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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 我也沒忍住,哭了起來,吸了吸鼻子,趴在書柜下面去推開藥箱,念白也用小手幫我往外面拽,藥箱打開,我就找了一瓶消炎藥,還有針筒,以及一袋葡萄糖。 我剛拿出工具,再次看向炕上的時候,嚇得差點沒摔倒。 鐵牛坐起來了! 他眼珠子上下滾動,黑眼珠子,向左向右撇,隨后目標(biāo)鎖定在我娘倆身上。 “初七jiejie,念白,你們怎么了?我不打針,我害怕。” 念白聽了他的話后,神色凝重,看著我拽著我的衣角,我彎腰就聽見她在跟我說,這鐵牛手腳脛骨全部斷了,是怎么坐起來的? 一定是臟東西附身了,我默契的點點頭,尷尬的將針筒放回藥箱里,然后抱著念白,坐在木椅上。 “嘿嘿,不打不打,你還記得當(dāng)時的情形嗎?” 咯吱,咯吱。 鐵?;顒又劰牵滞蟀釀酉騼?nèi)外撇,發(fā)出脆響,他抱著自己的小腿,一轉(zhuǎn)身一扭好像骨頭接回原位一樣,脖子一歪,咯吱一聲,又長回原位,一系列動作很快,又連貫嫻熟。 看來那個陌生電話說的對,面前的鐵牛已經(jīng)死了,只是魂還沒出竅,可能還沒死多久,鬼差還在路上。 “初七jiejie,小胖是鬼,他爸狗蛋死了沒多久,他娘重找了一個漢子,嫌他是個累贅,早用枕頭捂死了?!?/br> 一般鬼說的話,都不信,如果他說小胖是鬼,那么小胖就不是鬼。 陌生來電的人是誰,我不清楚,但至少,這個人是好人。 念白悶哼一聲,就要張嘴反駁,卻被我捂住嘴,我換上一副慈祥的面孔,看著面前黑著眼眶,雙眼無神,臉色越來越煞白的小男孩,假笑說道,“那游戲,鬼只有一個嗎?” “不,只要被瞎子捉到的人,就代表出局,出局就意味著死亡,除了她,咳咳……?!?/br> 鐵牛的小手,指了指我懷里的念白,因為鐵牛看到了她的蛇尾,才知道她是一個蛇人,蛇人的壽命,遠遠大于普通人類,更何況她爹是冥王。 我捂著心口,拿起藥箱里的繃帶,見這鐵牛雖然死了,但是沒有傷害人的意思,想要給尸體綁好傷口,弄的體面的一點好下葬,才松開念白,她是直接沖上去,抱著他的胳膊,一口就咬下去。 血一點點,往下流,可是鐵牛卻面無表情,好似一個傀儡,仍由她咬,絲毫沒有見到她第一眼的害怕。 “小白meimei,你咬夠沒有?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咱們這場游戲,被瞎子角色捉到的人,其實都死了?!?/br> 我上前阻止念白,順便拿著繃帶,去給他包扎傷口,他四肢僵硬,可是鮮血卻還是流動的,手臂冰冰涼涼的沒有一絲溫度,應(yīng)該真的是剛死不久。 剛死不久的尸體,瞳孔會變成看上去像玻璃晶體一樣的物質(zhì),所以他的雙眼無神空洞,已經(jīng)凝結(jié)在一起的血液開始導(dǎo)致全身的皮膚變色,他的身體也是漸漸變的煞白。 我看他眼球已經(jīng)開始從球體慢慢變平,就在身體快倒下的那一刻,鐵牛終于說出了實話,“初七jiejie,我……可能要死了,請把我的尸體還給我爸媽?!?/br> 我沉重的點點頭,抱著孩子哭了一會,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可是我卻睡意全無。 我將鐵牛的尸體,放在一口采用桃木材質(zhì)而制成的棺材里,將篝火點燃,然后開始燒紙。 “媽咪,誰告訴你的鐵牛已經(jīng)死了,我覺得他知道,很有可能就是兇手,只有兇手才會來一場完美的犯罪,鐵牛就是兇手的戰(zhàn)利品?!?/br>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你,要小心了!我的寶貝女兒,這有可能是栽贓我們一家?!?/br> 我生了一枚蛇蛋,整個下塘關(guān)的村民都知道,只是我從冥界回來,帶來念白后,一次露出尾巴,大家才發(fā)現(xiàn)她是一個蛇人。 人人懼怕,人人棄之,天降大患,不得不防,想要除掉我的同時,也要除掉她,都有可能。 念白幫我分析的沒有錯,這深上老林里,那么晚這陌生來電,是怎么知道鐵牛已經(jīng)死的,而且一路上那雜草林里,實在太詭異,我順著哪個方向走,草就往哪個方向倒。 小胖子說參加游戲的一共有九個人,念白不會死,現(xiàn)在死了一個人,那還剩下七個。 也不知道小胖子從我這跑出去以后,有沒有平安到家,整個下塘關(guān)村,只有村長那有座機電話,其他家都沒有,那么晚我也不好再去找小胖子。 四點 紙錢燒的差不多,我將棺材推出門外,怨鬼還扒在我家門檻那,低吼的探頭看著我。 嘣 大 門一關(guān),抱著念白,就躺在炕上。 這一夜,我睡的都不好,可能是因為這火炕,讓鐵牛睡過,死人帶著點尸氣,讓我不自在,還有就是我在害怕。 我害怕一個人,那就是打電話給我的陌生人。 這個人似乎對一切了如指掌,始終以局外人的身份,觀戰(zhàn)著一切,而我就是那個一步步陷入局中的人,如果鐵牛說的是真的,那我還要準(zhǔn)備七口棺材。 念白始終是個孩子,在我的懷里很快就呼呼大睡,而我也是迷迷糊糊,滿頭大汗,看向窗外天漸漸亮了,才睡著。 等我醒來的時候,都不曾發(fā)現(xiàn)公雞已經(jīng)打過鳴,門外特別的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