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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流哥哥,憐憐什么都做不了,對不起!”小朋友越想越悲傷,一邊哭一邊往推開小院。 結(jié)果剛剛推開院子,就看見自家院子里,有個大jiejie正在幫著除草。 “咦~漂亮jiejie?”這是之前幫顧憐絞頭發(fā)的那個漂亮jiejie,顧憐還記得她。 “二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見過顧憐回來,紅梅也松了一口氣,“我來是要告訴你,大少爺發(fā)著熱,千萬不能給他喂食參湯,那不是在救人,是在害人!” 紅梅在門外等了顧憐很久,沒有等到人。進(jìn)院子后又見到滿院荒涼,想著還是得將事情囑咐了,就順道幫著除了一會兒草。 “話也帶到了,奴婢得趕緊趕回主院,要是讓夫人知道奴婢來了西苑,不知道要怎么懲罰奴婢。” 紅梅急急忙忙就想走,顧憐卻突然叫住她:“紅梅jiejie,你出得去顧府嗎?” 003叔叔不讓顧憐暴露會武功,顧憐想到上輩子自己擅自行動給飛流哥哥帶去的殺生之禍,即便再不憤還是忍住了。 顧憐憑自個出不了顧府,出不去就沒辦法給飛流哥哥請大夫。 “二小姐是要?”紅梅正準(zhǔn)備走,誰知突然被叫住。 “我想用這個老參,給飛流哥哥換風(fēng)寒藥。”顧老爺和顧夫人壓根就不管飛流哥哥死活,顧憐嚴(yán)重懷疑,她就是出了院子將大夫請回來,恐怕也進(jìn)不了大門。 “紅梅jiejie,飛流哥哥發(fā)熱,很燙很燙噠,憐憐好害怕,飛流哥哥醒不來?!毙∨笥褜⑿乜诘娜藚⒆Я顺鰜?,捧著手心里,淚眼朦朧的盯著紅梅。 小朋友的絕望,讓紅梅不由得感同身受。她想到父親打獵出事兒,叔伯逼迫娘親將自己賣掉的事情,身上也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一抹悲涼。 “二小姐,奴婢愿意幫忙?!奔t梅擰著眉頭走了過來,就這小朋友的手,直接揪下一截須子,“不過不需要一整支老參,一截須子,就夠了。” “奴婢以前在恭房洗馬桶,和倒馬桶的王二是熟識,我可以拜托王二出府倒馬桶時,給奴婢帶一貼風(fēng)寒藥,可是……”說到這里,紅梅就抿了抿嘴。 “可是什么?”突然聽到希望,顧憐的雙眼頓時亮了。 “可是為了避免夫人察覺,王二不可能去大醫(yī)館,這藥肯定不會多好?!?/br> “那沒關(guān)系!憐憐這里還有須須,紅梅jiejie可不可以讓朋友,多給憐憐抓幾幅散熱藥?!?/br> 藥效不夠,濃度來湊,讓飛流哥哥多喝幾碗就是了。 小朋友一只手拽著人參,就準(zhǔn)備揪須須。 見到顧憐的動作,紅梅連忙擺手阻止:“不用了不用!二小姐,過猶不及?!?/br> 一根參須還能說是夫人賞賜,多了,只會引人懷疑。見慣了大家府邸陰私的紅梅,并不想因此引禍上身。 解決了哥哥的藥物問題,就等著天黑了紅梅的朋友倒夜香順道幫著買藥。 顧憐就開始認(rèn)真的遵從紅蓮的交代,打水給哥哥進(jìn)行物理降溫。 只見小小的人兒,強(qiáng)撐著睡意,又是熬藥,又是圍著少年忙前忙后。 就這樣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 顧飛流覺得頭很痛,比那狗賊宋元瑞一腳踩下去的痛楚,還要來的劇烈。 他痛苦的睜開眼,看著頭頂發(fā)黃的床帳,一時之間,竟有些恍然。 這……是哪? 顧飛流一動,握著顧飛流手指的顧憐,瞬間就被驚醒。 小朋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顧飛流望著床帳發(fā)呆,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太好啦太好啦!我飛流哥哥終于醒啦!” 半趴在顧飛流床上的小朋友,趕緊坐直身板,趕緊從凳子上爬上床,揭開顧飛流額頭上的布巾,用小腦袋去試溫。 “還在燙!”感受到額頭處傳來的熱意,小朋友頓時皺起了眉頭。 只見她頂著黑眼圈,快速的從床上爬了下去,熟練爬上床邊另一條瘸腿凳子。 將布巾往床頭柜的銅盆里一扔,又火速將另一張布巾擰干,跳下凳子爬上床,徑直往顧飛流額頭上一搭。 那動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做熟練了。 “飛流哥哥,你再休息一會兒,憐憐馬上去端藥?!?/br> 這一晚上,小朋友都在摸黑搞事。沒辦法西苑早就斷了桐油,壓根就沒法點(diǎn)燈。 那藥爐都還是紅梅送藥來的時候,偷偷給的火折子點(diǎn)上的。 由于前不久顧憐才熬過一次,如今退燒藥還在爐子上溫著,并不需要小朋友再次經(jīng)歷昨晚那種學(xué)著點(diǎn)火的車禍現(xiàn)場。 顧飛流看著小朋友興奮尖叫,用額頭感受他的體溫,幫著換布巾,又急急忙忙跑出房門。 “是憐憐?”剛才那個小身影,是憐憐? 他不是給了銀票碎銀,讓憐憐離開京都了嗎?怎么會。 等等…… 顧飛流騰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憐憐不是長大了嗎?”怎么剛才見到的是個小孩? 顧飛流詫異的看向周圍,發(fā)覺這個房間,竟然那般熟悉又陌生。 “這是西苑?” 顧飛流掀開被褥,看著自己還沒有半張床長的小短腿,抬手看著瘦弱細(xì)小的手掌,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呆滯狀態(tài)。 “人死,還能復(fù)生嗎?” 他是到了地獄?可為什么地獄,也有憐憐? 憐憐也沒逃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