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不一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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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爾雅打開舒言發(fā)來的微信,卻瞬間像抓了燙手的山藥在手里。 只見對話框里大喇喇?dāng)[著兩張圖,一張是半撩衣襟的腹肌圖,一張是勃起狀態(tài)下的性器。 溫爾雅壓根沒見過這般陣勢,臉紅心跳下慌忙把手機塞回桌洞里。 她趴在書桌上任由熱氣攀爬到耳尖,腦子里全都是那兩張色欲滿滿的照片。 她不知道那兩張照片到底是網(wǎng)圖,還是舒言自己拍的。 但無論怎樣,她都覺得舒言未免太肆無忌憚,這么赤裸裸地發(fā)過來,簡直是挑戰(zhàn)她的叁觀底線。 可是她又忍不住去想,如果這兩張照片都是舒言自己拍的,那他的身材簡直不要太nice。 那腹肌少說得有六塊,方方正正的,撩開衣襟都可以下盤圍棋。 而那根rou色的性器,頂端是粉嫩的蘑菇頭,看起來并不怎么讓人厭惡。 仔細想想,甚至?xí)X得有些可愛,頂端粉粉嫩嫩的,是女孩子會喜歡的顏色。 只是蘑菇頭下邊的rou棍,讓人看了覺得頗為可怕。 她看見那rou棍上邊隱約暴起些青筋,讓人覺得格外恐怖,再聯(lián)想到這樣一根rou棍會在自己體內(nèi)穿梭,不自覺就夾緊了腿。 被這樣的性器貫穿身體,不用親自嘗試,光是想一下就痛得要死。 還好她之前沒有迷了心竅,同意舒言的要求,可是如果和舒言在一起,早晚都要經(jīng)歷這種事情。 這樣想著,溫爾雅心里不由生出了退縮之意,她人小體嬌,定然不能容得下舒言胯下的那根龐然大物。 就算她硬著頭皮豁出去了,怕也會臨陣退縮,倒不如認清現(xiàn)實,不要再繼續(xù)糾纏舒言了。 他說得對,談戀愛必然會發(fā)展到那一步,與其臨陣退縮,不如早早認清現(xiàn)實。 于是溫爾雅心一橫,從桌洞里掏出手機,額頭抵在桌面上,雙手探到桌下,給舒言偷偷發(fā)微信。 ‘言哥,我想好了,你說得對,既然我給不了你想要的,那就不應(yīng)該再繼續(xù)糾纏你了。’ ‘之前是我太任性了,一意孤行地送早餐給你,本以為這樣可以打動你,但沒想到實際上給你造成了很多困擾?!?/br> ‘你放心吧,我決定聽你的,以后不會再給你送早餐了?!?/br> ‘我也會盡快,盡快不再喜歡你?!?/br> 溫爾雅發(fā)完這些,鼻頭一酸,眼淚大顆大顆滴落在手機屏幕上。 她用衣袖擦干屏幕,也不再等舒言回復(fù),直接就點了舒言的頭像,單方面刪除了舒言的微信好友。 然而此時在隔壁班睡得正酣的舒言,壓根不知道自己逗小姑娘的惡趣味,真的把小姑娘給嚇跑了。 就連夢里他都還逗弄著小兔子似的小姑娘,看她眼紅巴巴地被自己壓在身下調(diào)戲,就覺得渾身舒坦,雞兒也挺得邦邦硬,精神抖擻得就像連喝了十罐紅牛似的,他覺得就算一夜七次,他大概也cao不夠他懷里這個嬌嬌嫩嫩的小姑娘。 此時的舒言若是知道現(xiàn)實里的小姑娘已經(jīng)被他嚇到,并決定離他而去,就算春夢再香,他也絕不會多迷戀一秒鐘。 溫爾雅刪除舒言微信好友后,又點開陸縈的微信對話框。 “小鹿,我想好了,我不追舒言了!” 自從上了高中以后,老師為了防止早戀,在班級推行一人一桌制。 這導(dǎo)致她和陸縈不僅做不成同桌,還在班里坐成了對角線,誰叫她個子矮呢。 發(fā)完消息,她偷偷回頭看了眼因為個子高,被安排在倒數(shù)第二排坐的陸縈。 只見陸縈正安靜刷題,坐在陸縈后邊的陸決倒是一反常態(tài),望著陸縈的背影出神。 這會兒正是早自習(xí),溫爾雅也不敢太過聲張,只能等下了早自習(xí)再跟陸縈說這事。 她隨手抽出課本,預(yù)習(xí)起上午第一節(jié)課要上的課程來。 …… 陸決今早有些心不在焉,手上捏著筆在課本上隨意涂鴉,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思想廢料,壓根學(xué)不進去任何東西。 他如今已經(jīng)182,被老師安排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剛好就在陸縈后面。 其實今早上學(xué)時,他還勉強心無雜念,可如今坐在陸縈身后,課桌間距逼仄,隱約能嗅到陸縈身上與他同款的橙花香。 而且安靜的自習(xí)課本就能讓人注意力更集中,他鼻間嗅著比自己身上更柔和的橙花香,腦海里不自覺就浮現(xiàn)陸縈出浴后的模樣。 順滑的絲綢睡裙附著在霧騰騰的玉體上,細細的吊帶堪堪掛在鎖骨清晰可見的一字肩上,皮rou還透著浸過熱水的粉紅。 齊肩長發(fā)濕漉漉的,有水珠自發(fā)梢滴落,她用毛巾輕輕擦拭著,吊帶卻無意間自肩頭滑落,裙領(lǐng)因此下墜,露出乳尖挺立的半團嬌嫩。 而那團嬌嫩,隨著她將吊帶攏起的動作微微顫著,乳尖因布料的摩擦更加挺立,竟將裙面支起一朵小小的倒置花萼。 他甚至想到早先陸縈胸疼,他為她揉乳時的觸覺,Q彈嫩滑的一小坨,是讓人欲罷不能的手感。 僅是如此想著,陸決內(nèi)心便躁動不堪,而筆下竟不知不覺在課本上描繪出了陸縈的背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隨著年紀(jì)的增長,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陸縈的欲念竟日益加重。 起初他以為這是青春期特有的躁動,也曾搜索過無數(shù)次這樣是否正常,但結(jié)果都大同小異,基本都是青春期萌動,自然而然就會把親近的人當(dāng)做性幻想對象。 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或許偶爾的春夢可以這樣理解,但持續(xù)的臆想以及性沖動,這樣的答案明顯不足以支撐全部情況,也不足以讓他信服。 因為就算是青春期性沖動會如此,但他這個年紀(jì)大可以談個戀愛,把注意力放在別的女生身上。 可事實卻是,無論哪個女生,只要不是陸縈,便都入不了他的眼。 就像柳雪晴,她想盡一切辦法接近他,甚至使出下叁濫的手段勾引他,他都不為所動。 他若單是青春期的性沖動,怕早架不住那般勾引,與柳雪晴天雷勾地火了。 可他面對柳雪晴的勾引,非但沒有欲念,甚至還多了幾分厭惡。 而面對陸縈,她甚至不用做什么,光是站在他面前,思想廢料就會不自覺地擠進他的大腦,讓他喪失道德底線,不斷地意yin,不斷地想著法子接近她,觸碰她,滿足自己心里最深處的欲念。 這樣可真卑鄙可恥,不過好在他足夠克制,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么過分的舉動。 也索性陸縈足夠信任他,否則他卑劣的想法和舉動定然會公之于眾。 然而他依舊覺得自己好像在往沼澤里溺陷,又好像在百米高空走鋼絲,只要稍有不慎,都是要命的存在。 走神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早自習(xí)結(jié)束得也很突然,等陸決反應(yīng)過來時,陸縈已經(jīng)被溫爾雅神經(jīng)兮兮地拉走了。 …… 走廊里,溫爾雅與陸縈手挽著手并肩而行,溫爾雅小聲且低落地說:“小鹿,我決定不追求舒言了?!?/br> “?。吭趺催@么突然?”陸縈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聲音不由放大了幾分。 “噓!”溫爾雅捂住她的嘴緊走幾步,“你小點聲啦!” 陸縈扒開溫爾雅的手,跟著她豎起食指小聲噓了一下,做賊似的偷偷問:“你怎么突然改主意了?我之前勸過你好多次,你都沒有改變主意啊,難道你上個早自習(xí)突然看破紅塵了?” 溫爾雅看了看四周,剛下早自習(xí),很多同學(xué)都會去買零食,或者去上廁所,走廊上的人難免有點多,她猶豫片刻,飛速攬下陸縈的手臂,神秘兮兮道:“我們?nèi)ヌ炫_說,這里不適合說,人太多會被聽到啦?!闭f完,她便帶著陸縈急匆匆地往教學(xué)樓天臺趕。 趕往天臺的最后一截路,兩個人幾乎是跑著上去的,索性天臺還沒被其他人霸占,溫爾雅特意關(guān)了天臺門,隨后才氣喘吁吁地說了句,“小鹿,我覺得舒言就是個流氓!” 陸縈蹙眉,她完全不知道溫爾雅為什么會沒頭沒腦地冒出這樣一句話,但直覺告訴她事情并不簡單,“怎么回事?我和陸決離開之后,他對你……?” 陸縈沒有再問下去,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她懷疑舒言占了溫爾雅的便宜。 溫爾雅咬住下唇,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搖搖頭,雖然她早上確實被舒言襲胸,但是她不準(zhǔn)備把這件事告訴陸縈。 因為她怕她把這件事告訴陸縈之后,陸縈會不受控制的去找舒言,替她討回公道,到時候萬一打起來,陸縈即使會擒拿恐怕也不占上風(fēng),畢竟舒言也不是普通男生,他可是學(xué)過散打的。 “他沒有對我怎么樣,這個你放心好了?!睖貭栄虐櫭妓妓髁税胩欤趴偨Y(jié)出一段她自認為比較含蓄的話,“就是早自習(xí)的時候,舒言給我發(fā)了個微信消息,內(nèi)容比較露骨,我覺得他哪怕有一點點喜歡我,應(yīng)該也不會發(fā)那種消息?!?/br> “他發(fā)了什么樣的露骨消息?”陸縈下意識反問。 “嗯……”溫爾雅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咬了咬牙,附在陸縈耳邊小聲說了句:“就是那種色情圖片?!?/br> “……”陸縈無語問天,此刻心里已經(jīng)把舒言罵了八百遍,“這個狗東西把你當(dāng)什么了?什么下叁濫的東西也發(fā)給你,他肯定是仗著你喜歡他,就為所欲為,他這是故意的,這種人離得越遠越好,我支持你!” 溫爾雅撅起嘴,臉上掛了委屈,“對啊,他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我是喜歡他不假,但是他的行為簡直太傷人心了,他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喜歡一個人就不能簡單單純一點嗎?柏拉圖不是也挺好?” “就是,有的男生就是被下體支配的,這種人就是行走的生殖器,不要也罷,好男生多的是,不行你考慮下我弟弟也行?!标懣M拍了拍溫爾雅的肩膀,表示自己一直都在她身旁。 “???”溫爾雅張大了嘴,疑惑地看了陸縈一眼,完全不相信這是一個弟控會說出來的話,“我記得初中的時候,你好像就說過誰要敢和陸決早戀,你就把陸決的腿打骨折,我可不想因為這個鬧出人命啊,而且陸決雖然很優(yōu)秀,但他完全不是我的菜,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你個弟控?!?/br> “我可是誠心的!如果是你和陸決早戀,我肯定雙手支持!”陸縈趕忙解釋。 溫爾雅嘖嘖感嘆:“得得得,現(xiàn)在不流行包辦戀愛了,而且你那個弟弟,木得很,我感覺他眼里除了你,根本就沒有別的女生,不然那么多女孩圍著他,問這問那,天天找他解題,他早該陷入早戀了?!?/br> 陸縈被溫爾雅的那句我感覺他眼里除了你,根本就沒有別的女生給嚇了一跳,心臟莫名撲通撲通跳得厲害,腦子里也有點空白。 溫爾雅見她有些出神,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哎,小鹿,你怎么了?” “?。俊标懣M猛地回過神來,她搖了搖頭,“沒怎么,我就是在想你真的能夠說不喜歡舒言就不喜歡舒言嗎?” “那肯定不能啊。”溫爾雅說得理所當(dāng)然。 陸縈給了她一個爆栗,“那你今早跟我說這些有什么用?” 溫爾雅委屈地揉揉頭,“畢竟我都喜歡他那么多年了,你讓我立刻不喜歡他肯定不可能啊,但是我能保證我不再追他,不再給他送早餐了,每日都繞著他走,絕不在學(xué)校與他打照面,我相信假以時日,我對他的喜歡總會慢慢變淡的?!?/br> “好吧,那我以后會監(jiān)督你的,你可不許再偷偷去……”陸縈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陣叮鈴鈴的鈴聲打斷。 這上課鈴聲響得突然,把兩個女孩嚇了一跳,鈴聲還沒響完,腿已經(jīng)先于腦子反應(yīng)過來,飛快跑了起來。 兩個人拔足狂奔趕回教室時,還好老師還沒開課,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蒙混過關(guān),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陸縈坐到座位上后,還有些微喘,耳尖也因為突然的運動透出緋紅,陸決注意到有汗順著她耳后滑向脖頸,于是在褲子口袋里抽出特意為她準(zhǔn)備的手帕,小心而輕柔地替她擦掉了脖頸上的汗。 這個舉動對于陸縈來說有點過于突然,她被嚇得打了個激靈,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是陸決在替她擦汗。 于是故意將后背靠到陸決的書桌上,歪了歪頭,露出大片被頭發(fā)擋住的脖頸,讓陸決在她身后替她擦汗。 這個舉動自然而和諧,陸決替她擦汗的動作也足夠溫柔,兩個人都小心翼翼地,甚至都沒有被周圍的同學(xué)察覺,這仿佛成了兩個人之間的親昵的小秘密,陸縈甚至有些享受陸決為她擦汗時,那恰到好處的指尖力度。 擦完汗,陸決把沾了陸縈汗水的手帕迭好,放回口袋里。 他隨身攜帶手帕的習(xí)慣已經(jīng)有好多年了,大概是陸縈學(xué)習(xí)擒拿開始,她一運動就特愛出汗,時間久了他就習(xí)慣給她擦汗,但帶成包的紙巾到底有些麻煩,久而久之他就養(yǎng)成了帶手帕的習(xí)慣。 其實,至今為止,他人生中很多習(xí)慣,都是為了陸縈養(yǎng)成的。 比如指甲要剪成橢圓的。 比如吃東西時,第一口和最后一口都要給她。 比如手腕上的發(fā)圈。 比如做飯,做的都是她愛吃的。 比如過馬路,他總習(xí)慣性去牽她的手,這只是因為她曾說過,她懼怕在車流中穿過的交錯感。 諸如此類,數(shù)不勝數(shù),如今細想,這種潛移默化的習(xí)慣,無一不在叫囂,他對她的感情并不只是單一的親情。 只是他有些迷茫,也有些不確定,他還需要些什么,來證明自己心里的想法。 他需要一些東西來證明,這不是空xue來風(fēng),不是錯覺,也不是自己憑空幻想的感情。 因為他實在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過度親密中,產(chǎn)生了那種可怕的錯覺。 或許是年紀(jì)小,無法正確分辨自己的感情, 總之,如果他控制后,依舊堅定這樣的想法,那他或許…… …… 中午放學(xué)后,陸縈和陸決依約在校外與葉星悅匯合。 叁個人在學(xué)校附近,找了一家飯館,點了兩叁個菜。 來飯館吃飯的人不算少,但是上菜的速度倒是挺快,大約十幾分鐘,菜就上齊了。 叁個人吃飯時鮮少說話,只葉星悅偶爾問幾句,姐弟兩個在學(xué)校里怎么樣,讀書累不累,需不需要她為兩個人做些什么。 兩個人的回答無非就是還好,都行,不用,一頓飯吃下來倒也沒有浪費多少時間。 吃完飯后葉星悅才把新手機給陸決,并囑咐好,已經(jīng)幫他復(fù)刻好手機號,讓他打個電話試試。 于是想也沒想,隨手按出了陸縈的手機號打過去。 陸縈跑遠幾步,接起電話:“喂,聽得清我說話嗎?” “嗯,聽得清?!标憶Q看著在不遠處朝自己比贊的陸縈,嘴角不自覺掛了笑。 “音質(zhì)不錯,over?!标懣M掛了電話,又跑了回來。 葉星悅看兩個人測試完畢,就付了飯錢,領(lǐng)著兩個人往外走,邊走邊說:“我和爸爸今晚有個宴會要參加,就不回家吃飯了,你們今晚下了晚自習(xí)記得打個出租,現(xiàn)在不像夏天,晚上人少又冷,不要走回家。” “知道了,媽。”陸縈笑嘻嘻地搓了搓手,暗示葉星悅給她打車的錢。 葉星悅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從手提包里抽了五張百元大鈔塞進她手里,“晚上順便買點好吃的回家吧?!?/br> “謝謝媽!”陸縈笑嘻嘻地把錢收起來,跟陸決說:“小決,今晚你做飯吧!” “好呀,你收了那么多錢,還打算中飽私囊,讓小決做飯,虧你還是當(dāng)jiejie的。”葉星悅佯裝生氣。 “你不常說,要少吃外邊的垃圾食品,自己家里做的才健康嘛?我這可是聽您的話啊!”說完,陸縈故意朝葉星悅做了個鬼臉,然后拉了陸決的手往外跑。 “媽,到時候我會買些好吃的回家做的,您就放心吧?!标憶Q被帶動著跑起來,但依舊保持乖巧,“媽,我們先回學(xué)校了,您回去的時候開車小心點。” 葉星悅在兩人身后無奈地搖搖頭,她有時候覺得陸決才是哥哥,陸縈完全沒有做jiejie的樣子,一直帶著弟弟劍走偏鋒,不學(xué)好。 可惜啊,陸決是…… 哎…… 她嘆了口氣,滿臉陰郁地走出飯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