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演技過人[穿書]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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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電話還沒掛斷,所以另一端吳隊也聽到了這句話,然后就把在那個舊樓房里發(fā)現(xiàn)照片的事告訴了沈拓。 “我們在溫度洲的家里找到了幾張莫醫(yī)生高中時候的照片,看那角度是偷拍的?!?/br> 聽到這個消息,沈拓臉上有一絲怪異,他實在無法將面前的人跟癡漢聯(lián)系在一起。但他總算知道溫度洲為什么不讓自己說出來這一件事,因為他怕她知道。 面對莫嫻的問題,溫度洲沒有回答。 他抿著唇,面色有些蒼白,連帶著拳頭緊握起來,牽拉著剛才和沈拓對打時被打到的地方,身上隱隱作痛,然而這都比不上一件事實。 他害怕莫嫻想起來,想起來她曾在自己最狼狽的時候幫過他。 第四十六章 這還是莫嫻第一次看到他這…… 明明剛才還跟沈拓打得不分上下的人, 此刻卻透露了一分脆弱。 這還是莫嫻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表情,一向自負(fù)的人居然也會有脆弱的一面? 她當(dāng)然沒有把他的變化跟自己剛才的問話聯(lián)系在一起,在見到溫度洲并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便歇下了心中的疑惑, 轉(zhuǎn)頭細(xì)數(shù)著時間。 警察局的人很快就來了,一進(jìn)來就直沖溫度洲和沈拓而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莫嫻也被帶走了。 比起上次的和氣, 如今一群人的眼中多了一分警惕。 如果溫大山, 包括三年前的連環(huán)殺人案都是溫度洲殺的, 那么和他有著牽連的她是否也知情, 又或者是參與了這起案件的策劃? 他們始終沒忘記一開始自己一群人是要查殺害林貴和陳平的人的, 沒想到查著查著就牽扯出了這么多陳年舊事。 然而懷疑歸懷疑, 在沒有充足證據(jù)之前,他們也只是以配合調(diào)查的名義把人帶走。 至于沈拓可就沒有這么好的待遇了,一見到他,就有人圍住他, 想要給他拷上鐐銬, 不過被吳隊阻止了。 “行了, 事情能有這么大的進(jìn)展全靠他一個人, 雖然說他有許多做得不對的地方, 但也算將功補(bǔ)過了?!?/br> 吳隊把那個視頻是假的事情說了出來, 雖然一方面那個視頻的確有以假亂真的本事,但更多的卻是人為因素。 “人為因素?”回到警局后, 大家朝他投來了不解的目光。 吳隊也沒有要瞞他們的意思, 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們。 “還記得我們請來的鑒別專家中有一位叫賀慶年的嗎?他是去年超市木倉殺案中死者的爺爺?!闭f出這話時,吳隊嘆了口氣。 每年因為各種動亂死亡的人不在少數(shù),他能記住這件事還是因為那次死者是個五歲的小女孩, 活生生地被作案者從高樓摔下來,當(dāng)場就死亡了。 一講到這里,大家都知道了吳隊說的是什么了。 受害者在怨他們,怨他們沒能救下他孫女。如果沒記錯的話,當(dāng)時帶隊的就是沈隊。稍微轉(zhuǎn)一下腦袋,他們就把這件事的起因經(jīng)過猜測出來了。 賀慶年這是把對兇手的恨都記到了當(dāng)時帶隊的沈隊身上了,所以在警方請他來鑒別視頻時,看到里面的人是沈拓,起了私心。 要是尋常情況下自然不妨礙,畢竟那么多專家也不是白請的,偏偏的是,他在請來的所有專家中是最具權(quán)威性的,他要是想混淆其他人的判斷,輕而易舉。 想清楚這點后,脾氣爆一點的當(dāng)場黑了臉,“能救的我們都救了,救不了的我們能怎么辦?” “要是沈隊真擔(dān)上這罪名,沒洗清,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兇手?!?/br> 其他人臉色也不怎么好看,任誰辛辛苦苦救人,一天到晚來回跑,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待遇都不會高興。 這次是沈隊,下一次如果是他們呢?雖然不想承認(rèn),他們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腦袋瓜子的確不如沈拓。 他能觀察到,自己卻不一定能知道。 吳隊看到大家的心情都不是非常好,也沒有安慰他們,只是拍了拍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的肩膀,說起了另一件事。 “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溫度洲這件事?!?/br> “我問過賀慶年,這些事情都是他自發(fā)行為的,沒有受人指使,也查過他最近接觸的人,都沒有可疑人物,這說明兩個問題,要么是兇手藏得太嚴(yán)實了,我們沒發(fā)現(xiàn),要么就是他對人心的把握很深,猜出出賀慶年會那么做。 “而無論是哪一個,對我們來說,都是個難題。” 因為這樣的人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他們能想到的東西,他也一定能想到,想要讓他跌個跟頭,無異于難如登天。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對接下來盤問溫度洲的難度已經(jīng)有了數(shù)了。 然而真當(dāng)他們真正審問的時候,還是被他的難纏給頭疼到了。 即使家里被翻出了溫大山的尸體,仿佛一切證據(jù)都指向了他,溫度洲的臉上也不見絲毫慌亂,他坐在觀察椅上,一句也沒有承認(rèn)。 “他怎么死的,我怎么知道?大概結(jié)的仇的人太多了,有好心人看不過去了吧?!痹频L(fēng)輕的話透著幾分涼薄。不過,在場的人在知道他的過去后,也能理解他為什么這么說,有些人是真的不配做父母,但是同情歸同情,不代表接下來就不要問了。 吳隊把話題一轉(zhuǎn),放到了他眼角處的疤痕上。 “你眼角處的這道傷疤是從哪來的?是被你爸劃的嗎?” 溫度洲聽到這話,抬起了眼,“這個問題就問得很沒意思了,我就不信你們不知道這是兩年前落下的?!?/br> 兩年前,警方因為連環(huán)殺人案找他談話的時候,他臉上還沒這道疤。 吳隊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緊追著話題,“既然不是那時候傷的,那是什么時候傷的,被誰傷的?”語氣咄咄逼人,氣勢很強(qiáng)烈,只不過這一切都對遠(yuǎn)處的人不管用。 溫度洲輕撫了下眼角,神色突現(xiàn)了一道溫柔,“只是小情侶間的情趣而已,吳大隊長沒必要這么追根究底吧?” 吳隊盯著他,一副他不說就一直問的架勢。 溫度洲在他的目光下到底還是松了口,“好吧,告訴你們也沒關(guān)系,這傷呢是我自己劃的,而且不止是這眼角處,還有手腕上,胸膛上?!?/br> “至于為什么?還能為什么?為愛自殺唄,我從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但是她呢不喜歡我,我就想試試這樣做能不能讓她和我在一起,當(dāng)然,結(jié)果失敗了,所以為了忘記她,我選擇了出國。” 一切都很有條理性,現(xiàn)在就等莫嫻那邊的問話出來了。 十分鐘后,一個警察走了進(jìn)來,搖了搖頭,兩個人的口供不能說一模一樣,但大致能對得上。 觀察室里,吳隊帶著人走了出去,他看了一眼玻璃板里面的溫度洲,背對著他,對年輕警察問道,“查到七年前幫溫家裝修填漆的工人了嗎?” “查到了”雖是這樣說,但年輕警察臉上不見絲毫輕松,因為他們要查的人早在六年前就因為癌癥去世了,他身邊沒有其他的親人,唯一的女兒也如今定居在了國外,聯(lián)系不上。 線索直接斷在了這里。 這種感覺就好像你明明知道這里有問題,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挫敗感一時間充斥心頭。 觀察室里,溫度洲這時隔著玻璃板朝兩個人看了過來,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布滿深意。 第四十七章 他那些話當(dāng)然是假的,只不…… 他那些話當(dāng)然是假的, 只不過是忽悠這群警察的。 隔著玻璃板,溫度洲雖然看不到他們在說些什么,但大致能猜出來, 他們并沒有從莫醫(yī)生那里得到有用的消息。 知道這件事后, 他下意識心中閃過一絲愉悅,不過這絲愉悅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很快又露出了陰冷的表情。 這世上, 能不用對口供就能深刻掌握他心理, 至今還能活著的, 也就只有她了。 “莫醫(yī)生, 我可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怎么辦?”溫度洲五根手指捂在臉上, 透過縫隙依稀能看見他瘋狂的眼神,然而低笑之下卻是痛苦的呻吟。 觀察室外,隔著玻璃板,吳隊幾人看到他的動作, 皺了皺眉頭。 實在是他的精神看起來有點不大對勁, 怕他自殘或者其它, 其中一個人準(zhǔn)備進(jìn)去看下, 然而這個時候里面的人又恢復(fù)了正常。 也不能說正常吧?比起之前錄口供時的輕松, 他此時神情懨懨, 安靜了許多。 吳隊盯著溫度洲好一會兒,從剛才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話。 突然,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他朝身旁離自己最近的人說道,“等一下你把剛才他笑的那段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找個唇語老師看一下他到底說了什么?!?/br> 雖然吳隊也知道, 以溫度洲的智商,他說的話絕對不會是對案情有幫助的,但萬一呢? 隔壁,莫嫻的待遇比他稍好一些,至少行動沒有受阻,不過問完話后,她還是不能回去。 她剛錄的那些口供都是那些警察告訴她的,他們的眼神、動作,甚至于走路速度的快慢都能透露出一定的信息,而她只不過是順著他們來而已。 至于為什么能對得上?想想都知道,警方問完話后,會對口供。只要溫度洲不傻就不會把這件事往她身上引,因為莫嫻是不可能把自己招供出來的。 所以那傷要么就是溫度洲自己傷的,要么就是第三個人傷的,別無其它選擇。 而比起虛構(gòu)一個人,還要完善中間的漏洞,直接承認(rèn)會相對比較簡單點,而她只不過是相信他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而已。 警局大廳,她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一杯熱水,抿了口,熱氣給本來就精致的臉上蒙了一層霧。 沈拓看到她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場景,他瞥了一眼給她送開水,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年輕同事,走上前,嗤笑一聲,“莫醫(yī)生的魅力還真是大”一個小時前還看著她一臉警惕的人,居然還給她送水了。 聽見聲音,莫嫻沒有被他嚇到,不過也沒有抬頭就是了,她捧著一次性杯子,冰涼的手遇到熱,舒適了幾分。 沈拓也是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她臉色有些蒼白。以她的膽量,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是被嚇到的,那就是身體不舒服了? 他視線下移,落到了她緊握、掐得死死的拳頭,皺了皺眉,難得善心發(fā)作,問了聲,“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么?” 二十分鐘后,當(dāng)他站在超市某女性用品時,不由后悔起自己為什么問出那話。 看著眼前琳瑯滿目的,沈拓也不知道挑什么品牌的,所以他每種都拿了一包,在結(jié)完賬后,又去了一趟藥店,買了一盒布洛芬緩釋片,然后才回到警局。 這次莫嫻倒說了聲謝謝,至于沈拓,他把東西扔給了莫嫻后,就走了。 他是被另外一個同事叫走的,一路上他們打了好幾通電話了,只不過他當(dāng)時手機(jī)沒電,沒接到他們打來的電話。 看到幾人焦急的面容,沈拓邊走邊問,“說吧,什么事?” “溫度洲他請了人來保釋,難道我們就這樣放他走嗎?” 他們才剛把人帶走沒多久,就有人來保釋他,如果不是提前通知,誰會信? 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人是他殺的,就算是警局也不能隨意地把人扣下,這個道理他們很清楚。然而就因為清楚所以才更加難以接受。 沈拓輕敲了下椅子上的扶手,“怕什么,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最近盯著點,別讓他發(fā)現(xiàn)了?!币馑季褪亲屗?。 “那莫醫(yī)生呢?” “也一起?!闭f完后,沈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算了,莫醫(yī)生那兒我來說?!?/br> 于是等溫度洲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莫嫻坐上警方的車,消失不見。 見他目光一直看著那里,好心的警察向他解釋道,“莫醫(yī)生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們沈隊幫忙把她送回去?!?/br> 聽到這里,溫度洲算了一下時間,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七年前她就有這個小毛病,沒想到七年后依然沒有調(diào)理好。 他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是追隨著她,然而在她眼里,自己跟其他人沒有兩樣。 想起過去高中的時候他給她送過一次藥,“布洛芬還是少吃為好”當(dāng)時,她疼得要死,他看見了,明明身上沒有多少錢,卻還是幫她買了一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