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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可以掉以輕心,快將棺材蓋住,不能讓陽光灑在棺材上,當(dāng)棺材吸收了天地靈氣,你就送走不了他的靈魂,和那些怨鬼一樣,永生永世不得走出下塘關(guān)。 “出來說話!我想知道你是誰,出來!” “初七是在跟我們說話嗎?好像是,好像不是。” “噓,我們是來看狗剩的不是來看她的,快燒紙吧?!?/br> …… 此時的棺材,擺放頭部位置,飛來一只金色的蝴蝶,落在那里一動不動,翅膀特別的漂亮,張開翅膀動了一下,都會掉散出金粉。 太美了! 金身所在,金石為開,精誠所至。 我滿腦子都是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千手觀音、斗戰(zhàn)勝佛、十八羅漢等神仙畫面,他們都在我耳邊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頭暈眼花,我想這一定就是法海金身的力量,于是拖下外套,直接蓋在瓦片缺口陽光照射的位置,蝴蝶飛走了。 天空中飛來的大鵬鳥,散開了隊(duì)形,紛紛飛向各處。 我仿佛躲過一劫一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奔喪的村民嚇得給我遞來一杯水,各個問我怎么了。 我怎么了?不就是聽到那念經(jīng)超度的聲音,就是一陣接一陣的頭疼,心煩而已,好像讓聲音停止,卻怎么也停不下來。 “你們沒聽見嗎?” 他們搖搖頭,將手里的鮮花,放在棺材蓋上,散席。 留我一個人站在院子里,回憶剛剛發(fā)生的一幕,他們告訴我,我好像瘋了一樣,在地上打滾抱著頭直喊疼,然后開始抓,瘋狂的抓撓自己的肌膚。 我看著我的胳膊,都是抓痕,于是我怕了,我原本以為害我的只是看得見摸不著的鬼,沒想到更厲害的是,看得見摸得著,隨時都會出現(xiàn)在我身邊的法海。 他金身的碎片掉落在各地,每次法海的金身出現(xiàn),我都會很倒霉,不是撞鬼就是蹲公安局,不是受傷就是掉錢,好像法海就是我的克星一樣。 “我好像錯過了什么,不過看剛剛的天象,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如果成為白起,你最大的敵對可不止鬼,而是法海,所以你真的要變強(qiáng),不想死的話?!?/br> 李富貴,不知道啥時候被念白排出來了,再次看見他的時候,渾身都是臟兮兮的粘液,一陣陣的惡臭,讓人覺得惡心。 這人不可靠,可是他說的話,句句在理 。 白起保護(hù)了我十八年,十八年來我遇到大小不一的怪事,可是從未放棄過活下去,一點(diǎn)痛苦都承受不了的話,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可以,從今天開始,我愿意接受你的魔鬼訓(xùn)練,但是你休想傷害我的孩子,否則……。” “歐啦歐啦,否則讓小蛇娃吃了我,沒問題!我已經(jīng)擁有不死之身,不怕被吃,而且也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我現(xiàn)在做的,只是好心沒好報,可以了吧?” 李富貴彈了下手指頭,身后就出來他的手下,一個個都是面生的臉,辭職一批又一批,他倒是有錢的很,不斷在招,既然那么想幫我,那么我只要盯住他,就好了。 棺材一抬,我們下葬的隊(duì)伍浩浩蕩蕩的上山,然后刨土將棺材腳朝下,讓后蓋土放上墓碑,一路上很多村里人在圍觀,說我很強(qiáng),能結(jié)識到那么有錢的朋友。 回到樹洞屋后,我喂飽念白,將她哄睡 ,問了一句,“我們要怎么訓(xùn)練?什么時候開始?!?/br>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變強(qiáng)了 “準(zhǔn)備好了嗎?” 我看著樹洞屋那扇門,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diǎn),推開就是地獄,他問我準(zhǔn)備好了沒有,其實(shí)我真的很慌。 因?yàn)槲乙恢币詠矶际且驗(yàn)橛杏耵?,還有手鐲的護(hù)身,才不會被侵犯,主動羊入虎口,結(jié)局只有死,提前去冥王報道。 我的手心在出汗,深深呼吸一口氣,看著李富貴,一字一句回答道,“準(zhǔn)備好了!” 沒錯,第一步訓(xùn)練就是斗鬼。 因?yàn)楫?dāng)危險來臨的時候,如果分不清敵人是誰,很容易輸,相對于法海來說,鬼簡單多了,至少他們白天不出現(xiàn),晚上才活躍,只要在夜里斗得過一部分鬼,我已經(jīng)有很大進(jìn)步。 李富貴說,夜里的鬼最兇,也是最為聚集的時候,都說擒賊先擒王,鬼中也有黨羽,每個黨羽就有個頭,所以我要會識別。 我邁開步子,什么都沒準(zhǔn)備,就沖了出去,剛出去就有鬼扯著我的頭發(fā),冰冷的手摸著我的臉,我的臉?biāo)查g起雞皮疙瘩,然后掐著我的脖子。 “快回憶!回憶你被欺負(fù)的時候,活下去的信念,只有信念才能不被鬼遮眼,一切都是假象,假象!” 信念……。 我記得我最為執(zhí)著的一次,是念白受傷的時候,當(dāng)時她的腦門被戳了一個洞,不斷在流血,倒在我的面前,他們想要爭奪蛇牙,而我只想她活著。 對,我的信念,就是讓她活著,保護(hù)她,保護(hù)家人還有自己。 我閉上眼睛,保持鎮(zhèn)定,腦海都是當(dāng)時的畫面,卻不知道我身體早已有了變化,長發(fā)垂著我的腰部,風(fēng)一吹,我手背都是酥酥麻麻的。 臉上的雞皮疙瘩褪去,掐著我脖子的手也收了回去,我飛了起來,一身白衣浣紗,腰間一條白綢緞面料的腰帶,群衫飛舞,百褶裙上熒光閃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