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
書迷正在閱讀:沖喜新妻高冷總裁寵上天、死對頭為何那樣、染指孩子他娘、桃花庵下桃花妻、團(tuán)寵meimei三歲半[快穿]、歡迎來到七日劇本殺、青梅甜寵之多多的糖、此致敬你、天命修羅、快穿之她又被大佬反撩了
“醒了?”像是隔了一個世紀(jì)之久才傳進(jìn)黑暗的聲音。陶曼幾乎以為自己是出現(xiàn)了幻覺,直到視線出現(xiàn)一張臉。 那是一張男人的臉。很近,唇紅齒白很艷麗。而且那只熠熠生輝的金色眼睛似乎里頭流動著隱秘的光,然而可惜只有一只。 理智被湊到自己鼻子面前臉刺激的迅速回籠。陶曼瞪著自己男人那張艷麗的臉,瞬間從脖子根滿到頭頂guntang一片。 不,剛剛一睜眼就這么近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醒了,就先起來喝口水?!蹦腥艘琅f是那身軍服,態(tài)度似乎也還是那么彬彬有禮。但是為什么氣息上感覺卻有些微妙的出入呢? 是因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聽不到的關(guān)系嗎。不,優(yōu)先比起那個。她耳朵康復(fù)了。這真是個好消息,終于感覺自己不是殘廢。算是墜入深淵的自己的第一道曙光。陶曼興奮的幾乎不能自已。 “不要摸,剛剛上過藥。”將她舉起的手拽下來。殷染將倒好的水遞了過去。實在是算不上體貼,看樣子就像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一樣的生硬。 “謝謝!”小小的聲音,嗓子粗糲的就是破風(fēng)口。刺啞難受連陶曼自己都覺得難聽。在機器人的幫助下坐起身,接過溫?zé)岬乃】谛】陲嬎?/br> “還要嗎?”慢慢等她把一小杯喝干凈。殷染將杯子放到機器人端著的托盤上。 搖搖頭表示自己不需要。陶曼這才頂著有點腫的眼睛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斑@是哪里?” “醫(yī)務(wù)室?!?/br> 是嗎?“我睡了多久?!?/br> “差不多一個星期?!彼簿瓦@么坐了一個星期。 “謝謝你救了我。”怯懦著顫動嘴唇,陶曼說的小小聲,“給你添麻煩了?!?/br> 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殷染放松身體靠在椅背上,“你沒事就好。” “那個。”放在被子外面糾結(jié)在一起的手,顫抖的睫毛在臉上落下兩片鴉色的影子襯的膚色越發(fā)蒼白。怯懦的唇顫動許久,女人才像是鼓足勇氣一樣。“請問,能不能讓我在這里工作。打掃衛(wèi)生都行?!?/br> 默默地挑眉,殷染看著坐在床上對自己深深鞠躬的女人。一時間那張艷麗的臉高深莫測的像是云霧般讓人看不出絲毫頭緒。 “你要在這里工作?”許久之后才發(fā)出的高深莫測的聲音。殷染盯著的女人烏黑的發(fā)頂緩緩說出這句話,“可我這里是部隊...機密的MIN感區(qū)域很多...” 果然被拒絕了。陶曼心里頓時被‘果然不可以’的負(fù)面充斥滿。 “但是?!鞭D(zhuǎn)而一變的言語,“如果你能嚴(yán)格遵守軍隊制度...也不是不可以?!?/br> “真的嗎?”完全沒想過對方會答應(yīng),從殷染那里得到確定的答復(fù),陶曼幾乎是瞬間心喜若狂。 只要有工作!只要有落腳之地!她總能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給自己布置一個容身的小窩。 第007章 冰冷的水流澆在臉上讓人精神一振??粗R子里那張陌生的臉,麻利地將頭發(fā)梳成一束在腦后盤成一團(tuán),換上素簡的衣物陶曼將自己收拾的利落干凈。 鏡子里的少女穿著深灰色的女仆裙裝,一絲不茍高高盤起的頭發(fā),露出修長的頸項。無趣古板的造型,連帶這張招人嬌俏的臉都仿佛變得生硬古板。 很好,不是那種短裙子萌萌噠,走路都能飄出桃心的女仆。 像是中世紀(jì)貴族家的普通女傭人。低跟平底黑皮鞋,打底襪,長長的裙擺直到腳踝,深灰色長袖高領(lǐng)連身裙冷硬的毫無特點。這么一弄還真像傭人。 不,陶曼將圍裙系在腰間苦笑一下。不是像,她現(xiàn)在就是傭人。 嚴(yán)重高燒差點橫死當(dāng)場。當(dāng)時那種天都要塌了的無力感,現(xiàn)在想想還是糾纏著脖子讓人窒息。不是沒有想過自殺。甚至那天晚上迷迷糊糊發(fā)起高燒的時候,一度覺得就這么病死了好像也不錯。但是最終的現(xiàn)實是自己咬牙活了下來。 就算病成那樣,她都沒有放棄。自己不能放棄,她還很年輕!她不想死,即使被所熟悉的世界拋棄,即使這個身體不是自己的。 她要活著。既然要活著,就好好要活下去。扭曲現(xiàn)狀并不是她造成的錯誤。即使被拋棄,也沒不必要為了‘不是自己的錯誤’而苛責(zé)自己。 這種感覺無比強烈。一場病仿佛將她所有悲傷痛楚都帶走。 沒有錢就工作,沒有落腳的地方就自己找。她會在這個未知的陌生世界給自己鑄造一個安然的棲身之所。即使被世界拋棄,自己也會把自己失去的疼惜加倍補回來。 渾渾噩噩的高燒昏迷,混沌的大腦雖然記不起全部事情,但是那種無法掌握的時控感倒是讓人記憶深刻。 零碎的記憶碎片告訴她,自己去了很多地方。交錯的人影以及混亂的畫面,腦袋里面層疊著很多凌亂的線條與面容。 是誰?說了什么?很多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 所有畫面交錯慘雜在一起。陶曼很努力的回響,能讓她想起來的就只有一張臉。那個叫做殷染的男人,張艷麗的像是淬了毒的臉蛋。 溫?zé)岬慕Y(jié)實的皮膚,指尖劃過觸感不細(xì)膩確舒適。陶曼記得,她嫻熟地挑開扣子窺探那艷麗容貌下不示人的風(fēng)情... 想想自己干了什么。陶曼幾乎是整個人都要石化了。 她發(fā)燒的時候到底干了什么?天哪!她原來是這樣人嗎?稀里糊涂被殷染的美貌晃花了眼,她就那么.....撕了別人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