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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杵著掃帚,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進屋,找到藥箱,然后開始自行包扎。 怪我,只判斷火源,卻沒發(fā)現(xiàn),黑煙都是從大門往里鉆,是一場假象。 他說的對,我沒有白起聰明,判斷也不夠快。 念白興許是看出了我的灰心,化身成人性,光著腳丫向我走來,小手摸著我的側(cè)臉,奶聲奶氣的說,“媽咪,別難過,我保護你!” 我看到她稚嫩的臉上,有臟兮兮的灰蹭上,可是那雙真摯且單純明鏡的眼睛,讓我覺得難受,作為母親,我卻反著要孩子保護自己。 我摸著自己的良心,問自己,因為排斥所以排異這股力量,我怎樣才能全身心的接受。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不應(yīng)該回來 今天,又死了一個人。 每當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第一時間想的就是這個,其次才是在意誰死了,最近他帶走人的靈魂數(shù)量越來越多。 村里都有長舌婦在議論,會不會是天神動怒,散播一場無影無形的瘟疫,每個被感染的人,都會相繼死去,不明不白。 劉狗剩,男,下塘街122號,子時一點。 半夜一點? 那時候,正是怨鬼最為活躍的時候,我不能出去,出去的話不但做不成事,昨天腳還受了傷,行動不便。 劉狗剩,這個名字聽著有點模糊,在哪見過,又好像沒有,我因為這個名字一整天斗魂不守舍的,衣服都洗不好,都掛著曬起,才發(fā)現(xiàn)沒有淘一遍,將洗衣粉洗掉。 吃飯的時候,好端端的筷子,突然斷了。 奶奶說,筷子突然斷了,不是家中有人生大病,就是熟人要奔喪。 整天心慌慌的,念白問我怎么了,我也回答不上來,要接這單生意,只能等明天,我睡醒天亮的時候。 心慌的時候,我想起李富貴來我也這的時候,就喜歡看我書架上這些書,于是我也找了一本,卻不小心拿的時候擦到掛在墻上的相冊。 啪 相冊掉在地上,碎片撒了一地,我看到相冊的照片,才想起劉狗剩是誰,他劉家生了五個女兒才有的他,生下來的時候,五個jiejie不是病死就是餓死,才滿月jiejie們都依次離開,所以劉家給他取名就叫狗剩。 屬狗,又是剩下的那個,農(nóng)村人識字不多,他跟我說同班同學,爺爺給我輟學那天,聽說后面他也輟學了,啥原因不知道,反正都沒聯(lián)系。 這人挺好,讀書的時候十分刻苦,我排第一,他就是第三第五,所以我沒啥印象,一直看到班級合照,我才想起這個人。 看著時間還很早,我拿著手機思前想后,還是忍不住給青淺發(fā)了一條信息。 能不能,別帶走劉狗剩? 不能。 對方秒回,也沒說啥原因,正因為這個我忐忑不安,他這次帶走的是我身邊的人,狗剩爹媽都是下塘村土生土長的人,先祖也是陳塘關(guān)那年水淹事件中茍且幸存下來的人。 劉家就剩狗蛋最后的一脈了,他爹媽都有七十歲了,又是我同學,真害怕有一天,他帶走的是我爺爺,還有我奶奶,這些更為親近的人。 好不容易睡著,又迷迷糊糊被冷風刺激醒,我又加了一點火柴,往炕下扔。 被褥變暖后,我又睡不著了,我無法想象面對劉家人時,那種尷尬。 咚咚咚 我睡著了?啥時候睡著的! 伸手去攬一旁的念白,她啥時候醒的我不知道,起身就見她光著腳丫去開門,沒想到門一開,就聽見劉大爺抽泣的聲音。 “初……初七,你快去看看,是不是真是那瘟疫搞的鬼,咱們村是該請大師來做法了?!?/br> 我在屏風后面穿衣服,走出來,看到面容憔悴滿臉褶皺的劉大爺。 我只是淡淡一句,“走吧?!?/br> 里面包含著我太多的無奈,還沒出門,就被劉大爺叫住,指了指我的腳,我才發(fā)現(xiàn),我左腳穿的是拖鞋,右腳穿著旅游鞋。 尷尬的進屋,看見桌上還留有的信件,立馬抓著扔往火炕里,燒掉。 這東西不能讓其他人看見,否則,產(chǎn)生一些沒必要的誤會。 劉大爺家 還沒布置花圈,還有掛起白布,只有劉大娘在院子里,抱著狗剩的尸體,一邊抹眼淚,一邊在那里唱歌。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狗剩,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br> 看到這里,我忍不住流眼淚,走過去手搭在就大娘的肩膀上,大娘一把抓著我的手,站起來的時候,尸體倒地。 “狗剩你回來啦!我就知道你還沒死,我們家狗剩一直都很健康。” 我搖搖頭,哽咽的說道,“大娘,我是初七,狗剩的同學?!?/br> 劉大娘身體都在顫抖,抱著我的腰,頭埋在我的頸窩,哇哇的嚎啕大哭起來,淚水打濕了我的肩膀。 只有劉大爺上面扶起尸體,而我也注意到狗剩,他全身筆直僵硬,跟個木頭一樣,一動不動在那里,瞪大的眼睛,張著嘴巴,臉色蒼白,好像看到什么可怕東西,伸手想要去抓,沒想到撲空。 我跪在尸體面前,拿起卷尺就開始寫,身高170,肩寬58,腿長110,腰寬32。 “初七,你的桌上怎么放有狗兒的信息,他就是子時死的,一點的時候,我們才發(fā)現(xiàn)。” 我聽到大爺這么說后,背后一怔,看著大爺看我的眼神,由質(zhì)疑變得陰冷,再到憎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