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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不用了?!?/br> 我捂著嘴,看著家里的裝飾,真的和人間爺爺家,割草鐮刀擺放在門后的位置,全都一模一樣。 搞不懂,青淺為什么留下塘村村民七竅在這里,現(xiàn)在我可算明白他的為人。 是超級腹黑! 救我是他,害我的也是他,自始至終我都被玩弄于他手掌之中。 “爸,我怎么生下蛋?還有,為什么你去雷峰塔祈禱回來,就瘋了?” 這是我最想問的,因為我連懷孕這件事,都想不起來。 “因為我在雷鋒塔里看見她了,說也奇怪,來我們下塘 村旅游,去雷峰塔的游客都看不見她,唯獨在你出生那天,我見到她了……?!?/br> 看到老爸一想起當(dāng)年的畫面,滿臉的幸福感,絲毫沒有任何的恐懼,雙眼都帶著迷離,臉頰不自覺的紅潤,害羞的低著頭。 一系列動作,仿佛初戀中的男孩,見到少女的嬌羞。 白蛇有那么美? 盡然,讓老爸變回男孩子。 “別告訴我,你是看她看傻的,不像你的作風(fēng)啊!” 我爸是老實人,一輩子一心一意對老媽,年輕時聽爺爺說他很帥,讓村里女孩癡迷,老爸都不看一眼。 “沒,她喚我一句‘官人’,當(dāng)時聽了骨頭都酥啦,她說七月初七,就取名為許初七吧?!?/br> 白蛇,她知道我出生了! 我不想接著往下說,因為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老爸走神了,眼神呆滯,坐在那里傻笑,仿佛身臨其境一樣,無法自拔。 詢問無果,我只好回到自己屋中,把炕燒起,洗好腳剛好舒適的躺上去。 腳底一陣冰涼的冷意襲來,順著我睡褲往里鉆,我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癢癢的,于是掀開被褥,我發(fā)現(xiàn)我身旁躺著青蛇。 “青淺!你太過分了,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擅自進(jìn)入我的房間,鉆進(jìn)我衣服!” 沒錯,剛剛?cè)硭炙致槁榈臇|西,就是他在搗亂。 誰料他不說話,只是吐著杏子,依舊纏著我的胳膊,再往解開扣子的睡衣,一點點游鉆。 “啊唔……。” 我盡然發(fā)出如此齷齪不堪的穢語,就在這時候,我想起來了! 那天,是我十八歲生日。 村里的人都來喝酒,家家自備硫磺酒,沒有一個人臉上都是喜悅的神色,好像有人逼他們來的一樣,氣憤十分尷尬,為了緩解尷尬,我第一次喝酒,一桌接一桌敬酒。 喝酒前必須吃點東西,否則容易醉,我也是醉了后,才知道的,可是當(dāng)晚的事情我就全記不清了。 只是醒來,看到床鋪上血漬,連忙告訴奶奶,我又來月經(jīng)了,而且提前啦。 現(xiàn)在想起來,這情景,怎么像那晚。 在我神游的時候,青淺早已幻化成人形,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 “你,你想干什么?” 熟悉的冰冷指尖,另我渾身汗毛豎起。 第八章 我要離開 我見他幻化成人形,立馬拉起被褥蓋在涼颼颼的身上,摘下頭上的發(fā)簪,握在手里貼近喉脈,威脅說道,“我……我現(xiàn)在知道了!原來我被一條蛇拱啦,蛇蛋在哪?不告訴我,我死給你看。” 現(xiàn)在我知道青淺的身份后,不像之前那么客氣,因為我好歹為他生了一枚蛇蛋,不看僧面看佛面,蛇應(yīng)該不會吃自己的蛇蛋吧? 我記得,鬼怕蛇,如果我想從這里出去,就必須要回我的蛋,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離開這。 “死唄,你死了正和我意,生死簿直接將你陽壽化為零,好去給陳塘關(guān)淹死的百姓,磕頭認(rèn)罪。” 都說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是男人的死xue,可是面前的青蛇,不但沒有任何反應(yīng),還一臉期待感的看著我,試圖想看我怎么個死法。 我將手中的玉簪再次插在頭上,因為怕撞鬼,自打戴上以后,我都扎丸子頭入睡,見他這般無情,我一腳踢在他的小腹上。 可是這么一腳對于他來說,仿佛撓癢癢,他卻側(cè)身靠在我身邊,拉起他的衣裳,露出八塊腹肌,讓人看的臉紅心跳。 我沒有談過戀愛,突然有人在我面前秀,臉不自覺的紅起來,避免尷尬我拉起被褥埋著頭。 “叫聲夫君來聽聽,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一個請求,只要不過分?!?/br> 他的聲音令人窒息,蛇尾巴搭在我后背上,只覺得涼颼颼的。 氣氛曖昧到極點,可是這個稱謂我卻開不了口,太老套……。 爺爺叫奶奶,都是叫老婆子,村里頭男人叫自家媳婦,都管叫婆娘,比如俺婆娘。 “哪種算過分?” 我小心翼翼的抬頭,卻發(fā)現(xiàn)他的臉,已經(jīng)貼我貼的很近,只有三公分距離,他的氣息拍打在我臉上,都令我耳朵發(fā)燙。 “除了放過你,一切都好說,你爸沒告訴你,我、可是冥王。” 青淺說道這時候,瞇了瞇眼,綠色的瞳孔都帶著冷冷的寒意,還特意加重了冥王這個身份,示意我不要挑戰(zhàn)他的極限。 可是除了他放過我,我沒什么需要的,沒有什么比回歸到正常人生活,更為奢侈的一件事。 我撇過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怕望眼欲穿我的心思,“把蛋還我,我生的,我有選擇權(quán)。” “一枚沒有靈魂蛋,你本就是凡人,孵化不出來的,要了何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