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夫郎帶回家(女尊)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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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錦最終什么也沒說,悶聲應(yīng)了:“姐,對不起?!?/br> 若是沒有她,會不會爹娘就會將心分到j(luò)iejie和哥哥身上,將他們當成真正的子女? 傻meimei。陶青揉揉她的頭:“我才該道歉,今日本不該談不愉快的事?!?/br> 小廝領(lǐng)著陶青等人離去。 出門時,陶青瞥見了張毓的身影,對方沉默地站在長廊上看自己。 興許是說,日后別來了吧。 經(jīng)過這一回,估計除了張錦,張家人也不會希望她來。 至于她爹,陶青只希望他好好在張家當主夫,別再讓小廝送什么紅雞蛋,別再在張毓耳邊提她和兄長,讓彼此都清靜。 她還挺佩服張毓的,對她爹竟是真心呵護,沒有絲毫厭煩,以至于她爹失去前一個妻主后,又能同以前一般自在。 紅日當空,蟬趴在樹葉上叫。陶青到附近買了幾把傘:“遮遮太陽,以免中暑?!?/br> 她問阿盼:“方才可有被嚇到?” 胡大爺想捂住阿盼的嘴,阿盼已經(jīng)點了頭:“我才知道嫂子也會兇人呢,比哥哥都兇。” 他說:“我本想看看官大人的家是什么模樣,她家大是大,太鬧了些。而且也不好玩,讓嫂子生氣,以后咱們少去吧。” “不去了?!?/br> 陶青道,“等嫂子過一陣給你找個先生,再在院子里打一個秋千,你白天和伙伴們一同讀書,讀完回家玩??珊??” “嗯嗯!”阿盼可高興了。都說女子才能讀書識字,那些大戶人家才會讓男子也讀,兄長說多懂些知識,就多一分本事,嫂子能這么說,他自然得認真些。 胡大爺笑道:“你們決定就好,我呀,現(xiàn)在是看明白了,只要過得高興,管他人說什么呢?!?/br> 上回他同福臨說完那些話就后悔了。左右這是人家小兩口的事,他老了,活不了幾年,何必在活著的時候給人家添堵。小陶也是個明白人,日后的事誰說得準,能和福臨廝守一生也說不定。 張府和陶青家的距離還是有些遠的,走了一半,還是選擇租了兩輛馬車。胡大爺和阿盼一同坐,她和周福臨一同坐。 車上,陶青發(fā)現(xiàn)夫郎格外安靜,想起他一路上都沒怎么出聲。 她從袖中取出裝酸梅干的袋子:“是暈車么,或者沾了暑氣?” 周福臨推開她的手:“沒想到陶大夫也是有脾氣的人?!?/br> “這話何意?” 陶青失笑:“人都有三情六欲,都有脾氣?!?/br> 周福臨側(cè)過臉看窗外:“只是又發(fā)現(xiàn)了你的另一面?!?/br> 他想了想,終是轉(zhuǎn)頭道:“若是你對我有什么不滿,也別憋著,哪怕是如同今日發(fā)脾氣一般也好,一定要同我說?!?/br> 像是那位張大人,明明不喜歡他們,不希望陶青的爹見他們,也不喜歡張錦同陶青接觸,卻總是一副理解的姿態(tài),背地里才顯出本來的性格。 盡管對方是心懷家人的,但周福臨覺得這樣太累太假,他可不是自己的公公,那般遲鈍,只知依賴妻主。 “就如同我會生氣一般,你若不高興,千萬別瞞著?!敝芨ER以前覺得陶青溫柔是好事,但成親后才感覺她抑制了某些情緒。 例如上回公公進家門,離開后,陶青只是枕在他腿上,閉著眼冷靜了一會兒,很快又恢復(fù)了淡然。 他很誠懇,哪怕有點羞澀,依舊別了眼道:“我希望我們之間能靠得更近。” 陶青握住他的手:“那你在畫坊,被人欺負,為何不同我說?” “那也算不上欺負,我不是已經(jīng)罵回去了么,還將人趕走了?!敝芨ER辯解道。 他們談的是上回,某個替妻主送畫拿銀子的男子,背地里說周福臨是狐貍精的事。 “是啊,但你不告訴我,一個人悶著,后來不也因此鬧別扭,”陶青輕聲道,“不正是和我一樣,希望自己解決么?” “是我在問你,還是你在問我?”周福臨被說得一噎,冷聲道。 陶青把人攬到懷里,下巴抵著他的發(fā)頂,輕輕摩/挲:“這些行為,不正是因為我們都不想讓對方擔心么。” 不希望讓在意的人擔心,只想他開開心心。 所以哪怕陶青心里難受,也打起精神逗夫郎。 “我答應(yīng)你。” 陶青的手指移到夫郎臉上,捧著他的臉,輕輕啄了一下:“不會什么事都瞞著,會向你展示更真的自己,可好?” “比如?”周福臨眨眨眼。 陶青勾起嘴角:“比如,我其實是個愛美色的,最喜歡夫郎你這種。” “夫郎啊。” 由于周福臨聽了之后將身子背對她,陶青硬是挪到了他正面坐,開始談條件,“怎么這就害羞了,別羞別羞。錢瑤你還記得吧,就是柳巷,她夫郎懷孕了的那個,她搬到了城東,偶爾也會找我。” 周福臨聽到妻主忽然轉(zhuǎn)移話題,瞟她一眼:“怎么?!?/br> “前幾日她說,夫妻之間想要感情和睦,必定得更親密些……我覺得有理?!?/br> 陶青嚴肅道:“為了讓咱們靠得更近,今晚可要試試新的花樣?” 花,花什么? 周福臨想了一會兒才明白。 耳朵尖都紅了:“陶青!” “誒,夫郎有什么吩咐?”陶青溫聲細語。 “流氓!” …… 翌日,胡大爺見陶青端菜時有些吃疼,關(guān)心道:“這是怎么啦?” “沒事,屋里養(yǎng)了只貓,發(fā)了點小脾氣?!碧涨鄶[手道。 正在盛飯的周福臨動作一頓,心里哼道,若不是她昨晚太過火,他至于撓她么。 本是打算安慰安慰她,誰知這人得寸進尺,半夜了還不停,他今日雖然不用去畫坊,在家也是要作畫的。 他還沒抱怨腰酸呢。 “疼?”周福臨問道。 陶青給他夾了一筷子:“有夫郎關(guān)心,我覺得疼也是甜的?!?/br> 周福臨心里一軟,替她盛了碗湯:“那,那待會兒我替你看看吧,看是傷到哪兒了?!?/br> 阿盼吃著餅,偷偷看兄長和嫂子。 他怎么覺得,嫂子是裝疼呢? 作者有話要說:陶青:弟,看破不要說破。 第三十四章 畫像2 自從周福臨向陶青提出, 希望在他面前更坦誠一點,陶青便如實地、更多地向夫郎敞開真心。 可周福臨反而郁悶了。 就拿夜間房事來說,她比以往更熱情了。 周福臨是二嫁,和陶青成親之前卻沒有做過這種事, 上任妻主和通房睡覺時, 他因為心中厭惡, 幾乎不關(guān)注,擔心自己白日撞見他們,門也不出, 平日里也不許小廝提起。 他爹去得早,又不好意思問胡大爺, 更不曾想過去買什么春/宮圖,在房事上完全是被動的, 任由陶青掌控。 洞房那晚, 他硬是要陶青將所有燈燭吹滅,不愿在光亮處露出任何肌膚,可當陶青有所動作時,又埋怨她太慢。 陶青笑著說摸黑看不清,他才罷休,兩個人折騰好一陣, 身上都出了汗,才找對地方。 自打二人逐漸親密,這種事便如魚得水起來, 陶青一般是溫柔以待,只偶爾心情激蕩才會讓周福臨第二日腰酸背痛。 但那次談話以后,周福臨醒來后揉腰的次數(shù)就增多了。 可嘆他每天還要去畫坊,被陶青弄得憊懶起來, 以前會全程跟著客人,替對方介紹坊里的畫兒,如今也時常坐在桌前,讓客人“自便”了。 旁邊店里的一個伙計是店主的侄子,很是喜歡周福臨的畫兒,他買不起那些貴的,也會隔三差五買兩副小畫,因此周福臨對他并不反感。 店里伙計看他這樣,問道:“可是身子不適?你家妻主又不要求你掙錢,不如養(yǎng)好了再忙活嘛。如今這樣,既養(yǎng)不好身體又耽擱了生意,昨日你這兒有個客人出門還抱怨,說你態(tài)度不好,遲早關(guān)門呢。” 周福臨不記得那個客人了,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愛買不買?!?/br> 他這種細眉鳳眼薄唇的長相,本就給人不好親近之感?;镉嬕娭芨ER神情冷淡,便住了口,知趣地找個借口離開了。 周福臨這才松懈下來,半掩了畫坊的門,只允許一半陽光灑進來,然后趴在桌上,枕著胳膊,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他總不能對外人說,自身體質(zhì)敏感纖弱,哪怕妻主已經(jīng)很注意了,卻依舊承受不了對方的愛意吧? 夫妻之間,若是房事不和諧,必定影響兩人的關(guān)系。他和妻主白日都在外邊,正如胡大爺所說,晚上摟在一塊兒正是讓感情加深的時機,他自個兒也樂于親近對方,可彼此動作輕了吧,沒滋沒味,動作重了吧,就和現(xiàn)在一樣……累。 周福臨覺得自己太難了。 陶青關(guān)門回家,路上恰好遇到了錢瑤。 后者的厚臉皮比陶青更甚,至少陶青不會纏著別人,非得蹭一頓飯。 錢瑤腆著笑道:“陶大夫,咱們真有緣,竟是遇上了。既然如此,不如我到你家吃晚飯,咱們聊聊唄?!?/br> 和她有什么好聊的?陶青還趕著回去見她家親親夫郎呢,立刻笑著拒絕:“是挺巧的,不如改日吧,改日我做東,到上好的酒樓吃。” “酒樓哪里比得上家里的飯菜,那才叫樸實無華,溫暖如春呢?!卞X瑤一本正經(jīng)道。 她見陶青不為所動,才嘆了口氣,坦白了:“好吧,我夫郎發(fā)脾氣呢,把我趕出來了,出來我才想起身上沒帶錢。等他消氣,估計我肚子都餓扁了,看到你,這才想蹭頓飯……” “陶大夫,”錢瑤靠近陶青,拽住她的袖子道,“咱們在柳巷不也處得挺好么,現(xiàn)在大家都在城東,見面機會多著呢,前兒我才光顧了你家醫(yī)館,你忘啦?” “你不必說這些,你只需告訴我,為何被夫郎趕出家門?!碧涨鄬⑿渥映痘貋?。 錢瑤難得一窘,搓手道:“這個,我夫郎不是生了嘛,他休息的時候,是我?guī)Ш⒆印V昂团笥岩煌燥?,帶了一盤霉莧菜?;丶?,今天帶孩子時,忽然有點饞了,便端出來吃,順便,順便給孩子聞了一下,誰知孩子就哭得震天響……” 陶青:“……” 霉莧菜梗,雖說吃著清嫩,聞著卻是很臭的,嬰孩嗅覺最是敏感,你可真是個好娘親。 也難怪錢家夫郎生氣了。 見錢瑤這般,陶青終究是應(yīng)了:“記得吃完就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