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男配的極品前妻重生了 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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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紅梅汪氏都聽入迷了。 南湘輕輕一笑:“其實我還可以繼續(xù)拒絕你們?!?/br> 孟和平蔣素芬一怔。 南湘話鋒一轉(zhuǎn),又說:“或者我買下你們的布料,你們又度過了這次難關(guān),回去各種改正自己的錯誤,可是社會在快速發(fā)展,前幾年還是計劃經(jīng)濟,吃不上喝不上,買塊布都要布票,短短兩年間,縫紉機自行車隨便買,這是你們可以想象的到的嗎?你們確定可以抵擋住下一個依人制衣店的風險轉(zhuǎn)移嗎?” 孟和平蔣素芬回答不上來。 南湘喝了一口水,姿態(tài)自然地說:“但是我能,我買下五彩紡織廠,我來定發(fā)展大方向,其他管理、生產(chǎn)、人員方面還是你們來做,利潤一百塊錢,我拿五十一,你們拿四十九,合情合理!” 合情合理? 明明是南湘多拿了兩塊錢! 可是孟和平蔣素芬并不覺得南湘這話是侮辱他們,反而覺得南湘說的很對。 他們是腳踏實地的種田人,祖上三代就沒有做生意的,他們趕上時代的發(fā)展,做起了紡織生意,老老實實地做生意的,一直也就想著公平公正地來,可是依人制衣店搞這一出,像是打醒了他們一樣。 他們太老實了,確實斗不過心眼多的依人制衣店。 指不定以后紡織廠再遇到什么事情,如果有南湘這樣心眼更多的人護著,他們似乎可以走的更遠一點,可是五彩紡織廠是他們的心血下,一點一滴起來了,這樣拱手讓給南湘一點,不對,不是一點,是一大半。 他們一時間難以接受。 孟和平思忖許久,問:“所以,你不打算買我們的布料了?” 南湘說:“買了紡織廠,再以一湘制衣店的身份買布料?!?/br> 孟和平不說話。 蔣素芬也不知道說什么,甚至都有點聽不懂南湘的話了。 南湘也不著急,又喝了一口水,笑說:“不急,你們可以回去好好想一想,想好了再和我說,我做生意的原則就是——自愿?!?/br> 孟和平蔣素芬兩個人像是黏在了凳子上一樣,好一會兒孟和平才起身說:“行,那我們先回去了。” 南湘起身微笑:“歡迎再來?!?/br> 孟和平蔣素芬互看一眼,沖南湘點點頭,接著夫妻兩個一起走出一湘制衣店,梅紅梅汪氏靈魂好像回來了一樣,同時走向南湘,又不約而同地問:“你真買紡織廠?” 南湘點頭。 梅紅梅汪氏倒抽了一口涼氣,以前他們覺得南湘租個一湘制衣廠,買了六七臺縫紉機,就已經(jīng)很大膽了,結(jié)果南湘現(xiàn)在直接買紡織廠,這個真的超出她們的想象,梅紅梅問:“得花多少錢???” “不知道,得等他們算好?!蹦舷嬲f。 “得上萬吧?!蓖羰喜淮_定地說。 五彩紡織廠里面的那些機器,雖然是國營紡織廠的二手貨,價格便宜,但是類別挺多,加在一起肯定比裝電話貴些。 不過,南湘看中的是孟和平蔣素芬他們對紡織的喜愛和能力,以后可以為她所用,現(xiàn)在花點錢,并不算什么,南湘說:“不知道,就看他們的誠意了。” 梅紅梅說:“誠意?我看他們根本就不想賣紡織廠啊。” “對?!蹦舷嬲\實地點頭說:“但是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由不得他們,想或者不想,他們都得賣了,不然資金無法回收,沒有錢購買新的材料,付不起員工工資,機器維修等各方面,越拖越糟糕。” 梅紅梅接著說:“所以他們肯定會再來的?” “沒錯?!?/br> 梅紅梅汪氏一起看著南湘,她們忽然想到年前依人制衣店大量買布料后,南湘說一句“以后我們自己織布”,當時她們還以為南湘要重金開紡織廠。 原來南湘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計劃買五彩紡織廠,而是百分之五十一的買,買了以后,提供發(fā)展方向,其他都交給孟和平蔣素芬他們,從此以后南湘不僅可以坐著收錢,而且再也不用為布料發(fā)愁了。 這一招真的太妙了! 梅紅梅兩個人越想越覺得南湘腦子好用,這想的也太遠了,梅紅梅忍不住說出口:“依人制衣店以為他們卡住了我們的脖子,結(jié)果他們不但沒有害到我們,反而送給我們一個紡織廠?” “是啊?!蹦舷嫘Α?/br> 梅紅梅也笑起來:“依人制衣店要是知道這事兒,怕不是要氣死了。” 汪氏笑著接話:“要把滬市老板氣過來!” 梅紅梅笑說:“有可能!” 南湘看一眼對面的依人制衣店,一直以為依人制衣店都是一個店長帶著六名員工,老板沒有露面過,傳聞?wù)f依人制衣店的老板是滬市人,她隱隱覺得這個老板應(yīng)該是熟悉的,這也只是“覺得”而已,她暫時先不管,先搞定五彩紡織廠,她也不著急。 恰好在這時候,皮皮糖糖從后院出來,要出去玩。 汪氏說:“我?guī)麄內(nèi)ネ??!?/br> 南湘點點頭。 汪氏帶著皮皮糖糖去縣城找其他小孩子玩耍了。 梅紅梅繼續(xù)接待客人。 南湘想了想,說:“梅姐,我今天都沒有去小廠子看,我去看看元麗他們,順便檢查一下縫紉機?!?/br> “去吧?!?/br> 南湘走了。 梅紅梅一個人在店里,送走了幾個客人之后,又有兩個人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一個是二十出頭的小婦人。 兩人都是穿著半舊不新的灰色襖子,頭發(fā)都梳的油亮,不知道涂了多少頭油,很有儀式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