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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一萬零一歲 第37節(jié)

    不過, 是他又如何?

    屬于穆元甫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

    她重又合上眼睛,放空心緒, 不多久,又再度睡了過去。

    翌日, 她是在一陣鳥兒的啼叫聲中醒過來的,醒來的時候,床榻上只有她一人, 而門外,是候著等待侍候她梳洗的宮人。

    她懶洋洋地起身, 很快便在宮人的侍候下梳洗完畢, 走出房門的那一瞬間,雙腿一下子便被一個小小的身影抱住了,隨即便聽到虎妞那清脆響亮的叫聲:“姨母~~~”

    尾音還拖得長長的,撒嬌的意味十分明顯。

    她不禁揚了揚眉梢:昨晚哭得那般傷心, 一覺醒來就又沒事了?這不記打的丫頭可真是……

    心里雖然這般想, 但她還是故意板起了臉:“叫什么叫?哀家這般壞的人有什么好叫的?!?/br>
    小姑娘撒嬌地直蹭蹭:“不壞不壞,姨母一點兒也不壞,姨母最好了, 最最好了!”

    馮諭瑧好笑。

    罵的人話來來回回那么幾句,夸人的話來來回回也那么幾句。

    “哪里好了?不是弄壞了你的房子么?”她跟小姑娘唱反調(diào)。

    哪知小姑娘一聽這話,眼眸愈發(fā)亮晶晶了, 小手拉著她的,一直把她拉到院里的那張小圓桌上,指著上面那不知什么時候重又搭了起來的小竹樓,眉目彎彎:“虎妞都看到啦!姨母把小竹樓搭好了?!?/br>
    馮諭瑧有些意外,雖然她確是有過這想法,但是不知是她確不擅長這些,還是這東西實在難搞,所以后來她干脆就放棄了。

    不過她再一思忖,便明白這必是那個人搭好的。

    她垂眸望著一臉歡喜的虎妞,只是捏了捏她的臉蛋,并沒有解釋什么。

    接下來的行程,馮諭瑧把虎妞拘在了身邊,硬是逼著小姑娘認字,可憐五歲還不到的小姑娘被揠苗助長,初時還有幾分興趣,慢慢地便覺得煩了,又是撒嬌又是賣乖地表示不學(xué)了,可硬心腸的馮太后就是不許,哪怕小姑娘眼淚汪汪的好不可憐,依然不肯放過她。

    甚至小姑娘還主動退了一步,說讓周叔叔教她,可馮太后還是毫不留情地駁回了。

    一時間,馬車?yán)锊煌鞒雠拥牡统饴暎秃⑼瘑鑶柩恃屎貌晃穆曇簟?/br>
    穆元甫聽著這一幕,心里滿是無奈。對小姑娘偶然發(fā)出來的求救信號,也只能愛莫能助了。

    雖然知道了所謂的玉人公子,內(nèi)里實則是已經(jīng)駕崩多年的太.祖皇帝穆元甫,可馮諭瑧待對方的態(tài)度卻沒有絲毫改變。

    既然他是以玉人公子周季澄的身份重活了過來,那他這輩子便只能是周季澄。

    而周季澄不過是她的男寵,在她的興趣還沒有消失前,他依然是她的男寵。

    她待前面那幾人如何,待他自然亦是如何。哪怕將來她膩了,該給周季澄的,她還是會給。

    一如之前的風(fēng)華公子,一如更早前的那四名公子。

    所以,他內(nèi)里是誰,又有什么要緊呢?她只知道他是玉人公子周季澄便可以了。

    到了肅州城,早有久在城門外的太守等一眾朝廷官員,以及馮氏族人前來迎接太后駕臨。

    尤其是馮氏族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卻又不敢退縮,還得涎著笑臉相迎,生怕馮太后憶起當(dāng)年事,來個秋后算賬。

    馮諭瑧自然沒有那個閑心理會他們。

    滿頭白發(fā)的馮氏族長,看著馮太后被簇擁著入城的車駕,心里又悔又恨。

    誰會想得到,馮琰這個小女兒,有朝一日會成為他們的天呢?

    老祖宗常言: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此話當(dāng)真乃名理也。

    他也曾想方設(shè)法聯(lián)系上了馮琰長女,現(xiàn)今的徐夫人,希望可以迎馮琰夫婦遺骸歸葬于馮氏祖墳,這也算是代表馮氏族人低頭認了錯。

    只可惜此事一直沒有下文,估計是馮太后不同意。

    如今聽聞馮太后已經(jīng)在京郊擇定了風(fēng)水寶地,作為馮琰夫婦長眠之地,他便知道迎馮琰一脈歸來的打算徹底沒戲了。

    當(dāng)真是短視?。⊙绢^又如何?馮氏出一位馮太后這樣的丫頭,比生一百個兒子要有用得多。

    就是因為重男輕女,他們馮氏錯失了一個飛黃騰達的大好機會!

    悔么?恨么?自然是又悔又恨的,只是再悔再恨也沒有半點用處了,馮太后不會跟他們算秋后賬,但也不會讓他們沾半點光,這樣的無視,于他們而已,不亞于鈍刀割rou。

    穆元甫自然也看到了馮氏族人,只搖了搖頭。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人家親爹都不在意連生三個女兒,你們這些族人又來指手劃腳什么?吃你們家米了么?

    城內(nèi),馮諭袖還是沒忍住再度提起了族人希望父母可以歸葬祖墳的意思,見馮諭瑧沒有回答,也不敢再多說。

    馮諭袖安頓好兒女之后,便在家仆的護送下先行回京,馮諭瑧雖然沒說,連翹還是看得出她不是很放心,故而又派了一名太醫(yī)及兩名侍衛(wèi)護送馮諭袖回去。

    “就你多事?!瘪T諭瑧瞥了‘自作主張’的連翹一眼。

    連翹笑了笑,沒有接話。

    她也不喜歡馮諭袖,奈何對方命好,居然投生到了馮夫人肚子里,成了她主子的長姐。而她的主子縱然再怎么面冷心硬,待親人卻總是好的。

    到了信華寺,馮諭瑧親自給父母靈位上香,裊裊香煙當(dāng)中,她看著馮父的靈位,憶及父親當(dāng)日的慘死,眼睛不覺微紅。

    殿外,連翹垂眸,掩飾眼中隱隱閃耀著的淚花。

    她平生殺過不少人,也見過不少骨rou分離的慘狀,可從來沒有像馮父的死,帶給她那般大的震撼。

    她這個與之非親非故之人,這么多年都無時忘記那一幕,更何況身為對方最疼愛的女兒的主子。

    穆元甫遠遠地站在殿外,怔怔地望著殿門出神。

    他想到了那個爽朗卻又慈愛的岳父大人,若不是他,他與瑧瑧的親事不會那般順利,他至少還得被那執(zhí)著又難纏的姑娘折磨不知多久。

    “虎妞過來,給外祖父外祖母磕頭?!倍顑?nèi)的馮諭瑧,很快便平復(fù)了思緒,喚了跟在身后的虎妞過來。

    虎妞乖乖聽話,跪在蒲團上,老老實實恭恭敬敬地給外祖父外祖母磕了幾個頭。

    “爹爹,娘,這是二姐的孩子,小名虎妞。大名,馮菁予?!?/br>
    馮氏這一輩是菁字輩;予,賜予,這是上蒼賜予馮氏的孩子。

    虎妞懵懵懂懂地抬頭望著她,眼睛眨巴眨巴著。

    馮諭瑧捏捏她的臉蛋,含笑道:“日后若有人問你名字,你便大聲告訴他,你叫馮菁予。”

    虎妞眼睛一亮,挺了挺小胸膛,驕傲地道:“知道了,虎妞叫馮菁予?!?/br>
    誰也想不到,馮菁予這個日后威震八方的名字,首次出現(xiàn)是在肅州信華寺的一個安放先人靈位的小殿內(nèi)。

    待眾人準(zhǔn)備啟程返京,已經(jīng)兩日之后。

    馮諭瑧照舊押著虎妞識字,不讓她四處撒野,也阻住了小姑娘不時去找周叔叔的可能。

    雖然日后的馮菁予讓敵人聞風(fēng)喪膽,但此刻的她還只是一個屈服于姨母yin.屈,只能委委屈屈眼淚汪汪讀書認字的可憐孩子。

    啟程回京的那日,連翹一臉凝重地走到馮諭瑧跟前,低聲道:“太后,上官遠出事了?!?/br>
    馮諭瑧一驚:“上官遠?他怎么了?”

    “上官遠返回定州途中,在青州境內(nèi)遭受埋伏,身負重傷。”

    馮諭瑧大驚失色:“以上官遠武藝,加上他一向謹(jǐn)慎的性子,怎會遭此埋伏?這當(dāng)中必有緣故!上官遠人在何處?”

    “上官遠不顧傷勢,執(zhí)意趕路,此刻只怕已經(jīng)快到定州境內(nèi)了。”

    馮諭瑧臉色愈發(fā)凝重,片刻之后沉聲道:“定州恐生變,上官遠這才會不顧死活,拼命趕回去?!?/br>
    “難不成北夏要起兵?”連翹大驚。

    馮諭瑧沒有說話,只是從她緊繃著的臉,連翹便知道自己這話十之八九猜對了。

    “傳令下去,快速趕回京城!”緊接著,她便聽到了主子下的命令。

    她不敢耽擱,立即便去安排。

    趕返京城的途中,馮諭瑧坐在車中一言不發(fā),眉頭緊鎖。

    上官遠出事,若他還能保住性命倒好,哪怕只剩下一口氣,只要人還活著,定州局勢便還能穩(wěn)得住。若是他有個什么萬一……

    唯今之計,便是找一個人前往定州協(xié)助上官遠,以作兩全之策。只是這人選卻不好定,要能服下之眾,亦能令上官遠心服口服。

    便是萬一局勢有變,兩國交戰(zhàn),也能沉著應(yīng)戰(zhàn),不使大梁戰(zhàn)場失利。

    可上官遠此人心高氣傲,又乃大梁武將第一人,要想找一個令他心服口服之人,怕是不容易……

    調(diào)大將軍瞿亭往定州?瞿亭無論是威望還是戰(zhàn)功,都僅次于上官遠,上官遠若有個萬一,瞿亭便是對付北夏的最好人選。

    只是……這個時候派瞿亭往定州,容易引起上官遠及其親軍的不安,萬一引起不必要的爭端,這倒為不妙。

    此人既要有能力與魄力,又能洞察時局把控局面,必要時還能上陣殺敵,更不會使上官軍生出對朝廷的不安與懷疑。

    這個人選……

    她略為頭疼地揉了揉額角。

    回京的路上,又有定州的消息傳來。原來泄露了上官遠行程,設(shè)局伏擊他的,竟然是上官遠一直視為接班人的副將高振宏。

    如今高振宏叛國投向了北夏,領(lǐng)著北夏軍伏擊了大梁好幾個軍事要塞,哪怕上官遠不顧傷勢親自率兵應(yīng)對,可到底還是損兵折將,損失不可謂不大。

    馮太后大為震驚,亦更加清楚事態(tài)之嚴(yán)重。

    軍中出了內(nèi)鬼本就已經(jīng)不妙,更何況這個內(nèi)鬼還是上官遠的親信,那不亞于將大梁邊防的種種布置徹底暴露在北夏跟前。

    回京的一路風(fēng)雨兼程,穆元甫自然也察覺可能朝中出事了。

    定州有變,事態(tài)嚴(yán)重,馮太后自然也沒有心情再逼著虎妞認字。

    小姑娘得了自由,樂得跟什么似的,撒歡地去找周叔叔。

    馮諭瑧掃了她一眼,視線不經(jīng)意地落到正揉著小姑娘腦袋的男子身上,眼眸微閃,心中隱隱有了個打算。

    她輕撫著茶盞沿口,良久,忽地微微一笑。

    男人的愧疚,特別是一個重情義男人的愧疚,要比他的情意來得更可靠。

    “太后?”見主子一直望著虎妞和她的周叔叔,連翹不解地輕喚。

    馮諭瑧回過神來,望向她的視線微頓,腦中飛快地閃現(xiàn)出為陳國來使設(shè)宴的那晚,垂眸啜飲茶水,緩緩地道:“哀家方才在想,兩個完全陌生之人,會不會有同樣的思考習(xí)慣。”

    連翹心中一突,卻是不動聲色地問:“太后此話是何意?”

    “哀家那日與周季澄對弈,發(fā)現(xiàn)他思考時,左手有與先帝同樣的小動作,都是拇指與食指來回搓動?!瘪T諭瑧一邊說著,一邊學(xué)著‘先帝’的樣子做了同樣的小動作。

    連翹心中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不可能!

    若是這樣的話,那周季澄便是與先帝有了兩個完全一致的思考習(xí)慣!有一個可以說是巧合,可兩個呢?天底下會有這般巧合之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