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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你我同罪(骨科1v1姐弟)在線閱讀 - ##第47章兩個數(shù)值(H) ǔzんщěń.cō

##第47章兩個數(shù)值(H) ǔzんщěń.cō

    秦姝黎剛上大學(xué)的時候,是身為大二學(xué)長的陸清也接待的,搬行李,帶著逛校園,一起吃飯,所有流程都按部就班來了一遍。

    漸漸地,兩個人便擦出了愛情的火花,雖然沒有什么驚天地的橋段,但那段時光也算甜蜜。

    談了叁年,兩個人本以為就這樣等到秦姝黎大學(xué)畢業(yè),他們就可以結(jié)婚生子,一切按照人生正常軌跡行走就好,這樣也算圓滿。

    可真的等秦姝黎畢業(yè)之后,所有的現(xiàn)實問題一股腦的壓過來,找工作,找房子,等等一切問題撲面而來。

    可是剛畢業(yè)的年輕人,養(yǎng)活自己就已經(jīng)很艱難了,結(jié)婚更是遙不可及的事情。偏偏這個時候與秦姝黎相依為命的母親又得了重病,她和已經(jīng)工作一年的陸清也東拼西湊,也沒湊夠給秦母治病的錢。

    最后陸清也甚至回到家,跟父母說要與秦姝黎結(jié)婚,希望父母能夠拿出二十萬當(dāng)作娶秦姝黎的彩禮,這樣秦姝黎就可以先拿著錢給秦母治病了。

    可是在那個年代,二十萬的確是筆巨款,陸家父母湊了又湊也僅僅拿出了十萬塊錢,這遠(yuǎn)遠(yuǎn)不夠給秦母治病的錢。

    但是陸清也和秦姝黎都知道,大家都已經(jīng)盡力了,只是到底都不是富裕人家,拿不出那么高額的救命錢。

    思前想后,秦姝黎最終提出和陸清也分手,陸清也為此感到費(fèi)解,他不懂,為什么自己明明努力過了,秦姝黎卻還是要和他分手,還是嫌他家太窮,無法幫她解決燃眉之急吧。

    于是,也無法再開口挽留,兩個人就這樣分了手。

    事實上,很多事情都難免落俗,他們也一樣。

    分手之后,秦姝黎開始每天出入夜場,靠賣酒水賺快錢,同時也在物色喜歡處女的有錢人。

    沒錯,她準(zhǔn)備高價賣出自己的第一次。

    雖然她和陸清也在一起四年,但兩個人發(fā)乎于情,止乎于禮,除了親吻擁抱外,沒有發(fā)生過其他任何親密關(guān)系。

    而她賣酒賺的那點快錢,也只能維持母親住ICU的費(fèi)用罷了,這還是她姿色極佳,口才出眾才博得的機(jī)會,而面臨各種藥物還有后續(xù)的手術(shù)費(fèi)用,她依舊一籌莫展。

    不過這時有夜場的姐妹跟她講,有一些有錢人就專愛花錢買處女睡,而且還會驗明是否是天然的處女,以及是否有性病,如果一切都符合標(biāo)準(zhǔn),就會獲得不菲的報酬。

    而她,恰恰就是。

    而且好像老天也知道她過得不容易,她自己物色了沒幾天,竟有人主動找上門來。

    聽說是什么集團(tuán)的當(dāng)家人,在暗處觀察她好多天了,一直被她身上那種淡然的氣質(zhì)所吸引,她雖然知道這是客套話,但還是忍不住的激動,生意送上門來了,她的母親有救了,她怎么能不激動。

    于是就和傳說中的一樣,被私人醫(yī)生驗身,一切無誤,她便被送到了那個人的房間。

    那是一家五星級酒店,房間被裝修的富麗皇堂,床也軟的出奇,天花板上甚至還貼著偌大的鏡子,而她就渾身赤裸地躺在那張鋪著雪白床單的圓床上。

    那張床下好像還裝有按摩器,她被人抬著放上去之后,一直有個東西在她身下按摩她的腰部,酸酸麻麻的,說不出的舒服,久了甚至能感覺花心滲出一絲蜜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花心布滿了汁水,身下的按摩器才終于停了,而那個花高價買她初夜的男人也終于出現(xiàn)了。

    那男人戴著半截面具,看不清眉眼,甚至連那套穿在身上的高檔西服都沒有脫,只把褲鏈拉開,露出一截青筋盤虬的roubang,然后抓住她的腳腕把她拖到床邊,沒有任何前戲,只把她的腿岔開按住后,便用roubang直直挺入了她的花心。

    而她就那么躺在床上,透過天花板上的鏡子,觀察一絲不掛的自己,是怎樣被人cao弄的。

    她好像一具沒有感情的木頭人,從始至終沒有吭過一聲,也沒有皺過一下眉,只隨著那男人的撞擊,一上一下的晃動著,雙乳也隨波逐流,上下?lián)u晃,她好像感覺不出疼一般,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硬生生被男人直來直往地插了半個多小時,直到熱乎乎的jingye灌滿自己的zigong,她才回過神般看了戴著面具的男人一眼。

    男人射完精沒有急著把roubang從她身體里退出去,而是堵了好一會兒,等roubang軟了一點才退出,退出后還把濕淋淋的roubang在她腿根處蹭了蹭,直到roubang干爽起來,才被他收回到褲中。

    “如果懷了,就來這個地址找我?!蹦腥说穆曇舨淮?,但分外有力。

    她躺在床上沒動,感覺有一股粘稠自自己私處流出,男人也沒過多停留,放了支票和一張卡片在她肚皮上,便一身清爽地離開了。

    ……

    從五星級酒店洗了澡出來后,秦姝黎渾身都是香奈兒的高級沐浴香氛的氣息,她從銀行用支票取了十萬塊錢,說實話,她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要了十萬的高價,結(jié)果男人竟然真的同意了。

    有了這筆錢,她能夠讓母親再做一次手術(shù)了,如果運(yùn)氣好,母親就能痊愈了。

    這樣想著,她走進(jìn)一家小藥店,買了兩顆緊急避孕藥,當(dāng)著店員的面,也沒就水就將藥片吞進(jìn)了肚子里。

    她賣初夜只是為了救她母親的命,可沒想過就此懷個金胎,去做有錢人的生育機(jī)器。

    ……

    秦姝黎交上費(fèi)用,送母親第二次進(jìn)手術(shù)室時,從未想過母親會下不了手術(shù)臺。

    只一心想著,等母親的病情徹底好了,她就帶著母親回老家,找份普通的工作,慢慢把欠陸清也的錢還了,然后安安穩(wěn)穩(wěn)過一生就好。

    可是偏偏事與愿違,錢也沒了,人也走了,人生倒霉事,大概莫過于此。

    不僅如此,她還欠著陸清也十幾萬塊錢。

    她抱著母親的骨灰盒從殯儀館走出來的時候,特別想一死了之算了,但想著自己還要還錢,便沒有了死的勇氣,她倒霉,總不能讓無辜的人跟著她一起倒霉,白白損失十幾萬吧。

    再怎么樣,也要先把錢還了。

    于是她開始找工作,可是那微薄的薪水實在不夠丟臉,養(yǎng)活自己都算勉強(qiáng),再加上她性格偏硬,不懂的迎合,每每被同事穿了小鞋,都不知道,直到被公司辭退,她才后知后覺是怎么回事。

    就這樣過了一年多,她好不容易在一家小公司站穩(wěn)腳跟,月薪叁千五,需要經(jīng)常出差,說實話,待遇不算好,但最吸引她的是包吃包住,這能讓她省下一大筆錢,除了剛需,她每個月幾乎可以攢下叁千塊錢。

    ……

    她入職叁個月后,公司派她和另一個公司的代表洽談工作,他們原本都是湖城的公司,但因為貨源直屬地的問題,兩邊公司各派一名代表,去直屬地洽談合約。

    見面的當(dāng)天,她約了那位公司代表在一家茶館見面。

    然而誰也沒想到,那家公司的代表,竟然是陸清也,兩個人剛見面,有些相顧無言,再開口便是,“最近過的還好嗎?”

    彼時兩人距離分手已經(jīng)兩年有余,秦姝黎以為她對陸清也的感情早就被艱苦的生活打磨的消失殆盡,可是真的再次見面,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便瞬間占領(lǐng)理智。

    于是在她的有意勾引下,兩個人開了房睡了覺。

    說來也可笑,談了四年的戀愛,兩個人從未越雷池半步,如今兩年多未見,反倒干柴烈火,一點即燃。

    而陸清也,好像一點也不驚訝于她已經(jīng)不是處女這件事。

    只在逼仄的旅店小床上,一下比一下狠地往她身體里撞擊著,像是要把她cao爛一樣。

    臨近射精關(guān)卡,陸清也想要把roubang拔出來,秦姝黎卻用雙腿圈住他的腰,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呢喃低語,“射進(jìn)來吧,我月經(jīng)不調(diào),不孕不育?!?/br>
    只這一句,陸清也便控制不住地將灼熱盡數(shù)射進(jìn)她的zigong里,滿滿一腔,又熱又醇厚。

    事后,陸清也靠著床背,從手提包里翻出錢包,抽了一張百元大鈔出來,遞給秦姝黎,“一會兒去買一盒緊急避孕藥吃了吧,總要對自己負(fù)責(zé)?!?/br>
    秦姝黎搶過他手里的錢包,準(zhǔn)備將手里的百元大鈔塞回去,卻猝不及防看到錢包里夾了張合影,紅色打底的那種,一看就是結(jié)婚照用剩的副照,和他合影的女子眉眼帶笑,一臉幸福,一看就很喜歡他。

    “你結(jié)婚了?”這一刻,秦姝黎出奇的冷靜。

    “結(jié)了?!标懬逡材槻患t心不跳地回答。

    “所以,你這算婚內(nèi)出軌?”秦姝黎赤裸著身子,坐起身來,乳白的jingye順著還未閉合的xue口汩汩流出。

    “嗯?!标懬逡部恐脖抽]上了眼。

    “幾個月了?”她又問。

    “兩個月?!标懬逡踩鐚嵒卮?。

    秦姝黎聽后,心里突然有些釋然,他們已經(jīng)分手兩年多,沒有人會守著舊日子去過,人總是要往前走的,這總比分手沒兩個月就結(jié)婚要好的多。

    這樣想著,秦姝黎把他錢包里僅有的錢全部都拿出來,數(shù)了數(shù),五百六十五塊,她拿著這沓錢往自己的左手心抽了抽,“這是睡我的價格?!?/br>
    說完,她從旅館放在床頭上的紙抽里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xiaoxue,一坨坨乳白jingye被紙巾帶了出來,擦得差不多了,她穿上連衣裙,披上大衣,沒再說什么,就離開了。

    彼時已經(jīng)十月多了,天氣有點冷,秦姝黎走在路上,頭腦一片空白,整個人行尸走rou似的。

    好像所有人都在正常前進(jìn),只有她漫無目的,沒有前進(jìn),反而在后退。

    兩年多以前,她賣了自己的初夜,賺了十萬,兩年多以后,她賣了自己的第二次,僅五百五十六塊錢。

    這兩個數(shù)值,讓她變得可悲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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