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夫郎帶回家(女尊)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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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青另一只手蓋上去:“嗯,我知道?!?/br> 周福臨認(rèn)真地注視她的眼,想要找出一絲可疑之處:“你若是想玩玩兒,趁早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周福臨就是個(gè)普通男子,當(dāng)不得你這么大費(fèi)周章追求?!?/br> “我若再次選擇了一個(gè)人,就會認(rèn)定她,你可知認(rèn)定是什么意思?她背叛我的話,哪怕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定將她挫骨揚(yáng)灰!” “這么巧,我也是個(gè)慎重之人,從來不將感情之事當(dāng)兒戲?!碧涨嗤赶嗫邸?/br> 她眨眨眼:“不過后半段不一樣,他若背叛,我不會追,會讓他走。挫骨揚(yáng)灰就算了……” “因?yàn)椋疑岵坏??!?/br> 陶青輕輕晃動了一下周福臨的手,換了稱呼:“那,福臨,咱們?nèi)ソ行珠L他們吃飯吧?!?/br> 周福臨低聲應(yīng)了,同她一起出了灶房,抬頭看院子上方的天空,原來已經(jīng)到了晌午。 紅日烈烈,就像他的心。 …… 等他即將到達(dá)陶容、胡大爺他們所在的屋子時(shí),醒悟過來:“一個(gè)人去叫不就行了,還有一個(gè)該在灶房端菜,我倆都進(jìn)去喊人做什么?!?/br> 傻福臨,這不是為了讓他們看到咱倆手牽手的場面嘛。 陶青哄他道:“來都來了,難不成再倒回去,聽話,不耽擱什么時(shí)間的?!?/br> “對了,我都叫你福臨了,你呢,怎么也得改個(gè)青青吧。讓我想想,以后成親了,你就喊青青妻主,青青妻主……” “你再說一遍?”這稱呼黏黏膩膩的,太惡心了。 被她叫得臉紅,周福臨本就是個(gè)暴脾氣,一腳踩下去。 “唔!” 非要作死的陶青,鞋面上收獲了一個(gè)腳印。 第二十二章 提親 一看陶青和周福臨牽著手,胡大爺和陶容再次對視一眼,都露出了然的笑。 雖然胡大爺不是周家人,但陶容知曉在周福臨和阿盼眼中,胡大爺已然是家人一般的存在,是正經(jīng)將他看作這倆兄弟的長輩的。 倘若meimei同福臨的感情水到渠成了,父親那邊不指望,陶容身為兄長,就得同胡大爺一起商量婚事。 故而用飯時(shí),他以水代酒,敬了胡大爺一杯:“小妹在這兒多有打擾了。” “不不不,老頭子我說實(shí)話,若不是小陶來了,我還不知該將福臨他們托付給誰呢?!?/br> 胡大爺放下杯子,忽然老淚縱橫,擦了擦眼淚道,“我同周家做了多年的對門鄰居,看著福臨和阿盼長大。以前妻主在時(shí),還想過收福臨他們做干孫子,可周秀才不肯,說會給兒子們找個(gè)好的人家,讓我別擔(dān)心。其實(shí)啊,我明白得很,她是怕我和妻主拖累他們,這事就作罷了,福臨嫁人后,妻主去世,我一個(gè)人過得也挺好?!?/br> 他向周福臨和阿盼投以慈愛的目光:“誰知周秀才也能看走眼,對方壓根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白白讓這兄弟倆受苦。哼,要不是小陶,福臨這孩子還打算一直不考慮親事呢,那我老頭子如何放心地下去和妻主團(tuán)聚?” 胡大爺這話其實(shí)也是有失偏頗的,周福臨的娘安排親事時(shí),自然是精心挑選,沒想過坑兒子。 只可惜周秀才讀書讀得有些軸,凡事一根筋,只看到表面,想著脫離柳巷,當(dāng)時(shí)有恙在身,也顧不上看內(nèi)里,周福臨的妻主家又十分殷勤,便以為兒子嫁過去真的能過太平日子。 周福臨在一旁,緊緊攥著筷子,頭都不好意思抬,埋頭吃飯。 他雖然說著認(rèn)定了陶青,他內(nèi)心還是惶恐的。 那是對將來的不安。 不就是互通了心意么,八字還沒一撇的事,為何胡大爺這番話,像是對親家訴衷腸呢? 胡大爺問陶容,兩個(gè)孩子在一起后,阿盼如何處置,陶容想都不想,說定然會照顧他,養(yǎng)他到出嫁之前。 “好!” 前者站起來,拍向桌面,那一拍,桌子抖了三抖,連帶著眾人碗里的湯都差點(diǎn)兒灑出來。 陶青扶住這位老人家:“您別激動,當(dāng)心身子?!?/br> 她是看出來了,胡大爺身子硬朗得很。 陶青坐下后,悄悄碰了碰周福臨的胳膊。 周福臨不理她,朝著弟弟那邊挪動,陶青噙著笑任由他動,眼神簡直能溺死人。 噫。 周福臨頂著這樣的目光吃完了飯,拉著弟弟就要走:“我吃好了,同阿盼散步消食去。碗筷就放在這兒吧,等我回來再收拾?!?/br> “哎呀,讓我妹收拾就成,福臨你別管。”陶容立馬將這差事安排給陶青。 他是希望多在胡大爺?shù)热嗣媲埃故緈eimei好的一面,比如寵夫郎啊,日后不會將活兒都丟給福臨之類的。 胡大爺不愧是經(jīng)驗(yàn)充足之人,朝陶容使眼色:“何必讓小陶洗,我雖然老了,碗筷還是能收拾的。小陶啊,你陪福臨他們?nèi)グ?,阿盼總是走了幾步就喊累,福臨前幾日才得風(fēng)寒,抱不動他,就勞煩你幫忙看著。” 他還建議陶青到后邊竹林散步:“這破巷子有什么好轉(zhuǎn)的,你也知道那些人,不見著福臨出嫁那日,他們是不會停止說三道四的,還是去紫竹林?!?/br> 陶容一副“受教”的神情,跟著附和:“對對,沒轉(zhuǎn)完半個(gè)時(shí)辰,千萬別回來啊,愣著干什么,趕緊去啊?!?/br> 他都見著周福臨帶著阿盼出門了。 這兩人為了陶青和周福臨,真是煞費(fèi)苦心。 陶青豈能不領(lǐng)情? 抬腿就去追周福臨:“福臨走慢點(diǎn),剛用完飯,切忌行動劇烈,否則會肚疼?!?/br> 周福臨出門時(shí)也聽到了胡大爺?shù)慕ㄗh,是往竹林走的。 陶青越叫他,他走得越快。 阿盼是個(gè)孩子,茫然地被哥哥拉著極速往前,實(shí)在受不住了,掙脫周福臨的手。 “怎么了?”周福臨停下腳步。 阿盼眼巴巴看著后頭的陶青:“咱們等等大夫jiejie吧。” 他想叫嫂子來著,可兄長不讓他叫,說又沒成親,哪里來的嫂子。 可在阿盼眼中,早晚兄長都要嫁的呀。 礙于對方的威嚴(yán),他只能繼續(xù)這樣稱呼陶青:“大夫jiejie對哥哥很好的,哥哥別害羞嘛,就等等她?!?/br> “誰害羞了?”周福臨感覺自從和陶青定了關(guān)系,周圍人都變了,變得讓他無法招架。 陶青終于趕了上來,一靠近周福臨,就握住他的手,任憑他怎么甩也甩不開。 心儀之人臉皮薄,陶青知道這事不是一天兩天了,左手牽他,右手牽阿盼,從巷尾出去。 巷尾離竹林很近,不一會兒就到了。 竹林雖茂密,由于時(shí)常有人行走,開辟出了供人使用的小道,小道連著下方的梯田,從最高處看下面的田,綠油油的,還點(diǎn)綴著不少顏色繽紛的野花,倒也算處風(fēng)景。 阿盼對花花草草甚是好奇,總是指著一處問陶青,陶青作答了,還讓阿盼走路小心,當(dāng)心有蟲子。 “阿盼才不怕蟲。”阿盼笑嘻嘻的,“怕小蟲子的是哥哥!” “就你多嘴,你若帶了什么蟲子回家,我是不會讓你進(jìn)屋的?!敝芨ER瞪弟弟一眼。 陶青松手讓阿盼到前面玩,“既然你哥哥怕蟲,你可別拿蟲子嚇?biāo)?,去玩吧,別走遠(yuǎn)了。” 她只讓阿盼在自己視線之內(nèi)走動,以免他出事。 周福臨認(rèn)真打量陶青,她和阿盼說話一直輕聲細(xì)語,關(guān)心的同時(shí)又不會強(qiáng)迫他:“倒還有做慈母的潛質(zhì)?!?/br> 陶青也回以認(rèn)真的眼神:“是否有些太快了?” “快?” 周福臨不解,“何意?” “生孩子啊?!?/br> 陶青在旁邊摘了片芭蕉葉,本是用來遮擋陽光的,如今用來遮臉,裝出羞澀樣兒:“咱們還未成親,你就對我寄予厚望,福臨你放心,日后我定會好好待咱們的孩子,做個(gè)好母親。” 周福臨剛好也摘了片,聽完就將手中葉子狠狠糊在她臉上。 “流氓!” 被芭蕉葉上的露水甩了一臉的陶青:“……” 得,她自找的。 饒是被糊了一臉?biāo)?,她也沒松開周福臨的手,望著陶青的臉,周福臨無奈道:“你不打算將臉擦干么?” 陶青道:“沒帶帕子?!?/br> 等周福臨將自己的帕子遞給她,她又搞幺蛾子:“我左手牽你,右手拿著芭蕉葉,沒法兒再拿帕子?!?/br> 周福臨懂,就是想讓他幫忙擦唄。 終究是妥協(xié)了,替陶青擦臉的同時(shí),還嘴硬道:“我是看在你曾經(jīng)幫過我的份上?!?/br> “咦,我何曾幫過你?!碧涨喟腙H著眼問,陽光照在她的睫毛上,發(fā)出金色光芒。 “上一次來竹林?!敝芨ER淡淡道,“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br> “哦……” 陶青恍然大悟,勾起嘴角:“這可不是我記性不好,分明是你記得太清?!?/br> 他的確記得很清。 在周福臨的記憶里,陶青給予過他的每一點(diǎn)溫暖,都悄悄地刻在心上。 每次回想,舌尖上就泛起一絲甜。 “你是真心喜歡我嗎?”周福臨想要再次確認(rèn)陶青的心意。 陶青沒說話,卻將他的手放到唇邊,鄭重地親吻了一下。 這個(gè)吻是輕柔的,帶著小心翼翼,周福臨只覺得手背上被她吻過的那處,酥酥麻麻的。 不需要過多言語,他瞬間就覺得,陶青沒有騙自己。 于是陶青試探性將他帶進(jìn)懷里時(shí),周福臨沒有拒絕。 她的懷抱帶著清新的草木香,讓人覺得安心舒適。 周福臨一點(diǎn)一點(diǎn)放軟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