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在娛樂圈吃撐了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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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發(fā)牌。 安麗莎看了眼自己的底牌,信心大增:“我跟!” 對面姜桃卻干脆利落:“棄牌?!?/br> 安麗莎:“!??!” 荷官將牌收走,繼續(xù)發(fā)牌。 安麗莎:“我跟!” 姜桃:“棄牌!” 再繼續(xù)。 安麗莎:“我跟!” 姜桃:“棄牌!” 連續(xù)幾回合,安麗莎也怒了:“有你這么玩牌的嗎?” 姜桃納悶:“怎么不能?規(guī)定了不能棄牌嗎?” 安麗莎:“……” 她又郁悶地坐下來。 此時,他們這邊的情況也吸引了周至闌和沈之衍。 周至闌好奇問道:“這是在干嘛?” 一名演員笑道:“姜姜和麗莎在打德州撲克呢!她們倆還打賭來著。” 聽完賭約,周至闌也來了興趣,正準(zhǔn)備拉著沈之衍一起,卻發(fā)現(xiàn)他早已跑到姜桃身后了。 周至闌:“……” 狗日的沈之衍! 荷官再次發(fā)牌。 姜桃面上三張牌都是單牌,姜桃又看了兩張底牌,竟然湊成了三條,她又放下來。 對于這種要運(yùn)氣的事情,她向來不太擅長。 這種牌大概已經(jīng)是她能抽到的最好了。 于是這次在安麗莎說出“我跟”之后,她并沒有選擇放棄,而是繼續(xù)跟。 安麗莎都愣了一下。 其實(shí)這一把她的牌不太行,但是難得姜桃肯跟。 她實(shí)在是厭煩這一把一把的棄牌了,于是也繼續(xù)跟了。 荷官繼續(xù)發(fā)牌。 兩人都沒有選擇棄牌。 此時,明面上姜桃是單牌,安麗莎有一個對子,但有四張牌又是同花,一旦暗牌里有一張能夠湊成同花,不管姜桃的暗牌是什么,她都穩(wěn)贏。 但其實(shí)安麗莎只是兩對,這種牌型很尷尬,她進(jìn)退兩難,放棄吧她舍不得,但不放棄,萬一姜桃牌型比她高,可就輸不少了。 可就在此時,姜桃忽然說道:“我是三條,你呢?” 安麗莎一驚,怎么都想不到她竟然會報(bào)自己的牌型,但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不好意思,我是同花?!?/br> 姜桃看著她:“你說謊。” 安麗莎:“?。?!” 姜桃:“要棄牌嗎?” 這時候說棄牌,不就是印證了她說謊嗎。 安麗莎暗暗運(yùn)氣。 她覺得姜桃應(yīng)該是詐她的,她明面上這個牌,最好的可能就是三條,怎么可能正好就撞上了。 于是搖頭,不僅不棄牌,反而還加注。 姜桃也跟著加注。 安麗莎:“!??!” 荷官讓兩人掀開底牌。 姜桃翻過來,竟然真的是三條。 安麗莎:“……!” 就這一把,姜桃不僅把之前棄牌輸?shù)舻哪且稽c(diǎn)贏回去,甚至還翻了個倍。 安麗莎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回場子。 誰知下一把。 姜桃:“棄牌?!?/br> 安麗莎:“?。?!” 之后,姜桃完全延續(xù)了之前的打法。 而且她每次問安麗莎,不管安麗莎是撒謊還是說實(shí)話,都能被她看穿,甚至后面不說話都沒用。 安麗莎:“……” 這特么就離譜??! 其他人看得嘖嘖稱奇。 不過這對于姜桃來說,倒不算什么難事,畢竟說謊也是一種情緒,只要動了念,就逃不過她的眼睛。 最后,她就靠著那稀爛的牌型,硬生生地贏過了安麗莎。 姜桃看著自己兩對的牌型,嘆了口氣:“這個游戲……真的有點(diǎn)難?!?/br> 但也沒忘記拿取自己勝利的果實(shí):“記得請客啊,麗莎?!?/br> 安麗莎:“……” 不僅輸了,還輸?shù)暮芮琛?/br> 周至闌在玩牌上也是又菜又愛玩的那種,見狀有些心癢癢:“姜姜,我來跟你玩?!?/br> 姜桃:“周導(dǎo)也要請我的客嗎?” 周至闌:“……” “還沒比呢!瞎說什么!” 他想了想:“如果你贏了,我請你客,但如果你輸了,就你請我的客怎么樣?” 姜桃果然皺起了眉頭。 周導(dǎo)真壞,他為什么不能像麗莎那么單純,選擇發(fā)微博呢! 周至闌頗為得意。 發(fā)微博算什么,讓護(hù)食的小丫頭請客,才是最難受的。 姜桃舔了舔嘴唇。 貪婪的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 “好呀?!?/br> “那不如我也來一個?”沈之衍笑著走出來。 姜桃問:“你要賭什么?” “你贏了,我請你吃飯?!鄙蛑苷f,“但如果我贏了,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如實(shí)回答我。” 姜桃聽了聽,覺得這跟發(fā)微博沒啥區(qū)別,便一口答應(yīng)了。 于是三人分別坐下。 姜桃還是用對付安麗莎那套,不急不緩,損小錢,贏大錢。 只不過這一招對付周至闌還行,對付一個運(yùn)氣逆天的沈之衍,簡直就讓人郁卒。 打了一個小時,周至闌率先出局。 只剩下姜桃和沈之衍對決。 姜桃的籌碼比沈之衍少一些。 而面對這個強(qiáng)大的對手,她也比之前更認(rèn)真,更謹(jǐn)慎。 這樣打到最后一輪。 這一輪兩人都跟的很緊。 明面上姜桃又是單牌。 而沈之衍的牌型也和之前的安麗莎很像。 姜桃看著他:“我是三條,你呢?” 沈之衍看向姜桃。 女孩目光灼灼,因?yàn)槭覂?nèi)氣溫高的緣故,臉頰帶著些粉嫩,鼻尖上甚至沁出了細(xì)細(xì)的汗珠。 沈之衍把玩籌碼的手指頓了頓:“我是同花?!?/br> 姜桃蹙起眉。 剛剛那一瞬間,她沒有從沈之衍身上感覺到絲毫情緒。 雖然很快她就感覺到了他在說謊,但不知道為什么,這謊言總讓她覺得有些違和。 但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把了。 姜桃將自己所有的籌碼都推出去:“跟嗎?” 沈之衍將手中的那枚籌碼壓在自己的牌上,唇角勾笑:“我輸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