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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下去時,他伸出雙手下意識向前想要支撐住頭部,然而好巧不巧的—— 他身子匍匐趴在弦歌兒腳下,而他雙手正抱住弦歌兒的腳踝。 施子傲:“……?!” 臥槽?! 寒哥居然不僅對弦歌兒跪地認錯,居然還對弦歌兒趴下“五體投地”抱腳挽留?? 這弦歌兒是有什么牛逼哄哄的馭夫之術(shù)嗎?! 弦歌兒也被靳簡寒這一抱腳給抱得愣了,愣怔地低頭看他,一時無法相信他那么一個天之驕子,此時竟趴在她腳下。 她緩緩抬頭看發(fā)出倒吸一口氣的施子傲,靳簡寒那么一個天之驕子給她趴下,竟還被施子傲給看到了。 “你們,”施子傲干臉僵笑,“玩得挺嗨哈?!?/br> 弦歌兒:“……” 施子傲腦袋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弦歌兒揮舞小皮鞭的畫面,被嚇得一抖,陡然間更怕不顯山不露水的弦歌兒了,“那個,姐,我要和姐夫說點事兒,要不,您先讓姐夫先起來?” 弦歌兒心道她和靳簡寒的事,以及她和靳簡寒現(xiàn)在的場面,是不太適合讓施子傲這么觀賞,心里的氣焰淡了些,低頭看靳簡寒,“你起來呀,好像我欺負你似的?!?/br> 靳簡寒身上的巨大電流一陣陣要擊穿他的疼痛已減少,他手抱著弦歌兒的腳,竟有多余注意力感受到她腳踝的纖細。 這祖宗是很叫他生氣,氣得他心灰意冷,想把她扛起來往床上扔,就抓住她這纖細的腳踝不讓她跑,想逼問她她到底想要他怎么樣。 可她是他得寵著哄著的小祖宗。 他得寵到她不愿離開他,離不開他,他才能自然地慢慢圈牢住她。 “我怎么敢欺負你?!?/br> 靳簡寒嘆息著手掌撐著地面,慢慢起來。 但他才剛起來上半身,膝蓋還跪著,余光掃到施子傲那震驚又稀奇的看熱鬧眼神,他淡淡瞥掃過去,“看什么?!?/br> 施子傲下意識想跑,感覺到寒哥要拿他出氣,要發(fā)火了。 但他才剛轉(zhuǎn)了三十度的身體,又聽靳簡寒不緊不慢說:“看你姐夫給你姐下跪嗎,看吧,學著點,以后你能用上?!?/br> 施子傲:“??” 弦歌兒:“……?” 學什么玩意? 能不能教點好的? 靳簡寒慢條斯理地對施子傲教學,“記住了,每個人的一生,都有自己愿之為付出一切赴湯蹈火與奮不顧身的人。對你姐夫來說,你姐就是那個人?!?/br> “跪一下怎么了,跪是愛,是真情,是榮辱與共?!?/br> 弦歌兒:“……” 施子傲:“…………” 這說的什么玩意? 寒哥他怎么好像有點sao里sao氣的……? 第52章 . 一更 不對勁了。 最終弦歌兒看在靳簡寒辛苦做飯的面子上, 同意讓他送她。 而另一邊的王全,不來接小弦總,他放心不下無法安睡, 很快來接弦歌兒。 于是就變成弦歌兒坐在王全車里、直奔學校附近的酒店, 靳簡寒開車在后面跟著送祖宗。 弦歌兒在前面步亦步,靳簡寒在后面趨亦趨。 這個時間, 學校宿舍門已關(guān),回宿舍要麻煩宿管阿姨, 還是住酒店方便些。 弦歌兒瞥了兩眼后面的靳簡寒跟著的車,漸漸想起她爸來,轉(zhuǎn)頭輕聲問:“全兒哥,今天的事,你能別告訴我爸嗎?” 王全穩(wěn)穩(wěn)開著車說:“弦總放心, 大弦總對我說過,讓我來做您助理, 不是讓我做監(jiān)視您的助理, 也無需事事告訴他, 只要您安全就好。今晚您沒發(fā)生不安全的事,我不會告訴給大弦總的?!?/br> 弦歌兒放心了,瞅著后面的靳簡寒的車就想起他說她任性的事,狠著個嘴巴問:“全兒哥,你能把后面那小黑車給甩掉嗎?” 王全失笑, “這個有點難, 這條路全程限速,我已經(jīng)是最快的了,不能再加速了。” “……噢,行吧?!?/br> 到酒店, 王全和靳簡寒送弦歌兒到客房門口,弦歌兒進了房間,最后瞥瞪了靳簡寒一眼,迅速關(guān)上門,并咔噠一聲反鎖上門,門外的靳簡寒被她那一眼嬌瞪給瞪得笑出聲。 笑了會兒,靳簡寒轉(zhuǎn)身看向王全。 王全跟在弦瓷身邊多年,不是白跟的,機靈說:“靳少放心,今晚小姐沒發(fā)生任何什么事,弦總也不會知道什么。” 靳簡寒看王全的老油條模樣,就知道弦歌兒為什么很鐘意他身邊的曲鐘了。 “嗯,”靳簡寒點頭淡道,“也很晚了,王助理回去睡吧,這么晚麻煩了?!?/br> “不麻煩不麻煩?!?/br> 電梯門恰好開著,王全微弓腰做了個請的手勢,請靳簡寒先進,之后一同離開。 弦歌兒不困了,進房后慢慢洗澡,慢慢吹頭發(fā),慢慢玩手機。 靳簡寒坐在酒店樓下的車里,沒走。 推門下車,點了根煙咬在嘴里,倚著車門仰頭抽著,皎潔月色在他臉上籠罩出清冷的光。 一口口用力抽著,嘬得兩腮向內(nèi)凹陷,再吐出悠長的青煙,夜風轉(zhuǎn)瞬吹散了煙,他長睫微動,動得仍然無法平靜。 他快要,被這個油鹽不進的弦歌兒,給氣死了。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一邊跟他撒嬌,又一邊絲毫不喜歡他的? 他不擔心靳氏最終落入誰手,也不擔心靳厚淮會怎么逼他和施寧結(jié)婚,這些對他來說都不是什么無可奈何的事,唯獨這個弦歌兒,讓他無計可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