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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蘭陵王妃在線閱讀 - 第139頁

第139頁

    芳菲也不想辜負她的心意,便有點自我懷疑:“皇后這般信任我?”

    她要告訴給高長恭的話,肯定不是一般的話。

    芳菲自認為還擔不起這個責任。

    元仲華那幽深的目光將芳菲上下都看了一圈,嘆息著道:“我雖不知你為人如何,但四郎的眼光定不會差,他既然允許你入住水月軒,可見對你足夠信任,我自然也無需多疑。”

    入住水月軒……

    提及此事,芳菲就忍不住腹誹,高長恭那不是純粹想戲弄她的嗎?

    不過她確實可以自由出入水月軒,別人都沒這個特權(quán)。

    芳菲無話反駁,只得認命:“皇后請講。”

    “別叫我皇后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皇后?!痹偃A的眸光暗沉到了極點,絲絲悲涼洋溢而出,指尖不自覺緊扣著檀木椅的扶手,不過片刻,她緊繃的心神便又舒緩下來。

    都已是前塵往事,不過皇后這個名號她還是不想背。

    芳菲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心里亦能理解,說是皇后,但其實元仲華連一天正式皇后都沒當過,不過是看在文襄帝的面子上給她掛個虛名。雖為虛名,可亦是沉重,稱她皇后無疑是在打擊她。

    芳菲犯了難,不知何種稱呼才合適。

    芳菲凝思片刻,試著叫道:“母親?”

    第73章 與君相知(01)

    元仲華是高長恭的養(yǎng)母,高長恭應(yīng)是喚她“母親”,芳菲想不到更好的稱呼了,作為妻子,芳菲覺得她應(yīng)該可以跟隨高長恭喚她為“母親”。

    但芳菲心里很忐忑,畢竟素無交集,不知道元仲華喜不喜歡芳菲這么叫她。

    起初聽到這個稱呼,元仲華怔了一瞬,但并無明顯的嫌惡之意,沉默良久后忽然感慨道:“你是除了四郎以外,唯一一個喚我為母親的人了。”

    芳菲也怔了一瞬,沒來由的一陣心虛。

    因為她并非真心實意喚她母親,只是為了迎合她。

    元仲華只育有一子二女,如今高孝琬已死,他的妻子亦隨他而去,另一女也在年前病逝,僅剩一位嫡長女卻與她交惡,不愿尊她為母。

    現(xiàn)如今,也確實只有高長恭叫她母親了。

    唉,命運悲催啊。

    元仲華斂了斂眸,將悲戚之色盡數(shù)收斂,氣場瞬間嚴肅起來,“如今的局勢你也看見了,四郎功高震主,君王一心想將他除而快之,若非四郎得太上皇喜愛,恐怕早已步大郎與三郎的后塵了?!?/br>
    “太上皇尚在掌權(quán),圣人才不敢明面上針對蘭陵王府,可若圣人一旦得權(quán),他日必是蘭陵王府覆滅之日!”

    “……”

    芳菲不好接話,不敢輕易表明自己的觀點。

    元仲華肯定想拉高緯下位,因為齊國的天下本就是她的丈夫打下來的,卻讓別人坐享其成,而且還荼毒她的子孫,她心里的怨恨無可估量。

    芳菲沉默,元仲華的怨念并未消減,反而呈增漲之勢,焦急又迫切:“你須讓四郎知曉,這江山本就該是他父親這一脈的!唯有大權(quán)在握,才能在這亂世之中生存下去!”

    “母親所言我都懂,只是……”芳菲輕嘆一聲,神色略顯無奈,“長恭仁義,不愿篡位奪權(quán)成為一個亂臣賊子,故而始終心有猶疑……”

    時至今日,他也未曾真正想奮起反抗。

    畢竟自古以來,篡權(quán)奪位都是大逆不道之舉。

    “難道他想眼睜睜看著整個蘭陵王府覆滅嗎?看著他的兄弟一個個被荼毒至死嗎?”元仲華的情緒瞬間激動起來,滿目瘡痍,憤恨與不甘交雜,“在所有高氏族人之中,唯他有此才能與君王抗衡,若他都甘為人臣,那還有誰能勝任大齊君主?”

    旁邊的云深被嚇得一哆嗦,畏畏縮縮地看了她一眼。

    芳菲也被元仲華的怒氣威懾到了,小心臟一突一突的,趕忙走上前端起茶盞討好般地呈給元仲華,輕柔地笑著:“母親您消消氣,消消氣!您所言確實很有道理,我一定一字不漏轉(zhuǎn)告給長恭,您請放心!”

    然而,到了高長恭那里卻成了這樣——

    “四哥哥,靖德皇后告誡你說,要奮起反抗絕不認命,太后既已對你出手,你就該要還回去,千萬莫要心慈手軟?!?/br>
    芳菲手里端著熱乎乎的湯藥,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倚靠在床榻上的高長恭,神色極為認真。

    但是在這真誠背后,高長恭總覺得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令他有些哭笑不得:“這些話當真是靖德皇后所言,還是你自己瞎編的?”

    芳菲下意識就回道:“當然是我……當然是靖德皇后所言,絕無半分虛假!”

    嘴在前面飛,腦子在后面追。

    有時候耿直得芳菲都想抽自己兩巴掌。

    雖然這些話的確不是元仲華的原話,但與她的原話也沒什么差別啊,芳菲覺得這樣說完全沒問題。

    反正都一個意思——干就完了!

    高長恭從芳菲手里接過藥碗,望著那黑乎乎的湯藥,高長恭收斂起了些許笑意:“長兄與三哥先后枉死,她心中自然有怨念,會有謀逆之心亦屬正常。”

    也就是說,元仲華的觀念不夠客觀。

    看著高長恭端著碗默默低頭喝藥,芳菲忽然傾身湊上前,伏在他的耳畔低聲細語:“這不僅是她的私心,也是我的私心,更應(yīng)是你畢生為國為民的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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