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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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比預(yù)計時間早半天回來,封凌問他:想直接去,還是先回趟家? 沈淮說:先回去換身衣服吧。 封凌咳了一聲,帶著笑說:也不用那么鄭重,不用在乎他們的看法。 沈淮: 誰介意他們的看法了?換身衣服不是基本禮儀嗎? 說著不用介意他們的看法,笑得那么開心做什么? 阿童問:我要換嗎? 封凌說:那你得換,穿一身漂亮的粉色。 阿童:我又不跟你們一起吃飯。 三人一起坐電梯上去后,阿童直接回了他的房子,門一打開沈淮就被封凌反按在門上吻了下來。 沈老師,我好想你。 沈淮抓著他腰間的衣服,在空隙間濕聲說:我也想你。 封凌一愣,急切的吻停了下來,驚喜從怔然的眼眸中xiele出來,他緊貼著沈淮的鼻子,盯著他眼啞聲說:沈老師,你再說一遍。 沈淮抿了抿濕潤的唇,看著他時那雙眼睛在玄關(guān)處不甚明亮的光線下,好看得驚心,封凌,我這幾天一直都很想你。 封凌的開心無以言表,心里像火山涌出快樂的巖漿。 他開心地不知道該做什么,猛地把沈淮抱起來向房間走。 沈淮腿盤在他的腰上,低頭捧著他的臉細細描摹他的五官,然后低頭輕輕親吻他的額頭和鼻尖,一點點下移,在他的唇間若即若離,好一會兒才貼上去。 封凌從喉間發(fā)出低沉愉悅的笑聲,傳到沈淮的口中。 他仰頭看向沈淮,問:沈老師喜歡這個姿勢接吻? 沈淮想了下,喜歡。 這樣他比封凌還高,可以低頭看他,手能放在他頭上任何部位。 不過,這個姿勢接吻不算什么,要是 他低頭貼在封凌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么,讓封凌瞬間渾身緊繃,眸光明亮又晦澀地看著他,帶著一點驚訝。 沈淮淺笑看著他,怎么了,那不是成年戀人間正常的互動嗎? 封凌喉結(jié)快速地上下滑動了兩下,下頜處的咬肌崩了起來,沈淮猜測他此時一定咬緊了后牙。 不用猜,他試試就知道了。 沈淮剛觸到他的牙就被封凌壓在柔軟的沙發(fā)上。 下午一點多冬日陽光最暖的時候,他們在白色窗紗后的沙發(fā)上放肆擁吻。 明亮的陽光穿過白紗灑在封凌身上,沈淮聞到了他身上陽光和琥珀的味道。 他沐浴露的香氣就是陽光的主題,配上自然的陽光,干凈、明亮又溫暖。 沈淮很喜歡這中組合,就像夏天他不管喝多純正的人工調(diào)制的檸檬汁,一定要再加一片鮮切檸檬。 沈淮聞著他的味道,在陽光中有些熏然眩暈。 膝蓋在他腹肌上蹭滑,腳踩在封凌肩膀上時,沈淮小腿又有了要抽筋的征兆,他緊緊咬住下唇。 為什么還會抽筋。 聽說補鈣需要配合曬太陽,他身上的陽光已經(jīng)太多了,快要承受不住。 沈淮洗完澡出來時,封凌正在看合同。 他走過去看了一眼,是賀山鳴給他的股份贈與合同。 上次封凌去劇組,說是要拿合同去給他簽,實際上兩天一直沒拿出來。 沈淮也沒問,實際上他一直沒怎么在意。 封凌把筆給他,沈老師,來簽了吧。 這份合同到手有點波折。 賀山鳴倒也沒有說話不算話,或者拖著這件事,只是他第一次讓人送來的合同有點問題。 上面有附加條件,如果沈淮和他不在一起,合同無效。 封凌退回去,一番爭吵后,才把附屬條件刪了。 當(dāng)然他也有讓步,答應(yīng)賀山鳴回去吃一頓飯。 他原本沒想元旦回去,那天猜測沈淮和他爸爸關(guān)系不好,又查了沈淮的行程,他心里悶悶地難受,脫口而出想跟沈淮一起回家,其實說的是沈淮的老家。 說出口他又后悔了。 他無權(quán)插手沈淮的家事,即便是打著為他好的旗號,換個角度,要是別人按頭他和賀山鳴父慈子孝,他也會煩躁得想罵人。 正好沈懷問他是不是要回賀家,他就順勢說了是。 沈淮拿著筆坐到他和茶幾之間的地毯上,埋頭簽字。 他懶懶沒什么勁,在封凌看來難得有些乖巧,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沈淮的頭。 越跟沈淮相處,他越覺得他和沈淮很像。 都沒有mama,都和爸爸關(guān)系不好。 他們這樣要是不永遠一起組一個家,天理難容。 別揉我頭發(fā)。沈淮說。 封凌立即收了手,摸了下鼻子。 越相處,他還越覺得沈淮清冷的氣質(zhì)底下藏著一身嬌貴,身體嬌貴一碰就紅不說,性子也一樣,不能受委屈,一點不滿意這樣說一句還是好的,踹他拍他也不是沒有過。 要是說給別人聽,一定沒人相信。 只有他知道。 他受虐狂一樣喜歡沈淮的嬌貴,恨不得把沈淮養(yǎng)得再嬌貴一點。 沈淮簽完字,轉(zhuǎn)頭看到封凌正笑得莫名其妙。 沈淮:你笑什么? 沒什么。封凌接過合同,簽完了?我看看。 封凌又檢查了一遍確認沒問題,他滿足地對沈淮說:以前京珀娛樂是我mama和賀山鳴的,現(xiàn)在是我們的了。 他和沈淮的股份加起來比賀山鳴還多了。 沈淮微愣了一下,說:如果你需要,我都給你。 當(dāng)然要留在你手里。封凌說:有它們,你就不用偷偷買劇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后在娛樂圈也沒幾個人敢欺負你了。 沈淮抿了抿唇,嗯了一聲,他頭趴在封凌膝蓋上,好久沒出聲。 就在封凌以為他累了瞇眼睡了時,沈淮低聲問:封凌,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封凌低笑一聲,你不知道原因嗎? 當(dāng)然是因為喜歡你。 沈淮緊緊抓著他的褲子,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 最后他還是靠在封凌身上睡了。 睡到下午三點多醒來時,差不多要準備出發(fā)去封家了。 沈淮特意從衣帽間挑了一身稍微正式一點的衣服,封凌說沒必要,沈淮堅持。 對他來說,這不只是去賀家吃頓飯那么簡單。 或許是封凌專門叮囑過,賀家元旦晚飯沒有亂七八糟的親戚,只有賀山鳴、賀夫人、賀清淵和封凌的爺爺賀長盛。 他們一進門,賀長盛就拄著拐杖飛快地向這邊走,臉上笑出一朵菊花來,拉著封凌的手連叫了兩聲乖孫。 可見對封凌的喜歡。 沈淮能理解,畢竟封凌是他唯一血親孫子,這個年紀的人很在乎親情和血脈延續(xù)。 封凌對他沒那么抗拒,叫了聲爺爺。 老人家臉上的笑更大了。 他又看向沈淮,封凌剛要說話,沈淮先他一步開口,您好,我是封凌的朋友,叨擾了。 封凌臉上有一絲失望,而賀長盛笑很開心,什么叨擾,熱鬧點才好!我就喜歡熱熱鬧鬧的,以后一定要常來! 這兩年市中心不讓再建別墅,賀山鳴住在一個離市中心很近的別墅里,這個別墅很新,粗粗一看草坪和花園至少有兩千平,但沒有封凌說過的小河。 幸好,這不是封凌小時候一家住的地方。 沈淮剛看到賀山鳴,賀山鳴就問:合同簽了嗎? 封凌皺眉:今晚你要談公事是吧? 賀山鳴訕訕地閉上了嘴。 他最怕封凌只跟他談公事,好不容易他回家吃頓飯,他可不想跟他談一點公事。 沈淮新奇地多看了一眼賀山鳴。 這個一手締造京珀商業(yè)帝國的人,少有幾次見面,都是一身氣定神閑,偶爾對人調(diào)笑兩句,老神在在。 沈淮從沒見他這個樣子過。 他不想說,從廚房里走出來的女人卻很想談,什么合同?是要把股份給沈淮的合同嗎? 為什么不能談,我正想知道為什么要給沈淮呢。 不用猜,這就是現(xiàn)任賀夫人杜冬蕓。 她確實長得很不錯,保養(yǎng)得也好,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的樣子,有一股楚楚可憐的氣質(zhì),被歲月沉淀出的溫柔氣質(zhì)裹著,不矯情很溫婉。 她白皙的手上端著兩盤熱騰騰的餃子。 沈淮猜那一定是她親手包的,即便家里有傭人有廚師。 身上還圍著一條圍裙,這樣一邊忙活陽歷年晚餐一邊聊家常一樣問,好像真的只是好奇一樣。 賀山鳴給他的是京珀娛樂的股份,雖然京珀娛樂只是京珀集團旗下諸多公司中的一個,但是其中很賺錢的一個。 沈淮看了一眼封凌,和對賀山鳴不一樣,他對杜冬蕓連話都不想說。 賀山鳴過來接過她手里的盤子,但他沒說什么。 沈淮覺得他應(yīng)該是有點左右為難,最終站在封凌這邊什么都不說,但也幫杜冬蕓端盤子表示親昵。 沈淮微微挑眉。 杜冬蕓順勢親昵地用胳膊輕撞了一下賀山鳴,撒嬌一樣,怎么不能跟我說嗎? 沈淮淡淡開口:賀夫人為什么對京珀娛樂的股份那么感興趣?您也想要? 話落,房間里所有人都驚訝地看向他,包括剛進門的賀清淵。 誰也沒想到他會這么直白地說出來。 而沈淮還沒停止,賀董給我可能是因為這六年來我給京珀娛樂賺了近20億吧,冒昧地問一句,您為京珀娛樂做了什么貢獻呢? 房間里一下變得安靜地可怕。 連封凌都有點懵。 他一直覺得沈淮看著清冷,也不愛去搞社交有點孤僻,但他其實挺會做人的,在每一個劇組都深受歡迎和尊敬。 他怎么也沒想到,沈淮會這么不顧場合地可以算是沒禮貌地說這句話。 杜冬蕓可不是一個影帝影后,他有點擔(dān)心她以后給賀山鳴吹耳旁風(fēng),給沈淮穿小鞋。 但是,看到杜冬蕓那張有點驚愕難看的臉,卻被堵得說不出話的樣子,封凌忽地沒有遮掩地笑出聲。 他年少時沒少受過她的悶氣,她虛假的大度和溫柔,時常讓他煩躁又沒辦法,這樣每次他跟她吵,家里連傭人都覺得他過分。 您別計較,他說話就是這么急,大過節(jié)的別影響了心情。封凌笑著說。 杜冬蕓笑了笑,一副不計較的大度,對沈淮說:你這孩子,怎么一身刺呢。 沈淮笑了笑沒說話。 他就是這樣,如果注定要成為敵人,他絕不浪費時間維持虛假的客套,就像在公司對賀清淵一樣。 為什么還要浪費時間虛與蛇委呢,給對方準備時間嗎。 他這次來就是要跟他們撕破臉,這才是剛開始而已。 飯前沈淮被封凌帶去洗手,封凌用手指戳了一下沈淮的嘴角,沈老師,你這張嘴可真是太厲害了。 沈淮說:你不是也挺開心的嗎? 封凌笑著嗯了一聲。 沈淮又問:我可以再放肆點嗎? 封凌揚眉笑,請便。 他護著就是了。 沈淮一轉(zhuǎn)頭,按在嘴角的手指移到沈淮的唇上。 封凌愣了一下,覺得這個場景有點熟悉。 沈淮張嘴,不太清楚地說:這張嘴是厲害還是讓人厭惡? 封凌眼眸深了許多,手指向里彎了一下,讓人又愛又恨。 沈淮想了想,說:封凌,你想和你討厭的繼母爸爸隔著一面墻吻我嗎? 封凌怔了一下,眼眸更加幽深,閉了下眼,我可以放肆點嗎? 請便。沈淮說。 話落就被封凌按到墻上,扯出襯衫。 封凌每段時間都有特別偏愛的部位,自從上次探班后,他的偏愛變成了他的腰。 沈淮被箍得有點難以呼吸,燙熱的掌心把熱度傳到他全身。 他們不知道吻了多久,門上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賀清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該吃飯了,你們怎么還沒出來? 封凌轉(zhuǎn)而把他按到門上,舔吻他的耳朵時,隔著不到十厘米的距離對賀清淵啞說:馬上。 賀清淵好像沒走。 封凌更用力地吻沈淮,沈淮難耐地哼了一聲。 門外的賀清淵身體一僵,他緊緊地握著門把手,壓低聲音厲聲說:出來! 一門之隔,封凌的身體也是一僵,停了一秒后,他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吻沈淮,幾乎要攥斷他脆弱的腰肢。 被窒息感籠罩,沈淮又哼了一聲,扯著急促錯亂的呼吸。 賀清淵狠狠盯著那扇門,用拳頭用力砸了一下,怒喊:出來!出來! 兩人依然沒理他,繼續(xù)忘情地擁吻。 任由賀清淵又砸又喊。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那邊的注意,他們聽到杜冬蕓問:清淵,怎么了? 封凌瞬間繃緊了身體,沈淮大口喘著氣,連胸腔都在震動。 過了十幾秒,他們聽到賀清淵說:我急著用廁所。 你去其他洗手間呀,一樓又不是只有那一個。杜冬蕓說。 又過了幾秒,賀清淵走開了。 封凌呼了口氣,又在沈淮唇上輕輕親了一下,沈老師,我差一點瘋了。 沈淮笑著說:我們怎么辦? 封凌還好,只要他下面反應(yīng)消退就什么都看不出來了。 沈淮很有自知之明,他不管眼睛還是唇上,一定有艷麗的痕跡。 一分鐘后,封凌從洗手間走出來,沈淮在飛機上吃壞肚子了,有藥嗎? 賀長盛忙叫傭人來,快去找藥來! 賀山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封凌臉皮很厚,只是掃了他一眼,視線經(jīng)過賀清淵,注意到他略顯陰郁的眼神和僵硬的臉時,停了一下。 賀清淵正握著一個銀勺,用力到骨節(jié)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