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夫郎帶回家(女尊)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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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四兒出來干什么?” 大伙兒議論紛紛:“人家娶不娶的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別是真的喜歡周福臨吧?!?/br> “金家夫郎,你女兒不是即將要和你老家的外甥定親了么,這是又鉆進其他男人的□□了?這周福臨的事兒,她怎么那般上心,先前的那樁親事做不做數(shù)了?” 金家夫郎有點慌,看著女兒那樣,恨鐵不成鋼! 拽著她就往家走:“你給我回去,馬上就要成親的人了,還這么愛看熱鬧?!彼呀鹚膬旱男袨檎f成是愛看熱鬧。 又背著眾人悄悄對她道:“家里慣了你那么多年,這回鐵定是不能慣的。你給我乖乖聽話,那寡夫有什么好,你未婚夫長得更好看,性子更溫順,最重要的還是個清白身。那陶青也就是貪一時新鮮,你以為她會跟周福臨天長地久?指不定沒過兩年,這寡夫就被趕回來了。” 金家夫郎還記著周福臨克妻的事兒呢,陶青會不會死,與他無關(guān),他不能讓女兒冒這個險。 媒公切了一聲:“毛病?!?/br> 他昂首挺胸的朝前走,那些人就跟在他身后瞧,直到到了胡家門前,媒公擺出一副憨態(tài)可掬的笑臉,喜氣洋洋地敲門。 胡大爺先是愣了愣,雖然陶青跟他說過這事兒,但也沒想到請的是這么有名的媒公。 他眼風(fēng)都沒給旁人一個,把媒公請進去了,關(guān)門時,最前面的就是李家夫郎,這下胡大爺可神氣啦,當(dāng)著李家夫郎的面兒,重重關(guān)上門。 還對方一個響亮的“嘭”聲。 也讓那些人看看老頭子,我也是有脾氣的。 媒公穿得十分喜慶,通身都是鮮艷的大紅色,拎著雞鴨鵝之類的東西,對胡大爺?shù)老病?/br> 這是你知我知的事兒。胡大爺笑瞇瞇道:“同喜同喜,只是福臨還沒回來,您看您要不先休息會兒,畢竟是提親,怎么也得讓他點頭了,我才敢應(yīng)承?!?/br> 像胡大爺這般的,一般不會同城東的媒公打交道,他年輕時,也曾幻想過未來的妻主到城東請媒人來提親。 這個愿望他沒能實現(xiàn),卻能看著周福臨得到這樣的待遇,胡大爺已經(jīng)滿足了。 周福臨這日又去交畫兒了,店主接過他的畫,問他是否有意愿。成為店里的專屬畫師,以后得到的價錢會比這更高。 以前店主不會這樣問他,相反周福臨是期待的。合作了一兩年,他的畫技逐漸被店主認可,這才給出了這待遇。 可周福臨忽然就想到了陶青所說的話,陶青問他,是否要自己開一個畫舫。 曾經(jīng)他不敢肖想,當(dāng)畫技被店主認可,和陶青的關(guān)系又加深的時候,離開柳巷這個念頭忽然就冒了出來。 他終是拒絕了店主的招攬。 周福臨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滿腹心事,回到家,胡大爺就把他拉到正屋。 神神秘秘地讓他往屋里看。 周福臨便看見了一個長相富態(tài),身材胖乎乎,笑起來不討人厭的男子。 對方穿著大紅色衣衫,看見他就夸:“哎喲,這就是周公子吧,這么晚了才回,聽說是去賣畫了?一個人養(yǎng)活一家太辛苦了,真真兒讓我心疼,別怕,往后成了親,就多一個人替你分擔(dān)?!?/br> 周福臨還是認得出媒公專屬的裝扮的,皺眉:“你是來提親的?” 他以為又是哪個莫名其妙的女子來提親,揮揮袖子直接拒絕:“你回去吧。” 胡大爺也是,怎么會放這人進來,不知道他……同陶青定了關(guān)系么,這是想做兩手準備? 周福臨的母親教育他,做人做事都不能三心二意。既然選擇了陶青,就不可能在同她斷了之前找別人。 況且周福臨是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性子,只要陶青沒犯大錯,他是不會離開的。 他不希望自己的感情再生波折。 “哎呀,你這孩子?!?/br> 胡大爺無奈道,“我又不傻,這個關(guān)頭給你和小陶使絆子,我還指望她好好照顧你呢。” 他指了指媒公:“這就是小陶請的人,特意來咱家向你提親的!” 阿盼不知從哪個角落鉆出來,捂著嘴笑:“哥哥是笨蛋?!?/br> 大夫jiejie也同他說過,會有衣服紅紅的人來送禮物,那是送給他家,尤其是送給哥哥的。 若哥哥點了頭,就正式同大夫jiejie定親了,定親后就是成親,到時他就能叫大夫jiejie嫂子啦! “哥哥你快答應(yīng)嘛?!卑⑴未咧芨ER。 周福臨左看了看胡大爺,右看了看弟弟,再看媒公的笑臉,似乎他們十分默契。 難怪方才在路上,居然有人找他搭話,而李家夫郎見了他,鼻子都氣歪了。 合著陶青只瞞了他一人。 他讓陶青趕緊解決金四兒散播流言的事,她就這么解決? 他一啟唇,其余三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不行。”兩個字,從他口中吐出。 媒公驚了。 他不是沒有遇見過失敗的例子,可這倆人分明就是兩情相悅。媒公以為只是來走個過場,誰料這都能失敗…… 胡大爺急了。 “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呢?”他不理解周福臨,這孩子老是想一出是一出。 小陶的大哥都來過了,且承諾周福臨日后不用侍奉公婆,還會好好養(yǎng)大阿盼,誠意十足。 且昨日還見福臨跟小陶手牽手,定親不就是水到渠成的嗎,今日這是又鬧掰了? 氣氛緊張之際,周福臨幽幽道:“她怎么自個兒不來?!?/br> 阿盼問兄長:“要大夫jiejie來提親,你才同意嗎?” 周福臨捻起一縷發(fā),在指尖纏繞,面色平靜,“她來了再說?!?/br> 留他一人面對這樣的狀況,很羞人的好么。 阿盼歡天喜地:“大夫jiejie,趕緊出來,哥哥想你啦——” 周福臨差點絕倒,手上用力,扯疼了頭皮。 陶青終于出場了。 她含情脈脈地看面前的男子:“聽說有人想我?” “你聽錯了?!?/br> 周福臨已經(jīng)很難保持鎮(zhèn)定,臉頰發(fā)燙。 “這不重要。我知道忽然向你求親,的確太唐突了些,倘若不是金四兒,我是打算慢慢來的,可惜等不了那么久了?!?/br> 陶青向周福臨行了一個莊重的禮,仿佛二人才初見。 “鄙人陶青,是位大夫,醫(yī)術(shù)和家境都尚可,唯有廚藝出眾。聽聞這位公子時常胃寒,家中長輩和幼弟也需要照顧,心中不忍,可有幸為公子解憂?” 她忽然變得文縐縐。 但周福臨知道她是何意。 他眼睛水潤潤的,繃著臉,沒好氣道:“那你,那你還不趕緊給媒公禮錢。” 一旦親事成了,提親的那方是要給媒公禮錢的,感謝他在這門親事上出了力,也是讓媒公討個吉利,祝他生意興隆之意。 媒公一聽就笑了:“誒,是這個理。陶大夫,快快將禮錢給我,你們的喜酒我就不喝了,但這錢不能省,別說我催著要啊,是周公子著急了。” “我可沒著急?!敝芨ER小聲道。 陶青送走媒公,一把抱起阿盼:“提親之前我去算過我和你哥的八字,不能說十分吉利,但也的確是相配的。這親事,咱們阿盼也是功臣,是你哥哥和我的小媒人。” 若不是阿盼那次病重,陶青還無法這么快同周福臨有了交集,也許會錯過這么個人。 阿盼“唔”了聲:“那我也有禮錢咯?!?/br> “那是自然?!?/br> “咳咳?!贝驍嗵涨嗪桶⑴谓徽劦氖呛鬆?,他神情嚴肅,“這么說來,老頭子我,豈不也該得一份。” 不說之前幫忙撮合的事,周福臨的八字還是他給陶青的。 “胡大爺,您也跟著起哄作甚。”周福臨對這幾人是真沒辦法。 陶青從懷里掏銀子:“必須的,胡大爺必須得有這份禮錢。” 她掏啊掏…… 懷中空空。 陶青神情一滯。 對著周福臨笑得溫柔:“福臨,我身上沒帶多余的銀子,不若你先替我墊付,待我回去后,再給你補上。” 畢竟阿盼還眼睛亮晶晶地等著呢。 周福臨:“……” 他忽然想退親了。 第二十三章 鴿子 殘燈微搖,燈影也跟著搖晃。 陶青的大哥催她告知同周福臨的進度,幾乎是隔兩三日就來一封飛鴿傳書。 今夜她忙完了事,終于有空回他。 陶青盯著兄長的上一封信看,信中說她的嫂子也關(guān)心這件事,說如果人合適,盡快定下來,那邊一定會幫著準備聘禮,不讓男方受委屈。 她沾了適度的墨汁,在空白的信紙上寫,不必擔(dān)心,已經(jīng)找人提完親了,福臨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他們是正經(jīng)的未婚夫妻。 她又是輕描淡寫地傳達了這個消息。 “她說已經(jīng)提親了,對方答應(yīng)了?!!” 接到信后,陶容一邊奶孩子,一邊讓貼身小廝念信的內(nèi)容,聽到這一段,當(dāng)場叫出聲。 把孩子都驚哭了。 “這死丫頭。” 陶容哄好女兒,將她放到小床上,然后罵道,“遲早要把我嚇死。就她一個人能耐么?這種大事不同我商量,鐵定是草草了事,也就福臨心大,居然還答應(yīng)了,換了我,我可不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