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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小手,兩手就抱著我的頭,稚嫩的聲音說道,“媽咪,我想……起來了,爸比真腹黑呢,我明白什么是相互了,我錯啦你打我嘛,輕點(diǎn)唔唔?!?/br> 我是有種想要打她的沖動,丟了那么多天,快把人急死了! 伸起來的手,看到她水汪汪快哭出來的眼睛,又不放棄了,孩子既然知道錯,就沒必要再打,再盯住她的錯誤不放。 抱著她,就往反方向回家,一路上我們母女有說有笑,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樹洞屋 “小蛇娃,你看你丟了這幾天,渾身臟兮兮的,咗咗咗哎喲,快急死你媽咪了?!?/br> “哼,光頭佬別以為你給我洗澡,我會對你有好感,媽咪是我的?!?/br> 我連他們兩個氣氛沒有之前那么差,輕松了許多,要是以往念白早就一口咬上去了,哪管那么多,能乖乖聽話讓人給她洗澡,確實(shí)變了很多。 第九十九章 又死人了 嘶嘶嘶 早晨迷迷糊糊我又聽見這個聲音,我下意識的摸了下枕邊,半瞇著眼,就看見念白睡的很香,肚皮朝上打呼嚕,沒有在意蛇杏子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公雞都叫了三次,我們母女才從睡夢中醒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太陽都折射光芒進(jìn)來,十分刺眼。 “李富貴,你咋不叫我們母女?” 半晌,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啊啾,李富貴?” 嘀嗒嘀嗒 樹洞屋放水缸處,屋頂峭壁上,在不斷地滴水,屋內(nèi)靜的只有水滴聲。 念白翻了一個身,繼續(xù)呼呼大睡,這還不到冬天怎么就冬眠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穿起脫鞋,換了衣服,來到客廳,看到沙發(fā)上折疊好的被子,以及桌上擺放整齊的直播支架。 或許,是因?yàn)槲移鹜砹耍罡毁F餓了就自己出去找吃的,沒有太在意,畢竟他吃飯的家伙工具還在,應(yīng)該不會離開。 打開門透透氣的時候,一陣風(fēng)吹來,我才留意書桌上放著信件,信件飄落在地上,我拿起來一看,上面落款盡然有一條青蛇尾。 午時三刻,西街734號,賈人。 又要死人了! 我看了下鐘表時間,這是兩個小時以前,信件是放在桌上的,而早上給我送信的是蛇,所以才會有蛇杏子聲音,而李富貴的離開很有可能是因?yàn)檫@信。 這個男人!有生意干嘛不叫我? 立馬準(zhǔn)備好工具,帶上吃飯的家伙,以及信件,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炕上熟睡的念白,怎么睡那么久?算了,她睡的很死正好不會來幫倒忙。 這個賈人是村里的萬事通,特別愛八卦,在家中啃老無所事事,就經(jīng)常到村民家中蹭飯,幾乎下塘關(guān)住著的居民,他都去過人家家里,是攆都攆不出去,臉皮特別厚。 但是,從來沒去過我爺爺奶奶家,自從我接手葛三叔家的事業(yè),這人也沒來過我家蹭飯,這種米蟲突然死了,我覺得也不奇怪,因?yàn)樗澇裕运蓝加锌赡堋?/br> 呼呼呼 我一路小跑,抄了近路,剛到734號,路上就有不少村民往我這邊走來,各個好像準(zhǔn)備回家的意思。 “初七,又來辦喪事了???快去吧,警方已經(jīng)去過了。” “啥原因死的啊,老鄉(xiāng)?!?/br> 大家好像一點(diǎn)都不傷心,每個人神情都流露出無所謂的樣子,好像就是去湊熱鬧的,看看就散伙。 “撐死的,活該的很,我勸你別接他家生意,他娘扣的很,你會很虧?!?/br> “謝謝老鄉(xiāng),我知道了。” 俗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子,大家對賈人他媽也是沒啥好感,都說賈人在人家家里蹭過那么多飯,也不見回請大家一次,任由賈人在村里當(dāng)米蟲。 我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jié)尾,到他家門口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在里面吵架,聲音特別大的居然是李富貴。 看來,這個男人知道了我與冥界的交易,他說他是來幫我一起找蛇牙的,可是生意上的事,我不想他摻和,因?yàn)樯鷼馕衣犓麄兂车煤軆?,也不打算進(jìn)屋一起參與爭執(zhí),幫李富貴說點(diǎn)話來著,就是聽。 “火葬,必須火葬,您兒子為人不正,蹭到了臟東西的便宜,所以不能土葬,你要是嫌貴,我可以再幫你跟初七談?wù)??!?/br> 我握緊拳頭,聽到這再也沒忍住,推開擋路的圍觀群眾擠了進(jìn)去。 火葬,就是人剛死,就進(jìn)行火花,讓后放入骨灰盒,骨灰盒可以放置在死者家中,方便又省錢。 我一直都不推薦客戶火葬,因?yàn)榛鹪嵛一举嵅坏藉X,還累成狗,關(guān)鍵還不能接機(jī)換了他們祖先的棺材。 李富貴,我讓你幫我找蛇牙,沒說讓你幫我搞事業(yè)。 “夠了!我說的算,先讓我看看尸體?!?/br> 我那一聲怒吼,嚇壞了所有人,就連李富貴也愣住,他好像不知道我為什么生氣,上前想要跟我解釋什么來著,我卻迎著他擦肩而過,假裝不認(rèn)識。 賈人他媽,帶我去了賈人房間,剛打開門就撲鼻而來一種臭味,或許大家都在電視機(jī)看過地溝油的新聞,看起來十分惡心,卻不知道味道。 那氣味十分的沖,油污卡在喉嚨一樣的感覺,門一打開,那油乎乎的液體,就往我這邊游來,我是退了一步,探頭往里面看。 屋子的墻壁、窗戶、衣柜、課桌,就連門把手都敷上一層油,而賈人卻赤身大字型,躺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