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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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天氣冷,小區(qū)里沒有多少人在外邊,娛樂設施區(qū)也空蕩蕩的,和夏天比起來簡直安靜太多。 陸決走進娛樂設施區(qū),找了個做仰臥起坐的臺子坐上去,悶頭做起仰臥起坐來。 他腰力好的不行,把仰臥起坐做的飛快,像是在發(fā)泄一般。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做了多少個,總之身上已經汗涔涔的,額頭兩側也有汗珠落下時,他才減慢了速度。 腰腹發(fā)力,讓他感覺到腹部和腰側的rou越來越緊繃,腹肌也一下一下的在皮下竄動,運動到極致后,多巴胺上頭,全身上下都通透起來。 他停下動作,坐在仰臥起坐的臺子上,撩起衣襟擦了把額頭上的汗,衣襟下露出的腹肌一塊塊的帶著瑩白水光,極其誘人。 不過這些都無人欣賞,他無聲喘息了一會,才起身朝小區(qū)門外走去,他想要去超市里買瓶水喝。 到了超市,他買了瓶礦泉水,去結賬的時候,目光在柜臺上擺放的香煙上掃視了一圈,超市老板了然一笑,隨手塞給他一盒,“一共66,您常來,給65就行。” 陸決沒說什么,直接掃碼支付了66。 超市老板見多了他這種想抽煙又怕被家里人發(fā)現(xiàn)的小年輕,所以柜臺上一直備著專門賣給學生抽的煙,帶香味的那種,抽了沒什么嗆人的煙味。 陸決拿著水和煙走出超市,隨便在路邊找了條長椅坐下。 冷冰冰的礦泉水被他仰脖灌進肚子里,之前那股憋悶勁兒被一股腦擠出體外,一口氣將瓶子里的水全部喝完,他才長長舒了口氣,覺得心里舒爽了點。 然后他拿著那盒煙在手里反復把玩起來,也不說打開抽,就是調過來調過去的在手里來回把玩。 這時,恰巧有五六個十七八歲的小混混路過,看樣子也是要去超市買東西的,他們看到陸決坐在一邊把玩手里的香煙,不由一同發(fā)出刺耳的嘲弄笑聲。 “喲,兄弟們,今兒趕巧了,有不會抽煙的學生崽在這等著請我們抽煙?!逼渲幸粋€滿頭都是黃毛,帶著鼻環(huán),瘦的像是活不起了一樣的混混開了口。 陸決沒搭茬,起身要走。 結果卻被那群混混攔下去路,黃毛一馬當先,道“嘿,小子,說你呢,還不把手里的香煙拿過來孝敬你爺爺?” 陸決居高臨下瞄了他一眼,二話不說,兩指捏著煙盒在混混面前晃了晃,隨后勾唇一笑,混混正得意呢,結果下一秒他就將一整盒煙扔了出去。 “艸,你他媽活膩了是吧?老子管你要煙抽是看得起你,你也不問問,教育園這片是誰管事?敢對老子耍態(tài)度?”黃毛脖子一耿,瘦弱的胳膊一揮,其他幾個混混就將陸決團團圍了起來。 陸決掃視了一圈,都是些瘦的全身沒有二兩rou,一副吸過毒一樣的人,他壓根沒把這樣的人放在眼里,抬手往黃毛肩膀上一搭,再用力一捏,就讓黃毛苦叫連連,倒退著給他讓出了路。 結果他還沒走幾步,就聽見身后有人朝他奔了過來,于是也不含糊,轉手來了個掃腿,便掃倒了兩個追上來的混混,其他幾個圍過來的人看他好像有兩下子,一時間也不敢再主動往上沖。 “媽的,你們傻愣著干嘛?老子平常沒少讓你們吃飯吧?就這么個人都弄不了?全都給我上!我就不信咱們這么多人還治不了他了!” 黃毛徹底急眼了,一邊說一邊踹了一腳身邊的人,示意其他幾個人一起上。 其他幾個人被說個沒臉,見老大真生氣了,各自對視一眼,將陸決再次團團圍住,然后一起攻擊了過來。 雖然他們人多勢眾,但除了偷襲,他們沒有一個是能打的,陸決叁拳兩腳就逐個把他們打了個遍,只不過到底是沒躲過偷襲,臉上不知道被哪個混混給捶了兩拳,他能明顯感覺出臉頰有些脹痛,嘴角好像也破了。 他用拇指擦了一下嘴角,果然有血,于是低頭沉聲笑了笑,勾舌舔了下后齒,猛地抬頭掃了一眼混混們。 混混們被他這一眼嚇得僵在原地,只有黃毛還在叫囂:“你小子被打傻了是不是,這個時候還笑,你挺狂啊!” 然而下一秒,陸決便拿他“開了刀”,一拳打在黃毛面中,打得他鼻血直流,而后一個掃腿,讓他捂著鼻子坐在地上,嘴里嗚咽著罵不成人。 可即便這樣陸決也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彎腰在路邊撿了半塊磚,叁兩步走到黃毛面前,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將他踩翻在地,隨后半蹲在他面前,拉下他那只捂著鼻子的手按在地上,舉著半塊磚重重敲在他的小臂上,只一下,就敲得他嗷嗷直叫:“別敲了別敲了,胳膊斷了,我求你了!我再也不敢這么狂了,以后我給您當孫子,求您放我一馬!” 而這一下也算殺雞給猴看,其他幾個混混見狀飛速后退了幾步,沒有一個敢上來阻攔的。 陸決沒有說話,不過也沒再出手,只把板磚扔在黃毛的腦袋旁邊,然后起身一腳踩在他的手背上,從他的頭頂跨過后,隨意彈了彈身上的衣服,才淡定的往自家小區(qū)走去。 幾個小混混見陸決走了,這才圍了過來,爭先恐后地把黃毛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艸,你們輕點,不知道老子胳膊斷了!?。??”黃毛哀嚎道。 “對不起,昊哥,失誤失誤。” “昊哥,這小子太狂了,咱們得想個辦法報復!” 小混混們叁言兩語,把黃毛煩的頭疼,“報復你媽個腿,你看看他這身手,再看看他住的什么小區(qū),不把咱們全整局子里去就不錯了,還報復?你他媽腦子被娘們的逼給夾掉了?” 小混混們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傻愣著干嘛?還不先送我去醫(yī)院把胳膊接上!”黃毛煩躁地踢了旁邊的混混一腳。 “哦哦哦,我這就打車,昊哥您稍等?!币粋€衣著打扮看起來還算正常的混混應道。 “以后再碰到這小子都機靈點,別他媽給我惹事兒?!秉S毛囑咐道。 “可是不是您先帶我們找事的嗎?”其中一個小光頭小聲道。 “找你媽個頭?!秉S毛聽見了,條件反射地用被板磚砸了的手拍了光頭腦袋一下,隨后又嗷嗷起來,“艸,你們這些完犢子貨,沒一個讓我省心的,真他媽的倒了八輩子血霉……” “嘿嘿,老大,這煙還是好的……”跑去打車的混混回來了,手里還拿著那盒被陸決扔在地上的香煙。 “……”黃毛一看,差點沒被氣得翻個白眼當場暈厥,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找了這么幾個沒長腦子的玩意當小弟。 …… 陸決回到家時,家里靜悄悄的,他換了衣服去浴室洗澡,發(fā)現(xiàn)浴室還有氤氳的水汽,想必陸縈已經洗了澡回房間睡覺了。 他把衣服脫了下來,照了照鏡子,身上有兩塊淤青,右臉臉頰也青了一塊,左嘴嘴角破了一塊,到都不嚴重,估計有個叁五天也就好了。 他站在花灑下,打開開關,任由水流嘩啦啦的澆在身上。 今天真是晦氣。他在花灑下擦了把臉,心里依舊有些不爽。 簡單的沖洗過后,陸決回了自己的臥室。 他沒開大燈,只開了床頭那盞小夜燈,燈光有些朦朧昏黃,但是并不妨礙視物。 陸決肩膀上搭著浴巾,只穿了一條運動五分褲在身上,剛打完架,一身腱子rou還緊繃繃的,沒有舒緩過來,此時他的身材看起來格外的好。 他用肩上的浴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fā),等頭發(fā)不再滴水后,摘下掛在墻上的拳擊手套給自己戴上,然后走到陽臺上打起沙包來。 這個小區(qū)的房子價格不菲,建造用料也非常不錯,所以房間的隔音效果也是不錯的,陸決此時打沙包,雖然有些動靜,但是并不會擾民。 他打沙包完全是發(fā)泄剛才沒有發(fā)泄完的火氣,他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弱,不然也不會被那么幾個混混給傷了皮rou。 他或許應該去健個身,再增增肌。 他向來說到做到,既然有了想法,就一定會行動,而且他還應該去找個兼職之類的,賺點外快,馬上就要過年了,他想給陸縈買些禮物。 …… 第二天一早,陸縈破天荒在假期起了個早床,只是再早也沒有陸決早,因為她起來的時候陸決已經不在家了。 而且陸決好像也沒有做早飯,陸縈翻了翻廚房,也沒有什么吃的,心里難免多想起來,難不成陸決這是在跟她冷戰(zhàn)? 如果真是這樣,她才不怕呢! 她洗漱一番后,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覓食。 小區(qū)沿街的小吃店很多,琳瑯滿目的,基本囊括了所有的早餐。 陸縈隨便走進去一家,要了一份豆腐腦和煎餅果子,豆腐腦加了帶rou絲和蛋花的鹵子,辣乎乎的,喝起來開胃又暖人,煎餅果子是經典綠豆面的,里邊夾了油條雞蛋,撒了蔥花涂了面醬,吃起來鮮香適口,油條被炸的脆脆的,口感層次豐富。 這一頓吃完,陸縈整個人都滿足起來,早上沒見到陸決的不快也漸漸消散。 她想著陸決約了去金世澤家打游戲,估計這會兒就在金世澤家,不過她不想去找他,便決定約溫爾雅出來逛逛,順便和她一起買幾套新內衣。 于是微信聯(lián)系了溫爾雅,溫爾雅這次倒是給力,一聽說找她逛街,二話不說就應了約。 兩個女孩子定好了見面地點后,逛了一天的街,晚上還在一起吃了飯,才各回各家。 可是陸縈回到家,卻發(fā)現(xiàn)家里黑不溜秋,靜悄悄的,顯然陸決還沒回家。 這下陸縈徹底生氣了,直接坐電梯去了五樓,敲響了金世澤家的門。 “誰???”金世澤聽見敲門聲,一邊往客廳走一邊扯著嗓子問了句。 “是我,陸縈?!标懣M隔著門回道。 話音剛落,金世澤家的門就開了,只見金世澤穿著居家服,姿態(tài)有些慵懶,“你怎么來了?進來吧。” “不了,我就是問問陸決在不在你這?!标懣M站在門口沒有動。 “不在啊,他很早就離開了,怎么,他還沒回家?”金世澤有些納悶。 “好的,我知道了,打擾了?!标懣M沒多說別的,得知陸決不在,客套一句就想走。 “我跟你一起去找他吧。” “不用,估計是有什么事吧,我一會兒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就好了?!?/br> “也行,那咱們加個微信吧,要是真聯(lián)系不上他,你就微信叫我,我和你一塊出去找他?!?/br> 陸縈當面也不好拒絕,畢竟金世澤是好意,所以只能和他互相加了微信。 “好了,你要是找不到陸決,記得給我發(fā)微信?!?/br> “好。”陸縈應了聲,隨后就離開了。 陸縈沒有出去找陸決,只是回到家,坐在客廳里,等他回來。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陸決才從外邊回來。 他見陸縈坐在客廳,也沒說別的,只問陸縈吃沒吃飯。 “吃了?!标懣M淡淡答道。 “那要不要吃個夜宵,我去做?”陸決換下外套和鞋子,都沒在陸縈面前露面,就準備去廚房。 “不用,你今天干嘛去了?”陸縈語氣平靜地問。 “沒干嘛啊,就在樓下和金世澤打游戲啊?!标憶Q背對著陸縈,語氣沒什么起伏。 要不是陸縈去金世澤家找過他,還真就信了他的鬼話。 陸縈也不裝了,直接從沙發(fā)上起身,走到他面前準備拆穿他的謊言,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陸決臉上的傷給驚到了。 “你臉上的傷怎么弄得?”陸縈皺著眉問道。 “……”陸決沒有說話,只低頭看了她一眼。 “誰打的?”陸縈追問,語氣已經變得不善。 “我已經打回去了。”陸決輕輕嘆了口氣,有些無奈,他本不想讓陸縈知道這件事,但到底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不好隱瞞。 “又是住在咱們小區(qū)的那幾個壞小子?”陸縈捏了捏拳頭,一張小臉已經開始漲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