīng)找人改嫁,天天在家里今日開宴席明日請客,這也是書香門第人家干的事情?我呸,別叫我說出更難聽的。一個當家太太,兒子害了人家姑娘,不說先教訓(xùn)兒子,先罵人家姑娘。好哇,我可算知道,果然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 王大太太氣得你你個不停,指著胡少言一句話說不出來。 這頭胡少言和王大太太罵得起勁,那頭沈復(fù)年夫妻已經(jīng)帶著郭家父子和李氏火速趕來。剛才杜鵑出去找胡少言,被李氏看見。她悄悄尾隨二人,發(fā)現(xiàn)他二人一起往王家而來,那杜鵑臉上一臉驚恐。 李氏直覺心里有事,拔腿就跑回去告訴公爹。郭鐵匠立刻讓郭懷章通知沈復(fù)年,沈復(fù)年知道女兒去王家赴宴,心里一驚,丟下鋪子就往這邊來。 一行人沖破王家人的阻攔,循著胡少言的叫罵聲直接趕到了柴房。 胡少言剛才罵了王大太太,王大老爺心里不痛快,讓家里兩個下人把他拉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