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夫郎帶回家(女尊) 第3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饕餮在娛樂圈吃撐了、我的1978小農(nóng)莊、幸福的鄉(xiāng)村咸魚、終極豪婿、少林八絕、穿成元帥的惡毒亡夫、富婆,真快樂![慢穿]、一夜罪寵:邪惡老公借個娃、華燈初上、劍修小師妹在異世
到了門口,卻聽男子和別人搭話聊天,嬉笑著談到了他。 “就是擔(dān)心我妻主,我才將這活兒攬過來的。這年頭,做什么生意不好,偏生開了個畫坊?一看便知不是個家里窮的。窮人家的男子出來,我便不說什么,這位……” 男子磕著瓜子,搖頭嘖嘖道:“說不好??傊司褪菒圬濐伾?,我們這些做夫郎的,總是得防著外邊兒的狐貍精?!?/br> 周福臨氣笑了,直接將錢丟給對方:“當(dāng)你家妻主是金貴之體,誰都想攀?以后別把畫拿到我這兒寄賣了,指不定哪日我看上你妻主的才能,將她勾了去!” 說得男子面色發(fā)紅,灰溜溜拿了錢走掉。 和男子交談的是對面布坊的店主夫郎,先前還能和周福臨和睦相處,時不時過來送他一些家常點心。 見狀,也趕緊轉(zhuǎn)身關(guān)門,都不好意思往周福臨面前湊了。 這事,周福臨沒同陶青說,他接觸過的人大多都沒什么壞心眼,沒必要將這種事記在心里。 可胡大爺今日一叨叨,說什么“拋頭露面”,周福臨就想起來了。 陶青看到周福臨,覺得夫郎就像一副水墨畫,眉目冷清,神色淡淡,似乎他周圍的空氣都要涼些。 她施施然坐到夫郎身邊:“以后夏季不用冰盆,也不用打扇了,只需要讓你不高興,然后靠著你便行。讓我感受一下,嗯……好像比之前涼快?!?/br> 又在逗他呢。 周福臨抬了抬眼皮,依舊沒動。 以往他不是被逗得羞惱,口是心非臉紅著走在前頭,就是乖乖任由她牽手,也就兩人相識的最初,會這般冷待陶青。 陶青沒有慌,反倒覺得夫郎這小模樣挺新奇的。 她一改大女人之態(tài),捂著胳膊,輕聲道:“今日在醫(yī)館搬東西,傷到了筋,方才沒注意,現(xiàn)在忽然感覺好疼。” 委屈地伸到周福臨面前:“福臨你幫我瞧瞧,我這胳膊是不是廢了?!?/br> 周福臨想靜靜,可又無法忽視陶青的聲音,嘴里道:“你不是大夫么,你都不知,我能知曉你胳膊出了什么問題?” 手上卻沒停,扯過她的手臂,撩起袖子察看情況。 袖子撩起來,入目是一片瑩白的肌膚,還有兩個牙印。 “想起來了,我這胳膊疼,不是因為搬東西所致,是因為福臨你前夜太激動,使勁咬我。” 陶青假裝沒看到周福臨發(fā)窘的模樣,喃喃道:“你看,兩天了,這印子還沒消。下次你溫柔點可好?” 周福臨“唰”地站起來,抱著畫就要走,被快他一步的陶青抱了個滿懷。 女子身上的味道干凈溫和,摟著他,言語親昵:“福臨這是不打算認(rèn)賬了?你要不要瞧瞧我背上,或許還有別的痕跡?!?/br> “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錯?!?/br> 周福臨被她親了額頭,正在躲閃她落下的更多的吻,氣息逐漸亂起來:“要怪就怪你自己,你晚上對我……” “對你怎樣?” 陶青心里清楚,面上卻是疑惑不解,一個勁追問。 到最后,周福臨早把之前的事拋在腦后,鄭重地和她討論起“晚上兩人到底做了什么,到底是誰的錯?!?/br> 一番玩鬧后,陶青問夫郎為何不高興,聽到對方猶豫地提起在外開畫坊、懷孕生孩子,松了口氣:“我當(dāng)是什么事呢。我竟還不知,張家經(jīng)常給咱家送禮。是胡大爺收的吧?日后不必收那邊的禮了,你也別管我爹說什么,他現(xiàn)在是張家主夫,跟咱們沒太大關(guān)系?!?/br> 她道:“畫坊你想開就開,想關(guān)就關(guān),孩子的事順其自然,成親是因為我想同你一起生活,并不是為了傳宗接代。” 周福臨有些感動:“真的?” “我騙你不成,只要你別因此同胡大爺生分就好,他也是因為擔(dān)心你?!?/br> 周福臨低頭看畫兒:“我沒生他氣,就是心煩?!?/br> 陶青又開始輕薄夫郎了:“有什么可煩心的。對了,我聽到你說換夫郎……” 周福臨心虛:“沒有,你聽錯了?!?/br> 他就是隨口一說,哪里真正想過離開陶青。 “沒有么,我不信,除非夫郎親我一口?!?/br> 亭中安靜了一小會兒,竹葉遮擋住里頭的景,若不靠得近點,只能聽到聲兒。 陶青失落的聲音響起:“不親啊?為妻明白了,唉,這就走?!?/br> “你、你等等?!?/br> 視線移到亭內(nèi),周福臨拽住對面之人的袖子,在其臉上啄了一下。 陶青摸了摸下巴:“怎么有點兒不情不愿呢。唉,我就知道,你對我……” 話音未落,夫郎的吻來得可熱情了。 胡大爺瞇著眼,站在屋檐下望不遠(yuǎn)處,輕輕笑了聲,終于安心回到屋子里:“阿盼,來,胡爺爺陪你玩?!?/br> 阿盼欲言又止:“可是我想睡覺,我不想玩了。” “天還沒黑透呢,你就困啦?那爺爺不陪你玩了,你陪爺爺玩。” 阿盼:“……” 這有什么不同么。 為何今日,他的胡爺爺,莫名興奮了起來…… 隔日,周福臨照舊去畫坊,傍晚要回家時,對面一直不好意思再找他的布坊店主夫郎,莫名上門了。 對方道:“那個,外邊兒那位,是您妻主吧?” 周福臨驚訝地出去一看,陶青正給周圍店鋪的店主分點心呢。 她說話不溫不火,如沐春風(fēng):“我來接夫郎回家的。他初來乍到,若有什么做得不恰當(dāng),必定不是成心的。他喜歡這些,喜歡就去做嘛,家中又不缺錢,不需要他補貼家用?!?/br> 旁邊的店主笑呵呵的:“我認(rèn)得你,是集市街陶家醫(yī)館的大夫吧。我娘說上次去集市街,到你那兒試了試,她的老寒腿舒服了不少。若早知道這家畫坊的坊主是您夫郎,我就多照顧些。” 店主說的是客氣話,陶青卻應(yīng)道:“那便多謝了,您一定得多照顧?!?/br> 店主一噎。 陶青又對周圍的人拱手道:“我夫郎臉皮薄,那些玩笑話,希望諸位莫要在他跟前說,那些腌臜事,他也是做不來的,若有人欺負(fù)他,還請諸位幫個忙,陶某在此謝過?!?/br> 周福臨眼眶熱熱的。 他剛從偏僻的柳巷搬到城東生活,很是希望能在這里扎根。 周福臨雖相信陶青,心中又藏著一絲不確定,只希望在這里有份自己的生意,做自己喜歡的事,將來若是離開,也不用擔(dān)憂生計。 陶青這番動作,倒讓他有了愧意。 原來自己還沒有徹底將她看作能相伴一生的人,總是在留后路,可對方卻真心相待,也盡力地在理解尊重他。 “走了?!?/br> 陶青看到夫郎,向他伸手。 周福臨關(guān)了畫坊的門,沒去看周圍的人是什么反應(yīng),眼中只看得到一個女子。 女子模樣清秀,身姿挺拔,正喊他回家。 路上,他對陶青道:“那店主只是對你客氣一番,你倒當(dāng)真了?!?/br> 陶青絲毫不尷尬:“誰讓我臉皮厚嘛。” 她的指尖戳了一下夫郎的臉:“而我夫郎臉皮薄,咱倆正好相配?!?/br> 不正經(jīng)。 周福臨推開她。 陶青又將他的手牽住,聲音溫溫柔柔。 “回去吧,給你做好吃的?!?/br> “嗯?!?/br> 周福臨垂眸,細(xì)密的長睫輕動,攥緊了她的手指。 …… 直到張家派人給陶青他們送了請柬,這種平靜繁忙的日子才被打破。 作者有話要說:來啦~ 第三十二章 誠意 正午日光毒辣, 張家的丫鬟似乎掐好了時辰,待到晡時,飄過來的云遮擋住烈日,才不慌不忙到了陶宅門口。 發(fā)現(xiàn)開門的是阿盼, 丫鬟并不見十分熱情, 但禮數(shù)周全, 福了福身道:“可是周小公子?奴婢是張大人府上的,三日后是小小姐的生辰,主子特派奴婢前來送請柬, 請大小姐到時來參加生辰宴?!?/br> 她頓了一下,在話的末尾加上一句:“若家中老少行動不便, 還請莫要勉強?!?/br> 阿盼哪里能懂這個丫鬟言語中的意味。陶青和周福臨都不在家,他和胡大爺吃過午飯便小睡了片刻, 現(xiàn)在有人遞請柬, 迷迷糊糊就要收下。 他的手已經(jīng)碰到了請柬,一聽說是嫂子的爹那邊送來的,才清醒過來,縮回手,猶豫道:“那,等我嫂子回來再說?” 哪怕他年紀(jì)小, 也知道嫂子不愛同她爹來往,更別說那個張府。這事自己無法做主,連胡爺爺也不行, 只能等嫂子與兄長回家處理。 丫鬟臉上的笑意不變:“既然如此,奴婢便等等吧,叨擾小公子了?!?/br> 于是等陶青回家,看到張家的丫鬟, 一天的好心情就沒了。 張錦的生辰,按理說,她這個做jiejie的,應(yīng)當(dāng)前往祝賀。她與張錦的關(guān)系還不錯,每年雖然不愛踏入張府,生辰禮是送了的。 陶青第一次和張錦相見時,對這個同父異母的meimei沒有半分好感,她爹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為何自己要喜歡? 可那日她和對方在張府后花園相遇,陶青抬腿便要走,忽然衣擺被人扯住。 還是個幼童的張錦白白胖胖,抱著她的腿,抬頭沖她笑,露出了沒有牙齒的粉色牙齦,晶瑩口水流下來,要多傻有多傻。 小娃娃口齒不清喊道:“jiejie!” 陶青心軟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蹲下去,揪了揪meimei的臉蛋,應(yīng)道:“我可不想要一個流口水的胖meimei?!睆拇诉€是將其當(dāng)做了姐妹。 這次送請柬,不知是張毓的意思,還是她爹的意思。陶青有點想笑,單憑張錦的生辰,就想讓她去張府? 她看也不看丫鬟一眼,就開始下逐客令:“禮我會送,但我和你家小姐是私交,并不是因為那兩人。什么宴會的,還是免了,我這種普通的大夫,哪里有資格進府?” 丫鬟也很為難,見陶青心意已決,只好離去??芍芨ER回來時,手上多了一張薄薄的請柬:“不知誰把這東西放在門外臺階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