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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雖然平時做事直接,但也不至于這么直接,”葛慈說,“就是先去表達立場,讓靳厚淮做事情注意分寸,不要以為咱家是好欺負的。” 弦瓷點頭,“尤其不能欺負我女兒,他們這么干太不尊重我女兒。” 弦歌兒嚼了半天才吐出石榴籽,“其實靳爺爺還是挺好的?!?/br> 葛慈說:“但是靳老太過世后,靳老爺子的身體也不好了,很多事情,都已經傳不進靳老耳朵。這樣也行,不cao心,能多活些時間。所以老爺子再好,也不能時時刻刻關注到你和靳簡寒?!?/br> 弦歌兒點頭。 確實。 原書也是這樣。 靳爺爺平常都深居簡出,或者去山上住,基本都是在關鍵時刻出場,平常都不出來。 弦歌兒這樣想著,突然想到小叔,轉頭過去看,“那小叔,您是來……?” 弦盛哼道:“你管我來干什么的?!?/br> 葛慈笑說:“還能干什么來的,你小叔也聽說這事了,擔心你受委屈,來家里問問?!?/br> 啊。 弦歌兒一愣。 接著弦歌兒笑起來,“哇!” 小叔擔心她啊。 弦盛:“哇個屁!” 弦盛也看了這石榴好一會兒了,起身走過來,長腿支在茶幾旁,俯身抓著石榴吃,潑冷水說:“大哥你去找靳厚淮有什么用?關于那靳家,重點是靳簡寒怎么想的。你知道靳簡寒怎么想的嗎?別看靳簡寒好像只有一個智間科技似的,但他手下還有十來家大大小小公司。那年輕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思想打算也都不簡單,二十來歲的人,三十來歲的心,他平白無故哪來那么多錢?打的主意也可能不僅僅是接管靳氏,沒準是要吞了靳氏,小心你的單純傻女兒被騙。” 弦歌兒不高興小叔這么說靳簡寒。 但她也知道小叔是擔心她、為她好。 每次小叔氣她也都是稀罕她,稀罕她才逗她玩。 不想在小叔面前真的撂臉子,托著下巴,垂下眼睛,扒拉著石榴玩。 指尖很快就染上了石榴的紅。 “也別這么說,人與人要靠相處的,我們沒和靳簡寒相處過,不能這樣直接否定人家,”葛慈一顆母親心,能敏銳感覺到女兒的情緒變化,拍拍弦歌兒肩膀,輕聲問她,“寶寶呢,寶寶是怎么想的?你和靳簡寒談戀愛,是認真的嗎?是真的很喜歡他嗎?寶寶希望爸媽出面嗎?靳簡寒對你怎么樣?” 弦歌兒對視著mama關心的目光,她覺得很有必要捋一捋自己的想法,好好回答一番。 這時門鈴聲恰好響起來。 弦盛站著,方便去開門,轉身要走過去。 但弦歌兒莫名有種直覺,猛地站起來拉住小叔,她沖過去開門。 門外站的不是靳簡寒。 是曲鐘。 弦歌兒迷茫,“曲哥?” 曲鐘手上提著一個袋子,舉起來遞向她,“靳少走不開,讓我先把這個給您送來?!?/br> 弦歌兒一時沒料到靳簡寒是什么意思,呆呆接過去。 “弦小姐,沒有別的事,”曲鐘說,“我就先走了?!?/br> 弦歌兒無意識點頭。 門關上,曲鐘離開。 弦歌兒蹲下打開袋子,禮貌是一個正方形盒子,再打開,弦歌兒傻住。 是一枚非常漂亮的鉆戒。 想起靳簡寒提過定制的戒指什么的。 弦歌兒趕忙拿起戒指看周圍看里里外外,而后就發(fā)現(xiàn)禮貌寫著行書的四個字: “我的公主?!?/br> 我的公主。 公主。 弦歌兒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鼻子變得酸澀,眼底有水霧涌上來。 來這個世界這么久,除了笑到流淚外,第一次有種情緒洶涌到想哭的感覺。 很久沒有人叫她公主了,已有千年之久。 哪怕在無間處,他們都是叫她魂祖宗。 只有靳簡寒這個活人,叫她公主。 “寶貝,誰呀?”葛慈在里面問。 弦歌兒吸了兩下鼻子,憋回哭意,拿著戒指走回客廳。 對上瞇眼審視她的小叔的眼神,她遞戒指過去,“小叔,現(xiàn)在您還擔心嗎?” 弦盛接過戒指在手里擺弄瞧著,瞧出這精致的手工藝應是許久前就開始定制的,也瞧見里面“我的公主”四個字。 似是靳簡寒親筆寫下,再由匠者刻下,足見用心。 也怪rou麻的。 還公主。 公主個鬼,明明是狗蛋兒。 怎么不刻“我的狗蛋兒”? 弦盛還不滿意,“他也沒自己過來啊他?!?/br> 弦歌兒“嘖”了聲,“小叔您要這么說的話,你就有點無理取鬧了哦。我這個女生都沒那么在意,您作為男人,居然在意這點小事?” 弦盛:“……”依依向物華 定定住天涯 這小丫頭是在說他小氣? 他就應該攛掇大哥大嫂禁這小狗蛋兒的足! 不讓她出門,看她怎么辦,看靳簡寒怎么辦! 弦瓷和葛慈雙cí夫婦倆其實也有點不滿意,靳簡寒應該親自來送戒指啊,找別人來送算怎么回事? 弦歌兒正要為靳簡寒說話,說靳簡寒已經送過戒指,他是真趕不過來才這樣的。 但她還沒說出口,靳簡寒的微信又發(fā)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