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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不趕緊看!”李夫人一邊催促著女兒,一邊自己數(shù)起了銀票。 李成歡氣的直跺腳,卻也沒法子,只能自己一個人一封一封的拆開那一摞密信,她也沒空挨個仔細看里面的內(nèi)容,只管先找出往來比較多的,再仔細分辨信中人同李御史的關(guān)系。 這么看了一會兒,還真就叫她看出了些門道。 這一堆密信里,大多數(shù)人都只有一封,李成歡隨便看了一張,里面寫的是某年某月某日,某人縱容手下打傷百姓,特賠付白銀五百兩之類的,與其說是書信,倒不如說是賬本。 除了這些,剩下的真正的書信,卻是不多,但上面李御史特意標出來的名號,各個都非常的驚人。 李成歡長這么大,只知道自家有錢,但秉承財不外露所以才會低調(diào)行事,可卻著實不知,她爹爹同這么多大人物都有往來。 “娘,你看這些,可都是皇親國戚,爹爹什么時候跟他們有交情了?”李成歡驚喜的問道。 李夫人不識字,接過來看了幾眼沒看懂,只是道:“你怕不是看錯了吧,你爹要是當真識得這么些皇親國戚,怎么這么多年了還是一個七品小御史?” “哎,錯不了,這上面爹爹都標注著呢!” 李成歡突然覺得自家爹爹特別厲害,心里那股子擔驚受怕已經(jīng)消散了,就憑她爹認識的這些大人物,隨便一個伸手幫一把,她爹也不會有事的。 “娘,你說咱們找誰幫忙???”李成歡有點糾結(jié)的捧著那些書信,她根本分辨不出這些人誰跟她爹的交情最好。 李夫人哪里知道這個,她想了想,干脆道:“叫小廝挨家去說!那步兵衙門的大牢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咱們得趕快求人將你爹和你哥給救出來,你哥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個苦,如今怕是嚇壞了!” 李成歡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姑娘家,能穩(wěn)得住想到要找信件已經(jīng)是難得了,著實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如今挺李夫人這么說,她也覺得有些道理。 既然她們都不知道應(yīng)該求誰,那不如挨家去問問好了。 李夫人叫女兒將信上那些人一一對著小廝說清楚,還想叫他們各自帶上一封信去當信物,可李成歡卻不肯,她總覺得,這些信沒那么簡單,她爹既然藏起來,那自然是不想叫人拿出去的,如今他們就算是去求救,也不好帶著信出門。 李成歡思來想去,最后想出一個主意,她展開筆墨,挨個將那些信件抄錄下來,也不多寫,只寫頭兩句,然后再封好交給了小廝們。 李家又是翻書房又是看信抄信的,足足折騰了一個多時辰,等小廝們終于拿著李成歡抄錄的信出門的時候,胤祐三兄弟已經(jīng)帶著人到了李家附近。 “呦,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胤祐掀開車窗往外看著,“倒是我高估了李家的反應(yīng)速度,都這么久了,竟然才剛派人出去求援?!?/br> “你們幾個,分別跟上那幾個小廝,不用露面,看清楚去的哪家就回來稟報?!必范G對著隆科多留下的官兵們吩咐道。 幾個腿腳麻利的官兵領(lǐng)命而去,其他人則是分別往李府的前后門埋伏著,以免有人想要逃跑。 等隆科多跟大理寺的人會合了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李府門外一片平和,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 隆科多:??? 四阿哥和七阿哥人呢? 他的那么多手下人呢? 不會是七阿哥故意又耍他吧? 難道壓根沒有抄家這回事兒? 隆科多頭頂上的問號都快飄出來了,可還沒等他找到胤祐的所在,就看到李府的大門突然打開了。 自從小廝們出去送信之后,李成歡就一直守在大門口等消息,等了半晌也不見有人回來,實在耐不住了,叫人打開了府門看看情況,卻不想迎面就看到一個沒頭沒腦的盯著他們府里看的隆科多正帶著人站在街上。 隆科多自打到了步兵衙門任職,就經(jīng)常帶著官兵在街上晃悠,李府的門房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趕緊在李成歡的耳邊低聲說了。 一聽說隆科多是步兵衙門的人,李成歡的心里一揪,可又聽了他的姓名之后,李成歡方才松了一口氣,主動迎了過來。 “這位可以佟三爺?”李成歡很少跟成年男子說話,有些含羞帶怯的紅了臉,“是我叫人往佟府送的信,沒想到佟三爺親自來了,快請進府說話,我娘正等著您呢?!?/br> 什么玩意? 他帶著大理寺的人來抄家,這李家姑娘不但不哭不鬧,還請他進去跟她娘說話? 什么時候抄家這么嚴重的事兒竟叫人這么不當回事了? 還是說李府設(shè)下了什么機關(guān)等著他進去給他下套呢? 隆科多心里覺得詭異,自然不肯就這么進去,而是謹慎的問道:“你往佟府送信干什么?爺可沒什么話要跟你娘說?!?/br> 他的本意是自己是奉命來抄家的,自然沒什么話好說,可李成歡偏偏誤會了,以為隆科多不信任她,連忙說道:“佟三爺,您家里跟我爹往來的書信都在府里,您若不信,只管進去看看便是。我爹爹和弟弟被抓走了,如今府里只有我跟我娘,您帶著這么多人,還怕我這弱女子會坑害于你嗎?” 隆科多聽她說到書信,頓時心道不好,果然這李御史同他阿瑪有所牽連,沒想到這李家母女這般jian猾,這時候竟然敢拿這事來威脅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