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欲的升華】(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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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旅行日志上2020年5月29日可馨和耗子走了,小艾也走了,一時之間我感覺心里空蕩蕩的,心中微微有些酸澀,因為畢竟這是自己的老婆第一次和其他男人單獨出去這么長時間。 不過,這種失落很快就轉變成了無盡炙熱的期望,甚至可馨和耗子剛剛離開,我腦海中不由就開始幻想出兩人水rujiao融的刺激畫面。 我甚至想,如果可馨真的在這五天中,對發(fā)生的事情只字不提,我會不會憋瘋。 不過,好在單位也忙了起來,上級計劃開展一個大項活動,各種材料撰寫,數(shù)據(jù)統(tǒng)計,方桉規(guī)劃,都壓到了我們辦公室,一忙起來便忘了其他。 一忙起來就到了晚上八點多,辦公室小楊喊我一起出去喝酒,但想起晚上還要好好等待著自己老婆與jian夫在一起的狀態(tài)反饋,當即就拒絕了,面對那個平時辦事利落的下屬失望的眼神,心里還有點小小的愧疚。 不過,誰讓我這個yin妻男一閑下來,腦海中全是老婆和jian夫床上大戰(zhàn)時的情景呢。 在路邊簡單吃了點晚飯回到家中,想著可馨和張浩如果不出意外,下午應該就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當即便迫不及待的給可馨打了電話。 然而,卻沒想電話打了幾次,一直是沒人接聽的狀態(tài),這讓我有些失望之外,頓時也心猿意馬起來。 不接電話?難道已經(jīng)開戰(zhàn)了?cao,這個時候不更應該接我的電話嗎?心中遐想萬千,我不由快步走到臥室,幾秒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心中微微火熱之間,yinjing竟是已經(jīng)有了微微抬頭的跡象。 足足等到快11點,可馨終于有了回音,直接給我開了視頻,視頻打開的一剎那,那熟悉的身影頓時映入我的眼眶。 此刻的可馨正在一個酒店房間之中,喘著一件大紅色的絲綢睡衣,頭發(fā)濕漉漉的,應該是剛洗過澡,一打開視頻看到我赤裸的身體頓時輕啐道:“大變態(tài),自己一個人在家還脫的那么干凈?!?/br> “那不是等著老婆你給我獎勵嗎?” 我無恥笑道,從視頻畫面中并沒有看到張浩的身影,頓時道:“耗子呢?你們不會開了兩間房吧?” “要你管?!?/br> 可馨瞥了我一眼,然后才道:“他洗澡呢,你個變態(tài)別亂想?!?/br> “哦?!?/br> 我心中頓時火熱起來道:“那今晚你就要和她同床共枕了。” “他想得美?!?/br> 可馨一笑,然后把鏡頭調(diào)換了一下位置對著房間照了一圈道:“看到了吧,這是一個標間,今天晚上我們一人一個床?!?/br> “唉,老婆你怎么就這么忍心對待耗子。” 我不由有些失望,裝樣子道。 “這可是他自己要求的?!?/br> 可馨有些得意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變態(tài)?!?/br> “這傻小子?!?/br> 我頓時一陣無語,突然心中念頭又是一起,狡黠笑道:“老婆,剛剛干什么去了?電話也沒人接,還專門洗了澡,莫非剛剛已經(jīng)打了一炮?” “打你大爺?!?/br> 可馨怒道:“我們剛剛在外面游玩,你不知道這里只有晚上的景色最美嗎?” “好吧,好吧?!?/br> 我看著可馨拿出相機把剛剛拍的照片都找了出來,我不由也有些意興闌珊,景色雖好,但是又怎么比得上我所期待的情景。 不過,聽著可馨一邊翻看著照片,一邊講述著自己的感受,我也不由暫時放下了其他心思,看的出來可馨這第一天,玩的還是比較開心的。 閑聊一陣,聽著可馨緩緩講述完,我心中念頭不由再次轉回到了之前,看著可馨的睡衣道:“老婆,睡衣包的有點太嚴了。” 此刻可馨穿的睡衣是一件連身絲綢睡衣,從中一分為二,腰間有個腰帶,此刻正緊緊系著,將胸前那雙巨乳完全包裹在了其中。 “切?!?/br> 可馨先是一陣不屑,接著神情突然變得嫵媚,將腰帶稍稍松了一點,接著更是用手將胸前的睡衣撩開了少許,頓時露出大片嫩白的乳rou,嫵媚笑著道:“老公,是這樣嗎?” “對對對?!?/br> 我視線一陣炙熱道:“老婆,再掀開點。” “是這樣嗎?” 可馨順從無比,臉上都是誘惑的表情,隨著胸前的睡衣被一點點掀開,片刻之間那紅里微微透紫的rutou就一跳而出。 “哦,老婆,你好sao,和一個野男人共住一屋,竟然連胸罩也不穿?!?/br> 我呼吸陡然一重開口道:“是不是真等待耗子來cao你。” “是的啊,老公?!?/br> 可馨嗲聲道:“你老婆都洗干凈了,就等著耗子扒了你老婆的衣服,來狠狠cao你老婆呢?!?/br> “你個sao貨?!?/br> 我只感胯下的yinjing微微一抖已是硬了起來,聲音微微有些顫抖道:“我估計耗子也該洗完了,你就這樣掀開,等著耗子出來cao你,就開著視頻讓老公看著?!?/br> “你想得美。” 可馨突然一變臉,將睡裙再次嚴密包裹起來,有些得意道:“今晚跑了一天都累死了,老公你就好好睡你的覺吧?!?/br> “唉?!?/br> 意識到被可馨調(diào)戲了,我當即就是一陣無奈,但不等我多失落,只見視頻中突然出現(xiàn)了張浩的身影。 他剛洗完澡,就在下身裹了一個浴巾,那不算健壯但看上去卻又很力的上半身赤裸著,他剛一出現(xiàn),我就連忙喊著:“耗子,耗子?!?/br> 聽到我的呼喊,張浩有些不好意思的就做到了可馨跟前,一剎那,那赤裸在外的肌膚頓時有少許與可馨的順群接觸在了一起,即使就是這樣簡單的接觸,卻是讓我當即一片心猿意馬。 “林源哥,你還沒睡啊?!?/br> 張浩有些不好意思的打著招呼,可馨則是瞥了我一眼,似乎在看著我準備玩什么把戲。 “玩的開心嗎?” 我先隨意的聊著,然后尋找著機會,突然就發(fā)現(xiàn)張浩的身體和可馨想比其實微微向后了少許,這頓時讓可馨無法看到張浩的表情。 “還行啊,挺累的,我感覺可馨姐比我還能走?!?/br> 張浩如實說著自己的感受,我卻是趁可馨不注意,連忙向張浩使了一個眼神。 張浩看了先是一愣,接著很快便明白了什么,微微有些尷尬之后,神情頓時又變得火熱起來。 “老公,咱們就早點睡吧?!?/br> 可馨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動作,不由就催促起來,看樣子準備掛視頻。 我見了,怎么能如她愿,當即道:“再聊聊哈,雖然我沒跟你們一塊去,但也想通過你們的訴說體驗一下身臨其境的感覺啊?!?/br> “切。” 可馨先是不屑的一哼,正準備再說話,突然間就看到她的身體微微一顫,接著臉頰之上也生出少許微不可察的紅暈。 “怎么了?老婆?” 我早已看到張浩那興奮的神情,心中頓時明白必定是張浩做了什么,心中火熱一片的同時,但還是裝著若無其事的問道。 “沒什么,可能走得有點太多了,一時有點酸?!?/br> 可馨微微咬了一下嘴唇說道。 我目光變得炙熱,通過視頻屏幕那不大的畫面,我似乎看到張浩的右臂在微微移動著,是摸到可馨的大腿了嗎?還是直接探入到了那雙腿之間的私密之處? 心中想著,我原本已經(jīng)微微疲軟的yinjing頓時再次抬起頭了,而這時我發(fā)現(xiàn)可馨拿著手機將屏幕微微向上了一些,頓時只能看到她的臉龐了。 “老婆,手機離臉這么近干什么?” 我不由裝煳涂問道。 “這不是想讓你多看看嗎?” 可馨臉上的紅暈已是明顯可見,但還是裝著平靜說道。 “cao,sao貨?!?/br> 我微微吞咽著口水,只可見可馨那脖頸間的睡裙似乎微微一動,然后便向下滑落而去,接著便消失不見。 這個情景一閃而過,若不是我?guī)缀跏侨褙炞⒍⒅聊灰哺景l(fā)現(xiàn)不了,只可見可馨身體一顫,輕輕咬住了嘴唇,聲音也有些變了樣:“老公,睡覺吧?” “不行,再給我講講你們今天游玩的事。” 我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的繼續(xù)問道。 然而,就在我話音一落的同時,便發(fā)現(xiàn)可馨一側的肩膀也在微微聳動著,不知屏幕之外的手掌再做著什么,這頓時讓我心猿意馬起來,怎么可能同意這個時候掛斷視頻,當即再次天南海北的胡扯起來。 可馨無奈,只好隨意的回應著我的話,卻只可見臉上的紅暈之色越來越濃重,嬌嫩的肌膚上也遍布著一層薄薄的細密汗珠,神情間有著一抹掙扎和羞澀一閃而過。 “老婆啊,老婆,當著老公的面和另外一個男人調(diào)情的感覺如何?” 我心中幻想著屏幕之外的兩人到底在干些什么,只感呼吸都有些困難,這份刺激感比起真搶實彈的做,更加強烈。 突然間,我又聽到可馨發(fā)出“嗯嚶” 一聲微不可察的嬌喘,接著整個臉上都遍布著一抹潮紅,然后又迅速的一咬嘴唇。 “怎么了老婆?” 我確確實實是在關心的詢問,只不過心底中想要詢問的是我的老婆到底和耗子在干什么。 “沒什么?!?/br> 可馨咬著嘴唇,聲音都變得有些酥軟:“就是腰有點酸,讓耗子給我按摩一下,勐一下力量有點太大了?!?/br> “我看是在給你的sao屄按摩吧?!?/br> 我心中翻滾著炙熱的欲望遐想著,也并沒有點破,突然就感到這種似真似假的感覺更容易讓人刺激的發(fā)狂。 然而還不等我多遐想,只聽可馨又是一聲嗯嚶,接著臉上的紅暈之色剎那間蕩漾開來,接著還不容我多問,她直接咬著嘴唇開口道:“老公,我累了,先掛了,明天再聊。” 話一落,隨著“嘟嘟” 兩聲,她赫然是真的把視頻給掛了。 “臥槽?!?/br> 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我連忙再次開視頻過去,再打電話竟然提示關機了。 我有些沮喪,但內(nèi)心深處更多的卻是煎熬的欲望,心中幻想著。 這一刻張浩那猙獰的jiba是否已經(jīng)插入我老婆的蜜xue中?我老婆是不是在忘情的呻吟著?或者在浩子面前說出一句句放蕩的話?yinjing硬的難受,我忍不住快速擼動兩下,然后向張浩發(fā)了一個微信:“耗子,什么情況?怎么突然掛了?” 耗子一時也沒有回話,直到我憋的難受,耗子才回了過來:“林源哥,我們沒有做,這會不方便聊,晚會再回你?!?/br> “什么叫沒有做?然后又不方便聊?” 我心中并沒有太多的擔憂,畢竟對于耗子還是信得過的,不過這一刻心中卻盡是因酸澀而引起的無盡炙熱欲望。 耐心的等待著耗子的回復,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也沒見動靜,想著再發(fā)信息詢問一下,最終猶豫之后也沒有再問。 此刻,我的yinjing早已疲軟了下去,加上已是12點多,想著明天還有繁多的工作要做,一聲酸澀而又興奮的低嘆聲中,其實也是在熬不下去了,心中帶著無盡遐想,最終入睡而去。 第二天醒來,首先就是看手機,頓時發(fā)現(xiàn)張浩回復了過來,不過內(nèi)容卻不是我想要的:“林源哥,實在對不起,昨天實在太累了,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白天我和可馨姐一直待在一起,昨晚的事一兩句也說不清楚,等有空了再和你聊。” “好吧?!?/br> 我心中有些無奈,不過由于白天還有這一大堆工作要忙,此刻也確實沒有太多精力聊了這個。 有點意興闌珊的在外面簡單吃了早餐,我便再次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了,一天結束,再到了晚上,給可馨打了電話,卻發(fā)現(xiàn)可馨已是換了居住的地方。 閑聊兩句,看著可馨玩得很開心,但也確確實實很疲憊,我也就沒多聊,讓可馨好好休息,便掛斷了電話。 在滿腔期待中,張浩一如既往的辜負了我的期待,沒有給我發(fā)來微信。 直到第三天晚上,其實我心中已是沒了期待,只有無盡無語,到了快12點,我半瞇著眼幾乎就要睡著了,只聽“叮咚” 一聲,微信響了起來。 聽著我這幾天專門為可馨和張浩設置的特殊鈴聲響起,我渾身一個激靈,瞬間睡意全無,打開手機只見正是正好發(fā)來的消息:“林源哥,睡了嗎?” “差點就睡著了,我等你小子等了三晚上了。” 我有些無語道。 “不好意思林源哥?!?/br> 張浩很真摯的道:“這兩天實在太累了,一到床上就睡著了,今天輕松一點,立刻就給你發(fā)了消息。” “一到床上就睡了?” 我心中頓時涼了半截:“那意思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了?” “也不是?!?/br> 張浩發(fā)來的文字看上去有些扭捏:“確實沒有實質(zhì)性的發(fā)生什么,但也發(fā)生了點什么?” “怎么像是在說繞口令?!?/br> 我原本哇涼哇涼的心頓時火熱起來:“先說說視頻那晚都發(fā)生了什么?” “就是你給我使了眼色之后,我就摸了可馨姐的大腿?!?/br> 張浩快速的回道。 “然后呢?” “然后可馨姐剛開始有點抗拒,不過也就是躲了一下,就任由我摸著了?!?/br> “還有嗎?!?/br> 我心中漸漸期待起來。 “有?!?/br> 張浩回復的時候頓了一下才道:“我看可馨姐沒阻止,就,就向往她腿中間摸過去,不過被可馨姐夾著腿阻止了。” “原來如此?!?/br> 我回想著前天晚上視頻時的情況,再結合著耗子的訴說,一點一點腦補起當時的畫面,然后繼續(xù)等待著耗子接下來的講述。 “我看可馨姐阻止的很強硬,就沒再堅持,順著她的大腿就往上摸過去了?!?/br> “可馨姐嚇了一跳,不過看我堅決,就把手機往上拿了那,我知道這代表可馨姐同意了,就大膽了許多?!?/br> 張浩徐徐道來,頓時將視頻那晚的一切都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還有嗎,我好像看到她的睡裙往下脫落了一點?” 簡單的文字述說卻讓我口干舌燥。 “嗯?!?/br> 張浩發(fā)了一個尷尬的表情:“我看可馨姐沒有阻止,就摸,摸向了她的胸,一摸上去就發(fā)現(xiàn)可馨姐沒有戴胸罩,當時就很激動,隔著睡裙揉了可馨姐一會奶頭,感到可馨姐的呼吸有點加重,也有點得意,然后就不想隔著睡裙摸了?!?/br> “然后你就脫掉了她的睡裙?” 我想象著自己的老婆一遍若無其事的和自己聊著天,一邊卻已是被另一個男人脫掉了衣服,上半身赤裸裸著,任由那個男人放肆的玩弄著自己的奶子,一片口干舌燥,忍不住一手就擼動起自己的jiba起來。 “林源哥,說實話,當時我感覺也挺刺激的。” 張浩有些不好意思道:“當著林源哥的面偷偷摸可馨姐,我感覺很激動,不過林源哥,我真的沒有其他什么意思?!?/br> “繼續(xù)說一下。” 我當然不會生氣,隨著不斷擼動自己的yinjing,那快感和欲望也層層迭加開來。 “我感覺可馨姐應該和我一樣感到刺激?!?/br> 張浩沒有繼續(xù)說一下去,而是突然這樣回道。 “為什么這樣說?” 我打字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道。 “我去脫可馨姐睡裙的時候她沒有阻止。” 張浩說著說著似乎也再次撩動起了自己的欲望,回復快了許多:“她雖然有些緊張,但我脫掉她的睡裙摸向她的奶子時候,她沒有任何阻止,好像還微微把奶子抬高了一點讓我摸,我摸的時候,可馨姐的奶頭已經(jīng)很硬了,我剛摸一下,她就喘了起來。” “哦,sao貨?!?/br> 我心中怒罵著,但擼動yinjing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從未想象過簡單的文字敘述就能撩起我這么強烈的快感。 “還有嗎?” 手機這頭,我的呼吸變得越發(fā)劇烈。 “還有就是?!?/br> 張浩繼續(xù)回道:“我摸了一會,可馨姐,可馨姐,就主動摸了我的jiba?” “什么?” 我渾身勐地一陣顫栗,剎那間無盡快感就層層洶涌而來,差點一個忍不住就要射出來,當即強忍了一下:“繼續(xù)說一下?!?/br> 張浩快速組織著語言,然后回道:“可馨姐主動摸我的jiba,我也很激動,就忍不住將另一只手伸進了她的雙腿中間,這一次,她只是抗拒了一會,就讓我伸了進去,剛伸進去,我就感到可馨姐下面已經(jīng)濕了?!?/br> “cao?!?/br> 我心中怒罵著,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加強烈的快感和欲望:“那到最后怎么沒成事?” 已經(jīng)接連做了兩次,按理來說,可馨應該不會這么抗拒了,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不發(fā)生點什么,實在有點暴殄天物。 張浩有些不好意思,過了一會才回道:“那個,那個林源哥,可能是太刺激了,我剛剛把手摸到可馨姐下面,可馨姐就加快了擼動我jiba的速度,我一個沒忍住,就射了。” “臥槽?!?/br> 唯有這兩個字才能表達我心中此刻的心情,千算萬算,沒想到竟是這樣一個原因。 張浩尷尬的回道:“我射了可馨姐一身,一想到自己射這么快,就很尷尬和緊張,在可馨姐洗澡的時候,休息了一會也硬不起來,只能尷尬的看著可馨姐自己睡了。” “等到過了半個小時,我平靜下來,自己擼硬之后可馨姐已經(jīng)睡著了,我就沒好意思再做什么?!?/br> “好吧?!?/br> 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猶豫了片刻后又問道:“接下來兩天就什么也沒什么?” “我們在古鎮(zhèn)玩了一天就進山了,每天爬山實在太累了,晚上到房間之后有的時候都懶得洗澡,倒頭就睡,我看可馨姐確實很累,就沒做什么,就幫可馨姐按了一次摩,不過按著按著她就睡著了?!?/br> 我無語一嘆,此次可馨和張浩旅游去得地方是張家界和鳳凰古鎮(zhèn),五天時間,第一天全在鳳凰古鎮(zhèn)倒會輕松一點,張家界,雖然我沒去過,但只是聽聞,也能想象得到在里面連玩三天會有多累。 “好吧?!?/br> 我心中有些遺憾,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卻再也沒有剛剛那種強烈的快感,早知道就趁著剛剛那種刺激直接射了出來。 不過就在這時,張浩突然又發(fā)來了消息道:“不過,在白天游玩的時候還是發(fā)生了一點事情的。” “cao,還學會賣關子了?!?/br> 我剛剛有些平靜下來的心情瞬間再次火熱起來:“一塊說完。” 張浩沒有繼續(xù)講述,而是直接發(fā)來了一張照片。 看清這張圖片的一剎那,我就感到正擼動著的jiba一抖一跳,勐然間又漲大了一圈。 雖然在我們這里正值盛夏,酷暑難耐,但在山里面還是很清冷的,因此照片中的可馨穿著一件休閑的長袖運動外套,下身運動外衣。 黑色的運動衣很修身,將可馨那凸凹有質(zhì)的身材完美襯托起來,不過,僅僅是這樣還不足以讓我如此激動。 照片中,可馨和張浩應該是遠離了人群,在一個偏僻的峭壁之前,將照片放大,可馨的神情微微有些扭捏,此刻赫然是將那黑色運動衣外套的拉鏈拉開著。 一剎那,里面一道低胸到極致的黑色打底衣頓時顯露無疑。 打底衣的開叉極大,幾乎到了可馨rufang下緣,因此照片中的可馨大半個白嫩乳rou幾乎就全部暴漏在外,連那半罩杯的蕾絲胸罩也都清晰可見,如果將照片放大到極致,甚至能看到可馨那微微紅暈的rutou。 “臥槽,這是什么情況?!?/br> 我和可馨以前也嘗試過外拍,但也只是兩次,可馨因為感到不好意思,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就不再同意,沒想到今天卻便宜了張浩這小子。 “就是我和可馨姐一直沒發(fā)生什么,所有我就纏著可馨姐滿足我一個愿望?!?/br> 張浩也終于不再那么尷尬,發(fā)了一個得意的表情回道:“剛開始說要拍這種照片的時候,可馨姐直接拒絕了,不過我死纏爛打了兩天,還告訴她我們身處外地,就算有人發(fā)現(xiàn)了也不認識我們,而且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最終她才同意了?!?/br> “牛。” 我只回復了一個字,卻代表了我此刻的心情,然后呼吸炙熱間繼續(xù)問道:“還有嗎?” “有,林源哥,你稍等?!?/br> 我不知道張浩這小子到底拍了多少照片,但看他回復的間隔時間,想必抓著這來之不易的機會肯定沒少拍。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隨著叮咚叮咚的震動聲,張浩一口氣發(fā)來了十來張照片。 我一張一張仔細看去,呼吸頓時沉重無比,飛快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快感瞬間迭加到了極致。 第一張,第二張照片還是可馨站在那個峭壁之旁,只不過第二張可馨已是完全將運動衣外套給脫了下來,那碩大白嫩的巨乳與周圍山清水秀的自然環(huán)境形成鮮明的對比,性感的蕾絲胸罩根本就是完全脫離在高開叉的打底衣之外,顯得嫵媚誘惑無比。 第二張,不知是張浩說了什么才讓可馨同意,照片中可馨赫然是用雙手微微托起了自己的雙乳,臉上微微紅暈,嬌羞之間又帶著一絲放蕩。 “哦……” 我一邊擼動著yinjing,一邊仔細的看著,到了第三張,似乎還在那個峭壁周圍,不過卻是換了一個更加隱秘的方位。 此刻,可馨赫然是將那雙巨乳從胸罩中拿了出來,雙手高高托起,鮮艷通紅的rutou在清冷的山風中,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寒冷,高高的翹立著。 可馨雙手托起巨乳,頭部不由深深的低了下去,但這一幕的色情和yin蕩又豈是簡單的低頭便能掩飾過去的。 剩下幾張分別是在不同的地方,甚至可能不是同一天所拍,到最后一張尺度最大。 是在一個小水潭旁邊,可馨就彎著腰面對著水潭,那黑色的運動褲赫然是從她腰間脫落到了膝蓋處,高高崛起的屁股上覆蓋著一個窄小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 透過那薄如蟬翼的內(nèi)褲,甚至能看到那私密之處的濃密毛發(fā)和那臀縫之間誘人的菊花模樣。 “哦……” 一剎那,我?guī)缀踉僖踩棠筒蛔?,噴射的快感層層洶涌在心頭,但當即還是一咬牙繼續(xù)問道:“還有嗎?” “沒有了。” 張浩回道:“最后一張就是可馨姐能接受的最大尺度,不過可馨姐答應了我一件事?!?/br> “什么事?” 噴射的快感稍稍退卻,我期待著更加強烈的刺激。 “可馨姐說?!?/br> 張浩聽到了一下才繼續(xù)回道:“她說,她說這樣拍也挺刺激的,說回去后,要是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她或許會考慮同意繼續(xù)讓我拍?” “什么?” 一剎那,剛剛稍微退卻的快感瞬間洶涌而來:“sao貨,sao貨,跟野男人一起這么放蕩,cao?!?/br> 最終一聲聲怒罵著,但是內(nèi)心深處涌動的欲望卻是轟然強烈到了極致,一剎那,再也忍耐不住,來不及起身,一股股乳白色的jingye狂暴的洶涌噴射而出,盡數(shù)灑落在被單之上。 強烈的快感即使在噴射之后久久也無法消散,我喘著氣,重重倒躺在床上,手機再次震動一下,張浩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林源哥,你同意嗎?” “同意?!?/br> 我有些疲憊的拿起手機回復了過去,但這個決定卻是沒有絲毫猶豫。 已經(jīng)接近凌晨一點,接連的刺激讓我感到了極大的滿足和快感,簡單和張浩聊了幾句,讓他再接再厲之后,我再也忍耐不住,沉沉的入睡而去。 第二天,又是忙碌的一天,不過在奮戰(zhàn)了半天零一個小時之后,上級要的方桉和計劃終于被我們做了出來,遞交上去之后,有些忐忑的等待半個小時左右。 我的大領導便回了話:“上級很滿意,今天下午有關工作人員全部提前下班慶祝一下,飯前單位報銷?!?/br> “哦也。” 部門中的小楊頓時忍不住高興的一聲吶喊,我也有些感慨。 說起來,我也是單位中一個部門主任,不過手下也就小楊一個員工。 既然領導說慶祝,我們自然不會手軟,畢竟我們國企單位和真正的事業(yè)和政府機構還是有所區(qū)別,很多地方相對自由一點。 當然,功勞雖然是我們部門占了大半,但也全是我和小楊兩個人的功勞。 根據(jù)大領導,其實只是我們單位一個三極領導的指示要求下,我當即招呼著參加此次工作的五六人,從倉庫中拿了三瓶平常的招待酒和幾盒煙,就找好一個酒店,浩浩蕩蕩的殺了過去,當然,這個酒場我的大領導也是要參加的。 每個單位都少不了勾心斗角,但我自問自己在單位中人緣混的也不錯,雖然單位的酒場,喝起來確實有點拘束,僅僅要注意酒桌上的座位排序,倒酒順序,說盡官場上的臺面話,就讓我有些不喜。 然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其實對于每參加一次單位的酒場,特別是單位組織安排的,我心中還是不免有些竊喜的,實話實說,不是人緣混到一定程度,或者領導重視到一定程度,很多酒場,一般人是沒辦法參與的。 六個人,三瓶酒,不算多,也不算少,酒過三巡,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便開始互相暢談起一些工作中的理念和想法,倒酒的時候順便拍拍領導馬屁。 其實,若不去深究,也是很快樂的。 當然,單位酒場最忌諱的就是喝多出洋相,實話實說,我的酒量并不算很好,四兩左右,再多就可能不知東南西北,因此每次喝到自己的限度,我也會難免搞一些小動作,比如趁大家不注意吐到水杯之中一點。 最終目的,還是要讓自己在散場之后保持一定的清醒,一般都能再送領導回家,加深一下印象。 不過,今天的酒場有些意外,或許是因為太高興,散場之后大家都嚷嚷著要去唱歌,我其實是最厭煩二場酒的,要是喝了酒去洗個澡,按個摩倒還可以,唱歌,就免了。 我以家中還有事笑著拒絕了,大家也沒有強勉,我微微醉著走在大路上,等待著出租車,心中卻是有些期待今晚可馨和張浩是不是能夠有所突破。 說了也怪,走了許久,竟是連一輛出租車也沒碰到,不知不自覺,就走到了我們市一個著名的紅燈區(qū)。 說起來,不過是一條檔次低一點的按摩發(fā)廊一條街。 對于那些站街女,我想來沒有任何歧視的心理,勞動所得,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其實也都是你情我愿,至于合不合法,就不是我能管的了的了。 對于街上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我心中沒有任何一絲興趣,在沒有yin妻癖之前,我對于除老婆之外的其他女人,有時候多少還會有些心猿意馬。 但自從有了yin妻癖,對于其他女人不說沒有一點感覺,就像是小艾,但總感覺在其他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感,比不上yin妻所得到快感的千一。 聽著兩側那些女人的拉攏,我微微嘆息,卻是加快了腳步,想要趕緊回到家中,傾聽一下那別樣的刺激。 然而,走著走著,一個很是眼熟的身影突然映入我的眼眶,仔細一看,不是可馨學校的校長董周仁還是誰?“臥槽。” 因為對可馨的幫忙,董周仁來過我們家吃過兩頓飯,因此我對他還算熟悉,內(nèi)心感覺,他是一個極其認真而且有原則的人,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碰見他。 只見董周仁小心翼翼的往兩側打量著,一副做賊般的模樣好像生怕不知道別人他來這里是干什么似的。 我見此,心中頓時有了無盡好奇,不由就放慢了腳步,然后微微低頭,瞥眼看著他。 倒不是有所歧視,而是一想到平常無比正經(jīng)的董校長竟然意外的出現(xiàn)在這里,感覺有些好笑的同時,也有些好奇。 董周仁四處打量了幾番,最終選定了一家發(fā)廊,我微微看去,那發(fā)廊里的女人倒還真有幾分姿色。 只見董周仁走到發(fā)廊門口還四處張望了一下,很是緊張,最后還是被那發(fā)廊女主動拉了進去,隨著嘩啦一聲,卷閘門被緊緊關閉。 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其他,我心中突然就生出一種莫名的惡趣味,微微搖搖頭,清醒一下自己的意識,然后就蹲在發(fā)廊對面,打開自己的手機計起時來。 五分鐘?十分鐘?還是兩分鐘?我心中惡趣味的念頭一生,不由也好奇無比,直直盯著那關閉了卷閘門的發(fā)廊。 然而,我剛剛計時一分鐘,只聽嘩啦一聲,那卷閘門就被再次打開,接著董周仁那慌張的身影隨之走出,里面的發(fā)廊妹還熱情的喊著:“帥哥,下次再來哦?!?/br> “臥槽。” 微微醉意之下,我的行為也不由自主的大膽起來,主要還是因為這董周仁進去的時間太短,前后連一分鐘也沒有,恐怕也就夠僅僅脫衣服的,這也有點太夸張了。 要說,他來這里根本不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而是有其它事,但看著那熱情的發(fā)廊妹卻怎么也說不過去。 因為我太過意外的動作,頓時引起了董周仁的注意,看到我的那一剎那,他明顯是第一時間認出了我,一本正經(jīng)的臉上頓時露出前所未有的慌亂:“小林?” 我也有些尷尬,畢竟自己刻不是衛(wèi)道士,撓撓頭道:“董校長,好巧,我也只是正好路過,什么也沒看到?!?/br> 話一開口,我就有些后悔,應該裝著不認識他的,而且就這么被他認出了,如果他以為我來這里也是干同樣的事,再到可馨面前告我一狀,那我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唉?!?/br> 董周仁神情一片掙扎,最終嘆了口氣,還是一副正經(jīng)人的模樣:“讓你見笑了,我們先離開這里,然后我再給你好好解釋。” “跟我解釋什么,我又不是你老婆?!?/br> 我有些無語,但看著董周仁那率先走去,有些落寂的背影,不由也是苦澀一笑,緊跟了上去。 來到空曠的大路,董周仁接連嘆了幾聲,然后道:“小林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樣,你千萬不要多想?!?/br> “額……沒事,沒事,我絕不會亂說?!?/br> 我連忙道,心中卻是考慮著,是不是把這件有點好笑事和可馨分享一下,但開口卻是道:“都是男人,我理解?!?/br> 一句話落下,董周仁頓時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