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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本宮一萬零一歲在線閱讀 - 本宮一萬零一歲 第44節(jié)

本宮一萬零一歲 第44節(jié)

    “她本來不用經(jīng)歷這些苦難的,全是因為你!若不是因為你,燕兵又怎會對她一個弱女子窮追不舍!馮先生又怎會無辜喪命!”

    “你為了自己的大業(yè),全然不顧家人的死活,你算什么男人?!你算什么英雄好漢?!為什么死的……不是你!”

    穆元甫喃喃地道:“是,都是因為我,她經(jīng)歷的所有苦難全是因為我……為什么死的不是我?為什么……幸虧死了,幸虧大梁皇帝穆元甫早早就死了……”

    穆元甫若是不早死,他便沒有機(jī)會成為‘周季澄’,也就沒有機(jī)會知道自己曾給妻子帶去過怎樣的苦難。

    連翹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壓住那滔天的殺意:“你也曾刮過腐rou,告訴我,那疼不疼?”

    “想來應(yīng)該是疼的,否則你也不會有那般的反應(yīng)。你一個男人都覺得疼,主子一個弱女子,卻咬著牙,生生地承受了下來。”

    穆元甫身子一顫,喉嚨一哽,又像是被東西給掐住了,痛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活生生把rou刮去,又怎么會不痛!他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那樣的痛,才更加無法想像那樣的痛,會同樣出現(xiàn)在他的妻子身上。

    中箭落水,在水中泡了那么久,待到上岸時,傷口已經(jīng)感染惡化。被主子要求為她刮去腐rou那一刻,連翹拿刀的手都是顫抖著的。

    “不要怕,不要緊的。與性命相比,這一點(diǎn)痛又算得了什么,我還能承受得住。動手吧!”馮諭瑧趴在用干凈衣裳鋪著的干草上,勉強(qiáng)朝著連翹露了個虛弱的笑容。

    連翹闔著眼眸深呼吸幾下,再睜開眼睛時,雙手便止住了顫抖。

    她屏住呼吸,讓自己什么也不要去想,垂眸專注地一點(diǎn)點(diǎn)將馮諭瑧傷口上的腐rou刮除干凈。

    待她終于停下手中動作時,馮諭瑧已經(jīng)痛得暈死了過去。

    本以為受了傷,主子會安心留下來把傷養(yǎng)好再趕路,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馮諭瑧根本沒有久留之意,待傷口止了血,簡單地包扎一下,略作休息便要繼續(xù)趕路。

    “你如今受了傷,好歹也要等傷勢有所好轉(zhuǎn)才啟程?!彼毁澩?。

    “不能再等了,元甫還在等我,萬一耽誤了時間,又與他派來找我之人走岔了……不行,咱們還是走吧!我不要緊的,那點(diǎn)小傷根本不算什么?!?/br>
    她終于惱了:“元甫元甫,你就知道元甫,他若是有心找你,早就已經(jīng)找到了,又怎會拖到現(xiàn)在!”

    從來沒有真正發(fā)過脾氣的馮諭瑧,在聽了她這番話之后卻惱了:“你胡說些什么?他不是那樣的人。如今戰(zhàn)局緊張,朝廷雖然初時戰(zhàn)場失利,但如今已經(jīng)慢慢回轉(zhuǎn)過來了,不斷增兵南下。元甫所率軍隊,本就是臨時湊起來的,不過憑著一口意氣才走到今日,若不能及時修整隊伍,曾經(jīng)所作一切均會付之東流不說,只怕戰(zhàn)場形勢對他們還會愈發(fā)不利。”

    “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他哪里分得出精力理會兒女情長之事?!?/br>
    連翹見她真的惱了,也不敢再多說什么,唯有氣恨恨地收拾行李,認(rèn)命地陪著她繼續(xù)趕路。

    待她們一路風(fēng)雨兼程,幾度喬裝打扮,終于抵達(dá)茗州的時候,卻得知穆元甫已經(jīng)領(lǐng)兵轉(zhuǎn)移到平州去了。

    奔波這般久居然得到了這么一個結(jié)果,連翹不可謂不失望。

    馮諭瑧自然亦是,只不過她思忖片刻便將那絲失望給拂開了。

    “平州,易守難攻,據(jù)守平州,收攢實力,實在是最好不過的選擇?!?/br>
    連翹嘀咕∶“但凡是你的元甫所作決定,都是正確的,最好的?!?/br>
    馮諭瑧瞪了她一眼,她捂捂嘴巴,表示不會再說了。

    既然人已經(jīng)不在茗州了,她們自然又得改道往平州去。

    一路上,依然不時會有燕兵追殺,兩人小心謹(jǐn)慎地避開,但偶爾還是不得不與燕兵對上,幾回下來,兩人身上的傷都是好了傷,傷了又好。

    尤其是本就受過重傷的馮諭瑧,身子本就未得到好好調(diào)養(yǎng),哪怕再受一點(diǎn)輕傷,給她造成的傷害也比受傷比她重的連翹要大。

    連翹又氣又惱又擔(dān)心,但卻絲毫拿她沒有辦法。無論對方傷得有多重,只要聽聞穆軍取勝的消息,整個人的精神氣都能好上一大截。

    連翹無奈,也為安她的心,對穆軍的動向也添了幾分關(guān)注。

    知道得多了,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主子這個夫婿確實是有本事的,一群烏合之眾,到了他的手上,都能變成一隊精兵。

    當(dāng)穆軍再一次以少勝多,重創(chuàng)燕國朝廷軍的消息傳來,她看著主子那仿佛會發(fā)光的臉,心情也不禁好了幾分,頭一回當(dāng)著主子的面,夸了穆元甫幾句。

    看著對方一派與有榮焉的模樣,得意得小尾巴都快要翹上天去了,她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這一笑,似是將逃亡以來的種種陰霾都驅(qū)散了。

    “我早就說過的嘛,元甫必然會有法子應(yīng)對困局,你瞧,事實證明,我說的沒錯。”馮諭瑧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腦袋瓜子。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是連翹有眼無珠不識金鑲玉。好了好了,快躺下我?guī)湍銚Q藥?!?/br>
    “咝……你輕點(diǎn),疼死了,我的皮rou都快被你扯下來了?!?/br>
    “活該!你不是厲害么?身上被扎幾個洞,連刮rou都不怕,都不要緊,都是小事的么?換個藥而已,哪里難得到你穆夫人呢?”連翹陰陽怪氣地回答,換藥的動作卻放輕了不少。

    馮諭瑧難得地沒有回嘴,只是嘟囔了幾句,繼續(xù)忍著傷口傳來的痛楚。

    這一回,兩人難得地養(yǎng)了半個月傷才啟程往平州,哪想到出了茗州城不久,便遇到了一名男子。

    那男子雖然作燕國兵卒打扮,但連翹還是一眼便認(rèn)得出,此人的身份必不會只是一個簡單的兵卒,極有可能是燕國的某一位將領(lǐng)。

    馮諭瑧同樣亦有此感。

    主仆二人快速地交換了一記眼神,暗暗有了打算。

    那男子也發(fā)現(xiàn)了她們,皺眉朝她們望了過來,落在馮諭瑧身上的視線停滯了幾下,馮諭瑧雖若無其事,但已經(jīng)迅速提高了警覺,亦不動聲色地握緊了藏在身上的短劍。

    連翹亦然。

    所幸對方似乎并沒有察覺她們的身份,很快便移開了視線,可兩人卻絲毫不敢放松,更怕眼前此人只是裝作不認(rèn)識她們,轉(zhuǎn)頭便喚來燕兵。

    二人飛快觀察了一番所處之地,并沒有察覺有埋伏的燕兵,彼此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連翹突然朝著那人一揚(yáng)手,趁著對方閃避暗器之機(jī),立即抽出無塵劍,飛身上前,毫不留情地刺身對方身上命脈。

    “好一個狠毒的女子,竟然敢偷襲!”那人似乎沒有想到她們會出手,登時大怒,持刀迎戰(zhàn)。

    趁對方與連翹纏斗起來,馮諭瑧立即便往樹林中跑,以最快的速度布置好連環(huán)陷阱。

    一交上手,連翹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此人功夫在自己之上,絕對不可能只是一名低等兵卒。她且戰(zhàn)且退,引著那人一步一步地踏入陷阱當(dāng)中。

    那人雖然武藝了得,但最終還是被主仆二人一番連環(huán)陷阱所擒。

    馮諭瑧對燕國朝廷深惡痛絕,再想到慘死的父親,這份痛恨又深了幾分,當(dāng)下便想一刀砍下對方首級。

    可她到底還是忍住了,任由連翹逼問對方來歷。

    那人倒是個硬漢子,被連翹毫不留情地在身上劃了幾劍,卻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你到底是何人?”連翹喝問。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上官遠(yuǎn)便是老子。今日落到你們兩個陰險小娘兒們手上,算老子倒了八輩子大霉。要?dú)⒁獎幦斡赡銈儯献尤羰前櫼幌旅碱^,便不叫上官遠(yuǎn)!”

    上官遠(yuǎn)?連翹愣住了,下意識地望向馮諭瑧。

    馮諭瑧亦深感意外。

    為謹(jǐn)慎起見,兩人還是作了多番試探,才終于確定,眼前此人的確便是穆元甫麾下將領(lǐng)上官遠(yuǎn)。

    而上官遠(yuǎn)亦知道了布下連環(huán)陷阱生擒了自己的陰險女子,便是穆大哥的原配妻子,一時大喜,咚的一下便朝著馮諭瑧跪了下去,高呼‘大嫂’。

    馮諭瑧忙道“快快請起”,又得意地瞥了連翹一眼。

    連翹暗暗翻了一記白眼,自然明白對方這個眼神的含義——“瞧我沒說錯吧?元甫必定會派人來接咱們”。

    不過遇上了穆元甫這邊的人,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肩上的壓力更是驟減。

    多了一個武藝高強(qiáng)的上官遠(yuǎn),一路上縱然再遇到追兵,兩人應(yīng)付起來都不再那么吃力。沒有再傷上加傷,馮諭瑧的舊傷也終于得以慢慢痊愈,這讓連翹總算稍稍放下心來。

    三個月后,三人終于抵達(dá)了平州城。

    “這平州城可真是熱鬧?。 闭驹诔侵袑挸ǖ拇蟮郎?,看著城中百姓臉上帶著的喜悅,連翹不禁感嘆道。

    馮諭瑧亦滿是歡喜∶“城中熱鬧,百姓喜悅,說明駐扎此處的軍隊得到他們的信任與擁護(hù)?!?/br>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家夫君了不得了,穆夫人!”連翹沒好氣地道。

    馮諭瑧抿了抿雙唇,臉上的得意顯而易見。

    連翹見狀亦忍不住面露歡喜。

    歷經(jīng)生死,數(shù)不清多少回在死亡線上掙扎,她們終于還是成功抵達(dá)了目的地。

    而她,也終于完成了馮先生的交托的任務(wù)。

    想到慘死的馮先生,連翹眼睛一紅,怕被人察覺,連忙低下頭去掩飾。

    百姓越來越多,兩人險些被人流沖散,還是連翹眼明手快地抓住馮諭瑧的手,這才免了走失的命運(yùn)。

    可待兩人穩(wěn)住身子后,回頭一看,本一直跟在她們身后的上官遠(yuǎn),已經(jīng)被人流沖離了她們好長一段距離。

    被人流堵住了去路的上官遠(yuǎn)又奔又跳又是朝著她們揮手,口中還喊著什么,因隔得遠(yuǎn)四周又吵鬧,兩人也聽不清楚,只能也朝著對方揮揮手,也不管他聽沒聽到,只喊“我們先去找人”。

    這個“人”,自然便是馮諭瑧心心念念的夫君穆元甫。

    突然,人群朝著一個方向涌過去,連翹被忽匆匆的行人撞了好幾次,忍不住抓住一名從身邊經(jīng)過的年輕女子∶“請問,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

    那女子大聲回答∶“你們是從外地來的吧?那難怪不知。梁王喜得貴子,梁王府正大擺宴席,邀請城中百姓赴宴呢!哎哎,我不和你們說了,免得去晚了好東西都被人吃光了?!?/br>
    連翹頓時便僵住了,好一會兒才動作僵硬地回過頭來,看向身旁的馮諭瑧。

    “主子……”她艱澀地喚著眼前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度慘白,整個人一動也不動,呆呆地站著不知反應(yīng)的馮諭瑧。

    忽然,幾名孩童打鬧著從兩人身邊跑過,一個沒留意便撞著站著不動的馮諭瑧,把她撞得一個踉蹌,還是連翹及時把她扶住,免了她摔倒的命運(yùn)。

    “主子!”她不放心地再度喚。

    良久,她終于聽到了對方輕聲問∶“連翹,梁王是誰?”

    連翹呼吸一窒,咬了咬牙,終還是恨敢地道∶“梁王,自然便是穆元甫,主子難道忘了么?一個月前,穆元甫便自立為梁王了!”

    馮諭瑧的臉色又白了幾分,身子晃了晃,死死地抓著她的手腕,一字一頓地道∶“我要去梁王府。”

    連翹自然不會拒絕,她也想看一看那個負(fù)心薄幸,辜負(fù)了主子,辜負(fù)了馮先生的梁王,假若一切都是真的,她不介意取了對方頸上人頭,好讓他知道背叛主子、辜負(fù)主子的下場!

    她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然而,兩人抵達(dá)梁王府的時候方知,梁王穆元甫不但不在府中,甚至也不在平州城。

    連翹說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

    人不在府中,卻還是讓人準(zhǔn)備喜得貴子的宴席?

    她不放心地望向馮諭瑧,卻見對方雖然臉色還有幾分蒼白,可是瞧著卻相當(dāng)平靜,讓人瞧不出半分異樣。

    “萬夫人來了!”突然,府門內(nèi)一陣叫聲,她望過去,便見一名身著粉色衣裙,頭插金步搖,滿臉春風(fēng)得意,體態(tài)瞧著卻有幾分豐腴的年輕女子,正在眾人的簇?fù)硐驴羁疃鴣怼?/br>
    “萬夫人?”連翹聽到了主子的低喃。

    “萬夫人便是梁王的妾室,剛為梁王誕下了長子?!鄙砼杂忻麐D人也聽到了馮諭瑧的低喃,好心地為她解惑。

    “妾室?”馮諭瑧的臉上帶著幾分嘲諷。

    那婦人壓低聲音又道∶“雖說是妾室,但說不定日后便會是正室。畢竟梁王妃都已經(jīng)死在了燕狗手上?!?/br>
    “你胡說八道什么?!”連翹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