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為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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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諶賦委屈過后便從她的命令里找到了漏洞。 他依舊將舌尖放在她的陰蒂上打轉(zhuǎn),努力尋找她的敏感點和喜歡的頻率,手卻不老實地挪移到了她的左腿上。 她享受時腿是繃緊的,他小心摩挲著擺弄著,感受到對方?jīng)]有阻止的意圖時,他緩緩扶著對方的腳,隔著褲子蹭上了自己高高揚起的yinjing。 晏成微微睜開眼睛瞥了他一眼,嗤笑一聲后沒有說什么。 諶賦一時間激動得眼睛都赤紅了起來! 他左手撐著晏成的右腿抬高,舌尖開始探進她的xue口,在她的yindao頻繁進出著;右手握著對方的左腳,挺起腰讓yinjing隔著褲子殷勤地蹭來蹭去。 等舌尖無意中刮過某個點時,晏成舒服得一個抽搐,連帶著腳也狠狠地壓了下去。諶賦被踩得又痛又爽,眼淚順著眼眶掉下來,流上了對方的大腿內(nèi)側(cè),混著他吞咽不及的蜜液流下臀縫直至沾上了矮榻。 高潮瞬間滲出的汗水從晏成的大腿上流過,沾濕了諶賦頸間的衣領(lǐng)。 諶賦趁著對方享受余韻的時間努力地挺腰,讓yinjing靠對方的腳得到滿足。 不讓他碰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諶賦含著淚咬牙挺胯,再想解開褲子也不敢有所動作。 隔靴搔癢的不滿足侵占著他的理智,他忍不住加大了腰間的力度,甚至忘記了服侍榻上真正的主顧。 晏成在余韻退卻時睜眼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滿臉渴望的可憐蟲。 可是他居然敢忘記了自己……晏成瞇起眼睛來,抬腳狠狠地壓下,將對方的臉壓在了xue口上,由著蜜液濺了他滿臉。 “啊——” 短促的驚呼被晏成似笑非笑的眼神制止了。 “現(xiàn)在門外可都是來來往往的人群,其中一半都是我的近衛(wèi)和你的軍中同僚……你有膽子就再叫大聲點引來他們,看他們不當(dāng)場砍了你。” 諶賦紅著眼圈松開了她的腳,乖巧地伏在她的腿心專心拿唇舌服侍起了晏成。他把手放回了她的身上,撩起了她的上衣,討好地撫摸上了她的腰肢和豐盈的rufang。 腿間的欲望越難熬,他揉捏她乳尖的動作就越放肆。 他伸長的舌頭從yindao勾出大股蜜液,任由其流過自己的下巴,順著喉結(jié)淌進領(lǐng)口。等到她呼吸都開始顫抖時,他狠狠地吸上了她的陰蒂,將她送上了飄飛的云間。 遏制不住的悶聲呻吟從晏成喉間散溢出,門外正待敲門的邵影身形一頓,皺起了眉頭。 “殿下?” 低低的呼喚聲將晏成扯回了現(xiàn)實,她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尚且翻涌著的欲望清了清嗓子:“稍等?!?/br> 無視欲求不滿的諶賦,晏成蹬開他就拿起一旁的手帕隨手擦了擦腿心扔掉,將衣褲整理妥帖就出了屋門。 邵影被開門時帶出的熱氣撲得退了兩步,抬頭看見衣著單薄的晏成便僵在了原地。 她似乎是剛睡醒,臉頰泛著桃花似的艷粉,眼睛里也帶著濕潤的水光,慵懶的身姿在他這個包藏禍心的罪人眼里也像是饜足一般帶著靡艷的風(fēng)情。 被寒風(fēng)吹醒了的晏成倒是冷靜了下來,他喚回了不知何故發(fā)呆的近衛(wèi)長就一同走向了正殿。 等到門外沒了聲響,死死忍住的諶賦終于克制不住地抽噎了起來。 他實在是忍得太難受了,渴望的人近在咫尺卻不能動作的痛苦太磨人。他跪在地上胡亂解開了褲腰,撿起地上那方沾滿了她蜜液的手帕按上了高聳的欲望。 沒了強勢的命令禁止,他紅著眼睛裹上了自己的yinjing,想著剛才唇齒間的觸感去擼動著roubang。 “嗯……殿下、殿下……” 低沉的喘息帶著滿足的淚水從他失神的臉上墜下,混合著蜜液和乳白jingye的手帕被浸得濕透,yinjing卻仍在一抽一抽地往外冒著精水,承接不住的手帕放任著它們滑向了地面,在暗色的地板上積起了一洼粘稠的液體。 ** 時間一晃而過,長安城冬日的飛雪里,昭明長公主大婚的吉日到了。 晏成換上厚厚的吉福,從公主府的寢殿出發(fā)。由兩名一品誥命婦攙著打開殿門,她就看到了門外跪著的所有宮女太監(jiān),中間間隔著站著自己的近衛(wèi)們。 吉日里,所有下人都將頭花腰帶換成了大紅色,整個公主府也張燈結(jié)彩,看起來喜盈盈的。 她的貼身宮女綠枝走在身后提醒著她接下來的流程,她點了點頭,轉(zhuǎn)身看向府里跪著的所有人笑了起來:“都起來吧。” 樹梢的積雪正好墜下,砸上了離寢殿門最近的近衛(wèi)長邵影的肩膀。晏成走過去替他撣落了雪,掃過堂下所有人通紅的手指:“等我?guī)е€馬回來都下午了,你們在這期間都歇一歇,不拘規(guī)矩,先回屋里吃飽了避避寒,晚上還有得忙呢?!?/br> 宮女太監(jiān)并侍衛(wèi)們都露出了喜悅的笑容,誥命婦們只見過被繁瑣儀程擺弄得謹(jǐn)慎小心的新娘子,卻是頭一回見這般游刃有余的新婦,含笑侍立著,心底卻暗嘆“到底是昭明長公主。” 晏成出了公主府就坐上了高抬轎,四周的紗幔被珠簾壓著防止翻飛,她看見行道旁的百姓都冒雪而來,伸著頭好奇地張望她。 兵士們拄著矛隔開了路兩旁所有看熱鬧的百姓,隊伍里的宮女們則是越過兵士朝百姓撒糖和福包,路邊的驚呼聲和小孩子的笑鬧聲駁雜著,摻著幾個膽大的高喊著吉祥話,一路行來熱鬧極了。 皇后在宮門前接到她時意外地看見了她滿面的笑容。 “我以為你會嫌吵鬧呢。” “還好,”晏成心情確實挺好,她撥弄著頭上沉重的禮冠,“我在邊境擋了那么些年敵軍,為的不就是他們在冬日里也能出門看熱鬧么?!?/br> 皇后聞言也笑了出來,握緊了她的手,牽著她走向了紫宸殿正殿。此刻那里正等候著當(dāng)今皇帝和她的新婚駙馬,數(shù)百級臺階下站著文武百官,熙熙攘攘排滿了一整個廣場。 踏上臺階時,晏成看見早已恭候多時的謝閔一身喜服垂手站在皇帝面前,而她的哥哥正立在殿前看著她,直待她一步步走近。 走上臺階和謝閔并肩而立后,她和謝閔隨著太監(jiān)唱禮叩拜了皇帝,接著便轉(zhuǎn)過身來看向下方的文武百官朝他們?nèi)蚓胚怠?/br> 百官像蟻群般聚集,有的只需清早從不遠處的住宅走來,有的卻要從遙遠的嵊州舟車勞頓數(shù)月,只為了此刻的幾個跪拜。 遠處的宮門外是熙攘的百姓,再往遠處是煙霧繚繞的巍峨遠山,站在這里瞭望人間是極容易生出掌控天下的權(quán)欲之心的,而她的心此刻卻分外寧靜。 出發(fā)去太廟和帝陵前,晏成轉(zhuǎn)頭看向了皇帝:“不去見見母后么?” 皇帝猶豫了片刻才說:“我想到了,但母后此刻恐怕……” 晏成低下頭沉吟了片刻:“那我們?nèi)ツ负蟮钔饪膫€頭吧?!?/br> 皇帝點頭:“也好?!?/br> 按規(guī)矩,晏成先進宮拜皇帝再受百官參拜,之后額外去太后殿外磕了個頭接著又得奔赴太廟和帝陵,一番周折不可謂不累。 她轉(zhuǎn)頭看了眼謝閔,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可沒有剛才在紫宸殿前等她時從容了。 “累么?”晏成小聲朝他搭話。 謝閔輕聲回了她:“還好。” 等出了宮門坐上去帝陵的轎子,晏成扶著謝閔坐到了最里側(cè):“接下來這段路就能一直坐轎了,趁這時候歇歇。” 去帝陵的路風(fēng)大,這頂轎子可不像剛才晏成坐的那種為展示皇室威儀而造的轎子透風(fēng)。 放下厚厚的簾子之后,轎里起碼阻隔了凍人的寒風(fēng)侵襲。晏成拿起座椅旁備好的厚斗篷罩在了謝閔身上:“待會兒到陵園前你若仍是疲憊,我就讓他們直接把轎子抬進去好了。反正這兒就咱們幾個,沒人看見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br> 謝閔心底苦笑,要是真抬進去了,耳聰目明的馮公公恐怕就對他更有意見了。 他搖了搖頭:“不用,我身體已經(jīng)無礙了?!?/br> 晏成不再堅持。 …… 轎子抬回公主府時,晏成牽著謝閔的手走了下來。甫一進門就聽見了宗親賓客們的笑鬧聲布滿了前院。 “恭喜恭喜!”“白頭偕老!” “皇姑母大喜!”“侄兒新婚大喜啊!” 晏成在滿堂華彩與喧喝聲里笑著應(yīng)了親朋的賀喜。她帶著新駙馬舉起酒杯,朝所有賓客回敬著酒。 梅花枝上的雪被鳥雀振落,清白的雪團沾著梅香砸進酒杯,瞬息間融化不見。振出的酒漬濺上喜服留下幾點洇濕的痕跡,晏成高高舉起酒杯朝眾人示意,放下酒杯便一飲而盡。 謝過皇恩受過參拜、祭過祖先宴過親友。至此,她就是有家室的人了。 ——— 小說 :『52ьしωχ.cο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